第十一章 成为城市探员
暗无天日的审讯室内。
探照灯那明亮晃眼的强光，照射在卫渊的脸庞上。扑面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炽热感，让卫渊不由得觉得口干舌燥。
对面端坐的麦克警察，老鹰似的眼睛犀利的注视着卫渊。
言语间如同审讯犯人般，带着严厉的声音强势的询问：
“这么说，你只是在见到有人抢银行，所以就冲上去见义勇为吗？”
卫渊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这种老套的审讯手段，也就能欺负遵纪守法的老实人。他故意的语气中带有讽刺：
“这么说，难道我不应该去见义勇为吗？”
“反而眼睁睁的看着犯罪的发生？或者在旁边无动于衷的围观？亦或者为抢劫犯招摇呐喊？”
面对卫渊针锋相对的话，他全然当成耳边风。绝不能落入对方的节奏，这是审讯的基本原则。
因为他心中知道：
“必须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话语之中，掌握主动权的才是真正的审讯者，所以对方的问题绝不能回答！”
麦克警察眼神紧紧的盯着卫渊，似乎要看穿他这张人畜无害的外表。但对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实在是让他感到恼火：
“按理来说，正常人遇到抢银行这种事。怎么都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冲上和劫匪进行搏斗。”
“而你的这种行为，怎么想都很反常。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你是劫匪的同伙？”
听见对方话语中的漏洞，卫渊立马反客为主，站起来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警官，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啊！”
此时的他一改先前的柔和语气，变得锋芒毕露，步步紧逼向身前的麦克：
“按你这么说的话，所有见义勇为的人。是不是都应该抓紧警局里面，然后安排警察严刑拷问？”
咄咄逼人的口气，顿时让麦克警官，无法适应卫渊态度的转换。
先前软绵绵的绵羊，此刻间变得比大灰狼还要凶猛，犹如狰狞着利齿的恐怖怪兽，在向他发出咆哮。
一时间，麦克进退两难，滔滔不绝的质问，让他难以反驳，更别提去打断。
洪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轰鸣的响起，难以忍受的声响，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审讯室。
突然间，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麦克！时间到了！”
听到艾迪的话，麦克的心中顿感如释重负，当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如果，艾迪再不来的话。自己这个审讯官，就要被卫渊掐着脖子进行质问了。在对方的面前，仿佛自己才是被审讯的犯人。
走进审讯室的艾迪，对着卫渊露出歉意的笑容。然后才打开房间里面的灯。
“抱歉，这只是走个流程！”
他心中其实有愧于卫渊，先是对方帮助自己抓住喷火男。而自己却审问犯人似的对待卫渊。
“毕竟，我们遇到的实在过于匪夷所思。”
卫渊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和中心城警局打交道的时间还长呢！以后记得多收点费就行了！
“其实……”说到这里艾迪的脸上，带有很明显的羞涩。
“其实，喷火男在被我们抓回来后。就马上从看守所逃出去了！”
“所以，想请你再次协助抓捕。”
说起这件事，艾迪的心中就满是愧疚。自己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要防备对方嘴巴里面喷出的火焰。哪成想押送的警员，完全不相信居然犯人会喷火。
卫渊无语的捂住自己的脸，送到嘴边的鸭子，都能被你们放跑。
刚抓回来的犯人，转眼间就逃了出去。警局里面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犯人都抓不住？
不过，卫渊在听到对方的要求，眼睛里面却冒出欣喜的颜色。
“抓捕可以！但是一次两万美刀！”
“不！现在基于你们对见义勇为行为的质疑！现在涨价到三万美刀！”
他竖起三根手指，表情毅然决然的坚定。现在是轮到别人求他，当然要坐地起价。连自己见义勇为都要质疑，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艾迪无奈的摊开双手，表示这个事情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稍等一下，我去找局长汇报。”
审讯室内的卫渊，毫不在意的靠在椅子上。反正他又不着急，那么何必去操心呢？
更何况，他其实真正的目标也不是这几万块钱。而是想找个借口，能够接触到警局中的闪电侠。
很快，身材高大威压十足的局长，走进到审讯室中。
“对于我手下警员的不礼貌行为，我表示很抱歉。”
在短暂的道歉后，局长并没有任何有进行对话的想法，反而双手合十放在身前，紧紧的注视着卫渊。
这是很简单的审讯方式，任何人在被注视眼睛时，都会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当回避注视者的眼睛时，在气势上就会落入下风，那么接下来谈话，就自然而然的会变得顺利。
无形之间，来自上位者的威严，在空中开始弥漫开来。似乎想要靠着威压，将眼前的卫渊压垮。
感受到对方的想法，卫渊也当即毫不避让的对视过去。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无论是天启星战争，还是末日时钟，亦或者无限危机。他哪种没见过？
岂会畏惧区区警察局长的气势？
哪怕是环保女郎毒藤，他也会盯着对方身上的树叶，而不会感到有丝毫的不礼貌。
卫渊深邃的眼眸中，散发着无尽般的黑暗。让一切想窥探的人，陷入幽暗的深渊中。
局长雄狮般威严的气势，在接触卫渊黑色的眼睛后，仿佛看见无尽星空。任由他使出浑身解数，对方依旧不动如山川。
越是瞪着卫渊，局长的心中越是吃惊。哪怕是超级杀人魔，在自己的注视下，也不可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
之前在艾迪解释的时候，还觉得这家伙，说不定只是运气好，才制服喷火的变种人。
而现在看来，光是半个小时不眨眼的功夫，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他的眼睛不酸吗？”
终于在漫长的注视中，局长放下交叉的双手。这表明在这场无形的对抗中，他已经败下阵来。
于是，他放弃给卫渊下马威的心思，转而率先开口：
“每次三万美刀的价格，太过于昂贵。警局财政是不可能接受的！”
“就算接受警局会接受，纳税人也会吃了我们的！”
随之，便以退为进的抛出橄榄枝，给出他们能够接受的条件：
“名为城市探员的职业，专门负责处理此类超能事件。”
“不受警局管辖，不在警局人员名单之内，年薪10万美刀！”
说完，就依旧那副冷冰冰的神色，慢慢的注视着卫渊的表情，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
对于局长开出的条件，卫渊很是心动。
最重要的是，他今后就可以合法的进入警局，然后近距离的接触闪电侠。
而且，城市探员是属于警局的编外人员，类似于顾问的这种存在。拥有着很大的自由度，而这刚好是他所需要的。
“可以。但是我要求每处理一件，便拥有半月的行政休假。”
他刚说完，局长就掏出证件扔过来，赫然是其许诺下的城市探员的身份证明。很显然对方，早已经料到自己会接受他的条件。
这下子，卫渊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看来对方最开始的打算，就是靠着临时工的身份收编自己。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被这个老狐狸给骗了。
眼看已经收编卫渊，局长当即也不再继续伪装，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喷火的那个家伙，就交给你了！”
说完，就立刻转身闭上干涩的眼睛。半个小时未眨眼，此时他的眼睛，就好像是干渴的沙漠，冒着火辣辣的剧痛。
背过身去的他，收起先前威压的伪装，在不停的眨动自己的眼皮。
而在他的心中，则是满满的委屈：
“早知道对方这么好骗，自己为什么要干巴巴的，折磨自己的眼睛呢？”
探照灯那明亮晃眼的强光，照射在卫渊的脸庞上。扑面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炽热感，让卫渊不由得觉得口干舌燥。
对面端坐的麦克警察，老鹰似的眼睛犀利的注视着卫渊。
言语间如同审讯犯人般，带着严厉的声音强势的询问：
“这么说，你只是在见到有人抢银行，所以就冲上去见义勇为吗？”
卫渊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这种老套的审讯手段，也就能欺负遵纪守法的老实人。他故意的语气中带有讽刺：
“这么说，难道我不应该去见义勇为吗？”
“反而眼睁睁的看着犯罪的发生？或者在旁边无动于衷的围观？亦或者为抢劫犯招摇呐喊？”
面对卫渊针锋相对的话，他全然当成耳边风。绝不能落入对方的节奏，这是审讯的基本原则。
因为他心中知道：
“必须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话语之中，掌握主动权的才是真正的审讯者，所以对方的问题绝不能回答！”
麦克警察眼神紧紧的盯着卫渊，似乎要看穿他这张人畜无害的外表。但对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实在是让他感到恼火：
“按理来说，正常人遇到抢银行这种事。怎么都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冲上和劫匪进行搏斗。”
“而你的这种行为，怎么想都很反常。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你是劫匪的同伙？”
听见对方话语中的漏洞，卫渊立马反客为主，站起来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警官，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啊！”
此时的他一改先前的柔和语气，变得锋芒毕露，步步紧逼向身前的麦克：
“按你这么说的话，所有见义勇为的人。是不是都应该抓紧警局里面，然后安排警察严刑拷问？”
咄咄逼人的口气，顿时让麦克警官，无法适应卫渊态度的转换。
先前软绵绵的绵羊，此刻间变得比大灰狼还要凶猛，犹如狰狞着利齿的恐怖怪兽，在向他发出咆哮。
一时间，麦克进退两难，滔滔不绝的质问，让他难以反驳，更别提去打断。
洪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轰鸣的响起，难以忍受的声响，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审讯室。
突然间，审讯室的房门被打开：“麦克！时间到了！”
听到艾迪的话，麦克的心中顿感如释重负，当即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如果，艾迪再不来的话。自己这个审讯官，就要被卫渊掐着脖子进行质问了。在对方的面前，仿佛自己才是被审讯的犯人。
走进审讯室的艾迪，对着卫渊露出歉意的笑容。然后才打开房间里面的灯。
“抱歉，这只是走个流程！”
他心中其实有愧于卫渊，先是对方帮助自己抓住喷火男。而自己却审问犯人似的对待卫渊。
“毕竟，我们遇到的实在过于匪夷所思。”
卫渊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和中心城警局打交道的时间还长呢！以后记得多收点费就行了！
“其实……”说到这里艾迪的脸上，带有很明显的羞涩。
“其实，喷火男在被我们抓回来后。就马上从看守所逃出去了！”
“所以，想请你再次协助抓捕。”
说起这件事，艾迪的心中就满是愧疚。自己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要防备对方嘴巴里面喷出的火焰。哪成想押送的警员，完全不相信居然犯人会喷火。
卫渊无语的捂住自己的脸，送到嘴边的鸭子，都能被你们放跑。
刚抓回来的犯人，转眼间就逃了出去。警局里面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犯人都抓不住？
不过，卫渊在听到对方的要求，眼睛里面却冒出欣喜的颜色。
“抓捕可以！但是一次两万美刀！”
“不！现在基于你们对见义勇为行为的质疑！现在涨价到三万美刀！”
他竖起三根手指，表情毅然决然的坚定。现在是轮到别人求他，当然要坐地起价。连自己见义勇为都要质疑，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艾迪无奈的摊开双手，表示这个事情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稍等一下，我去找局长汇报。”
审讯室内的卫渊，毫不在意的靠在椅子上。反正他又不着急，那么何必去操心呢？
更何况，他其实真正的目标也不是这几万块钱。而是想找个借口，能够接触到警局中的闪电侠。
很快，身材高大威压十足的局长，走进到审讯室中。
“对于我手下警员的不礼貌行为，我表示很抱歉。”
在短暂的道歉后，局长并没有任何有进行对话的想法，反而双手合十放在身前，紧紧的注视着卫渊。
这是很简单的审讯方式，任何人在被注视眼睛时，都会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当回避注视者的眼睛时，在气势上就会落入下风，那么接下来谈话，就自然而然的会变得顺利。
无形之间，来自上位者的威严，在空中开始弥漫开来。似乎想要靠着威压，将眼前的卫渊压垮。
感受到对方的想法，卫渊也当即毫不避让的对视过去。
他什么场面没见过？无论是天启星战争，还是末日时钟，亦或者无限危机。他哪种没见过？
岂会畏惧区区警察局长的气势？
哪怕是环保女郎毒藤，他也会盯着对方身上的树叶，而不会感到有丝毫的不礼貌。
卫渊深邃的眼眸中，散发着无尽般的黑暗。让一切想窥探的人，陷入幽暗的深渊中。
局长雄狮般威严的气势，在接触卫渊黑色的眼睛后，仿佛看见无尽星空。任由他使出浑身解数，对方依旧不动如山川。
越是瞪着卫渊，局长的心中越是吃惊。哪怕是超级杀人魔，在自己的注视下，也不可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
之前在艾迪解释的时候，还觉得这家伙，说不定只是运气好，才制服喷火的变种人。
而现在看来，光是半个小时不眨眼的功夫，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他的眼睛不酸吗？”
终于在漫长的注视中，局长放下交叉的双手。这表明在这场无形的对抗中，他已经败下阵来。
于是，他放弃给卫渊下马威的心思，转而率先开口：
“每次三万美刀的价格，太过于昂贵。警局财政是不可能接受的！”
“就算接受警局会接受，纳税人也会吃了我们的！”
随之，便以退为进的抛出橄榄枝，给出他们能够接受的条件：
“名为城市探员的职业，专门负责处理此类超能事件。”
“不受警局管辖，不在警局人员名单之内，年薪10万美刀！”
说完，就依旧那副冷冰冰的神色，慢慢的注视着卫渊的表情，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
对于局长开出的条件，卫渊很是心动。
最重要的是，他今后就可以合法的进入警局，然后近距离的接触闪电侠。
而且，城市探员是属于警局的编外人员，类似于顾问的这种存在。拥有着很大的自由度，而这刚好是他所需要的。
“可以。但是我要求每处理一件，便拥有半月的行政休假。”
他刚说完，局长就掏出证件扔过来，赫然是其许诺下的城市探员的身份证明。很显然对方，早已经料到自己会接受他的条件。
这下子，卫渊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看来对方最开始的打算，就是靠着临时工的身份收编自己。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被这个老狐狸给骗了。
眼看已经收编卫渊，局长当即也不再继续伪装，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喷火的那个家伙，就交给你了！”
说完，就立刻转身闭上干涩的眼睛。半个小时未眨眼，此时他的眼睛，就好像是干渴的沙漠，冒着火辣辣的剧痛。
背过身去的他，收起先前威压的伪装，在不停的眨动自己的眼皮。
而在他的心中，则是满满的委屈：
“早知道对方这么好骗，自己为什么要干巴巴的，折磨自己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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