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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变故

    按照既定计划,赵家修士分成由赵宗汨,赵宗明两个练气修士带队,两股前后进攻那山间佛寺。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那外围的力士轻而易举的便被除去。

    但是当正面的赵家军士攻破那正面围墙,却发现佛寺中,空无一人,就连那股从后山进攻的军士也消失不见。

    赵宗汨掐了诀,散出重重雾气,那雾气仿佛有灵性一般分成许多股,分别撞开每个角落。

    突然,赵宗汨感应到什么,将那雾气幻化成一个巨大的拳头,朝那大殿地板砸去。

    赵弘殷的视角跟随着那地上大洞看去,只见那地下巨大的空间中,到处都是赵家修士的干尸,那赵宗明族老被长长的铁索吊起,正被五个练气血气修士汲取血气。

    那十数个练气血气修士转头看着进来的赵宗汨,眼神中透露着极致的渴望,这种正气修士用来练就血气简直就是灵丹妙药。

    漫长的打斗过后,赵宗汨最终寡不敌众,被那些血气修士团团困住,最后选择了自爆......

    ...

    梦境外

    赵弘殷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怒火横生。

    这些在襄城大战中的血气修士确实很聪明,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在那一夜大战中,把血气吸了个痛快,便趁那了空和李如诲大战,四散而逃。

    没想到那其中修为最高的五个练气血气修士,连山五魔竟然会出现在那南鹊山,把那原来的佛脉小寺屠了个干净。

    想必存的也是鸠占鹊巢,趁越池和承原寺都没反应过来,将那南鹊山上的灵物,领民都化作自身修炼资粮的心思...

    “好狠毒的心思,好缜密的计谋...”

    赵弘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想必那连山五魔不选那【黄泥坂】和【木脱湖】,也正是觉得这南鹊山山势险峻,即使到时事急,将这佛寺一毁,可以依着山势四处逃命去。

    “这事情却有些棘手了...”

    赵弘殷轻轻摩挲着失去灵光的玉珏,慢慢的想着...

    ...

    三日后

    “前行看后行,齐著铁裲裆。”

    “前头看后头,齐著铁互鉾。”

    整齐响亮的军号在这平原上响起,数目众多的黑甲军士跟随着他们的都头集结在这平原上。

    军帐早就有辅兵收起,今天便是临渊骑拔营,直奔南鹊山的日子。

    头顶两个练气修士架风凌立空中。

    朝前一人,头戴青色冠冕,身着漆黑连环铠甲,两头雾兽停留在他的左肩。

    后头那人,年岁稍大,头裹绛色芝麻顶头巾,一身金环丝扣甲,腰间系着两个火红色硕大葫芦。

    正是那赵宗汨,赵宗明二人。

    两人架风向下看去,临渊骑跟随着允、弘二辈修士朝着那南鹊山慢慢行军,各司其职,不停有斥候骑马飞奔出去,归来。

    战争机器已经缓缓发动。

    “宗明,自我三十岁成就练气,接过这家主权柄,无不有一天期盼又担心这一幕。”

    “家主,此次出征,我家兵强马壮,追击穷寇,应无危险。”

    赵宗汨苦笑着点点头

    “我家耕耘数百年,这才攒下这些家底,如今以身入局,才知当时先祖筚路蓝缕创下基业多难,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赵家输不起,临渊上万领民输不起。”

    “家主,我必竭尽全力,助家中再建基业。”

    赵宗明正色道。

    “宗明,凡事还是要以自身性命为重,你被修的那离火法影响,性格爆裂,我担心战事一起,会有太多事情看不清,一头撞进陷阱去。”

    “是,家主,宗骞族老为了护我,被那比丘石勒所伤,一想起我便羞愧万分,此次去攻打南鹊山,我必遵军令,效死而已。”

    赵宗汨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你,还是不肯以自己性命为先。”

    两人都默契的不再言语。

    而此刻的赵弘殷,正策马跟在行军的大部队后。

    “弘殷哥,你怎么如此沉闷,心里在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洪若大钟,在赵弘殷耳边响起。

    “在想晚上吃什么呢。”

    赵弘殷打趣道

    “晚上还能吃什么,行军路上就是那粟粥配粗饼。”

    赵弘虎提起拳头轻轻敲了赵弘殷的手臂。

    “不对,你心里肯定有事,怎么了。”

    “这几天总是担心,我感觉那南鹊山没有那么简单。”

    赵弘殷嘴角一撇,答道。

    “这简单,我俩跟家主请示一下,带上自己军士,先去那南鹊山脚打探打探。”

    赵弘虎挠了挠头,回道。

    “你小子,有时候却还是有些聪明劲。”

    “嘿嘿。”

    夜幕降临,全军停下扎营,埋锅造饭。

    赵弘殷赵弘虎结伴来到营地中央军帐,请了亲兵进去通报。

    不多时,便被请了进去。

    “弘殷弘虎,你俩不好好跟自己都的军士住在一起,老是往我这跑,是不是图我这有饭吃啊。”

    赵宗汨假装板着脸训斥道。

    “族叔,军中谁不知道你这的伙食最好,就是其他族兄族弟面皮薄,不敢来蹭饭。”

    赵弘殷笑嘻嘻地回道。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坐下边吃边说。”

    那亲兵很快抬上一案,也是那粟米粥配粗饼,只不过多了三杯灵水。

    “喝吧,这是我自己私库里的松间水,长期喝了能头清目明。”

    “这灵水要从那岭上松间取晨间第一颗朝露,再放入九品灵池三个月沾染灵气方得,端是珍贵。

    族叔大气。”

    赵弘殷赞了一声,便端起灵水啜饮一口。

    一股凉意从食道向四肢扩散开去,最后汇聚到灵台,端是神清气爽。

    “好灵物。”

    赵弘殷放下杯子,然后用脚偷偷踢了那还在牛饮的赵弘虎。

    “你俩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

    赵宗汨手指轻轻敲击那案,发出清脆的响声。

    “族叔,夺下那南鹊山是我赵家大计,万不可有丝毫疏漏。”

    赵弘殷赵弘虎二人,齐齐向那案首男人躬身。

    “族叔,我二人愿领兵先去那南鹊山一探,甘做我赵家问路石,万死不辞。”

    一团浓厚柔软的灵雾将二人托起。

    “我赵家有这样的好男儿,何惧不兴。”

    “去罢,带上弘历那小子,你三人将是我赵家之骨。”

    灵雾越来越浓厚,赵宗汨的身影也慢慢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