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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驱邪

    树静静的立在那,仿佛这一辈子都不会挪动,但不知哪来的风,看不见,也摸不着,却吹得它不停的摇晃。

    被风吹的它是不幸地,但它也是幸运地,因为枝丫曾陪伴着它在空中飞舞,这也是它的人生中的第一支舞,虽然树枝束缚着它,让它舞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但它是安全的。那支舞可以舞的那样火辣而热烈,这少不了树枝的支持。雨滴在为它洗礼,阳光在为它披衣,而小鸟则在为它伴奏,它还有无数的同伴,它们有的站成一排,有的则是独处着,它们互为舞伴,也是彼此的观众。

    它们有的时候一起舞,有的时候却是分开舞,谁也不知道这是树叶的意思还是风的意思,反正他们在一起跳舞,舞出了它们的青春,舞出了它们的活力。

    摇啊摇的,它的青春也就慢慢结束了,在它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跌落,它惊慌失措,它茫然无助。陪伴它的树枝帮不了它,为它披衣的阳光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为它伴奏的鸟儿唱的更欢了。

    它不禁绝望的想到,这个世界谁都靠不住!也许只有毁灭,它开始向其他树叶上挤去,也许是想依靠,也许是想不那么孤独。但最终它还是会坠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有谁能改变,也不管它做了什么,一切终究是消失,唯一可以改变的,也许就是它播下了一个邪恶的种子,这邪恶伤害着托着它的风,也伤害着与它交融的土,最终这土被它污染,被污染的土也开始也开始污染着上面生长着的树,树干也开始被污染,树干上的树枝也开始污染,于是上面生长着的树叶也被污染,最终树叶也开始不断脱落,都坠入那泥土之中,消失不见,树枝变得光秃秃的,整个世界不再绿意盎然,不知过了多久,大树也倒下,树干与树枝埋在土里,渐渐消失不见。

    阳光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暖与光明,有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刺骨的寒冷,它什么也看不见,能感觉到的,也就是疼痛了吧。阳光是黑的和冷的,嗯,特别的冷,是它见过这世界上最黑最冷的,没有谁能与之相比,它缓缓的想到,也缓缓的落下,虽然它拼了命的向上挤,挤掉了其他树叶,站在最高峰,却发现上面的风不再温柔了,变得那样的残忍和冷酷,树叶依然会坠落,只是可能会存在更久的时间。

    在树叶迷茫和无助时,曾经不断摇晃他的风变了,变得平静悠扬,带着他缓缓的在空中落下,在风的带领下它不在局限于某一个地方,它发现风是温柔的,将他摇晃下来也只是想与它跳一只舞,这人生中第二支舞蹈,这舞蹈它不再那么活力和热烈,变得平静而自得,它不知到风会带它去哪去,但它知道风会陪伴着它,舞完这生命中的最后一支舞。树枝在上面看着,看着树叶在风中的舞蹈,做它忠实的观众,它依然是可靠的。阳光开始牵着它的手,好像在教他如何跳的更好,依旧给予它温暖与光明,让他在这个世界不再寒冷,也为它照亮前途的黑暗,指引这它前行。原来阳光从不曾改变,只是它刚刚因为这突然面对一切改变时惊慌失措的感受罢了。

    鸟儿依旧再为它伴奏,它依然是树叶的乐师,那欢快了几分的歌声好像也是在为这位朋友感到高兴。

    树叶依旧缓落下,在微风的陪伴中下跳舞,在跳它生命中第二支舞,也是它生命中的最后一支舞,这支舞开始不那么热烈,它不在局限于某一处,它才发现原来树旁还有一个池塘,池塘里漂浮这荷叶,荷花在上面跳舞,鱼儿在荷叶嬉戏打闹在,这一切都是树叶以前所不知道的,原来世界这么美好,他不再害怕坠落,也许这是它的一场旅行,带它见识这世间的繁华热闹。

    它不在抗拒坠落,在风的陪伴下继续的跳着,少了几分局促不安,多了几分怡然自得,整个舞蹈显得那么平静优雅。

    最终泥土承载着它,它于泥土诉说着树枝、鸟儿和太阳、风和它的故事,并将风带它去看的这世间繁华告诉了泥土,泥土成了它最忠实的听众,随着是间的推移,雨水的浇筑,它和融为一体,直至消失不见,仿佛重来也没有出现过,但泥土知道,它依然存在着,它已与它用另一种形式存在着,它将树叶的故事,告诉给了树干,告诉给了枝丫,告诉给了枝丫上的叶子。

    树叶开始不在害怕风的摇晃,他开始向往着第二支舞来,它也想让风带它去看看这繁华热闹的世界,只有树枝不停的拉扯,让它不那么轻浮,叶子长的更大了,好像也更绿了,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丝色彩,春去秋来,终有一天绿叶变暗了,身子也蜷缩了起来,在风的带领下,它去看到了传言上的池塘,看到那池塘上漂浮着的荷叶,也看到那荷叶上随着风偏偏起舞的荷花,也看到那水里嬉戏打闹的鱼儿,原来传言是真的,这世界真美好,它轻轻的回味着,缓缓的坠落着,最终泥土迎接着它的到来,树叶将属于它的故事告诉给了泥土,泥土静静的听着,树叶渐渐的变小,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但它的故事依然存在,因为泥土将它讲给了树干听,树干又讲给树枝听,枝头上密密麻麻的树叶也都知道了,不在抗拒这枝头的摇晃,憧憬着这世间的一切,这就轮回吧。陡然间,大树好像长高了,树上的树叶也更繁盛了,整个世界更是充满了绿色,变得生机勃勃了。树静静的立在那,仿佛这一辈子都不会挪动,但不知哪来的风,看不见,也摸不着,却吹得它不停的摇晃。

    被风吹的它是不幸地,但它也是幸运地,因为枝丫曾陪伴着它在空中飞舞,这也是它的人生中的第一支舞,虽然树枝束缚着它,让它舞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但它是安全的。那支舞可以舞的那样火辣而热烈,这少不了树枝的支持。雨滴在为它洗礼,阳光在为它披衣,而小鸟则在为它伴奏,它还有无数的同伴,它们有的站成一排,有的则是独处着,它们互为舞伴,也是彼此的观众。

    它们有的时候一起舞,有的时候却是分开舞,谁也不知道这是树叶的意思还是风的意思,反正他们在一起跳舞,舞出了它们的青春,舞出了它们的活力。

    摇啊摇的,它的青春也就慢慢结束了,在它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跌落,它惊慌失措,它茫然无助。陪伴它的树枝帮不了它,为它披衣的阳光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为它伴奏的鸟儿唱的更欢了。

    它不禁绝望的想到,这个世界谁都靠不住!也许只有毁灭,它开始向其他树叶上挤去,也许是想依靠,也许是想不那么孤独。但最终它还是会坠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有谁能改变,也不管它做了什么,一切终究是消失,唯一可以改变的,也许就是它播下了消失的种子,借助风的帮助,借助泥土的掩盖,最终消失在这个世界。

    阳光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暖与光明,有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刺骨的寒冷,它什么也看不见,能感觉到的,也就是疼痛了吧。阳光是黑的和冷的,嗯,特别的冷,是它见过这世界上最黑最冷的,没有谁能与之相比,它缓缓的想到,也缓缓的落下,虽然它拼了命的向上挤,挤掉了其他树叶,站在最高峰,却发现上面的风不再温柔了,变得那样的残忍和冷酷,风变了,变成了缓缓掉落下来,在微风的陪伴中下跳舞,跳它生命中第一支舞,也是它生命中的最后一支舞,缓缓落在土里,随着是间的推移,雨水的浇筑,渐渐的变小,越来越小,最后小到看不见,直至消失不见,仿佛重来也没有出现过,但泥土知道,它依然存在着,它已与它用另一种形式存在着,科学上解释说这是化学。它们融为一体,通过树干,流过枝丫,慢慢的输送到叶子上,叶子长的更大了,好像也更绿了,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丝色彩,春去秋来,终有一天绿叶变暗了,身子也蜷缩了起来,在微风的轻抚下缓慢落下,轻轻的,也悄悄,这就是世间轮回吧。

    不多一会,黄神婆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了,阿妈和老三、老七见状也都上前去帮忙。只见黄神婆拿起一碗水,神神叨叨的念叨起来,然后围绕着杨勇绕了一圈又一圈,接着将水喝入口中,涮了涮,然后“啪叽”一声全部吐到他脸上。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这样驱邪的吗?恶心死邪魔?”他不禁困惑的想到,随后感觉脸上黏糊糊的,鼻子和嘴巴上都有,甚至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混在里面。杨勇一不小心还流入一些到口里,各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呕!”杨勇终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何方妖孽,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只听到神婆一声喝问,声音严厉,好似惊雷一般炸响在杨勇耳边,让他不觉心里一惊,刚刚的乱七八糟的事正让他茫然失措呢,这一惊好似清醒了许多。不由回头看向神婆,但见她怒目圆睁,眉梢上翘,拿着个陶瓷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把他翻个身。”也没等杨勇回答,神婆就对嘱咐阿妈到。

    第二次驱邪就开始了,神婆放下手中的碗,又开始边舞蹈边念叨,接着围绕着杨勇转,一切又回最开始的模样,杨勇心里暗暗的咒骂着这假神婆,就会装神弄鬼的吓唬无知的人,这长这么胖肯定天天偷吃贡品,也不怕被神降罪。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是看众人虔诚的神情,只怕到时候阿妈和老七都不会帮自己,犯了众怒被人当作烤全羊给烤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想到这杨勇竟然笑了出来,这就是“斯德哥摩”吗?忍不住一阵恶寒,太可怕了。杨勇正沉浸在这种快乐中时,只听见咔嚓一声,感觉盆骨都碎了,这下半身感觉都失去了知觉,疼痛感猛然冲上杨勇的脑子,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最后只听到一声“啊!”的惨叫响彻云霄。杨勇这把老腰算是废了。什么?这是什么情况?这究竟是为什么?

    只神婆一边唱,一边还开始踩上了,唱一会然后踩一下,唱一会踩一下,遵循着某种诡异的节奏,每踩一下杨勇就叫几声,和这诡异的仪式互相配合,画面感就是在祖宗坟头上蹦迪,那可真是“孝”啊!

    杨勇的声音有洪亮到哀嚎,又哀嚎到哎呀,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现在已经没声了,看这个样子也只怕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阿妈心疼的看着杨勇,老七则躲在她三哥怀里不敢看,眼睛红彤彤的。三哥也捏了捏拳。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也只有那神婆在那唱啊跳啊的声音。周边村民也都沉静了下来,默默的做着祷告,愿上天保佑这可怜的孩子,指引着这迷途的羔羊,清洗他身上的罪恶与污邪。整个场面看上去也显得圣神而庄严,一股浓烈的神教气息扑面而来,在人群中回荡着。不知道躺在那的杨勇看到这一幕又会作何感想,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封建迷信思想要不得!

    这该死的神婆,迟早会受到神的惩罚与审判!

    这神婆虽然胖,但是做了这么久的仪式也没溜下一丝丝的汗,体力好的出奇,完全违背人的认知嘛。

    “何方妖孽,还不速速报上名来!”不知何时,神婆又开始喝问到,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情,但是对于杨勇来说,一切变得更可怕了,充满着邪恶与罪恶,哦,还有他的受伤的腰子。

    场上一时寂静无声,都在等着杨勇回应,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等到,死了?大家不禁心里疑惑到,未知的寂静总让人觉得恐惧你。

    神婆旧一脸平静的神色,丝毫没有担心的动作,依旧沉声喝问到“何方妖孽,还不速速报上名来?”说吧,又去旁边拿起一根拇指粗的柳条,作势要打下去,场上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别打了!”只听七妹红着眼眶轻声但是坚定的说到,阿妈和老三都想作势去阻拦。

    周围的村民也动作各异,有的也想阻拦神婆,但更多的却是拉住了场上的杨家三人,毕竟神婆是为村子做事,而且其中不少的村民还承了神婆的情,于情于理不能不帮的。

    一时间刚刚还神圣庄严气氛瞬间就变得充满火药味起来了,大战一触即发。每个人都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要发生一场村战,如果发生的话,,只怕这个村也许就毁了,酆都那边指不定还会派虎贲前来镇压。

    “吾乃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特派使者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只听见一声音低沉,但铿锵有力的声音喝到!带着他对本来好好的,莫名其妙穿梭到这里来的愤怒;也有被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被打一顿,被这他认为是封建迷信的旧思想所羞辱,折磨的屈辱感。还有看到这些纯朴善良的村民饱受这封建迷信思想的禁锢和和压榨,自己虽然清楚,却不知道怎么拯救,他做不到。最后则应该是阿妈他们的关心,让他感觉惶恐,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去,他不属于这里,终将会离去。

    神婆听杨勇的回应,也思索了一下,没有听说过着个称号啊,难道那件事是真的吗。也没多想,只见她依然拿起柳条,边挥舞着手中的柳条,一边抽打,一边围着杨勇唱啊跳啊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神婆的力道轻了许多,时间也快了很多,没过一会,驱邪仪式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