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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10

    刚回到家里阿妈就一头扎进厨房去忙活晚饭了,阿妹也不知道跑哪去玩了,三哥在院子里劈着柴,杨勇一个人也就闲下来了,在院子里坐着寻思的今天穿梭过来发生的一切,感觉像是在做一场梦,但是这梦又那么真实,杨勇都不知道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自己的自己在某颗树旁撒尿,闪电劈中了树,连带他也被殃及到,唉,早知道换一颗树尿尿了,但是却全然不顾及树的感受,你在人家身上撒尿被雷劈了那是活该,人家树还觉得那雷是劈你的呢,你连累了树!

    只知道在某个未知的空间,一个淡蓝色星球上某个小县城的群山上,有一颗被雷劈的焦黑的树,树倒在地上,一只黑色的猫蹲在一旁,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黑猫本来慵懒躺在地上的歇息,现在缓缓的站起来身体,原来,在被雷劈死的树旁,一丝绿意重泥土中冲出来,冲破盖在他身上的黑暗,向这世界展示着它的生机,也探寻着这世间的美好,懵懂的憧憬着,慢慢的茁壮成长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像周围的大树一样,屹立在大地之上,守护着滋养着它的大地,为它遮风挡雨,小草在树下生根发芽,兔子在树下安家,连蘑菇也搬家过来了呢。

    慢慢的大树长的也更大,大到可以用枝繁叶茂的树枝去抚摸它儿时仰望星空看到的那一颗颗星星,拨弄那儿时的梦想,现在的现实,在更远的深空中,仿佛有更多更美更漂亮的的星星,它们也好漂亮,也许我还可以伸的更长。

    于是一根根树枝开始朝着那更深的星空驶去,同时也是向这他现在的梦想前进,行的缓慢而坚定,沿途也不断为那黑色的背景板带去一丝丝绿色的生机,生机在不断的茁壮成长,从此漆黑的夜空不再只有孤单的星星,它儿时看护的星星现在已经来到它身边守护着它,陪伴着它,它依然照亮着它,而它也依然抚慰着它,抚慰它身上满是岁月留下的坑洼,慢慢的,它也会充满生机,变成一个淡蓝的球体,内部也开始繁衍着更多的大树,它们也从儿时的梦想憧憬着靠近天空中那满目的繁星,到后来守护繁星的大树,树越来越多了,长的也越来越好了,最终目之所及,皆是绿色的树枝和淡蓝的星球,一切都充满着生机,美丽异常,多么美好的画面,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宇宙活过来了!

    而此时那祠堂内部,神婆婆正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翻了好一会,应该是在这里啊?不知过了多久,她找到一个铜镜,铜镜通体发黄,镜面光滑平整,边缘处雕刻着龙形图案,看着很是精美,让人爱不释手。

    生婆婆拿着镜子,缓缓闭眼,嘴里念叨着什么,慢慢的,镜子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生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不像是现实存在,它里面所有一切都发出是淡蓝色的光芒,不管是人还是物。

    “神婆婆,您来了。”只见一个蓝色光影赢了上来。“今天是你值守啊。”神婆婆回应到。“嗯,今天是我和宣儿两个值守。”那蓝人女子说到。“嗯,我进去看点东西。”然后神婆婆径直走进去,来到一个写着户字的门牌前,推开厚重的木门,缓缓走进去,只见里面落列着一个个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放着一排排的书籍,神婆婆在架子上的书籍上翻找着,找到一页显示杨家村的页面,在上面又仔细搜寻,在最上面翻查发现了杨业两个字,然后往下继续翻找,看到俞赛花,再接着找到杨延昭、杨文广、杨七妹,但是就这五个人的名字显现在上面,翻来覆去没有找到杨勇的名字,“不可能啊?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吗?”神婆婆看着面前的书籍沉思到,缓缓的摸索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时间渐渐的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缓缓的将手伸出,但又顿了顿,真要这么做吗?她不禁有几分犹豫,但片刻后又毫不犹豫的往上面抹去,在那个五字的空白处,突然显现出杨勇两个字,现在在那一页有六个名字了。

    也就在神婆婆将杨勇的名字加入其中时,在不知名的某块农田上,金色的麦子不停的在风中摇晃,风不断在麦子中穿梭嬉戏,麦子因为分的调皮不断躲闪,从上往下看去,整片麦地形成了一个一个有趣的图案,而零零散散的农夫在其中劳作。

    “砰”一道红色的闪电打破着这祥和的气氛,太阳渐渐乌云遮蔽,埋头劳作的农夫因为雷声开始抬起了脑袋看向天空,“下雨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于是大家开始扛起手上的工具,纷纷回家躲雨去了。

    另一处,依旧是一个简陋的茅草房,一个书生正在窗前读到“道可道,非常道......”的反正我是不太懂,应该有人懂吧?也不知何时,天空依然“轰隆”的一声,太阳也缓缓的被遮蔽,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屋内渐渐开始陷入黑暗,书生也没办法继续读下去了,他缓缓的抬头看向天,“天公不作美啊,你把太阳遮住了我还怎么读书。”说着就要点燃油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来到了一面墙旁,只见上面破了一个小洞,不知道是本身存在还是自然形成的,然后但见这读书人将手上的书折了折,然后捅向了墙上那个破洞,仿佛是嫌弃光线太小,想要扩大一些这样他的书也能看的更清楚些,不知道能不能看的更懂。反正以后这书也是他的,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知谁想到

    。缝隙中传来一个粗矿男子的声音,只见是刚刚那田地劳作的农夫回来了,抱着他老婆就亲,“可憋死我了。”那中年男子说到“悦儿这个时候正在学堂呢,回来可就不行了。”说着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裳。墙这边的书生眼睛看着,嘴上却说着“粗鄙!”然后想起他曾经给农夫的儿子讲道理,告诉他让梨的事,就不由得会心一笑,心里美滋滋的,书也不继续看了。

    远处某座豪华的大院子,一个开阔的庭院内,一位富商正搂着小妾和着美酒,躺在一张太师椅上。左手拿着酒杯,右手不断的在美人身上挑弄着什么,衣服太碍事了,富商因为一只手无法解开少女的衣服,有些烦闷的想到,然后看向一旁正低着头的少女,少女似乎没领会到富商的意思,依旧坐在她腿上不敢动弹,“嗯?”只见富商看看她的眼睛,又瞄了瞄她的衣服,许是少女愚笨,半天没反应过来。富商的脸上渐渐阴沉,少女越发局促不安,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但一脸为难的到,“这里人进人出的,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去内屋?”富商依旧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面色依然的难看,见少女不肯妥协,好一会才说到:“附近都姓杨,没事的。”

    正说着,“轰隆!”天空中的红色闪电显现,富商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少女也不禁第一次闻道,感觉好香啊!富商许是被这惊雷扰了性质,起身回到里屋。但见前厅内,一个少女正在跟着红娘,学着女红,一不小,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被惊雷声吓到,手上一滴鲜红的血液染在了一块白布上,在白布上形成一个梅花的印记。

    富商看到这一幕,不禁想到女儿年芳十四,也该找个好人家了,思索着,那王府的二公子可以,就是有些纨绔,但他爹在朝中当官,有爵位可以世袭。要不还是那隔壁村的李二,听说他偷偷开凿邻居家的墙壁借光读书,这么聪明又刻苦的人,以后成就不会差,兴许我再运作一下,让他到这里来当官,那我可就是这里的土霸王了。想到这富商又开始高兴起来,对旁边的小妾又起了色心,来入房内一番云雨。

    而在某座公堂上,一位身着官袍的男子端坐在公堂正中央上一把乌黑的椅子上,头顶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到“公正严明”四个大字,但许是挂的久了,上面沾染了许多灰尘,应该找人清洁一下。不然落在那端坐其下的官员的昂贵的乌纱帽上,那该多可惜!

    一旁的宋押司轻声说到:“大人,那王府杀人的事怎么判?”

    “那事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别插手这事,这水很黑,你看不清楚的!”陈县令讳莫如深的说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脑袋上的帽子好像也更深,也更尊贵了。

    一旁的宋押司又问到:“那王公子和李公子的斗殴案怎么判?”

    “看他们俩各自的管家来了在决定,这个事得上点心,派人去探探口风。”陈县令好像来了兴致道,“可得盯紧点搞砸了,唯你是问!”

    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今天万花坊又来了两位花魁,得去看看。

    “那王员外家的牛跑了怎么办?他最近可天天跑来问。”宋押司最后提醒到。

    “不是派你去安排了吗?这事就别问我了,没看到我这还有一堆事情吗?”陈县令没好气的道。宋押司看了看自己脑袋上那顶下层是红,上层是黑的官帽和那坐在大堂中央的陈县令的官帽比了比,发现自己的官帽还是不够黑,也许黑色比红色更华贵,他不禁心里在暗暗的思索到。然后踱步出去办事去了。

    还是那一道惊雷,红色闪电如期而至,发出了“砰”的一声,吓掉了县令那乌黑华贵的官帽,也吓掉了宋押司那有红有白的普通官帽。

    天空不知怎么下起了雨,越下越大没有停歇的样子。刚到堂前的宋押司因为需要办事,没在堂内,被雨淋了个透心凉,半黑半红的乌沙帽也被淋了个遍。在雨水的清透下黑色暗淡了,红色反倒比较显眼一些了,宋押司想到,原来黑色是看不见的,红色好像更显眼一些,他陷入了沉思当中。

    陈县令赶紧上前去捡起那乌黑的乌沙帽,上面却沾染了一些尘土,陈县令用手轻轻拍打,要打落那沾染上面的尘土,同时注意到宋押司的惨状,不禁往头上那灰色的瓦顶看去,目光满是感激。

    但这时宋押司却喊到:“大人,那王管家来了。”只见门口一个穿红衣服的中年男子,身上也是湿透了,在全场显得那么刺眼,让人不敢直视,来到了宋押司的身旁。

    嘿,这没眼里见的狗东西,都说了他的事我不管,你看到不帮我遮一遮,用黑色遮,陈县令没办法也只有走到大雨中赔笑,黑色官帽也在雨中消失了,他一边对着王管家赔笑,一边不忘剜了宋押司一眼,看到他官帽上的那部分红,好像和王管家身上的红是一致的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某座红色城墙内,耸立着一座高大宏伟的宫殿,黄色的琉璃瓦,白玉的石碣上雕刻着一条雄伟的九爪金龙,宫殿门前的台阶的正中央上,放着九个青铜制作的鼎,甚是壮观。大殿内的大堂下方,一群带着黑色乌沙帽,身着红色官袍的官员匍匐跪立在黑色地板上,那头顶的黑和地上的黑形成两个馒头似的,要形成一个汉堡式的东西将那红色盖在其中,隐藏起来。只是那红色区域更大,也更显眼,于是黑色地板为幕版,黑色官帽配合着黑色地板来掩盖这漫身的红,让它在黑暗中消失不见,只剩下黑。但红黑整体交锋下来,黑色虽然占据上峰,但红色却依旧顽强坚持,显得那么刺眼。绘制成那黑色天空下,一道道红色闪电在其中闪烁,让人不能自拔。

    在那大殿之上,悬挂着一块金灿灿的牌匾,中间为蓝色的幕布,上面用繁体字写到“青天白日”四个大字。

    在那牌匾下一张金子做成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位身着脚上穿着黄色的靴子,身穿黄色华服,头带黄色帽沿,周边插着名贵珠宝,顶部用红色绸缎点缀的中年男子。

    只见台下众大臣齐声说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端坐龙椅上的的中年男子眼睛低眯,并没有看他们,语气平淡的道:“众爱卿平身!”

    众大臣听到此话,身子却压的更低了,将脸埋在那黑色中,让人看不见表情,那诡异形成的红色闪电依旧存在,随后说到:“谢主隆恩!”

    然后缓缓起身,黑色不再成为场上的大部分,红色慢慢侵蚀着黑色,让端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看着有些刺眼,心里不觉盘算到,他们也许应该跪着说话。

    旁边一席黑衣手拿红色拂尘的太监将沉拂尘朝空气中一那么一拂

    ,尖着嗓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钦此!”

    只见一位站在前列的大臣上前一步,再次跪倒在黑色地板上,再次形成一道红色闪电,将头埋在黑色地板上,将表情隐藏于黑暗中,缓缓开口到:“启禀圣上......”

    “轰隆”一声巨响,红色闪电再次在天空闪烁起来。

    随着这声巨响的到来,大雨也哗啦啦的从天上堕落,清洗着这方世界。宫殿外红色的围墙被雨水侵蚀着,发出更耀眼的红。不知不觉间,整座宫殿被那红色光芒所包围,在其内飘摇,随时可能覆灭。但其上的黄色琉璃瓦,其内的黑暗依旧包裹着众人,让他们浑然察觉不到危险的来临!就以为一切都会长久下去时,只见宫殿外的红色城墙朝着宫殿坍塌了,鲜红的砖块尽数倾泻到宫殿的门口,将那宫殿上黄色琉璃顶砸穿,雨水开始侵蚀着大殿,清洗着大殿内的黑暗。将那白玉的九爪龙砸了个粉碎,红色的砖墙堆积其上,它消失不见了。那屹立在宫殿门口,镇压着这片大地气运九鼎,却也被那红色砖块撞击的推倒,朝着宫殿倾倒,鼎内堆积的雨水也朝着殿内侵袭而去。所有的水汇聚而成,犹如洪水猛兽般清洗着大殿的黑暗,也清洗着殿内官员身上的黑暗,慢慢漫延到那黄金制成的龙座的底部,不再上升。看到那满目的红,中年男子蹲在黄金椅子上不禁想到,它真是头可怕野兽,蛮横着摧毁着他所建立的一切事物,那么野蛮、那么暴力、那么血腥、也那么让他猝不及防。渐渐的,大臣身上的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剩下红,地板的黑也被红砖掩盖,变成了红色。太阳光穿透破碎的琉璃瓦顶,照射在那大殿内,大殿内终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光明!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更耀眼的光芒!

    黄金宝座上蹲着的中年男子被红色光芒刺得睁不开眼,他在黑暗中疑惑的问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闭上双眼,眼前不再有刺眼的红,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他仿佛明白了,原来我该遮蔽那太阳,让世间无光,陷入黑暗中,那一切不就又重归黑暗了嘛!

    他仿佛明白红色的力量是来自那殿外红色的城墙,那清洗黑暗的水,来自那官员身上的红,更来自那提供光明的太阳。他们有的本身是红色,有的带一点红,有的完全没有红,但后他们都红了,红的那么彻底,让他睁不开眼!

    而这一起,似乎应该是雨引起的,雨也是红的!

    他闭幕思索着,头顶破碎着的琉璃瓦顶部雨水嘀嗒在他的皇冠上,敲他着他的脑袋,一滴,两滴,发出“嘀嗒”的声响提醒他睁眼,只是他依然沉浸于黑暗中,无法自拔。头顶红布也变得更红了,他头发也是红的,不知道谁发现。

    那引起一切的杨勇、神婆、造成杨勇穿越的人……他们都是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水褪去,红色开始收敛,黑暗重新降临整个世界,连太阳也无法改变,因为黑色吞噬着所有的色彩,没有人能改变!但天空中却闪烁着满目的繁星,照亮着那黑暗的夜空,为地下生物提供光明,让他们在黑暗中不再迷茫!

    一个太监从黑暗中慢慢出现,尖着嗓子道:“圣上!圣上!您没事吧?”

    龙椅上的皇帝明白,黑暗重新降临整个世界了,他又可以睁开眼了。

    原来太监是黑暗的使者,他的消失和存在与否,决定着光明是否存在于世间,因为它只能生活在黑暗中,永无天日!他可真惨,不知道谁在想。

    皇帝经历过这次世间,他已经在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了答案,他,找到了战胜光明的方法!

    随后他说到:

    “此间不能存在光明!”

    “此间必须存在太监!”

    “此间不准存在红色!”

    “此间不准存在水!”

    “此间官袍换位全黑!”

    “此间容器必须倒扣!”

    “此间所有建筑不可高于皇宫!”

    “这……”太监有些尴尬的站立一旁,他虽然存在与黑暗,但他不是神,他是人,这些条件,除了少部分他能解决以外,其他的大部分他都不能。

    皇帝也漠然,沉思了一会道:“此间太监权利仅次于朕!”

    太监似乎没想明白,自己啥也没干,出来就捡这么个大便宜,都呆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好一会反应过来,才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谢主隆恩!”

    地上那躺着的大臣开始默然,变天了!

    那皇帝走出大殿,看向可能下雨的天空,看向天空那太阳,看向那周围的一切事物。

    “朕,要成神,让世间一起臣服于黑暗,臣服于朕!”

    红色闪电再没有出现在这方天地,这方天地已经天翻地覆的改变,红色闪电再次出现在这方天地之时,那将是一场大战!

    在不知道某处,没有光明的世界,天上满目繁星,繁星无法照亮着夜色,只能在旁边显现,世界还是黑的,一群人在屠杀着黑色的野兽,他们虽然来一个杀一个,但漫长的岁月总会让他们感到疲惫,他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这黑色野兽却亘古长存,让他们决的迷茫,也只有那星星能在这世界陪伴着他们,给他们一些安慰。但却不能指引他们前行,应为黑暗吞噬着它的光芒!所以他们也理应茫然!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只听一白衣男子许是压抑许久,不禁向着这挂了一堆无用星星的天空吼道。

    周边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但黑色野兽却兴奋起来,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起来,众人快要顶不住纷纷退回光圈,光圈也在不断缩小,一步一步,在光圈中央有着一颗大树,大树的高度和光圈的范围构建起这个他们这个世界的范围,当光圈消失或者大树消失,那一切都将重新归于黑暗,不复存在!

    在光圈的内部,世间万物生长其中,里面有着各种生物,他们有的长一样,有的则不是,千奇百怪。万物依托于这个光圈生存,生生不息,延绵不绝,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绽放着夺目的光彩!光圈回缩留下的土地不再拥有光明,依存的在内的生命也随之陷入黑暗,消失不见!

    在这危机时刻,那位说出天道不仁的青年白衣男子,似乎被天道因为他的出言不逊,而惩罚他,他的衣服渐渐变黑,融入那黑暗中快要消失不见,那男子也不在反抗,眷恋的看着他守护一生的那光区,眷恋的看着光区内他所眷恋的人,也眷恋的看着那颗大树。

    慢慢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了!所处之地皆是黑暗、寂静、迷茫。他看到星星还是像个装饰品挂在那,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追逐星星,原来黑暗中还有其他的人存在,他们躲藏着,似乎怕被别人发现,他们都不动了,躺在那黑暗中,笑他是个傻子。

    他依然追寻着,由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的追寻繁星,他没有追到,从古至今都没有人能追到,虽然他们数目繁多,天道是小气的!他把所有的愤怒、不甘、怨念再次化吼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好像有意识似的,听到这句话,将他如蝼蚁般按住,从此他不能动!

    他再次怒吼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次他不能说了,只能想。

    他再次心里想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次也不能想了,他化为了黑色野兽,所有的一切被剥夺,有的也只剩下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次他摧毁着一切,那同样在黑暗的人被他攻击,不断的消失,野兽也变得更强大了,有一些不甘消失的也愤怒的化为野兽,但他却对逼迫他的野兽不再有敌意,应为他们有着一样的意识形态!然后整个黑暗世界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到脚步声,也能听到祷告声,还能看见有人他在那一动不动犹如死去。

    黑色野兽越来越多,光圈在不断的缩小,树却不见降低,也许树长的越高越好,他是这世界唯一不会被黑暗压垮的,但他的根在地上,在土里,否则他将无法成长。也许当光圈消失,可以将大树拔出,骑着它遨游太空,找到下一个光圈,再进行扎根,又可以继续成长,只是那光圈和土壤能否接受他,就不得而知了。那还是不要骑着树遨游太空吧,不然自己原本的光圈没了,又没找到合适的,那不是一直得漂浮,直至死亡都不会成长了!那都可以办到呢?看看那大树下万物和陪伴你成长的的泥土,你舍得吗?还是不要了吧,那样太无情了,别的光圈和树也不会喜欢,他们会排斥你,你不会再成长,直至死亡!

    大地是死的,树是活的!

    只见那个喊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口号的那只野兽,他真的被天地变为狗了,显得莫名的滑稽可笑!

    但当着狗看到他守护的光圈,光圈内的万物,大树。

    它居然放弃了吞噬一切的本性,一道红色闪电劈下,他被劈的焦黑,但体内的黑色开始变化了变为那红色,他开始穿着红色的衣服,他虽然守护着光圈和树,但也没再伤害那野兽,而是静静的抚慰那野兽,那野兽又变为了狗,那狗渐渐的变成了人,回到光圈里生活去了。

    “天道有爱,以万物为子女!”

    渐渐的,野兽越来越少,狗和人都跑到光圈里生活了,但光圈固定就那么大,狗和人也更多了起来,光圈挤不下,无数狗和人被挤出光圈,他们在黑暗中也不会再变成野兽,他们有着狗和人的外表,却也有着野兽的心,杀戳而嗜血,他们不再有底线,吞噬一切可吞噬的,不管是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混入光圈中,混入大树下,悄然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