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Sweet dreams (4）
路明非坐在桌子旁，桌前摆了一套薄薄的解析几何教案，教案旁有一碟曲奇饼干和一杯热好的牛奶。
乔薇尼表示早饭要好一阵才能好，就给早起的大儿子准备了份临时早餐，可以简单地填饱肚子。
路明非愿意吃上面嵌着巧克力的香酥曲奇饼，而路明泽却更喜欢吃中间有奶油的夹心饼干。这两种饼干乔薇尼平时就放在厨房门口的零食筐中。
“听说你们学校最近交换来了一个俄罗斯姑娘。”乔薇尼没有关门，开着厨房门和在客厅餐桌旁路明飞聊天。
“嗯，据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好多男生在争着做她在校期间的同伴。”
乔维尼从厨房门探出头来，笑嘻嘻的问。“明非，你要不也去试试啊？”
路明非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高二快要期末了，我还是把心思都用在期末上吧。”
“哥哥就是找借口，天天和文学社的陈雯雯走得可近了。”
路鸣泽穿着小熊睡衣走出房间，这个活泼好动古灵精怪的弟弟好像已经偷听很久了。他蹬蹬蹬跑去零食柜，拿出小袋装奥利奥，抢过过路明非的热牛奶蘸了起来。
“陈雯雯我记得，是挺文静的小姑娘。我记得她、赵孟华还有个女孩来过咱家串门呢。”
“可惜哥哥魅力不够，没吸引苏晓樯的芳心。”
路明非被这俩活宝逗笑了，他把辅导材料放在一边，专注于和路鸣泽抢那杯热牛奶。
他和陈雯雯、赵孟华以及苏晓樯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既不要好，也不疏远。
赵孟华有家底长得好，所以喜欢显摆，不算彻头彻尾的坏同学。当初帮班级定校庆表演服时，就是他和路明非一起去和厂家砍价。
这位公子哥讲价讲一半被商家讲进去了，每件衣服花了比别的班贵15元的价格。可他好面子，自己垫了小一千块钱，愣是把每件价格压成了比别班便宜10元。他回班跟同学显摆时眉飞色舞，还连带着让给路明非也领了功劳。
文学社正在追读路明非做练笔的小说，陈雯雯和苏晓樯也不例外。路明非的成绩稳定，卡在班级中游，努力上不去，贪玩下不来。乔薇尼和路麟城也不拿分数定性自己的孩子，只要他做好老师安排的学习任务就行。这种家庭氛围让路明非有相当一部分休息时间，作为课余时间的消遣。
路明非写了一本名为《杀胚师兄与小龙女》的言情作品。因人设讨喜，他的连载成为文学社同伴们催更的大作。
甚至苏晓樯和陈雯雯因为后续的剧情走向都起了争执。
苏晓樯说，接下来不是师兄去当牛郎了吗？你让小龙女复活！怎么复活你别管，读者喜欢看她不会较真！当然，复活的精彩那更是绝杀。你让复活的小龙女把师兄点进房间，然后狠狠地按在沙发上这样那样……
陈雯雯说，你别听苏晓樯的，她女频小说看多了，那不是小龙女那是薛蟠！让小龙女在故事里拥有朦胧的美感是最好的。比如独身的师兄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感受到了熟悉的视线。
苏晓樯反驳说，女频文怎么了？女频文比那些外国翻译文痛快多了，你看的那个《情人》磨磨唧唧好半天都没个明确主线，我还以为多好看呢，白花我14块钱！陈雯雯我就问你，受受吃瘪的师兄你想不想看吧！
其实和大家成为朋友很简单，当迈过某一条线，互相之间聊天就不生分了，玩笑也不尴尬了，一起约着玩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都是高中生本就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高一时，文学社商量作品集的事情临时聚在了路明非家，乔薇尼给同学们“露了一手”，糖醋排骨、四喜丸子、醋溜豆芽、麻辣香锅，四道菜除了咸的不咸，甜的不甜，酸的不酸，辣的不辣，还真没缺点。虽然菜品一般，可乔薇尼自来熟的热情和乐观的态度收获了几个孩子的喜爱。
苏晓樯一口咬定乔薇尼年轻时是大美女，她作为颜控，对漂亮的女性天生亲近。陈雯雯被乔薇尼考古工作的博识吸引了，每次有机会来路明非家，她就拿未翻译的原文书籍请教乔薇尼的见解。赵孟华比较特殊，打游戏被路鸣泽血虐，一来二去被忽悠成了小老弟。
他也不知道弟弟怎么在忽悠人的业务上这么自来熟。
不过路明非也并不是没有得罪人，别班的柳淼淼看了路明非的小说后特意找过他，希望小龙女死去后能有一个会弹钢琴的女生治愈师兄。路明非义正严词地拒绝了，和她说人家小龙女和杀胚相爱相杀，关钢琴女什么事啊，我可以设计一个猛虎一样的中东人，钢琴女和中东人相爱相杀！
柳淼淼被路明非臭石头一样的性格气坏了，两人间的梁子是结下了。
路明非对自己的作品格外负责，并没有掺杂私人情感。以前放学时下着大雨，柳淼淼拒绝了送他一程的事他早就不记得了。
……
路明非想起以前做过的模糊的梦，自己借住在婶婶家。爸爸妈妈一直没回来，自己从高中开始就一个人，放学时自己走在路上，避不开迎面走来的女同学就僵硬地摆手问好，像个笨拙地瘦猴。
很多次同学间的小聚会，路明非没有零花钱都推辞了。没钱让他变得有些自卑，也逐渐失去了自信。在学校和女孩说话都没信心，陈雯雯对自己关心一句就会开心一整天。
那天路明非醒过来，觉得有妈疼的孩子就是好。自己和同学的关系要好，和妈妈有很大关系。
交友的路上，乔薇尼的支持就是路明非自信的根源。乔薇尼每周都会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笔钱让他也可以在同学的请客中大方的请回去。虽然不像赵孟华和苏晓樯视金钱如粪土，挥手就点超没性价比的必胜客套餐，但路明非可以请同学们去开心地吃一顿炸鸡汉堡或麻辣烫，麻辣烫还是带炸串那种。
……
乔薇尼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没收了路鸣泽的饼干，装凶道，“零食在早上吃一点就行啦！”
路鸣泽也不失落，赶忙跑进厨房端上稀粥、碗筷和主食。
总之表现很好！
乔薇尼揉了揉他的小脑瓜，给她又留下三块饼干。“感觉被小奸商骗了一样！”她笑着说。
“明非最近饭卡还有钱吗？需要用钱和家里说。”乔薇尼拉开凳子，坐在路明非对面，她给两个孩子各掰了一半馒头。
“不用妈妈，卡里还有八十，够吃完下周的。”路明非回答道。
“今天你爸去单位填表格了，有项经费需要申请。你们有什么想要吃的，我可以打电话让他晚上买回来。”乔薇尼说。
“我想喝椰子水，一个人喝俩。给哥哥带就要买三个了。”路鸣泽笑嘻嘻的。
“我想吃螃蟹。”路明非吃着馒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爸爸妈妈吃饭好难得，想吃一些珍贵的、平时吃不到的、红红火火的。
“那我打电话让你爸爸买大闸蟹回来，咱家今晚蒸螃蟹。也不知道椰子水和螃蟹之间会不会起什么反应。我一会儿去查一查。”乔薇尼给自己添上稀粥，然后对两个儿子说。“今天爸爸不在家，你们可以偷偷玩一下午电脑。每次玩的时间不要太长，每四十分钟起来直直腰。”
“明白！妈妈。”路鸣泽非常听话地敬了一个礼。
“我有可能下午补个觉。”路明非感觉很诧异，他对网游是非常感兴趣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出奇的累。好像经历过许多苦难，终于回归平静；也好像网络上打工人常说的，放假后只想躺在床上，手机都懒得打开。
“哥，你也争取一下俄罗斯交换生的学伴呗。”
“你又在想什么呢？”路明非觉得他的弟弟过于顽皮，脑袋总有古灵精怪的点子，需要提防一下。
“上周不是和你说了吗！三个月后的元旦晚会戏剧社需要剧本，我在写剧本。我想见见外国人和他们多交流一下，丰富剧本里的人物形象。”
“原来只是为了问这些事情啊。那我去拜托一下校学生会主席。让他和交换生说一下，看看交换生有没有时间和你见个面。交换生如果想见面会来的，如果不想见，我即使当上了学伴也请不来。”路明非说。
“你这个想法很对哦。这样对人家女孩儿也挺礼貌的。过几天妈妈带你去做一做头发，买一身新衣服。”乔薇尼夹了口腊肠，“可…这么请求学生会主席会不会太随便了？”
“不会，他平时酷酷的，但内心有点小八婆。我在文学部的连载就从他身上获得的灵感。”路明非笑着解释道，“他私下里挺照顾我们的。之前有个在网上连载《东瀛斩龙传》的德国人看到了苏晓樯贴ins上的小说图片，就通过校学生会联系的我。楚子航对这种事情并不反感。”
“一个外国人联系你做什么？”乔薇尼好奇地问。
“他说书中需要一个永燃的瞳术师，问我能不能把这个人物添加到他的小说里。”
路明非觉得今天的早饭格外的香。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能聊很多好玩的话题。
期间路鸣泽还大咧咧地向他要两个人物的使用版权。
路明非问道，“你准备干什么呀？怎么还用上杀胚和小龙女了？？”
路鸣泽撇撇嘴，“不是和你说了要写话剧部的剧本嘛！总不能年年演《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及《雷雨》这几部老剧本呀。我得创造点新鲜的故事。比如一场挑战神明的故事。”
“杀胚和小龙女在这个故事里是什么定位？”
“主人公的伙伴。”路鸣泽抱起手臂，“除了你的角色，我还在网上加了那个德国作者，把‘炎之斩龙者’，‘跋扈的贵公子’和‘绝艳的美少女’也加在伙伴的队伍里了。”
“奇奇怪怪的团队，你要用这两个角色拿去就好啦，不过不许瞎写！”路明非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你的剧本名叫什么？”
路鸣泽郑重回答：
“《悼亡者的终局》”
乔薇尼表示早饭要好一阵才能好，就给早起的大儿子准备了份临时早餐，可以简单地填饱肚子。
路明非愿意吃上面嵌着巧克力的香酥曲奇饼，而路明泽却更喜欢吃中间有奶油的夹心饼干。这两种饼干乔薇尼平时就放在厨房门口的零食筐中。
“听说你们学校最近交换来了一个俄罗斯姑娘。”乔薇尼没有关门，开着厨房门和在客厅餐桌旁路明飞聊天。
“嗯，据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好多男生在争着做她在校期间的同伴。”
乔维尼从厨房门探出头来，笑嘻嘻的问。“明非，你要不也去试试啊？”
路明非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高二快要期末了，我还是把心思都用在期末上吧。”
“哥哥就是找借口，天天和文学社的陈雯雯走得可近了。”
路鸣泽穿着小熊睡衣走出房间，这个活泼好动古灵精怪的弟弟好像已经偷听很久了。他蹬蹬蹬跑去零食柜，拿出小袋装奥利奥，抢过过路明非的热牛奶蘸了起来。
“陈雯雯我记得，是挺文静的小姑娘。我记得她、赵孟华还有个女孩来过咱家串门呢。”
“可惜哥哥魅力不够，没吸引苏晓樯的芳心。”
路明非被这俩活宝逗笑了，他把辅导材料放在一边，专注于和路鸣泽抢那杯热牛奶。
他和陈雯雯、赵孟华以及苏晓樯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既不要好，也不疏远。
赵孟华有家底长得好，所以喜欢显摆，不算彻头彻尾的坏同学。当初帮班级定校庆表演服时，就是他和路明非一起去和厂家砍价。
这位公子哥讲价讲一半被商家讲进去了，每件衣服花了比别的班贵15元的价格。可他好面子，自己垫了小一千块钱，愣是把每件价格压成了比别班便宜10元。他回班跟同学显摆时眉飞色舞，还连带着让给路明非也领了功劳。
文学社正在追读路明非做练笔的小说，陈雯雯和苏晓樯也不例外。路明非的成绩稳定，卡在班级中游，努力上不去，贪玩下不来。乔薇尼和路麟城也不拿分数定性自己的孩子，只要他做好老师安排的学习任务就行。这种家庭氛围让路明非有相当一部分休息时间，作为课余时间的消遣。
路明非写了一本名为《杀胚师兄与小龙女》的言情作品。因人设讨喜，他的连载成为文学社同伴们催更的大作。
甚至苏晓樯和陈雯雯因为后续的剧情走向都起了争执。
苏晓樯说，接下来不是师兄去当牛郎了吗？你让小龙女复活！怎么复活你别管，读者喜欢看她不会较真！当然，复活的精彩那更是绝杀。你让复活的小龙女把师兄点进房间，然后狠狠地按在沙发上这样那样……
陈雯雯说，你别听苏晓樯的，她女频小说看多了，那不是小龙女那是薛蟠！让小龙女在故事里拥有朦胧的美感是最好的。比如独身的师兄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感受到了熟悉的视线。
苏晓樯反驳说，女频文怎么了？女频文比那些外国翻译文痛快多了，你看的那个《情人》磨磨唧唧好半天都没个明确主线，我还以为多好看呢，白花我14块钱！陈雯雯我就问你，受受吃瘪的师兄你想不想看吧！
其实和大家成为朋友很简单，当迈过某一条线，互相之间聊天就不生分了，玩笑也不尴尬了，一起约着玩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都是高中生本就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高一时，文学社商量作品集的事情临时聚在了路明非家，乔薇尼给同学们“露了一手”，糖醋排骨、四喜丸子、醋溜豆芽、麻辣香锅，四道菜除了咸的不咸，甜的不甜，酸的不酸，辣的不辣，还真没缺点。虽然菜品一般，可乔薇尼自来熟的热情和乐观的态度收获了几个孩子的喜爱。
苏晓樯一口咬定乔薇尼年轻时是大美女，她作为颜控，对漂亮的女性天生亲近。陈雯雯被乔薇尼考古工作的博识吸引了，每次有机会来路明非家，她就拿未翻译的原文书籍请教乔薇尼的见解。赵孟华比较特殊，打游戏被路鸣泽血虐，一来二去被忽悠成了小老弟。
他也不知道弟弟怎么在忽悠人的业务上这么自来熟。
不过路明非也并不是没有得罪人，别班的柳淼淼看了路明非的小说后特意找过他，希望小龙女死去后能有一个会弹钢琴的女生治愈师兄。路明非义正严词地拒绝了，和她说人家小龙女和杀胚相爱相杀，关钢琴女什么事啊，我可以设计一个猛虎一样的中东人，钢琴女和中东人相爱相杀！
柳淼淼被路明非臭石头一样的性格气坏了，两人间的梁子是结下了。
路明非对自己的作品格外负责，并没有掺杂私人情感。以前放学时下着大雨，柳淼淼拒绝了送他一程的事他早就不记得了。
……
路明非想起以前做过的模糊的梦，自己借住在婶婶家。爸爸妈妈一直没回来，自己从高中开始就一个人，放学时自己走在路上，避不开迎面走来的女同学就僵硬地摆手问好，像个笨拙地瘦猴。
很多次同学间的小聚会，路明非没有零花钱都推辞了。没钱让他变得有些自卑，也逐渐失去了自信。在学校和女孩说话都没信心，陈雯雯对自己关心一句就会开心一整天。
那天路明非醒过来，觉得有妈疼的孩子就是好。自己和同学的关系要好，和妈妈有很大关系。
交友的路上，乔薇尼的支持就是路明非自信的根源。乔薇尼每周都会给她一百元零花钱，这笔钱让他也可以在同学的请客中大方的请回去。虽然不像赵孟华和苏晓樯视金钱如粪土，挥手就点超没性价比的必胜客套餐，但路明非可以请同学们去开心地吃一顿炸鸡汉堡或麻辣烫，麻辣烫还是带炸串那种。
……
乔薇尼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没收了路鸣泽的饼干，装凶道，“零食在早上吃一点就行啦！”
路鸣泽也不失落，赶忙跑进厨房端上稀粥、碗筷和主食。
总之表现很好！
乔薇尼揉了揉他的小脑瓜，给她又留下三块饼干。“感觉被小奸商骗了一样！”她笑着说。
“明非最近饭卡还有钱吗？需要用钱和家里说。”乔薇尼拉开凳子，坐在路明非对面，她给两个孩子各掰了一半馒头。
“不用妈妈，卡里还有八十，够吃完下周的。”路明非回答道。
“今天你爸去单位填表格了，有项经费需要申请。你们有什么想要吃的，我可以打电话让他晚上买回来。”乔薇尼说。
“我想喝椰子水，一个人喝俩。给哥哥带就要买三个了。”路鸣泽笑嘻嘻的。
“我想吃螃蟹。”路明非吃着馒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爸爸妈妈吃饭好难得，想吃一些珍贵的、平时吃不到的、红红火火的。
“那我打电话让你爸爸买大闸蟹回来，咱家今晚蒸螃蟹。也不知道椰子水和螃蟹之间会不会起什么反应。我一会儿去查一查。”乔薇尼给自己添上稀粥，然后对两个儿子说。“今天爸爸不在家，你们可以偷偷玩一下午电脑。每次玩的时间不要太长，每四十分钟起来直直腰。”
“明白！妈妈。”路鸣泽非常听话地敬了一个礼。
“我有可能下午补个觉。”路明非感觉很诧异，他对网游是非常感兴趣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出奇的累。好像经历过许多苦难，终于回归平静；也好像网络上打工人常说的，放假后只想躺在床上，手机都懒得打开。
“哥，你也争取一下俄罗斯交换生的学伴呗。”
“你又在想什么呢？”路明非觉得他的弟弟过于顽皮，脑袋总有古灵精怪的点子，需要提防一下。
“上周不是和你说了吗！三个月后的元旦晚会戏剧社需要剧本，我在写剧本。我想见见外国人和他们多交流一下，丰富剧本里的人物形象。”
“原来只是为了问这些事情啊。那我去拜托一下校学生会主席。让他和交换生说一下，看看交换生有没有时间和你见个面。交换生如果想见面会来的，如果不想见，我即使当上了学伴也请不来。”路明非说。
“你这个想法很对哦。这样对人家女孩儿也挺礼貌的。过几天妈妈带你去做一做头发，买一身新衣服。”乔薇尼夹了口腊肠，“可…这么请求学生会主席会不会太随便了？”
“不会，他平时酷酷的，但内心有点小八婆。我在文学部的连载就从他身上获得的灵感。”路明非笑着解释道，“他私下里挺照顾我们的。之前有个在网上连载《东瀛斩龙传》的德国人看到了苏晓樯贴ins上的小说图片，就通过校学生会联系的我。楚子航对这种事情并不反感。”
“一个外国人联系你做什么？”乔薇尼好奇地问。
“他说书中需要一个永燃的瞳术师，问我能不能把这个人物添加到他的小说里。”
路明非觉得今天的早饭格外的香。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能聊很多好玩的话题。
期间路鸣泽还大咧咧地向他要两个人物的使用版权。
路明非问道，“你准备干什么呀？怎么还用上杀胚和小龙女了？？”
路鸣泽撇撇嘴，“不是和你说了要写话剧部的剧本嘛！总不能年年演《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及《雷雨》这几部老剧本呀。我得创造点新鲜的故事。比如一场挑战神明的故事。”
“杀胚和小龙女在这个故事里是什么定位？”
“主人公的伙伴。”路鸣泽抱起手臂，“除了你的角色，我还在网上加了那个德国作者，把‘炎之斩龙者’，‘跋扈的贵公子’和‘绝艳的美少女’也加在伙伴的队伍里了。”
“奇奇怪怪的团队，你要用这两个角色拿去就好啦，不过不许瞎写！”路明非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你的剧本名叫什么？”
路鸣泽郑重回答：
“《悼亡者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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