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真龙现世-8
阿浩这次忘了提前给人打招呼，自己跟其他人喝的是一样的酒，喝了半坛脑子开始犯迷糊，但还知道自己的任务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对方灌醉，强撑着往肚子里倒。
对方收了阿浩的红包，事情也办的很顺利，就有人借着酒意起哄让阿浩喊几个群演陪酒，就几个大老爷们儿干喝没啥意思，而且郭总这么大的手笔，喊几个群演应该不难吧。
阿浩正犯愁怎么让对方多喝点儿，经他们提醒，赶忙让伙计去找王掌柜，叫他喊几个漂亮的姑娘陪酒来。
没多会儿，两个打扮的跟唱戏演员似的粉头画面姑娘被伙计带进来，阿浩看对方的姿色实在称不上漂亮，尴尬的脚趾能把鞋底抠破。
几个小伙儿实在憋不住哈哈笑起来，两个姑娘熟络地走到发笑的小伙跟前，一屁股坐进怀里，端起酒杯在眼前舞弄。
“郭总，这也太敷衍了吧，就这俩姑娘，别说让我喝酒了，我不把喝下去的吐出来就不错了。”一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小伙搂着姑娘调侃道。
“话不能这么说，姑娘嘛面儿上看不一样，本质上都差不多，就跟盖浇饭一样，无论盖的菜怎么花哨，可下面的米饭都差不多。”发电机的一个老师傅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虽说听不太懂这群男人在说什么，但感觉是说自己长得不入眼，阿浩也觉得这俩小葱实在难当陪酒大任，挥挥手让他俩下去。俩姑娘鼻孔里哼着气，一步三晃地离开粮铺。
“来来来，喝酒，吃菜，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我先把关，一人一个漂亮姑娘陪酒喝。”阿浩端起酒碗，一口喝下。
兴许是没有借助任何现代化肥料长出来的菜品味道入味，兴许是淡酒后劲绵长，众人吃喝半晌方才露出醉意，气氛一旦热闹起来，猜枚划拳这类助兴的游戏免不了上场。
阿浩这才眯眼靠在椅背上，满意地看着眼前觥筹交错，杯盘狼藉。
王掌柜的酒是自酿的高粱酒，度数比不上现实世界的高度白酒。起初众人还不太愿喝，可端起酒碗象征性地尝一口发现这跟清酒差不多，也不是很难喝，便不再抵触郭总的劝酒。可是这酒后劲慢，等大家吃饱喝足，闲聊打屁之余，才觉脑袋发涨意识昏沉，想要起来撒尿都得借力。
阿浩像在黄泥冈上夺生辰纲的好汉一样，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醉倒，才起身一一验明是否有装醉的。确认所有人都没意识，赶忙反锁大门，把人全拖到临时阔开的门洞口，再一个个经过穿越口来到烂尾楼。后续托那个加微信的年轻小孩儿把人送回家才算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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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生见来这么多人过来，彻底放下心来，开始安排熟识的朋友到处传扬上仙马上请真龙来。
家人伙计则按照小飞的要求制作搭配观看券一起售卖的小礼品，并要求把观看券按照位置分为不同等级，位置越好等级越高，价格自然越贵。王秋生提出把最好的位置留给官府那帮人和县里有身份的大户，小飞没有同意，全部按照票价收钱，不讲情面。当然，王秋生一家以及李凌霄他们不在此列。
王秋生听罢自叹不如，既佩服又感激，活这么多年也看过不少街头卖艺的杂耍，可人家多是表演到一半才端着锣盘挨个讨要，而上仙这啥都没见到就收钱，人家做买卖的脑瓜子着实厉害。
所有准备工作完毕无虞，阿浩和小飞终于有时间回到酒楼客房，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
钱渊耀自阿浩跟小飞离去之后，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手盯着天福酒楼的一举一动，王秋生也知道一二，庆幸的是上仙并未食言，因此并未放在心上，也就没有告诉两人。
当手下把天福酒楼来了大批人的消息告诉钱渊耀时，老家伙心中不免担忧起来。即使这世上并没有龙的存在，可这俩小鬼头万一整个什么花活，让县里的老百姓认为就是真龙，那时自己再赔五十两黄金事小，自己生意的根子被动摇可就是大事。
坐在太师椅上的钱渊耀肥大的脑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身后的两个丫鬟不住的摇动凉山，管家老钱端着一碗冰镇酸枣水，看到钱老爷心绪不宁便知道肯定是为天福酒楼那场赌局忧烦，走到跟前把冰水送到钱老爷手边，“老爷为何事如此烦闷？”
“你不知道？”
管家老钱嘿嘿直笑，挥手示意丫鬟退去。
“不就是跟那两个小子的赌局嘛，成了，您报告给卫所的锦衣卫，不成，咱们至少捞回本钱，还能把那俩小子拿捏在手心里，他那有什么咱们收什么，这一本万利的买卖怎么还把老爷您给难住了？”
“哦。”钱渊耀抬头看一眼管家，“成了，报告给锦衣卫，岂不连我也给攀扯进去？锦衣卫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能轻易放过我？”
“老爷，这事儿得看怎么办。”
“别他娘的卖关子。”钱渊耀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院里池塘中的荷花。
“是，老爷。”管家老钱躬起清瘦的身子，“我听打探消息的吴小三儿说王秋生一伙在白河滩弄得阵仗还不小，有三十多个人，咱们赶在那俩小子请真龙之前上报给锦衣卫，这叫预警，若真给他们请来真龙，咱们是首告之人，追查起来也挨不着老爷。若不成，也是提前告发，这伙人妄称上仙，妖言惑众，聚敛钱财，蛊惑民心，妄图勾结白莲教聚众谋反。”
“嗯，有点儿道理。”钱渊耀一洗萦绕在心的阴霾，踱步走到池塘观景台，几条青黑色的大鱼在池边游动。
“这事最好还是由知县上报，这样无论锦衣卫怎么查办，都能把咱们这层关系脱开。”钱渊耀转过身，快步走到书房。
“去把钱思行叫来，让他来写。”
“大爷休息了，说是这两天看书看得头疼。”
“屁话，我看他是玩女人玩的蛋疼，喊过来。快去。”
管家老钱点点头去找大爷，钱渊耀望着管家的背影，吩咐下人去县衙把捕头秦梓龙请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钱老爷派出的人没走多远，李凌霄便上前拦住钱老六，“这么火急火燎的，干嘛去啊？”
“哟，这不是李老板嘛，听说昨日乔迁，也不请我喝一杯喜酒，怕是看不上小老弟吧。”钱老六冲李凌霄做了个虚礼，李凌霄也回礼。
“唉，可别说这事儿了，提起来如墨先祖，房子产业都卖了，哪有心情摆酒席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铺子隔壁的老张，就他那生意马上要黄，结果听说有人花了十两银子把房子收走，这不，又去东市开铺子了，还招了好几个伙计。”钱老六显摆自己消息灵通。
李凌霄拉过钱老六走到僻静处，问道，“你这是去哪儿啊，着急忙慌的。”
“老爷吩咐的差事，说是去县衙请秦捕头去府里一趟。”
“秦梓龙？喊他干嘛？抓贼啊？”
“这我哪儿知道，老爷就这么一说，我去办就得了。”
“没说别的？”
“我都没见到老爷，说啥我咋知道。得了，不跟你闲扯了，有空再聊吧，我得赶紧，耽搁了回头又扣我月钱。”钱老六急匆匆的奔县衙而去。
李凌霄思量片刻，也奔县衙走去，只不过他不是盯梢钱老六，而是去秦梓龙家。
李凌霄之所以如此上心，还是因为那天钱渊耀跟两位上仙打赌，王秋生反倒渔翁得利，把那批上好的宝贝独吞，而自己卖房前前后后从他手里拢共拿到十两银珠子，本以为赚的足够多了，可陈大成后来告诉他，两位上仙今天给了王秋生至少二百两银珠。
这就让李凌霄很不忿，当初从一百两降到十两，就是想从两位上仙那里多捞点儿好处，为此还特意把俩闺女送出去，这下倒好，有点儿好处全让王秋生一人独占不说，还白送个人情。懊悔自己当初应该亲自跟上仙商谈，不该听王秋生的糊弄。
正因此，李凌霄决定做一件立大功的事，卖个人情与上仙。
“上仙？以后该是女婿了。”想到这些，李凌霄心内乐开花，嘴上也不自禁的笑出来。
王秋生在酒楼拿着做好的观看券底板，想让二位上仙核验后开始印制，奈何敲了几次房门也没回应，闷闷不乐的回到柜台。心中纳闷上午来的那批人怎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先前上仙遁离是在李凌霄家，可中午吃饭却是在粮铺的赵家，中间错着两家铺子。思来想去实在搞不明白，但直觉不会错，这四家铺子肯定有没发现的机关暗道，不然不会买下后再打通。
王秋生的思考已经极接近秘密的核心，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踏入这个核心。
李凌霄这边在秦梓龙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晃荡到天色渐暗，蚊子叮得满头包也不见他回来，暗自嘀咕，“不会是喝酒留宿在钱渊耀家吧？”
正想着，秦梓龙哼着小曲从巷口拐进来，李凌霄慌忙整理好衣衫，朝秦捕头走去。
对方收了阿浩的红包，事情也办的很顺利，就有人借着酒意起哄让阿浩喊几个群演陪酒，就几个大老爷们儿干喝没啥意思，而且郭总这么大的手笔，喊几个群演应该不难吧。
阿浩正犯愁怎么让对方多喝点儿，经他们提醒，赶忙让伙计去找王掌柜，叫他喊几个漂亮的姑娘陪酒来。
没多会儿，两个打扮的跟唱戏演员似的粉头画面姑娘被伙计带进来，阿浩看对方的姿色实在称不上漂亮，尴尬的脚趾能把鞋底抠破。
几个小伙儿实在憋不住哈哈笑起来，两个姑娘熟络地走到发笑的小伙跟前，一屁股坐进怀里，端起酒杯在眼前舞弄。
“郭总，这也太敷衍了吧，就这俩姑娘，别说让我喝酒了，我不把喝下去的吐出来就不错了。”一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小伙搂着姑娘调侃道。
“话不能这么说，姑娘嘛面儿上看不一样，本质上都差不多，就跟盖浇饭一样，无论盖的菜怎么花哨，可下面的米饭都差不多。”发电机的一个老师傅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虽说听不太懂这群男人在说什么，但感觉是说自己长得不入眼，阿浩也觉得这俩小葱实在难当陪酒大任，挥挥手让他俩下去。俩姑娘鼻孔里哼着气，一步三晃地离开粮铺。
“来来来，喝酒，吃菜，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我先把关，一人一个漂亮姑娘陪酒喝。”阿浩端起酒碗，一口喝下。
兴许是没有借助任何现代化肥料长出来的菜品味道入味，兴许是淡酒后劲绵长，众人吃喝半晌方才露出醉意，气氛一旦热闹起来，猜枚划拳这类助兴的游戏免不了上场。
阿浩这才眯眼靠在椅背上，满意地看着眼前觥筹交错，杯盘狼藉。
王掌柜的酒是自酿的高粱酒，度数比不上现实世界的高度白酒。起初众人还不太愿喝，可端起酒碗象征性地尝一口发现这跟清酒差不多，也不是很难喝，便不再抵触郭总的劝酒。可是这酒后劲慢，等大家吃饱喝足，闲聊打屁之余，才觉脑袋发涨意识昏沉，想要起来撒尿都得借力。
阿浩像在黄泥冈上夺生辰纲的好汉一样，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醉倒，才起身一一验明是否有装醉的。确认所有人都没意识，赶忙反锁大门，把人全拖到临时阔开的门洞口，再一个个经过穿越口来到烂尾楼。后续托那个加微信的年轻小孩儿把人送回家才算完事儿。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王秋生见来这么多人过来，彻底放下心来，开始安排熟识的朋友到处传扬上仙马上请真龙来。
家人伙计则按照小飞的要求制作搭配观看券一起售卖的小礼品，并要求把观看券按照位置分为不同等级，位置越好等级越高，价格自然越贵。王秋生提出把最好的位置留给官府那帮人和县里有身份的大户，小飞没有同意，全部按照票价收钱，不讲情面。当然，王秋生一家以及李凌霄他们不在此列。
王秋生听罢自叹不如，既佩服又感激，活这么多年也看过不少街头卖艺的杂耍，可人家多是表演到一半才端着锣盘挨个讨要，而上仙这啥都没见到就收钱，人家做买卖的脑瓜子着实厉害。
所有准备工作完毕无虞，阿浩和小飞终于有时间回到酒楼客房，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
钱渊耀自阿浩跟小飞离去之后，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手盯着天福酒楼的一举一动，王秋生也知道一二，庆幸的是上仙并未食言，因此并未放在心上，也就没有告诉两人。
当手下把天福酒楼来了大批人的消息告诉钱渊耀时，老家伙心中不免担忧起来。即使这世上并没有龙的存在，可这俩小鬼头万一整个什么花活，让县里的老百姓认为就是真龙，那时自己再赔五十两黄金事小，自己生意的根子被动摇可就是大事。
坐在太师椅上的钱渊耀肥大的脑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身后的两个丫鬟不住的摇动凉山，管家老钱端着一碗冰镇酸枣水，看到钱老爷心绪不宁便知道肯定是为天福酒楼那场赌局忧烦，走到跟前把冰水送到钱老爷手边，“老爷为何事如此烦闷？”
“你不知道？”
管家老钱嘿嘿直笑，挥手示意丫鬟退去。
“不就是跟那两个小子的赌局嘛，成了，您报告给卫所的锦衣卫，不成，咱们至少捞回本钱，还能把那俩小子拿捏在手心里，他那有什么咱们收什么，这一本万利的买卖怎么还把老爷您给难住了？”
“哦。”钱渊耀抬头看一眼管家，“成了，报告给锦衣卫，岂不连我也给攀扯进去？锦衣卫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能轻易放过我？”
“老爷，这事儿得看怎么办。”
“别他娘的卖关子。”钱渊耀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院里池塘中的荷花。
“是，老爷。”管家老钱躬起清瘦的身子，“我听打探消息的吴小三儿说王秋生一伙在白河滩弄得阵仗还不小，有三十多个人，咱们赶在那俩小子请真龙之前上报给锦衣卫，这叫预警，若真给他们请来真龙，咱们是首告之人，追查起来也挨不着老爷。若不成，也是提前告发，这伙人妄称上仙，妖言惑众，聚敛钱财，蛊惑民心，妄图勾结白莲教聚众谋反。”
“嗯，有点儿道理。”钱渊耀一洗萦绕在心的阴霾，踱步走到池塘观景台，几条青黑色的大鱼在池边游动。
“这事最好还是由知县上报，这样无论锦衣卫怎么查办，都能把咱们这层关系脱开。”钱渊耀转过身，快步走到书房。
“去把钱思行叫来，让他来写。”
“大爷休息了，说是这两天看书看得头疼。”
“屁话，我看他是玩女人玩的蛋疼，喊过来。快去。”
管家老钱点点头去找大爷，钱渊耀望着管家的背影，吩咐下人去县衙把捕头秦梓龙请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钱老爷派出的人没走多远，李凌霄便上前拦住钱老六，“这么火急火燎的，干嘛去啊？”
“哟，这不是李老板嘛，听说昨日乔迁，也不请我喝一杯喜酒，怕是看不上小老弟吧。”钱老六冲李凌霄做了个虚礼，李凌霄也回礼。
“唉，可别说这事儿了，提起来如墨先祖，房子产业都卖了，哪有心情摆酒席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铺子隔壁的老张，就他那生意马上要黄，结果听说有人花了十两银子把房子收走，这不，又去东市开铺子了，还招了好几个伙计。”钱老六显摆自己消息灵通。
李凌霄拉过钱老六走到僻静处，问道，“你这是去哪儿啊，着急忙慌的。”
“老爷吩咐的差事，说是去县衙请秦捕头去府里一趟。”
“秦梓龙？喊他干嘛？抓贼啊？”
“这我哪儿知道，老爷就这么一说，我去办就得了。”
“没说别的？”
“我都没见到老爷，说啥我咋知道。得了，不跟你闲扯了，有空再聊吧，我得赶紧，耽搁了回头又扣我月钱。”钱老六急匆匆的奔县衙而去。
李凌霄思量片刻，也奔县衙走去，只不过他不是盯梢钱老六，而是去秦梓龙家。
李凌霄之所以如此上心，还是因为那天钱渊耀跟两位上仙打赌，王秋生反倒渔翁得利，把那批上好的宝贝独吞，而自己卖房前前后后从他手里拢共拿到十两银珠子，本以为赚的足够多了，可陈大成后来告诉他，两位上仙今天给了王秋生至少二百两银珠。
这就让李凌霄很不忿，当初从一百两降到十两，就是想从两位上仙那里多捞点儿好处，为此还特意把俩闺女送出去，这下倒好，有点儿好处全让王秋生一人独占不说，还白送个人情。懊悔自己当初应该亲自跟上仙商谈，不该听王秋生的糊弄。
正因此，李凌霄决定做一件立大功的事，卖个人情与上仙。
“上仙？以后该是女婿了。”想到这些，李凌霄心内乐开花，嘴上也不自禁的笑出来。
王秋生在酒楼拿着做好的观看券底板，想让二位上仙核验后开始印制，奈何敲了几次房门也没回应，闷闷不乐的回到柜台。心中纳闷上午来的那批人怎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先前上仙遁离是在李凌霄家，可中午吃饭却是在粮铺的赵家，中间错着两家铺子。思来想去实在搞不明白，但直觉不会错，这四家铺子肯定有没发现的机关暗道，不然不会买下后再打通。
王秋生的思考已经极接近秘密的核心，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踏入这个核心。
李凌霄这边在秦梓龙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晃荡到天色渐暗，蚊子叮得满头包也不见他回来，暗自嘀咕，“不会是喝酒留宿在钱渊耀家吧？”
正想着，秦梓龙哼着小曲从巷口拐进来，李凌霄慌忙整理好衣衫，朝秦捕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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