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混子愣子（二合一）
楚雅兰刚要出声安慰，便看到许飞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楚雅兰连忙朝着许飞招手。
“哟，哥几个怎么回事呢？欺负大学生呢？”许飞直接就往花臂光头男几人身旁坐去，随手开了听啤酒灌了一口。
花臂光头男上下打量许飞几眼，“你TM谁呢！”
“丘老八！你TM的和谁TM的呢！！”许飞“哐”的一声就把刚喝了一口的易拉罐啤酒往身前桌上一砸，酒水溅了几人一身。
谁也没想到许飞前一秒还在吊儿郎当地笑嘻嘻着，后一秒就突然翻脸来了这么一手。
就连一旁留下的那名内保也是愣了一下。
丘老八愣了愣，这人认识我？我怎么没印象？
许飞自顾起身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酒水，“本想说给你个面子来的，算了，出去单练还是叫人，你自己选！”
许飞抽完纸后就那般大大咧咧的坐回了丘老八身旁，那无所谓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丘老八几人会突然翻脸出手。
丘老八按下了一名要发飙的兄弟，狐疑打量许飞，“这位兄弟，混哪的？”
说实话，丘老八一下子是有点被许飞给镇住了。
一看许飞那副滚刀肉模样，就是社会上混的，那种气质和神态，平常人想装都是装不出来的。
如果是装的，丘老八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对方明显不是。
即然对方是社会上混的滚刀肉，又认识自己，还敢这般姿态，丘老八就不得不先好好问个清楚了。
只要还没彻底撕破脸动起手，宁可先忍忍，也不会莽到轻易和对方结下梁子。
丘老八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和些普通人或是学生还可以张扬跋扈，但真碰上有点背景手段的，自己就是个弟弟！
说到底，自己也只是冯哥底下的小喽啰，属于狐假虎威那种。
真出了事，别说帮自己了，对方肯定会第一时间踹开自己，撇清关系的那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踢到铁板上了，到时候……可就没法再轻易善了了。
若对方再是个狠主……
丘老八在心中衡量掂量着。
许飞掏出华子来，拍拍一旁站着的内保，内保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赶忙就想掏火机。
许飞一脸不耐烦的拍开对方的手，有些粗鲁地从对方兜里摸出火机来自顾点燃，轻松吐了个烟圈，不答反问，
“你别管我混哪的，我在冯忠勇那见过你，你是在他手底下吃饭的吧？”
丘老八眼睛转了转，笑着点了点头。
这人到底是谁？不但知道我名字，还知道我是跟冯哥的……而且，还直接叫的冯哥全名。
丘老八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到目前为止，没有丝毫破绽。
丘老八的心中不由就有些打鼓了，打算再开口探探对方底细。
不怕对方是个假和尚，就怕对方后面有真佛啊！
不但是丘老八有些心中打鼓起来，就连那站着的内保也是有些局促了。
像他们这样的内保人员，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看菜下碟。
心中默念着千万别趟到什么浑水。
不等丘老八开口，许飞再次嚣张喊道：“出去单练还是叫人！选一个！”
要硬就必须硬到底！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说什么“看在冯忠勇的面上，你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一旦说了，就铁定再也唬不住对方了。
像他们这种混社会的，许飞心中最是清楚，既然选择和对方硬，就得硬到底。
但凡中途要是退了哪怕一点，对方心中就会萌生出许多小九九来。
这是许飞一早就在心中演练好的。
能唬住对方了事，当然最好。
要是唬不住，对方选择出去单练，许飞也根本就不带怕的。
十几岁那会，许飞就是一路打出来的，这几年也一直锻炼身体，没落下过什么。
如果对方选择叫人，那许飞也就只能揭底牌了。
你打电话叫兄弟，我就打电话叫李叔！
来呀！互相伤害啊！
至于事后报复？
想那么多干嘛！
哼！他许飞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明白一个道理。
该狠的时候就狠到底，莫要去瞻前顾后，自缚手脚！
不然只会两头空！
丘老八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许飞直接抬手打断道：
“你慢慢想，我每数三个数，就砸一瓶酒！”
许飞没打算给对方过多的反应思考时间，迟则生变，不能拖！
丘老八想要说出的话一下子给噎住了，许飞越是步步紧逼半步不退，丘老八就越倾向于相信对方后面有真佛！
按道理来讲，对方如果真是唬自己的话，是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自己的。
应该见好就收才对，给自己个台阶下。
就在丘老八心中的天平还在左右摇摆时，许飞已经数完了第一轮的三个数。
“3”字落毕之时，许飞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就往丘老八的一名兄弟身上砸去。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一瞬间，丘老八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兄弟兄弟！今天是我丘老八不对，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朋友，得罪了得罪了！”
丘老八拉起那名被许飞突然举动给砸懵的兄弟，一边堆笑道歉，一边干脆利落的拉人走了。
许飞也懂凡事留一线，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并未再作出声。
丘老八几人离开后，许飞并未立刻带着众人离去。
以许飞的社会阅历，他猜这丘老八肯定会在远处观察自己一会。
如果自己几人现在立刻匆匆忙忙往外走的话，那丘老八心中那已经倾斜的天平，说不得，就又要有所变动了。
果不其然，
这时的丘老八正在不远处观察着V33情况，在见到许飞和众人并未马上离去，而是相互间喝了几杯酒后才正常离开时，丘老八心中彻底没了其它念想。
“八哥，就这样让他们这么走了？”一名小弟愤愤不平道。
丘老八往那名小弟后脑扇了一巴掌，教训道：
“你懂个屁，你八哥我能混到今天还没出事，不是没道理的！”
……
酒吧外。
收获了一波火热的崇敬目光和真挚感谢后，许飞是最后才上的出租车。
刚上车没多久，就收到了胡文倩的短信信息：
【小哥哥，刚才帅呆了，酷毕了！爷们坏了！】
许飞笑笑，回复信息道：
【多亏了美女的情报，感谢！】
胡文倩回复：【前面还叫人家小姐姐呢，现在转头用完人家了，提上裤子就成美女了，男人，呵呵！】
应付这种女人，许飞自然是有经验的，回复道：【小甜甜，改天请你吃饭，当面感谢，地方你挑！】
胡文倩回复：【呵呵，渣男！】
胡文倩接着又回复：【不过……我喜欢！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一会，许飞就在“巨信”上收到了胡文倩的好友申请。
对方的巨信名是：【情比纸薄】
“是个受伤蛮深的女人啊……”许飞嘟囔一声。
接着，巨信上又收到了好友申请，巨信名是：【傲娇的小姑凉】
验证信息是：【今晚，谢谢了！】
添加方式是：【好友名片分享】
名片分享人是楚雅兰。
其实在看到对方头像时，许飞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是那名今晚过生日的长发女生。
其实，许飞并不太喜欢对方这种女生。
怎么说呢……有点，胸小无脑。
一看就是平常在家里任性惯了的娇生惯养女，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与调教。
不过，
先前出酒吧时，对方偷看自己的时候，眼中好像是有小星星在闪烁的。
通过好友申请后，傲娇的小姑凉发来信息：“听兰兰说你叫许飞，今晚多亏了有你，我叫暮雪儿，改天请你吃饭！”
许飞原本是不想回复信息的，之所以通过好友，完全是给的楚雅兰面子。
想了想，秉着面子给全的态度，许飞还是简单回复道：“嗯，早点休息！”
虽然后面对方又来了信息，可许飞已经不再打算回复了。
……
次日，
东岸阁，闲鱼工作室。
临近午休时，许飞拿到了王大龙和徐宝材共同完成的方案报告。
方案的主导者当然是王大龙，徐宝材只是在一旁有些呆板木呐的“嗯”+点头。
时不时的还要为王大龙的出彩思路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吧与称赞。
即便只是如此，王大龙还是将徐宝材的名字加在了方案报告的最后。
递交方案报告时，也与许飞言明，这份报告，是两人一同合作完成的。
许飞翻阅着两人花了一上午时间做出的方案报告，
越看，越飞越是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造势？上热搜？锦鲤飞？
信蒙神得永生，信蒙神不挂科？
信蒙神桃花朵朵花，信蒙神“吴涛”不中标？
许飞心中当时就是倒吸一口凉气啊！
这……
说好的混子呢？
看完几页的方案报告后，许飞暗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信息。
以自己目前的前期积累，要是真按这个方案报告来走的话……
说不定，还真TMD要出事啊！
经历了那么多的背刺后，许飞已经丝毫不怀疑沙雕网友们的疯狂了。
他竟然觉得这个方案出奇的靠谱。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许飞在心中无能怒吼着，
差点就给自己加个“雪花飘飘，北风潇潇~”的BGM。
看着王大龙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徐宝材忐忑的目光，许飞轻咳一声，说道：
“咳，嗯……马上午休了，你们先回去，我下午再好好研究研究！”
这是许飞的缓兵之计。
他要的不是这样一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而是期待着一份十分不靠谱的方案报告。
但他又不能无故胡乱否决掉这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
因为，
当前引导，【保持工作室的正常合理运转】的具体要求中有说明，不能刻意主动地去干扰阻碍工作室的正常合理运转。
明明这是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许飞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利用老板特权去将其否决掉，是不会被小黑皮所允许的，同时还会收到小黑皮的黄牌警告。
所以，
许飞只能暂行缓兵之计，打算用下午时间好好研究琢磨这份方案报告，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问题出来，好理合的将这份方案报告给打回去。
故意找茬，鸡蛋里挑骨头肯定是不行的。
其挑出来的问题必须要能站得住脚，能得过得了小黑皮的时时引导监管那一关。
什么？
你问小黑皮为什么能实现时时引导监管？
别闹了兄弟，就连你手中的普通手机都能够窃取你平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进行大数据收集比对与信息分析投放。
你还怀疑小黑皮不能通过这三无山寨机进行时时引导监管？
你早上和朋友聊天时随便提一嘴“奶粉”，你下午不管是打开“挖宝”还是“千度”还是“饿团”，就都能收到APP给你推送的“奶粉”产品了。
当然了，
也可能是些“猜你喜欢”的软广告！
……
下午，
临近下班时，许飞终于是放弃了。
这方面本就是王大龙的专业领域，虽然对方是混子，但不代表对方没有两把刷子。
有本事爱偷懒，时而偷奸耍滑，出功不出力的，那叫混子。
没本事还爱偷懒，不但没两把刷子，就连三板斧都不会的，那叫废物！
连混的资格与资本都没有。
网红领域，以许飞的相关认知而言，只能算是个弱鸡，连新手都算不上。
耗费一下午时间，绞尽脑汁所挑出的那几个问题，根本就过不了小黑皮的那关。
“没办法，只能换个思路，曲线救国了！”许飞心中一声哀叹，在那几页方案报告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许飞开始自我复盘反思。
还是自己太过大意了，以为对方一个是愣子，一个是混子，就彻底放心甩手给了对方。
没想到啊，
愣子+混子=一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
大意了啊！
哪怕是做甩手掌柜，也是不能够甩得太过彻底，太过干净的。
甩手公活，私活搬砖固然是爽，
但是，多少还是得抽空过问一下，甩下去的那些工作的内容与核心问题，以及工作进展的。
不然，就会像此番这般，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尘埃落定，覆水难收，为时已晚！
复盘反思期间，许飞看着王大龙那微胖的身形，越看越是感觉像是那在梦中背刺自己的微胖身影。
“哟，哥几个怎么回事呢？欺负大学生呢？”许飞直接就往花臂光头男几人身旁坐去，随手开了听啤酒灌了一口。
花臂光头男上下打量许飞几眼，“你TM谁呢！”
“丘老八！你TM的和谁TM的呢！！”许飞“哐”的一声就把刚喝了一口的易拉罐啤酒往身前桌上一砸，酒水溅了几人一身。
谁也没想到许飞前一秒还在吊儿郎当地笑嘻嘻着，后一秒就突然翻脸来了这么一手。
就连一旁留下的那名内保也是愣了一下。
丘老八愣了愣，这人认识我？我怎么没印象？
许飞自顾起身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酒水，“本想说给你个面子来的，算了，出去单练还是叫人，你自己选！”
许飞抽完纸后就那般大大咧咧的坐回了丘老八身旁，那无所谓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丘老八几人会突然翻脸出手。
丘老八按下了一名要发飙的兄弟，狐疑打量许飞，“这位兄弟，混哪的？”
说实话，丘老八一下子是有点被许飞给镇住了。
一看许飞那副滚刀肉模样，就是社会上混的，那种气质和神态，平常人想装都是装不出来的。
如果是装的，丘老八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对方明显不是。
即然对方是社会上混的滚刀肉，又认识自己，还敢这般姿态，丘老八就不得不先好好问个清楚了。
只要还没彻底撕破脸动起手，宁可先忍忍，也不会莽到轻易和对方结下梁子。
丘老八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和些普通人或是学生还可以张扬跋扈，但真碰上有点背景手段的，自己就是个弟弟！
说到底，自己也只是冯哥底下的小喽啰，属于狐假虎威那种。
真出了事，别说帮自己了，对方肯定会第一时间踹开自己，撇清关系的那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踢到铁板上了，到时候……可就没法再轻易善了了。
若对方再是个狠主……
丘老八在心中衡量掂量着。
许飞掏出华子来，拍拍一旁站着的内保，内保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赶忙就想掏火机。
许飞一脸不耐烦的拍开对方的手，有些粗鲁地从对方兜里摸出火机来自顾点燃，轻松吐了个烟圈，不答反问，
“你别管我混哪的，我在冯忠勇那见过你，你是在他手底下吃饭的吧？”
丘老八眼睛转了转，笑着点了点头。
这人到底是谁？不但知道我名字，还知道我是跟冯哥的……而且，还直接叫的冯哥全名。
丘老八一直在暗暗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到目前为止，没有丝毫破绽。
丘老八的心中不由就有些打鼓了，打算再开口探探对方底细。
不怕对方是个假和尚，就怕对方后面有真佛啊！
不但是丘老八有些心中打鼓起来，就连那站着的内保也是有些局促了。
像他们这样的内保人员，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看菜下碟。
心中默念着千万别趟到什么浑水。
不等丘老八开口，许飞再次嚣张喊道：“出去单练还是叫人！选一个！”
要硬就必须硬到底！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说什么“看在冯忠勇的面上，你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一旦说了，就铁定再也唬不住对方了。
像他们这种混社会的，许飞心中最是清楚，既然选择和对方硬，就得硬到底。
但凡中途要是退了哪怕一点，对方心中就会萌生出许多小九九来。
这是许飞一早就在心中演练好的。
能唬住对方了事，当然最好。
要是唬不住，对方选择出去单练，许飞也根本就不带怕的。
十几岁那会，许飞就是一路打出来的，这几年也一直锻炼身体，没落下过什么。
如果对方选择叫人，那许飞也就只能揭底牌了。
你打电话叫兄弟，我就打电话叫李叔！
来呀！互相伤害啊！
至于事后报复？
想那么多干嘛！
哼！他许飞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明白一个道理。
该狠的时候就狠到底，莫要去瞻前顾后，自缚手脚！
不然只会两头空！
丘老八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许飞直接抬手打断道：
“你慢慢想，我每数三个数，就砸一瓶酒！”
许飞没打算给对方过多的反应思考时间，迟则生变，不能拖！
丘老八想要说出的话一下子给噎住了，许飞越是步步紧逼半步不退，丘老八就越倾向于相信对方后面有真佛！
按道理来讲，对方如果真是唬自己的话，是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自己的。
应该见好就收才对，给自己个台阶下。
就在丘老八心中的天平还在左右摇摆时，许飞已经数完了第一轮的三个数。
“3”字落毕之时，许飞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就往丘老八的一名兄弟身上砸去。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一瞬间，丘老八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兄弟兄弟！今天是我丘老八不对，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朋友，得罪了得罪了！”
丘老八拉起那名被许飞突然举动给砸懵的兄弟，一边堆笑道歉，一边干脆利落的拉人走了。
许飞也懂凡事留一线，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并未再作出声。
丘老八几人离开后，许飞并未立刻带着众人离去。
以许飞的社会阅历，他猜这丘老八肯定会在远处观察自己一会。
如果自己几人现在立刻匆匆忙忙往外走的话，那丘老八心中那已经倾斜的天平，说不得，就又要有所变动了。
果不其然，
这时的丘老八正在不远处观察着V33情况，在见到许飞和众人并未马上离去，而是相互间喝了几杯酒后才正常离开时，丘老八心中彻底没了其它念想。
“八哥，就这样让他们这么走了？”一名小弟愤愤不平道。
丘老八往那名小弟后脑扇了一巴掌，教训道：
“你懂个屁，你八哥我能混到今天还没出事，不是没道理的！”
……
酒吧外。
收获了一波火热的崇敬目光和真挚感谢后，许飞是最后才上的出租车。
刚上车没多久，就收到了胡文倩的短信信息：
【小哥哥，刚才帅呆了，酷毕了！爷们坏了！】
许飞笑笑，回复信息道：
【多亏了美女的情报，感谢！】
胡文倩回复：【前面还叫人家小姐姐呢，现在转头用完人家了，提上裤子就成美女了，男人，呵呵！】
应付这种女人，许飞自然是有经验的，回复道：【小甜甜，改天请你吃饭，当面感谢，地方你挑！】
胡文倩回复：【呵呵，渣男！】
胡文倩接着又回复：【不过……我喜欢！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一会，许飞就在“巨信”上收到了胡文倩的好友申请。
对方的巨信名是：【情比纸薄】
“是个受伤蛮深的女人啊……”许飞嘟囔一声。
接着，巨信上又收到了好友申请，巨信名是：【傲娇的小姑凉】
验证信息是：【今晚，谢谢了！】
添加方式是：【好友名片分享】
名片分享人是楚雅兰。
其实在看到对方头像时，许飞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是那名今晚过生日的长发女生。
其实，许飞并不太喜欢对方这种女生。
怎么说呢……有点，胸小无脑。
一看就是平常在家里任性惯了的娇生惯养女，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与调教。
不过，
先前出酒吧时，对方偷看自己的时候，眼中好像是有小星星在闪烁的。
通过好友申请后，傲娇的小姑凉发来信息：“听兰兰说你叫许飞，今晚多亏了有你，我叫暮雪儿，改天请你吃饭！”
许飞原本是不想回复信息的，之所以通过好友，完全是给的楚雅兰面子。
想了想，秉着面子给全的态度，许飞还是简单回复道：“嗯，早点休息！”
虽然后面对方又来了信息，可许飞已经不再打算回复了。
……
次日，
东岸阁，闲鱼工作室。
临近午休时，许飞拿到了王大龙和徐宝材共同完成的方案报告。
方案的主导者当然是王大龙，徐宝材只是在一旁有些呆板木呐的“嗯”+点头。
时不时的还要为王大龙的出彩思路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吧与称赞。
即便只是如此，王大龙还是将徐宝材的名字加在了方案报告的最后。
递交方案报告时，也与许飞言明，这份报告，是两人一同合作完成的。
许飞翻阅着两人花了一上午时间做出的方案报告，
越看，越飞越是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造势？上热搜？锦鲤飞？
信蒙神得永生，信蒙神不挂科？
信蒙神桃花朵朵花，信蒙神“吴涛”不中标？
许飞心中当时就是倒吸一口凉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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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几页的方案报告后，许飞暗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信息。
以自己目前的前期积累，要是真按这个方案报告来走的话……
说不定，还真TMD要出事啊！
经历了那么多的背刺后，许飞已经丝毫不怀疑沙雕网友们的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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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许飞在心中无能怒吼着，
差点就给自己加个“雪花飘飘，北风潇潇~”的BGM。
看着王大龙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徐宝材忐忑的目光，许飞轻咳一声，说道：
“咳，嗯……马上午休了，你们先回去，我下午再好好研究研究！”
这是许飞的缓兵之计。
他要的不是这样一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而是期待着一份十分不靠谱的方案报告。
但他又不能无故胡乱否决掉这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
因为，
当前引导，【保持工作室的正常合理运转】的具体要求中有说明，不能刻意主动地去干扰阻碍工作室的正常合理运转。
明明这是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许飞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利用老板特权去将其否决掉，是不会被小黑皮所允许的，同时还会收到小黑皮的黄牌警告。
所以，
许飞只能暂行缓兵之计，打算用下午时间好好研究琢磨这份方案报告，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问题出来，好理合的将这份方案报告给打回去。
故意找茬，鸡蛋里挑骨头肯定是不行的。
其挑出来的问题必须要能站得住脚，能得过得了小黑皮的时时引导监管那一关。
什么？
你问小黑皮为什么能实现时时引导监管？
别闹了兄弟，就连你手中的普通手机都能够窃取你平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进行大数据收集比对与信息分析投放。
你还怀疑小黑皮不能通过这三无山寨机进行时时引导监管？
你早上和朋友聊天时随便提一嘴“奶粉”，你下午不管是打开“挖宝”还是“千度”还是“饿团”，就都能收到APP给你推送的“奶粉”产品了。
当然了，
也可能是些“猜你喜欢”的软广告！
……
下午，
临近下班时，许飞终于是放弃了。
这方面本就是王大龙的专业领域，虽然对方是混子，但不代表对方没有两把刷子。
有本事爱偷懒，时而偷奸耍滑，出功不出力的，那叫混子。
没本事还爱偷懒，不但没两把刷子，就连三板斧都不会的，那叫废物！
连混的资格与资本都没有。
网红领域，以许飞的相关认知而言，只能算是个弱鸡，连新手都算不上。
耗费一下午时间，绞尽脑汁所挑出的那几个问题，根本就过不了小黑皮的那关。
“没办法，只能换个思路，曲线救国了！”许飞心中一声哀叹，在那几页方案报告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许飞开始自我复盘反思。
还是自己太过大意了，以为对方一个是愣子，一个是混子，就彻底放心甩手给了对方。
没想到啊，
愣子+混子=一份十分靠谱的方案报告。
大意了啊！
哪怕是做甩手掌柜，也是不能够甩得太过彻底，太过干净的。
甩手公活，私活搬砖固然是爽，
但是，多少还是得抽空过问一下，甩下去的那些工作的内容与核心问题，以及工作进展的。
不然，就会像此番这般，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尘埃落定，覆水难收，为时已晚！
复盘反思期间，许飞看着王大龙那微胖的身形，越看越是感觉像是那在梦中背刺自己的微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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