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们来了
“别怕，他们没死，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女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怕，担心余江会害怕。
“啊，不，其实我没有害怕。”
余江走到咖啡店的巨大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行人。
他现在担心如果这个时候有普通人进来，看到地上躺满了人，还有那个站着的，已经腐烂的女子。
绝对会吓得夺门而逃。
到时候事情闹大，他也脱不了干系。
好在，外面的行人似乎对这间咖啡店里面的景象一无所知。
甚至有一个小孩，从咖啡店门口蹦蹦跳跳地过去了。
期间还透过咖啡店的窗户玻璃向里面好奇地打量了一眼。
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余江想象中的尖叫和混乱没有发生，一切还是那么平静。
就好像，这还是一件普通的咖啡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我已经把这里和外界隔绝了，不论这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所察觉。”
不知何时，女子已经走到了余江的身边。
她身上的水分已经差不多干了，几分钟之前那腐烂可怖的样子也已经恢复。
只剩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余江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能够做到把一片区域和外界彻底隔绝的怪异，实力绝对不弱。
当女子和余江的距离一点点拉近后，余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股凉意。
就像是在冬天掉入了水窖里面。
于是余江从咖啡店窗户旁走开，远离了女子。
“你，不害怕我？见到了我刚才的样子，你不怕的吗？”
“呃，我见过更恶心的。”
余江觉得，一个披头散发，舌头垂到地面的女人，以及一个背上背着婴儿胚胎的男人。
比面前这位还要有视觉冲击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恐惧。
反而是出奇地冷静。
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背负了那只千年狐妖的力量。
除了这个解释，余江也想不到另外一种原因。
“你刚才说，你从来没有杀过人？”
余江记得，姜木木和自己说过，怪异，是靠杀人来使自己变得更强。
那么面前的这位，如果没有杀过人的话，应该很弱才对。
“我的确没有杀过人，你要相信我，你看，我也没有杀你，我觉得，杀人是不对的。”
“你知道，你已经死了吗？”
“我知道，但是我不记得我怎么死的了，我好像损失了一段记忆，但是我知道，我应该是死于溺亡。”
“这很容易看出来。”
这女子怪异能力是水，一般来说，怪异生前是怎么死的，死后就能有相关的能力。
就比如之前出现在自己店铺里面的吊死女。
她的舌头就很长，长舌头就是她的武器了。
溺亡......
余江开始思索。
然而，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也是，自己是一个穿越者，这个世界和自己原来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根据记忆推断出，这个女子到底是在哪一条河里溺亡的。
“哦，我记得我名字里面好像有一个燕字，你可以......”
“嘘...”
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江阻止了，示意她安静。
“你说过，你已经把这里和外界隔绝了，对吗？”
“对。”
“所以说，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感到奇怪？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咖啡馆？”
“是的。”
“那你能告诉我，趴在窗台上的那只，是怎么回事吗？”
顺着余江的指引，燕也看到了他所说的那只。
是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短袖，身材粗壮。
下巴上胡子邋遢，头上头发油腻，白色的短袖也大面积染上了黄色的油污。
余江看到，那矮个子男人的脸整个的贴在了玻璃窗上。
因为帖地很紧，以至于整张脸都发生了形变，变得扭曲可怖。
由于咖啡馆内的光线比外面亮，属于背光，在咖啡馆里的余江看不清那矮个子男人的真实样貌和表情。
但是他可以感受到从那男人身上传出来的肃杀气息。
奇怪的是，尽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趴在咖啡馆的窗外，咖啡馆外的行人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完了，是他，他发现这里了。”
燕后撤了一步，很显然，她认识现在站在窗户口的男人。
而且不仅仅是认识，燕还很害怕他。
“他是谁，是来找你的？”
“嗯...”
燕艰难地点头。
“不过，现在他应该把你也列为目标了，他和我不同，他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看出来了。”
即便搁着窗户，余江也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杀气。
那是危险的信号。
余江的指尖开始发痒，但是理智告诉自己。
绝不能在这里打起来。
咖啡馆太靠近街区了。
尤其是晚上，这条街的行人太多，如果在这里打起来的话。
狐妖的力量，余江还没有完全摸清楚。
容易误伤到普通人不说。
现在露出爪子冲出去打架的话，路人很有可能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
一个年轻人留着很长的指甲怒吼着破窗而出，对着空气一顿虚空输出。
因为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见怪异啊！
到时候自己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己。
男人的手撑着玻璃窗，头开始向右歪斜，直到扭曲到一个常人没法做到的角度。
接着露出黄牙，用看待美食的眼神盯着余江。
虽然看不清，但余江可以想象，此时此刻，那张嘴里，应该有源源不断的唾沫分泌而出。
一串一串地倾泻到地面上。
“好不爽啊，好想冲出去打他。”
余江被这样盯着，觉得很不舒服，但自己又不能像普通的怪异一样，随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能力。
“为什么他不进来？”
余江问燕。
对方现在想吃了自己，完全可以冲进咖啡馆。
只要他进了咖啡馆，余江就可以毫不忌惮地伸出爪子，将男人拖进没有人看见的角落。
一顿暴打。
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猎手，总是伪装成猎物的模样。
“你忘了我设置的结界了吗？一个他，还进不来，他在等人...”
“嗯？等人？”
咖啡馆外，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暗处走出。
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将咖啡馆的外边围得水泄不通。
“这什么叼玩意儿？分身吗？”
余江看见，一个又一个的矮个子男人围在了咖啡馆的玻璃窗前。
啪的一声，双手撑在了玻璃窗上，把脸无限凑近，让玻璃窗把自己的脸变得扭曲无比。
后来的每一个，都和第一个男人一模一样。
围了一圈后，后面来的靠不近玻璃窗了，就靠在前一个人的背后，以同样的姿势站着。
“饿......”
余江听到他们齐声说了这个字。
女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怕，担心余江会害怕。
“啊，不，其实我没有害怕。”
余江走到咖啡店的巨大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行人。
他现在担心如果这个时候有普通人进来，看到地上躺满了人，还有那个站着的，已经腐烂的女子。
绝对会吓得夺门而逃。
到时候事情闹大，他也脱不了干系。
好在，外面的行人似乎对这间咖啡店里面的景象一无所知。
甚至有一个小孩，从咖啡店门口蹦蹦跳跳地过去了。
期间还透过咖啡店的窗户玻璃向里面好奇地打量了一眼。
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余江想象中的尖叫和混乱没有发生，一切还是那么平静。
就好像，这还是一件普通的咖啡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我已经把这里和外界隔绝了，不论这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所察觉。”
不知何时，女子已经走到了余江的身边。
她身上的水分已经差不多干了，几分钟之前那腐烂可怖的样子也已经恢复。
只剩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余江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能够做到把一片区域和外界彻底隔绝的怪异，实力绝对不弱。
当女子和余江的距离一点点拉近后，余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股凉意。
就像是在冬天掉入了水窖里面。
于是余江从咖啡店窗户旁走开，远离了女子。
“你，不害怕我？见到了我刚才的样子，你不怕的吗？”
“呃，我见过更恶心的。”
余江觉得，一个披头散发，舌头垂到地面的女人，以及一个背上背着婴儿胚胎的男人。
比面前这位还要有视觉冲击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恐惧。
反而是出奇地冷静。
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上背负了那只千年狐妖的力量。
除了这个解释，余江也想不到另外一种原因。
“你刚才说，你从来没有杀过人？”
余江记得，姜木木和自己说过，怪异，是靠杀人来使自己变得更强。
那么面前的这位，如果没有杀过人的话，应该很弱才对。
“我的确没有杀过人，你要相信我，你看，我也没有杀你，我觉得，杀人是不对的。”
“你知道，你已经死了吗？”
“我知道，但是我不记得我怎么死的了，我好像损失了一段记忆，但是我知道，我应该是死于溺亡。”
“这很容易看出来。”
这女子怪异能力是水，一般来说，怪异生前是怎么死的，死后就能有相关的能力。
就比如之前出现在自己店铺里面的吊死女。
她的舌头就很长，长舌头就是她的武器了。
溺亡......
余江开始思索。
然而，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也是，自己是一个穿越者，这个世界和自己原来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根据记忆推断出，这个女子到底是在哪一条河里溺亡的。
“哦，我记得我名字里面好像有一个燕字，你可以......”
“嘘...”
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江阻止了，示意她安静。
“你说过，你已经把这里和外界隔绝了，对吗？”
“对。”
“所以说，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感到奇怪？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咖啡馆？”
“是的。”
“那你能告诉我，趴在窗台上的那只，是怎么回事吗？”
顺着余江的指引，燕也看到了他所说的那只。
是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短袖，身材粗壮。
下巴上胡子邋遢，头上头发油腻，白色的短袖也大面积染上了黄色的油污。
余江看到，那矮个子男人的脸整个的贴在了玻璃窗上。
因为帖地很紧，以至于整张脸都发生了形变，变得扭曲可怖。
由于咖啡馆内的光线比外面亮，属于背光，在咖啡馆里的余江看不清那矮个子男人的真实样貌和表情。
但是他可以感受到从那男人身上传出来的肃杀气息。
奇怪的是，尽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趴在咖啡馆的窗外，咖啡馆外的行人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完了，是他，他发现这里了。”
燕后撤了一步，很显然，她认识现在站在窗户口的男人。
而且不仅仅是认识，燕还很害怕他。
“他是谁，是来找你的？”
“嗯...”
燕艰难地点头。
“不过，现在他应该把你也列为目标了，他和我不同，他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看出来了。”
即便搁着窗户，余江也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杀气。
那是危险的信号。
余江的指尖开始发痒，但是理智告诉自己。
绝不能在这里打起来。
咖啡馆太靠近街区了。
尤其是晚上，这条街的行人太多，如果在这里打起来的话。
狐妖的力量，余江还没有完全摸清楚。
容易误伤到普通人不说。
现在露出爪子冲出去打架的话，路人很有可能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
一个年轻人留着很长的指甲怒吼着破窗而出，对着空气一顿虚空输出。
因为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见怪异啊！
到时候自己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己。
男人的手撑着玻璃窗，头开始向右歪斜，直到扭曲到一个常人没法做到的角度。
接着露出黄牙，用看待美食的眼神盯着余江。
虽然看不清，但余江可以想象，此时此刻，那张嘴里，应该有源源不断的唾沫分泌而出。
一串一串地倾泻到地面上。
“好不爽啊，好想冲出去打他。”
余江被这样盯着，觉得很不舒服，但自己又不能像普通的怪异一样，随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能力。
“为什么他不进来？”
余江问燕。
对方现在想吃了自己，完全可以冲进咖啡馆。
只要他进了咖啡馆，余江就可以毫不忌惮地伸出爪子，将男人拖进没有人看见的角落。
一顿暴打。
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猎手，总是伪装成猎物的模样。
“你忘了我设置的结界了吗？一个他，还进不来，他在等人...”
“嗯？等人？”
咖啡馆外，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暗处走出。
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将咖啡馆的外边围得水泄不通。
“这什么叼玩意儿？分身吗？”
余江看见，一个又一个的矮个子男人围在了咖啡馆的玻璃窗前。
啪的一声，双手撑在了玻璃窗上，把脸无限凑近，让玻璃窗把自己的脸变得扭曲无比。
后来的每一个，都和第一个男人一模一样。
围了一圈后，后面来的靠不近玻璃窗了，就靠在前一个人的背后，以同样的姿势站着。
“饿......”
余江听到他们齐声说了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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