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租房
下午三点，正是人在一天当中犯困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街道上，行人也是最少的。
而在一个隐藏在市区的偏僻小巷子里，人就更少了。
余江拿着手机，看着地图，进入了这个小巷子中。
前脚刚踏入巷子中，余江的鼻子就抽动了几下。
这巷子里的味道，真的是难闻啊。
因为巷子中也有不少的人住。
他们大都是穷人，因为在城市的其他地方买不起房子。
所以搬来了这里，在小巷子中租房子住。
因为这里的环境不好，所以说房租自然是很便宜了。
几十甚至上百户人家挤在一起生活，日常的吃喝拉撒的味道都混合在一起。
导致这里的气味浑浊不堪。
余江是来这里租房子的。
因为昨天晚上，他继续和姜木木聊了很久。
姜木木告诉他，怪异在城市里出现的几率比较高。
因为他们以人类作为养料的来源，所以自然更加喜欢呆在人多的地方。
余江如果把自己的店开在城市里面，遇到怪异的几率就会大大提高。
业绩也能提高不少。
余江一开始并不想离开乡下，毕竟搬一次家还是挺麻烦的。
但是姜木木告诉他，如果他继续呆在乡下，守着那家破店的话，很大概率就会变成一条不思进取的咸鱼。
而到市区的话，他的收入也许会翻上几番。
于是，为了让自己的收入翻倍，余江决定还是把他的店搬来城里，
打车来城里之前，余江仔细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租房信息。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足够便宜，以他现在的收入，是绝对租不起太贵的房子的。
房租很贵的店铺，生意能更好是不假，但那是针对一般情况下的店铺。
余江觉得，开葬礼用品店的，就算开在市中心的位置，大概率也不会有人来买。
在市中心开这种店的话，能不被唾弃，就算好的了。
不过余江无所谓。
反正他开店，也不是做活人的生意的。
哪怕就是一个人也不来光顾，他靠着怪异给自己带来的收入，应该也能活下去。
这样的话，很多好的店铺位置，就被余江首先排除掉了。
在最后，余江看上了一个小巷子中，正在出租的一家店铺。
租金便宜令人发指。
“这么便宜？一个月只要五百？还包水电费？”
余江两眼放光，当场决定，第二天先去看看房再说。
......
“唉.”
怪不得这么便宜，余江这时候才发觉有句话说的是真理。
那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
根据昨天晚上在手机上看到的地址，余江走到了出租的店铺旁。
这附近的建筑风格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余江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穿越了。
他看中的，准备租的店铺，是用红砖垒起来的。
外面稀稀落落刷上了白石灰。
由于年代久远，有不少的石灰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砖块。
如果不细看的话，就像是随意在白墙上撒了点红颜料。
猛一看，会让人瘆得慌。
房子有两层，一层开店，二层住人。
而整个房子，好像只有第二层有窗户。
“这窗户也未免太破了一点吧？”
余江站在一层的下面，向上正好可以看到二层的窗户全貌。
一共就四片玻璃，破了三片，还有一片裂开了。
那木头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已经被雨水腐蚀，朝下不断地掉木头渣子。
余江发现朝自己的脚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正好就是这窗户的正下方。
这窗户正下方的地面，已经被染成了木头样的棕色。
“我要是真的租了这个房子，得让房东帮我好好装修一下。”
即使是看完了房子，余江也没有打算就这么放弃，不租了。
毕竟，再破的房子，只要顶还在，还能住，那么便宜就是它最大的优点。
余江拿出手机，打算先打个电话给房东，先拿到钥匙，进去看一看再说。
电话接通了，从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性声音。
从语气可以听出来，电话对面的老人似乎对余江的来电感到很惊讶。
“喂？哪位？”
“你好，我想要租房子，请问你现在有空过来一下吗？”
“租房子？哪里的房子？”
“城西东巷的，两层的这个。”
余江报出了地名。
没想到，对面的老人居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余江听到了老人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足足过了半分钟，老人才继续把电话拿起来。
这个时候，老人的声音已经变得严肃了。
“听着，年轻人，你就呆在那里不要走动，也不要东张西望，我很快就过去。”
“老先生，这里是有什么讲究吗？”
余江感到很奇怪，他不过就看个房子，为什么老人要这么叮嘱自己？
不要东张西望？
难道他东张西望的话，会看到什么东西？
“唉，总之你就呆在那里别动，我五分钟就到了。现在是白天，你应该是安全的。”
说完这些，老人就挂了电话。
但是余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
老人很明显是有东西瞒着他啊。
忽然余江明白了一点点，为什么这间房子的租金，会这么便宜，等于不要钱。
或许，这里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余江集中注意力，感受周围事物的运动。
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周围一切正常。
这里就是一个在市区边缘，快要被人遗忘的老旧地方。
如果说有怪异的话，余江应该可以感受到。
“算了，或许是我多心了。”
余江耸耸肩，不过另一方面来说，作为巡查，他还希望这里能够多一些怪异。
这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单子可以接了。
一个单子好几万呢。
正想着，房东老人骑着电瓶车，摇摇晃晃地来了。
老人看上去比电话里听起来还要老得多。
头发全白了，腰也驼得厉害，他整个人几乎就是趴在电瓶车上过来的。
一下了车，老人抖了抖钥匙，看了一眼余江。
“年轻人，是你要租房？”
“对，我叫余江。”
“你叫我老高就行，进来吧，我给你开门。”
老人上了台阶，拿出钥匙，插入，扭了扭，门发出很大的响声。
“锁有点问题，你要是租，我就帮你换换。”
老人尴尬地笑了笑。
门打开后，余江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因为一层没有窗户，所以说光线很暗淡。
可以想象，如果不开门的话，一层就是一片黑暗。
不过顶上有个老旧的白炽灯，老高进屋后啪的一声，先把灯打开了。
白炽灯很亮，温暖的光芒充满了屋内。
不过出乎余江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修并不像外表那样破旧不堪。
而且还很干净。
余江用手擦了擦桌子，发现上面没有一点灰尘。
看来老高经常打扫这里。
“你要租这里，可以，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晚上不管是谁敲门，你都不能答应，只管睡觉就行。”
这个时候的街道上，行人也是最少的。
而在一个隐藏在市区的偏僻小巷子里，人就更少了。
余江拿着手机，看着地图，进入了这个小巷子中。
前脚刚踏入巷子中，余江的鼻子就抽动了几下。
这巷子里的味道，真的是难闻啊。
因为巷子中也有不少的人住。
他们大都是穷人，因为在城市的其他地方买不起房子。
所以搬来了这里，在小巷子中租房子住。
因为这里的环境不好，所以说房租自然是很便宜了。
几十甚至上百户人家挤在一起生活，日常的吃喝拉撒的味道都混合在一起。
导致这里的气味浑浊不堪。
余江是来这里租房子的。
因为昨天晚上，他继续和姜木木聊了很久。
姜木木告诉他，怪异在城市里出现的几率比较高。
因为他们以人类作为养料的来源，所以自然更加喜欢呆在人多的地方。
余江如果把自己的店开在城市里面，遇到怪异的几率就会大大提高。
业绩也能提高不少。
余江一开始并不想离开乡下，毕竟搬一次家还是挺麻烦的。
但是姜木木告诉他，如果他继续呆在乡下，守着那家破店的话，很大概率就会变成一条不思进取的咸鱼。
而到市区的话，他的收入也许会翻上几番。
于是，为了让自己的收入翻倍，余江决定还是把他的店搬来城里，
打车来城里之前，余江仔细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租房信息。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足够便宜，以他现在的收入，是绝对租不起太贵的房子的。
房租很贵的店铺，生意能更好是不假，但那是针对一般情况下的店铺。
余江觉得，开葬礼用品店的，就算开在市中心的位置，大概率也不会有人来买。
在市中心开这种店的话，能不被唾弃，就算好的了。
不过余江无所谓。
反正他开店，也不是做活人的生意的。
哪怕就是一个人也不来光顾，他靠着怪异给自己带来的收入，应该也能活下去。
这样的话，很多好的店铺位置，就被余江首先排除掉了。
在最后，余江看上了一个小巷子中，正在出租的一家店铺。
租金便宜令人发指。
“这么便宜？一个月只要五百？还包水电费？”
余江两眼放光，当场决定，第二天先去看看房再说。
......
“唉.”
怪不得这么便宜，余江这时候才发觉有句话说的是真理。
那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
根据昨天晚上在手机上看到的地址，余江走到了出租的店铺旁。
这附近的建筑风格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余江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穿越了。
他看中的，准备租的店铺，是用红砖垒起来的。
外面稀稀落落刷上了白石灰。
由于年代久远，有不少的石灰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砖块。
如果不细看的话，就像是随意在白墙上撒了点红颜料。
猛一看，会让人瘆得慌。
房子有两层，一层开店，二层住人。
而整个房子，好像只有第二层有窗户。
“这窗户也未免太破了一点吧？”
余江站在一层的下面，向上正好可以看到二层的窗户全貌。
一共就四片玻璃，破了三片，还有一片裂开了。
那木头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已经被雨水腐蚀，朝下不断地掉木头渣子。
余江发现朝自己的脚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正好就是这窗户的正下方。
这窗户正下方的地面，已经被染成了木头样的棕色。
“我要是真的租了这个房子，得让房东帮我好好装修一下。”
即使是看完了房子，余江也没有打算就这么放弃，不租了。
毕竟，再破的房子，只要顶还在，还能住，那么便宜就是它最大的优点。
余江拿出手机，打算先打个电话给房东，先拿到钥匙，进去看一看再说。
电话接通了，从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性声音。
从语气可以听出来，电话对面的老人似乎对余江的来电感到很惊讶。
“喂？哪位？”
“你好，我想要租房子，请问你现在有空过来一下吗？”
“租房子？哪里的房子？”
“城西东巷的，两层的这个。”
余江报出了地名。
没想到，对面的老人居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余江听到了老人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足足过了半分钟，老人才继续把电话拿起来。
这个时候，老人的声音已经变得严肃了。
“听着，年轻人，你就呆在那里不要走动，也不要东张西望，我很快就过去。”
“老先生，这里是有什么讲究吗？”
余江感到很奇怪，他不过就看个房子，为什么老人要这么叮嘱自己？
不要东张西望？
难道他东张西望的话，会看到什么东西？
“唉，总之你就呆在那里别动，我五分钟就到了。现在是白天，你应该是安全的。”
说完这些，老人就挂了电话。
但是余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
老人很明显是有东西瞒着他啊。
忽然余江明白了一点点，为什么这间房子的租金，会这么便宜，等于不要钱。
或许，这里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余江集中注意力，感受周围事物的运动。
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感受到，周围一切正常。
这里就是一个在市区边缘，快要被人遗忘的老旧地方。
如果说有怪异的话，余江应该可以感受到。
“算了，或许是我多心了。”
余江耸耸肩，不过另一方面来说，作为巡查，他还希望这里能够多一些怪异。
这样的话，他就有足够的单子可以接了。
一个单子好几万呢。
正想着，房东老人骑着电瓶车，摇摇晃晃地来了。
老人看上去比电话里听起来还要老得多。
头发全白了，腰也驼得厉害，他整个人几乎就是趴在电瓶车上过来的。
一下了车，老人抖了抖钥匙，看了一眼余江。
“年轻人，是你要租房？”
“对，我叫余江。”
“你叫我老高就行，进来吧，我给你开门。”
老人上了台阶，拿出钥匙，插入，扭了扭，门发出很大的响声。
“锁有点问题，你要是租，我就帮你换换。”
老人尴尬地笑了笑。
门打开后，余江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因为一层没有窗户，所以说光线很暗淡。
可以想象，如果不开门的话，一层就是一片黑暗。
不过顶上有个老旧的白炽灯，老高进屋后啪的一声，先把灯打开了。
白炽灯很亮，温暖的光芒充满了屋内。
不过出乎余江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修并不像外表那样破旧不堪。
而且还很干净。
余江用手擦了擦桌子，发现上面没有一点灰尘。
看来老高经常打扫这里。
“你要租这里，可以，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晚上不管是谁敲门，你都不能答应，只管睡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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