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是送上门？
“嗡滋！”
“嗡滋！”
守卫们陆续张开了单向磁力盾牌，随着高磁振弹枪的刺耳发射声不断响起，前方围攻仓库和白房子的人群逐渐被压制，人群不断后退，随后有人开始试图逃跑。
制服青年带着阴怒的吼声不断响起，“外围守卫，封锁出口！一个都别想走！继续射击！”
半个小时后，场中已倒下了近百具尸体，剩余的几百乱民也被守卫围堵在了市场的一角，恰好便是刘日月三人藏身的肉摊附近，刘日月不禁心中暗叫倒霉。
制服青年端着一把制式高磁振弹枪不断射杀着已举起武器投降的乱民，口中咬牙切齿，“敢在我这里抢东西，弄不死你们！”直到所有的高磁振弹打空，他又不甘心得咔咔扣了几下空扳机，才将枪扔给了身旁的齐阳，“都给我押去当人驮！”
“出来！排好队！”鸵鸟般躲在案板下期盼着当一个漏网之鱼的刘日月最终还是被守卫拿枪戳在了脸上。
“大哥！搞错了！我们不是乱民，我们来找人的！”刘日月急忙解释，他一眼看到之前与宋钟发生冲突的汉子，“那位大哥可以证明，真的是误会！”
在白房子前叼着烟卷包扎伤口的制服青年似乎想起了刘日月，“唉！你，你们仨，过来！嘶！你给我轻点！”
刘日月向守卫摊摊手，“你看，莫哥认识我，真是误会！”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走到了白房子前的高台下，仰起了脸，田佳宁和宋钟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莫哥，我真是来找人的。”
“刚才就见你们在这吵吵，做买卖，只要交足了钱，我不管，但别给我惹事！否则……”他以手中烟卷点了点旁边胡乱堆着的尸体，“……这就是下场！”
“当然，当然，我之前是跟着那边吴叔卖野味的，今天就是来这找个人，没想到发生了误会。”
“哦，老吴的人，找谁啊？”
“我一个邻居阿姨，四十岁左右，叫宋文萍，一个月前说来这买点吃的，一直没回去。”
“这里天天人来人往的，一个月前的事谁还记得，小子！以后记着，别闹事，滚吧！”
“好嘞！谢谢莫哥，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刘日月拉起田佳宁和宋钟转身便走，这种是非之地还是早走为妙，自己段位太低，真的不够跟这些权贵打交道。
“这小子说的是‘送上门’吧？”白房子门口的一个守卫挠挠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制服青年和刘日月三人都停了下来，制服青年皱眉问道：“什么送上门？”
“嗨！莫哥，您身份尊贵，可能不知道。”那守卫一脸憨厚笑容，“就是一个老鸡，岁数大了，价钱比较便宜，每次都上门让兄弟们……给点吃的就行，都只知道她姓宋，所以都叫她‘送上门’。”
“人呢？”刘日月按住目呲欲裂的宋钟，深吸一口气问道。
守卫又挠了挠头，“好像后来抢了阳哥的生意，听说被大头他们教训了，似乎就是一个月前……”
之前与宋钟冲突的汉子也忽然恍然大悟，“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她就是这疯小子的妈啊！那娘们倒是能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打得狠了也只是求饶让我们留她一命，说家里还有个小子，看来就是这疯小子了。”
“人呢？”刘日月好不容易才从后槽牙挤出了两个字，捏着宋钟脖梗的右手青筋狰狞。
那汉子一咧嘴，“死啦！二毛那小子枪走火，本来就是拿枪吓唬吓唬她，结果一枪把脑袋轰没了，他妈的还吓老子一跳，后来就扔到了北河沟，估计现在……被野狗啃没了吧！”
制服青年摇摇头，吐出一口烟气瞪了一旁的齐阳一眼，“你们天天他妈……没点正事，这么点小事到现在还在闹！”
双眼泛起一丝蓝光的刘日月咬着牙极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他抓住宋钟的衣领，拖着双眼赤红浑身僵硬的小男孩向市场外快步走去，灵魂深处一股对人性绝望的愤怒正在如火焰般窜起，那诡异得带着一丝怜悯的愤怒感觉让他几乎不能自已。
怜悯宋钟？怜悯宋姨？似乎都不是，怜悯的竟是……人类？我刘日月有什么资格怜悯人类？
快点走，快点走，别找事！
“你站住！”一名举着磁力盾的蓝衣守卫忽然拦住了他，在他脸上仔细打量着，片刻后守卫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后退了几步，“就是他！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他杀了李教官！二毛也是被他打废的！”
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附近的守卫纷纷将武器对准了刘日月，几顶磁力盾护在了制服青年的身前。被几十个黑洞洞枪口指着的刘日月顿时汗毛根根立起，眼中蓝光一闪，理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渣滓！一群！该死的！人渣！”
怒吼声中，机械键盘被刘日月挥成一道黑色流光，怒龙般拍在身前的磁力盾上，护盾瞬间破碎，守卫如炮弹般被打飞，头盔掀落，露出一头刺眼的红色长发。
以仅存的一丝理智将田佳宁和宋钟扔向远处的人群之后，刘日月抓着扭曲的键盘扑向守卫人群，几十枚高磁振弹同时射在刘日月身上，将他浑身的衣服撕扯成碎片抛飞到空中，刘日月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便如失控的机甲般冲入了人群。
黑色键盘每一次的挥动都会带起大蓬的鲜血与断肢，被拍烂的头盔和脑袋不断抛飞到四周，刘日月的身体坚硬得如同合金机甲，速度也快得让众人根本看不清身影，键盘拍烂之后，刘日月随手抓过两把振弹枪，继续猛打猛砸。
如此凶狠狂暴、人头滚滚的屠杀直把周围的亡命徒们看得心胆俱颤，纷纷向四周逃去，市场中间被迅速清出了一片空地。
不到十分钟，场中近百个蓝衣守卫和十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倒霉蛋被刘日月屠戮一空，外围的守卫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扔掉手中扭曲成麻花的振弹枪，刘日月心中的愤怒感略有消退，一股清理掉垃圾的诡异舒适涌上心头。
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看着四周的残肢断臂，刘日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竟然连枪都不怕！老子果然成超人了！发达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容易冲动啊。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战战兢兢的众人，眼中残留的愤怒和身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让他极具威慑力，看着众人恐惧的眼神，一个念头忽然在刘日月脑中跳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F区我说了算！”
“我的战斗力你们都看到了，有我庇护，比这些废物强！”
“你们所有人都来跟我混！他们扣留了系统派发的营养条？没关系，从今天开始F区所有人都可以按人头来领，还是每人每天十根！现在就可以回去跟你们社区的人说！”
“还有，谁以后要是敢在F区杀人，他们就是下场！每个人都过得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怎么样？！”
也许是刘日月赤身裸体跳来跳去的样子有些滑稽，众人虽然不再恐惧，但却半晌没人吱声。
刘日月心中再次涌起了数道热流，他能分辨出有两道是属于田佳宁和宋钟的，还有一道最强烈的却是来自乱民中的一个青年。
刘日月从只剩半边身体的莫哥身上扒下裤子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向那青年招了招手，“你过来！”
青年左右看看，确定刘日月是在招呼自己之后，神情从容得走出了人群。
“你现在看到我是什么感觉？”
那青年一愣，这问题有些奇怪，“呃……牛逼……佩服！我也想把这些混蛋全部干掉，可惜我办不到。”
“佩服……”刘日月想到之前田佳宁也说过佩服自己的话，难道自己的力量来自他人的崇拜？这是什么鬼原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社区的？”
“我叫谭林，住在F6242社区……”
出乎刘日月意料的是，谭林之前竟然是警察，警务系统被军方彻底击溃后，大量基层警察的职务身份记录被销毁，谭林和他的一帮同事自动失业。几人偶然间得知临冬市的基本食物供应竟然是被人为截留，都义愤填膺，侦查到F区存放营养条的仓库便在此处黑市后，几人串联了十几个社区的青年计划抢夺，无奈装备差距太大，不仅没得手反而折了不少人。
刘日月随谭林来到市场最里面的一排木屋前，谭林找了一根钢钎撬开了其中的一间，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各色营养条。
“妈的！这帮渣滓！”刘日月咒骂了一句，转身向周围的人群大声道：“我刘日月说话算话，F区所有人都可以来这里领营养条！”
“谭林你带着你的人负责分发，可以吗？”
“没问题！”谭林双目明亮，郑重得点了点头，刘日月感觉从谭林身上获得的热流又强烈了许多，这……这特么是爱的力量啊！
随着谭林真的开始安排人分发营养条，众人看着刘日月的目光渐渐变了，汇聚到刘日月心脏的热流也越来越多，如同久旱枯木逢甘霖，刘日月的身体迅速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只一会功夫，身体力量和强度便提高了许多，大脑也变得清明至极，甚至刘日月微一动念便能感受到周围人的脑波。
坐在白房子顶上的刘日月凝神体会着体内的力量，那热流随着刘日月的意念慢慢凝聚到右掌，他右手挥动间附近的空间也随之振动，振动中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出现，如同一直搭在弓弦上的利箭，举着右手猝不及防的刘日月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被那振动射向了高空。
地面众人目瞪口呆得看着刚刚大发神威的刘日月变成人肉窜天猴直冲上了百米的高空，然后又在凄厉到跑调的惨叫声中自由落体，轰隆一声砸塌了白房子的房顶。
帮忙分发营养条的田佳宁和宋钟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冲向白房子，在残垣断壁中将灰头土脸的刘日月拖了出来。
刘日月吓得脸色苍白，腿软得像两根面条不听使唤，他扶着田佳宁的肩膀尴尬得冲两人笑笑，妈的丢人了！
“没事，没事！”他强笑着向周围众人摆摆手，“能力太强，难免有控制不好的时候，呵呵！”
刘日月察觉到竟又有近百道热流同时涌入他的心脏，而且异常的强烈，这也行？
“他会飞？”
“这是……什么啊？”
“难道是传说中的超能人？”
刘日月感受着那些给他提供了热流的人的脑波，那是一种强烈的信服还有……崇拜，而那热流似乎便是在这种带有强烈正面情绪的精神波动中产生的一种能量。
别人对自己越信服越崇拜，自己便能或得更多的能量？变强靠装逼？
“嗡滋！”
守卫们陆续张开了单向磁力盾牌，随着高磁振弹枪的刺耳发射声不断响起，前方围攻仓库和白房子的人群逐渐被压制，人群不断后退，随后有人开始试图逃跑。
制服青年带着阴怒的吼声不断响起，“外围守卫，封锁出口！一个都别想走！继续射击！”
半个小时后，场中已倒下了近百具尸体，剩余的几百乱民也被守卫围堵在了市场的一角，恰好便是刘日月三人藏身的肉摊附近，刘日月不禁心中暗叫倒霉。
制服青年端着一把制式高磁振弹枪不断射杀着已举起武器投降的乱民，口中咬牙切齿，“敢在我这里抢东西，弄不死你们！”直到所有的高磁振弹打空，他又不甘心得咔咔扣了几下空扳机，才将枪扔给了身旁的齐阳，“都给我押去当人驮！”
“出来！排好队！”鸵鸟般躲在案板下期盼着当一个漏网之鱼的刘日月最终还是被守卫拿枪戳在了脸上。
“大哥！搞错了！我们不是乱民，我们来找人的！”刘日月急忙解释，他一眼看到之前与宋钟发生冲突的汉子，“那位大哥可以证明，真的是误会！”
在白房子前叼着烟卷包扎伤口的制服青年似乎想起了刘日月，“唉！你，你们仨，过来！嘶！你给我轻点！”
刘日月向守卫摊摊手，“你看，莫哥认识我，真是误会！”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走到了白房子前的高台下，仰起了脸，田佳宁和宋钟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莫哥，我真是来找人的。”
“刚才就见你们在这吵吵，做买卖，只要交足了钱，我不管，但别给我惹事！否则……”他以手中烟卷点了点旁边胡乱堆着的尸体，“……这就是下场！”
“当然，当然，我之前是跟着那边吴叔卖野味的，今天就是来这找个人，没想到发生了误会。”
“哦，老吴的人，找谁啊？”
“我一个邻居阿姨，四十岁左右，叫宋文萍，一个月前说来这买点吃的，一直没回去。”
“这里天天人来人往的，一个月前的事谁还记得，小子！以后记着，别闹事，滚吧！”
“好嘞！谢谢莫哥，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刘日月拉起田佳宁和宋钟转身便走，这种是非之地还是早走为妙，自己段位太低，真的不够跟这些权贵打交道。
“这小子说的是‘送上门’吧？”白房子门口的一个守卫挠挠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制服青年和刘日月三人都停了下来，制服青年皱眉问道：“什么送上门？”
“嗨！莫哥，您身份尊贵，可能不知道。”那守卫一脸憨厚笑容，“就是一个老鸡，岁数大了，价钱比较便宜，每次都上门让兄弟们……给点吃的就行，都只知道她姓宋，所以都叫她‘送上门’。”
“人呢？”刘日月按住目呲欲裂的宋钟，深吸一口气问道。
守卫又挠了挠头，“好像后来抢了阳哥的生意，听说被大头他们教训了，似乎就是一个月前……”
之前与宋钟冲突的汉子也忽然恍然大悟，“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她就是这疯小子的妈啊！那娘们倒是能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打得狠了也只是求饶让我们留她一命，说家里还有个小子，看来就是这疯小子了。”
“人呢？”刘日月好不容易才从后槽牙挤出了两个字，捏着宋钟脖梗的右手青筋狰狞。
那汉子一咧嘴，“死啦！二毛那小子枪走火，本来就是拿枪吓唬吓唬她，结果一枪把脑袋轰没了，他妈的还吓老子一跳，后来就扔到了北河沟，估计现在……被野狗啃没了吧！”
制服青年摇摇头，吐出一口烟气瞪了一旁的齐阳一眼，“你们天天他妈……没点正事，这么点小事到现在还在闹！”
双眼泛起一丝蓝光的刘日月咬着牙极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他抓住宋钟的衣领，拖着双眼赤红浑身僵硬的小男孩向市场外快步走去，灵魂深处一股对人性绝望的愤怒正在如火焰般窜起，那诡异得带着一丝怜悯的愤怒感觉让他几乎不能自已。
怜悯宋钟？怜悯宋姨？似乎都不是，怜悯的竟是……人类？我刘日月有什么资格怜悯人类？
快点走，快点走，别找事！
“你站住！”一名举着磁力盾的蓝衣守卫忽然拦住了他，在他脸上仔细打量着，片刻后守卫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后退了几步，“就是他！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他杀了李教官！二毛也是被他打废的！”
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附近的守卫纷纷将武器对准了刘日月，几顶磁力盾护在了制服青年的身前。被几十个黑洞洞枪口指着的刘日月顿时汗毛根根立起，眼中蓝光一闪，理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渣滓！一群！该死的！人渣！”
怒吼声中，机械键盘被刘日月挥成一道黑色流光，怒龙般拍在身前的磁力盾上，护盾瞬间破碎，守卫如炮弹般被打飞，头盔掀落，露出一头刺眼的红色长发。
以仅存的一丝理智将田佳宁和宋钟扔向远处的人群之后，刘日月抓着扭曲的键盘扑向守卫人群，几十枚高磁振弹同时射在刘日月身上，将他浑身的衣服撕扯成碎片抛飞到空中，刘日月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便如失控的机甲般冲入了人群。
黑色键盘每一次的挥动都会带起大蓬的鲜血与断肢，被拍烂的头盔和脑袋不断抛飞到四周，刘日月的身体坚硬得如同合金机甲，速度也快得让众人根本看不清身影，键盘拍烂之后，刘日月随手抓过两把振弹枪，继续猛打猛砸。
如此凶狠狂暴、人头滚滚的屠杀直把周围的亡命徒们看得心胆俱颤，纷纷向四周逃去，市场中间被迅速清出了一片空地。
不到十分钟，场中近百个蓝衣守卫和十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倒霉蛋被刘日月屠戮一空，外围的守卫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扔掉手中扭曲成麻花的振弹枪，刘日月心中的愤怒感略有消退，一股清理掉垃圾的诡异舒适涌上心头。
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看着四周的残肢断臂，刘日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竟然连枪都不怕！老子果然成超人了！发达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容易冲动啊。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战战兢兢的众人，眼中残留的愤怒和身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让他极具威慑力，看着众人恐惧的眼神，一个念头忽然在刘日月脑中跳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F区我说了算！”
“我的战斗力你们都看到了，有我庇护，比这些废物强！”
“你们所有人都来跟我混！他们扣留了系统派发的营养条？没关系，从今天开始F区所有人都可以按人头来领，还是每人每天十根！现在就可以回去跟你们社区的人说！”
“还有，谁以后要是敢在F区杀人，他们就是下场！每个人都过得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怎么样？！”
也许是刘日月赤身裸体跳来跳去的样子有些滑稽，众人虽然不再恐惧，但却半晌没人吱声。
刘日月心中再次涌起了数道热流，他能分辨出有两道是属于田佳宁和宋钟的，还有一道最强烈的却是来自乱民中的一个青年。
刘日月从只剩半边身体的莫哥身上扒下裤子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向那青年招了招手，“你过来！”
青年左右看看，确定刘日月是在招呼自己之后，神情从容得走出了人群。
“你现在看到我是什么感觉？”
那青年一愣，这问题有些奇怪，“呃……牛逼……佩服！我也想把这些混蛋全部干掉，可惜我办不到。”
“佩服……”刘日月想到之前田佳宁也说过佩服自己的话，难道自己的力量来自他人的崇拜？这是什么鬼原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社区的？”
“我叫谭林，住在F6242社区……”
出乎刘日月意料的是，谭林之前竟然是警察，警务系统被军方彻底击溃后，大量基层警察的职务身份记录被销毁，谭林和他的一帮同事自动失业。几人偶然间得知临冬市的基本食物供应竟然是被人为截留，都义愤填膺，侦查到F区存放营养条的仓库便在此处黑市后，几人串联了十几个社区的青年计划抢夺，无奈装备差距太大，不仅没得手反而折了不少人。
刘日月随谭林来到市场最里面的一排木屋前，谭林找了一根钢钎撬开了其中的一间，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各色营养条。
“妈的！这帮渣滓！”刘日月咒骂了一句，转身向周围的人群大声道：“我刘日月说话算话，F区所有人都可以来这里领营养条！”
“谭林你带着你的人负责分发，可以吗？”
“没问题！”谭林双目明亮，郑重得点了点头，刘日月感觉从谭林身上获得的热流又强烈了许多，这……这特么是爱的力量啊！
随着谭林真的开始安排人分发营养条，众人看着刘日月的目光渐渐变了，汇聚到刘日月心脏的热流也越来越多，如同久旱枯木逢甘霖，刘日月的身体迅速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只一会功夫，身体力量和强度便提高了许多，大脑也变得清明至极，甚至刘日月微一动念便能感受到周围人的脑波。
坐在白房子顶上的刘日月凝神体会着体内的力量，那热流随着刘日月的意念慢慢凝聚到右掌，他右手挥动间附近的空间也随之振动，振动中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出现，如同一直搭在弓弦上的利箭，举着右手猝不及防的刘日月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被那振动射向了高空。
地面众人目瞪口呆得看着刚刚大发神威的刘日月变成人肉窜天猴直冲上了百米的高空，然后又在凄厉到跑调的惨叫声中自由落体，轰隆一声砸塌了白房子的房顶。
帮忙分发营养条的田佳宁和宋钟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冲向白房子，在残垣断壁中将灰头土脸的刘日月拖了出来。
刘日月吓得脸色苍白，腿软得像两根面条不听使唤，他扶着田佳宁的肩膀尴尬得冲两人笑笑，妈的丢人了！
“没事，没事！”他强笑着向周围众人摆摆手，“能力太强，难免有控制不好的时候，呵呵！”
刘日月察觉到竟又有近百道热流同时涌入他的心脏，而且异常的强烈，这也行？
“他会飞？”
“这是……什么啊？”
“难道是传说中的超能人？”
刘日月感受着那些给他提供了热流的人的脑波，那是一种强烈的信服还有……崇拜，而那热流似乎便是在这种带有强烈正面情绪的精神波动中产生的一种能量。
别人对自己越信服越崇拜，自己便能或得更多的能量？变强靠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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