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审讯
牛家几人连忙老老实实跟着刘科长走进一个房间，那房间门上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关押室”三个字。
“你！“刘科长用手指指年纪最大的老牛头：“你跟我走。其他人老实在里面呆着！等我们喊你们，一个一个过堂。”
刘科长把关押室的门锁好，押着老牛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刘科长与另一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办公桌前，老牛头坐在他们俩对面的一只铁质椅子上。
“姓名？”那小伙子拿着一支笔，在一本本子上刷刷地记录。
“牛……牛讨饭。我叫牛讨饭。”老牛头怯怯地回答。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这些年随着牛讨饭年龄的增长，村里人都习惯喊他老牛头，已经很少有人再提起牛讨饭这个名字了。
那小伙子停住了笔：“讨饭？牛讨饭？就是乞讨的讨，米饭的饭？”
“对！对！就是那两个字。讨饭。”老牛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什么怪名字？好好一个人起名字叫讨饭……”那小伙子嘴里嘟囔着，重新提起笔在本子里记录。
“职业？”
牛讨饭瞪大了眼：“啥意思？”
“就是问你做什么工作！”刘科长在一边解释。
“哦……”牛讨饭恍然大悟：“农民，我是农民。平时就是种种地。”
“嗯，职业……农民……”那人边问边记：“家里有几口人？
“除了我那个婆娘之外，还有三个儿子。就是刚才被你们带回来的那三个，那都是我儿子！”
那小伙子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
“好了！”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小伙子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望向坐在一边的李科长：“接下来您问吧？”
李科长点点头，冲牛讨饭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打那许大鹏？当时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你可要仔细交代！”
“我……我冤枉！”牛讨饭喊冤：“是他们许家的人先上门找事，我们才跟他们打起来的！我们那是反抗！”
“那你说说，他们为什么要找到你家去？难道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故意上门找事？！”李科长面容冷峻。
牛讨饭噎了一下，这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那个……那个……她们非说我们摘了他们茶园的茶叶！”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偷摘人家都茶叶？！”
“这个………这个……”牛讨饭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那一直埋头记录的小伙子抬起头，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吞吞吐吐地干什么？！还不快点老实交代？！”
“是！是！”牛讨饭一惊，一句话脱口而出：“摘了！摘了！”
一句话说出来，他可能有点后悔。于是牛讨饭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他家人手不够，那茶叶荒在地里也是浪费了！”
“浪不浪费那也是人家家里的事情！没经过别人同意擅自采摘别人茶园里的茶叶，那是一种盗窃行为！你难道不知道？！”刘科长厉声呵斥。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我是文盲，除了种地，啥也不懂！”那牛讨饭可怜巴巴地说道。
“不懂就要学！不懂不是偷窃的理由！”李科长根本不理会牛讨饭的借口，他继续问：“说说吧！你们怎么打许大鹏！”
“那个……领导……请问……大鹏他，他还好吗？他还活着的吧？”牛讨饭结结巴巴地打听。
其实牛讨饭早就后悔了，都是本村的几个人，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当初不该下手那么重！
牛讨饭实在是悔不当初啊！可是现在现在说后悔也晚了，这世上啥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牛讨饭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领导！领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现在你要做的是老实坦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刘科长的口气稍微温和了一点。
牛讨饭带着一副哭腔交待道：“是是我老实坦白，我…我一定老实实交待！那天……”
他咽了一口唾沫：“那天……”
“哪一天？说清楚。”记录的小伙子抬头看着牛讨饭。
牛讨饭仰着脖子想了一下：“大概……嗯……确定就是五天前！”
“五天前，今天是二十九号，五天前，那就是二十四号了号了？”
“嗯嗯！对对！就是二十四号！就是二十四号！没错的！”牛讨饭忙不迭的点头。
“你接着往下说。”那记录的小伙子说道。
“是！”牛讨饭接着往下说：“那天，我们一大早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到茶园去采茶。大概忙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茶园的茶基本上采完了。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看到隔壁老许头家的茶园里还有一大半茶叶没有采摘，当时也不记得是哪一个说了一句，说老许头家里头人太少，这么多茶叶到现在还没有采摘，实在太是浪费了！”
“你们指的是哪几个人？！”那个小伙子又打断了牛炒饭的话。
“啊？就是我跟我家的三个小子！老大老二老三。”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大叫牛一，老二叫牛二，老三叫牛三。”
“啊？！”那记录的小伙子弄了一下停住笔，抬头望着牛讨饭，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想想又没有继续说。
牛讨饭灿灿的笑了一下：“领导你你不知道我们农村人没什么文化，起名字就是随便起起。反正就是知道那个个是谁是谁就行了！主要是上户口用。”
“行了，你继续说。”刘科长打断了牛讨饭的解释。
“是是是！”牛讨饭继续说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听他那么说，我当时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跟他们说，今年的茶叶这么贵，他老许家这么浪费，实在是可惜！还不如我们帮他采摘掉算了！反正他浪费了也是浪费了，不如好了我老牛家！他老许家不像我家人多，张嘴吃饭的人也多。他老叔家就一个许大鹏，两个女儿都在外地，不用养了。后来我们就……我们就………”
“你们就怎么样啦？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刘科长斥责了牛讨饭一句。
“你！“刘科长用手指指年纪最大的老牛头：“你跟我走。其他人老实在里面呆着！等我们喊你们，一个一个过堂。”
刘科长把关押室的门锁好，押着老牛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刘科长与另一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办公桌前，老牛头坐在他们俩对面的一只铁质椅子上。
“姓名？”那小伙子拿着一支笔，在一本本子上刷刷地记录。
“牛……牛讨饭。我叫牛讨饭。”老牛头怯怯地回答。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这些年随着牛讨饭年龄的增长，村里人都习惯喊他老牛头，已经很少有人再提起牛讨饭这个名字了。
那小伙子停住了笔：“讨饭？牛讨饭？就是乞讨的讨，米饭的饭？”
“对！对！就是那两个字。讨饭。”老牛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什么怪名字？好好一个人起名字叫讨饭……”那小伙子嘴里嘟囔着，重新提起笔在本子里记录。
“职业？”
牛讨饭瞪大了眼：“啥意思？”
“就是问你做什么工作！”刘科长在一边解释。
“哦……”牛讨饭恍然大悟：“农民，我是农民。平时就是种种地。”
“嗯，职业……农民……”那人边问边记：“家里有几口人？
“除了我那个婆娘之外，还有三个儿子。就是刚才被你们带回来的那三个，那都是我儿子！”
那小伙子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
“好了！”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小伙子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望向坐在一边的李科长：“接下来您问吧？”
李科长点点头，冲牛讨饭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打那许大鹏？当时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你可要仔细交代！”
“我……我冤枉！”牛讨饭喊冤：“是他们许家的人先上门找事，我们才跟他们打起来的！我们那是反抗！”
“那你说说，他们为什么要找到你家去？难道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故意上门找事？！”李科长面容冷峻。
牛讨饭噎了一下，这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那个……那个……她们非说我们摘了他们茶园的茶叶！”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偷摘人家都茶叶？！”
“这个………这个……”牛讨饭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那一直埋头记录的小伙子抬起头，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吞吞吐吐地干什么？！还不快点老实交代？！”
“是！是！”牛讨饭一惊，一句话脱口而出：“摘了！摘了！”
一句话说出来，他可能有点后悔。于是牛讨饭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他家人手不够，那茶叶荒在地里也是浪费了！”
“浪不浪费那也是人家家里的事情！没经过别人同意擅自采摘别人茶园里的茶叶，那是一种盗窃行为！你难道不知道？！”刘科长厉声呵斥。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我是文盲，除了种地，啥也不懂！”那牛讨饭可怜巴巴地说道。
“不懂就要学！不懂不是偷窃的理由！”李科长根本不理会牛讨饭的借口，他继续问：“说说吧！你们怎么打许大鹏！”
“那个……领导……请问……大鹏他，他还好吗？他还活着的吧？”牛讨饭结结巴巴地打听。
其实牛讨饭早就后悔了，都是本村的几个人，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当初不该下手那么重！
牛讨饭实在是悔不当初啊！可是现在现在说后悔也晚了，这世上啥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牛讨饭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领导！领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现在你要做的是老实坦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刘科长的口气稍微温和了一点。
牛讨饭带着一副哭腔交待道：“是是我老实坦白，我…我一定老实实交待！那天……”
他咽了一口唾沫：“那天……”
“哪一天？说清楚。”记录的小伙子抬头看着牛讨饭。
牛讨饭仰着脖子想了一下：“大概……嗯……确定就是五天前！”
“五天前，今天是二十九号，五天前，那就是二十四号了号了？”
“嗯嗯！对对！就是二十四号！就是二十四号！没错的！”牛讨饭忙不迭的点头。
“你接着往下说。”那记录的小伙子说道。
“是！”牛讨饭接着往下说：“那天，我们一大早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到茶园去采茶。大概忙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茶园的茶基本上采完了。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看到隔壁老许头家的茶园里还有一大半茶叶没有采摘，当时也不记得是哪一个说了一句，说老许头家里头人太少，这么多茶叶到现在还没有采摘，实在太是浪费了！”
“你们指的是哪几个人？！”那个小伙子又打断了牛炒饭的话。
“啊？就是我跟我家的三个小子！老大老二老三。”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老大叫牛一，老二叫牛二，老三叫牛三。”
“啊？！”那记录的小伙子弄了一下停住笔，抬头望着牛讨饭，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想想又没有继续说。
牛讨饭灿灿的笑了一下：“领导你你不知道我们农村人没什么文化，起名字就是随便起起。反正就是知道那个个是谁是谁就行了！主要是上户口用。”
“行了，你继续说。”刘科长打断了牛讨饭的解释。
“是是是！”牛讨饭继续说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听他那么说，我当时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跟他们说，今年的茶叶这么贵，他老许家这么浪费，实在是可惜！还不如我们帮他采摘掉算了！反正他浪费了也是浪费了，不如好了我老牛家！他老许家不像我家人多，张嘴吃饭的人也多。他老叔家就一个许大鹏，两个女儿都在外地，不用养了。后来我们就……我们就………”
“你们就怎么样啦？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刘科长斥责了牛讨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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