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后悔莫及
“是是是！”牛讨饭继续说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听他那么说，我当时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跟他们说，今年的茶叶这么贵，他老许家这么浪费，实在是可惜！还不如我们帮他采摘掉算了！反正他浪费了也是浪费了，不如好了我老牛家！他老许家不像我家人多，张嘴吃饭的人也多。他老叔家就一个许大鹏，两个女儿都在外地，不用养了。后来我们就……我们就………”
“你们就怎么样啦？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刘科长斥责了牛讨饭一句。
牛讨饭赶紧往下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就把那老许家的茶叶给摘了！大概在了有七八篓子。”
“多大的篓子？一篓子多少斤？”刘科长问。
“就这么大，大概这么长………这么宽，……”牛讨饭双手比划着：“一篓子大概能装百把斤茶叶！”
“到底是七篓子还是八篓子？说清楚！”
“那个其实是七篓半，八篓子不到一点。我们摘回来以后称了，一共是是七百六十三斤！”牛讨饭老老实实地交代。
“七百六十三斤？价值多少钱？”刘科长又问。
“今年市场上收茶叶鲜叶的，报价是六十块到六十五块钱一斤……七百六十三斤是多少钱我算不出来……”
那记录的小伙子拿出一个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阵打：“七百六十三斤乘以六十就等于……四万五千七百八十元。也就是说你们偷偷采摘了那许家，价值四万五千七百八十元元左右的茶叶。”
“那个……那个……是的。”牛讨饭垂头丧气地承认了！
“后来呢？继续说。”刘科长开口。
“后来……后来……后来也就是第天天，那老许家的人发现了……然后他们就打上门来了！”
牛讨饭抬头看酒科长：“领导！领导！我可以发誓，确实是他们先打上门来的！我们在家里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继续说你的。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就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是是。我就记得那天他们上门来骂了，我们好多话还冲到我们家里，把我们家的茶叶篓都掀翻了！我一生气可能推了那李娟一把，那个李娟被我推倒在地上。然后那老许头和许大鹏就发疯了，就打冲上来打我！是他们先打我的！”牛讨饭再三强调。
“我家三个儿子看见我被打就冲上去跟他们对打，他们人少，那个许大鹏后来不知怎么滴就被打倒在地上了，我们也不想把他打坏的！我们就只是打架的时候一时没收住手。我们真的不是故意伤人，真的只是打架！他们也打我们了，你看，领导你看！我这胳膊这里还紫的勒！”牛讨饭把袖子卷起老高展示给刘科长看，只见他那个手上确实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还没散开。
牛讨饭又委屈地说：“领导，你可以去看我家那三个小子，他们个个身上也都带伤的！他们老许家的人也打了我们，也不自私，也不能全怪我们呀！”
刘科长把桌子一拍：“你还狡辩！你们先偷了人家的东西再先，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之后，你们还跟人家打架，还把别人打伤！我实话告诉你吧，那许大鹏现在还躺在医院生死不知，你就好好想想吧，如果那许大鹏出了生命危险，看你怎么办？！”
牛讨饭浑身瑟瑟发抖，他颤抖着问：“那许大鹏他…他…他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刘科长微微点头：“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半昏迷状态。至于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医生说还在观察期。”
牛讨饭一下子崩溃了！
他嚎啕大哭起来：“领导！领导！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就是打架的时候一下子没控制住！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家跟那许家都是隔壁邻居，我们怎么会故意把他打成这样呢？！那许大鹏还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的！我对他很好的，你们不信可以去村里问一问！”
“好了，今天就审到这里吧，把他带下去！再把那牛一带过来。”刘科长皱了皱眉，没理牛讨饭，直接对站在两边的两个民警说道。
“是。”两个民警走上前，把他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大哭的牛讨饭从椅子上拽起来，带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牛大牛二牛三通通被提审了一遍。他们说的话和牛讨饭说的基本一致。
当最后一个人，也就是牛三被带下去之后，刘科长站起身淡淡的说道：“事情基本查清楚了。明天我们再去医院，到许大鹏家里人人那里去调查一下情况！”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们第二天去医院找老许头他们调查情况，上头的电话就来了！
刘科长神情严肃的接着电话，连连对着点头称是。
终于电话打完了，刘科长挂断电话，擦了擦头上的汗，立刻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对里面喊了一声：“小李，把提审牛讨饭的审讯记录带着！立刻跟我出去一趟！”
“现在？”回答刘科长的赫然是那个当初提审李讨饭时的那个年轻的记录员。
“是的现在，立刻！”
“是！”那个叫小李的记录员，快手快脚的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又把资料放在自己随身的文件夹里，三步并着两步走了出来。
刘科长朝他点点头，两人一起朝着院子里的一辆汽车走去。
刘部长坐在驾驶座位上，小李坐在后面。只见刘科长抬脚把油门一踩，轰的一声！车子飞快地驶出了县公安局大院。
祁县人民政府。
十九层的政府大楼里，在最高的那一层，其中的一个办公室里。
洛川和许多多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祁县的一把手李书记没有坐在属于他的那个办公桌前，而且端端正正地坐在洛川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直接他亲自泡了一杯茶，递给洛川和许多多：“洛少，许小姐，你们尝尝，这是我们祁县的特产，最好的银豪！用它泡出来的茶，淡雅而清香。”
“谢谢！”许多多伸手接过茶杯，轻轻吮了一口，转头对着洛川说道……
“你们就怎么样啦？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的！”刘科长斥责了牛讨饭一句。
牛讨饭赶紧往下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就把那老许家的茶叶给摘了！大概在了有七八篓子。”
“多大的篓子？一篓子多少斤？”刘科长问。
“就这么大，大概这么长………这么宽，……”牛讨饭双手比划着：“一篓子大概能装百把斤茶叶！”
“到底是七篓子还是八篓子？说清楚！”
“那个其实是七篓半，八篓子不到一点。我们摘回来以后称了，一共是是七百六十三斤！”牛讨饭老老实实地交代。
“七百六十三斤？价值多少钱？”刘科长又问。
“今年市场上收茶叶鲜叶的，报价是六十块到六十五块钱一斤……七百六十三斤是多少钱我算不出来……”
那记录的小伙子拿出一个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阵打：“七百六十三斤乘以六十就等于……四万五千七百八十元。也就是说你们偷偷采摘了那许家，价值四万五千七百八十元元左右的茶叶。”
“那个……那个……是的。”牛讨饭垂头丧气地承认了！
“后来呢？继续说。”刘科长开口。
“后来……后来……后来也就是第天天，那老许家的人发现了……然后他们就打上门来了！”
牛讨饭抬头看酒科长：“领导！领导！我可以发誓，确实是他们先打上门来的！我们在家里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继续说你的。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就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是是。我就记得那天他们上门来骂了，我们好多话还冲到我们家里，把我们家的茶叶篓都掀翻了！我一生气可能推了那李娟一把，那个李娟被我推倒在地上。然后那老许头和许大鹏就发疯了，就打冲上来打我！是他们先打我的！”牛讨饭再三强调。
“我家三个儿子看见我被打就冲上去跟他们对打，他们人少，那个许大鹏后来不知怎么滴就被打倒在地上了，我们也不想把他打坏的！我们就只是打架的时候一时没收住手。我们真的不是故意伤人，真的只是打架！他们也打我们了，你看，领导你看！我这胳膊这里还紫的勒！”牛讨饭把袖子卷起老高展示给刘科长看，只见他那个手上确实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还没散开。
牛讨饭又委屈地说：“领导，你可以去看我家那三个小子，他们个个身上也都带伤的！他们老许家的人也打了我们，也不自私，也不能全怪我们呀！”
刘科长把桌子一拍：“你还狡辩！你们先偷了人家的东西再先，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之后，你们还跟人家打架，还把别人打伤！我实话告诉你吧，那许大鹏现在还躺在医院生死不知，你就好好想想吧，如果那许大鹏出了生命危险，看你怎么办？！”
牛讨饭浑身瑟瑟发抖，他颤抖着问：“那许大鹏他…他…他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刘科长微微点头：“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半昏迷状态。至于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医生说还在观察期。”
牛讨饭一下子崩溃了！
他嚎啕大哭起来：“领导！领导！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就是打架的时候一下子没控制住！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家跟那许家都是隔壁邻居，我们怎么会故意把他打成这样呢？！那许大鹏还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的！我对他很好的，你们不信可以去村里问一问！”
“好了，今天就审到这里吧，把他带下去！再把那牛一带过来。”刘科长皱了皱眉，没理牛讨饭，直接对站在两边的两个民警说道。
“是。”两个民警走上前，把他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大哭的牛讨饭从椅子上拽起来，带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牛大牛二牛三通通被提审了一遍。他们说的话和牛讨饭说的基本一致。
当最后一个人，也就是牛三被带下去之后，刘科长站起身淡淡的说道：“事情基本查清楚了。明天我们再去医院，到许大鹏家里人人那里去调查一下情况！”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们第二天去医院找老许头他们调查情况，上头的电话就来了！
刘科长神情严肃的接着电话，连连对着点头称是。
终于电话打完了，刘科长挂断电话，擦了擦头上的汗，立刻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对里面喊了一声：“小李，把提审牛讨饭的审讯记录带着！立刻跟我出去一趟！”
“现在？”回答刘科长的赫然是那个当初提审李讨饭时的那个年轻的记录员。
“是的现在，立刻！”
“是！”那个叫小李的记录员，快手快脚的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又把资料放在自己随身的文件夹里，三步并着两步走了出来。
刘科长朝他点点头，两人一起朝着院子里的一辆汽车走去。
刘部长坐在驾驶座位上，小李坐在后面。只见刘科长抬脚把油门一踩，轰的一声！车子飞快地驶出了县公安局大院。
祁县人民政府。
十九层的政府大楼里，在最高的那一层，其中的一个办公室里。
洛川和许多多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祁县的一把手李书记没有坐在属于他的那个办公桌前，而且端端正正地坐在洛川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直接他亲自泡了一杯茶，递给洛川和许多多：“洛少，许小姐，你们尝尝，这是我们祁县的特产，最好的银豪！用它泡出来的茶，淡雅而清香。”
“谢谢！”许多多伸手接过茶杯，轻轻吮了一口，转头对着洛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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