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河神祭祀，天地大秘
“阿哩你这回是要换作商户了吧。”
“听说若是商户，入内城能免十文钱入城费。”
“阿哩，你这下子真是不一般了，拜了个好师傅。”
“是不是日后就不住你那茅屋了？搬到内城来了。”
陈连一边有些羡慕的看着内城人来人往，若是有一日他也能到内城来住，该是多好。
另一边他一个劲儿的喝茶，一杯接着一杯，好似这内城的茶，比渔市的茶摊，要来的更甜些！
“内城先不慌，我师傅在东市附近，我可能会搬过去，受他老人家指教。”
“只要好生努力，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还年轻，有得闯。”
“改册换户算什么，得穿绸缎、住大院才是目标！”
“到时候咱哥俩，也遛狗斗鸡，当大户老爷去！”
“等你啥时候练成了武炼一关，我也帮你走门路，改了户籍，将陈叔都搬到内城来！”
苏黎倒是不介意画饼，若是陈连争气，但凡有拉一手的余地，苏黎都会记着这兄弟。
据余师所说，武炼四关里头，前两关是水磨功夫，只要身子骨不差，又进补的勤便，蹉跎个十年八年，终究能修行到皮膜。
但往后的关窍，资质、功法、运道、进补，缺一不可，
对于常人而言，一道关就似一重山，大山卡在身前，只能看着，也过不去。
这就是所谓武道瓶颈。
“咱知道阿哩你现在本事大，肯定得跟着你才行。”
“你在内城就内城，你不在渔市里，我也跟在渔市里。”
“阿哩你知道我的，有多大碗，吃多少饭。”
陈连有些憨，却也不蠢，知道自己本事一般，
只能靠着自己这开了窍的兄弟吃饭，
“去吧，鲶鱼头。”
“带着小妹，去转一圈。”
苏黎递给陈连二两银子，示意他看着自己小妹。
陈连才发现，小妹一直不说话，是在看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摊，小嘴巴抿着，不停咽着口水。
想来哪个世界的女娃，都没法拒绝冰糖葫芦的诱惑。
“阿哩，又让你破费了。”
陈连自己囊中羞涩，但也见不得自己小妹受苦，拿着银子，带着小妹，往吃食摊位那边走去。
“阿哩少爷，你这跟班倒是沉稳。”
“是个知恩的。”
“若是您觉着合适，得空了，我可以教他两手功夫。”
“比在那些野鸡武馆，白白蹉跎来的强。”
老黑自从知道苏黎将余大的老伤治好后，便心中全然认可了这个少爷。
心里也惦记着，回报苏黎的好处。
“黑伯能出手教他，自然是他的福气！”
“我肯定同意。”
苏黎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不知道老黑的修为，但能跟在余师这么多年，至少也是二关的练家子。
在内城当个中流武馆的武师，绰绰有余。
比劳什子回山拳的掌门，强了不知多少倍！
老黑是个话少的，点了点头，便没再吭声，
一时间茶摊上只有苏黎二人，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好在苏黎前世什么客户都接待过，像老黑这样的，得你戳一下，他才动一下，便主动搭话道。
“黑伯，我听许多人都在说河神祭的事儿，说过几日了，就要举行河神祭。”
“这河神祭，不知是个什么阵仗。”
“似乎是个大事儿！”
苏黎路上确实听说了，渔市东家做主，要摆弄一场河神祭，到时候几乎整个渔市的鱼户都会去看。
在原身的记忆里也有河神祭的记忆，只是年岁太小，没有太清晰的印象。
老黑听着苏黎疑惑，缓缓开口。
“河神祭，就是祭祀卞水河的河神，”
“在绝天地通之前，灵气尚存、神灵显圣，山神、河神都是有数的神位。”
“在那时，河神祭都是国祀，前朝龙庭每年都得举行这河神祭，祭祀万民信仰，以安抚河神、求得风调雨顺，不兴决堤。”
“后来绝天地通，落日之潮，灵气渐无，灵兽绝迹，那些个神灵神圣，也都渐渐灭绝。”
“卞水河的河神，早就不知所踪。”
“河神祭也就慢慢荒废下来。”
“到了现在，河神祭就没了定数，只要是卞水河沿岸的县镇，时不时的会举行大小祭祀，求风调雨顺好收成，只是拜的不一定是河神，有拜河神、水神、龙王，甚至有拜水鬼的。”
“有的对着空处求一求也就罢了，有的真的引来的妖兽魔物，一下子就坑害了不少人命。”
苏黎心下了然，这河神祭原本是真的祭祀神灵，后来就变成了走形式的礼仪，甚至拜的都是邪魔、妖物，
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不说，还可能伤人性命。
老黑喝了口凉茶，继续沉声，
他平日不说话，一下子说来，话反而额外的多。
但他说话不快不慢，好似娓娓道来，讲着故事的旁白，让苏黎听得入神。
“咱卞水的渔市，若是遇上了风不调雨不顺的时节，几家大户聚在一块，也会办一办这河神祭，以抚民意、求心安。”
“近来不是闹水猴子，死了不少人，渔民们都不敢下水，渔市的收入大减，梁家就想借着打杀水中妖物的由头，开一场河神祭。”
“到时候会请不少好手练家子、大户观礼，你得空也能跟着老爷一同去看。”
苏黎眼神闪烁，看起来河神祭还真是个大事儿，至少是个热闹事儿。
除了安抚民心之外，恐怕也是个结交人的机会。
得空了过去，不说和卞水的练家子们相交一二，至少能长长见识。
“那黑伯，我听许多人都提到，关于绝天地通，妖魔之潮，这类的说法。”
“说是千年前的大变，影响甚大，感觉和我们平日里，各处都息息相关，但具体的内容，我倒是一概不知。”
苏黎不止一次听着绝天地通、妖魔之潮这类说法，但一直没有机会细问，
趁着今天老黑带着他，干脆一下子了解个透彻，解了心头疑惑。
老黑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将这天地大秘道来，
“这事儿确实关乎千年前的大秘，我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是和前朝有关，在千年之前，前朝之时，那时灵气充沛，到处都是灵机、灵物、灵药。”
“能借着这些灵气灵机，化为己用，攀登修行的，名为灵师、仙人之流。”
“我听说，那些灵师、仙人，在灵气尚存时，借着天地灵气，各个威能无穷、极为强大。”
“仅仅是些入门的灵童，都能吐气成罡、御使飞剑，我们一关二关的武人，都不是对手。”
“当时我们武人、练家子，相对于现在的地位，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家奴、侍卫。”
“只有没有灵根、神魂蒙昧的凡人，才会去学武，算个出路，真正的仙骨天成的，都去修仙求道去了！”
苏黎听得心潮澎湃，原来此世真的有修仙问道之人！
仿若前世所说的仙侠世界，凌空虚度、脚踏飞剑，都是存在的神通！
至少是曾经存在过的！
此时，苏黎才觉着，这个世界给他揭开了一层神秘面纱。
“但后来不止怎地，天地间开始散着一股妖魔气机，将灵气污染，所有沾染魔气的灵兽、灵师，纷纷被玷污，化作蒙昧不堪的野兽妖物，到处杀人吃人。”
“由此产生的大乱，遍及整个神州亿万疆域，直接将前朝龙庭，掀了个底朝天！”
“这次动乱听说维系了足有上百年，将神州亿万生灵，都杀的十室九空，血腥气都能淹死人！”
老黑说着也眉头紧皱，这些话语说来轻松，但细细一琢磨，就能闻出其中多少生灵涂炭的意味。
苏黎也心中一凉，
这次妖魔动乱，死的人怕不是能以亿万计！
“直到太祖降世，景庭兴起，才荡平了诸多妖魔，又使了大神通，将天地各处的灵气封印，名为绝天地通。”
“没了灵气，妖魔浊气也渐少，各个妖魔鬼怪也难使劲儿，天地间才渐渐恢复正常，”
“听说若是商户，入内城能免十文钱入城费。”
“阿哩，你这下子真是不一般了，拜了个好师傅。”
“是不是日后就不住你那茅屋了？搬到内城来了。”
陈连一边有些羡慕的看着内城人来人往，若是有一日他也能到内城来住，该是多好。
另一边他一个劲儿的喝茶，一杯接着一杯，好似这内城的茶，比渔市的茶摊，要来的更甜些！
“内城先不慌，我师傅在东市附近，我可能会搬过去，受他老人家指教。”
“只要好生努力，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还年轻，有得闯。”
“改册换户算什么，得穿绸缎、住大院才是目标！”
“到时候咱哥俩，也遛狗斗鸡，当大户老爷去！”
“等你啥时候练成了武炼一关，我也帮你走门路，改了户籍，将陈叔都搬到内城来！”
苏黎倒是不介意画饼，若是陈连争气，但凡有拉一手的余地，苏黎都会记着这兄弟。
据余师所说，武炼四关里头，前两关是水磨功夫，只要身子骨不差，又进补的勤便，蹉跎个十年八年，终究能修行到皮膜。
但往后的关窍，资质、功法、运道、进补，缺一不可，
对于常人而言，一道关就似一重山，大山卡在身前，只能看着，也过不去。
这就是所谓武道瓶颈。
“咱知道阿哩你现在本事大，肯定得跟着你才行。”
“你在内城就内城，你不在渔市里，我也跟在渔市里。”
“阿哩你知道我的，有多大碗，吃多少饭。”
陈连有些憨，却也不蠢，知道自己本事一般，
只能靠着自己这开了窍的兄弟吃饭，
“去吧，鲶鱼头。”
“带着小妹，去转一圈。”
苏黎递给陈连二两银子，示意他看着自己小妹。
陈连才发现，小妹一直不说话，是在看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摊，小嘴巴抿着，不停咽着口水。
想来哪个世界的女娃，都没法拒绝冰糖葫芦的诱惑。
“阿哩，又让你破费了。”
陈连自己囊中羞涩，但也见不得自己小妹受苦，拿着银子，带着小妹，往吃食摊位那边走去。
“阿哩少爷，你这跟班倒是沉稳。”
“是个知恩的。”
“若是您觉着合适，得空了，我可以教他两手功夫。”
“比在那些野鸡武馆，白白蹉跎来的强。”
老黑自从知道苏黎将余大的老伤治好后，便心中全然认可了这个少爷。
心里也惦记着，回报苏黎的好处。
“黑伯能出手教他，自然是他的福气！”
“我肯定同意。”
苏黎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不知道老黑的修为，但能跟在余师这么多年，至少也是二关的练家子。
在内城当个中流武馆的武师，绰绰有余。
比劳什子回山拳的掌门，强了不知多少倍！
老黑是个话少的，点了点头，便没再吭声，
一时间茶摊上只有苏黎二人，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好在苏黎前世什么客户都接待过，像老黑这样的，得你戳一下，他才动一下，便主动搭话道。
“黑伯，我听许多人都在说河神祭的事儿，说过几日了，就要举行河神祭。”
“这河神祭，不知是个什么阵仗。”
“似乎是个大事儿！”
苏黎路上确实听说了，渔市东家做主，要摆弄一场河神祭，到时候几乎整个渔市的鱼户都会去看。
在原身的记忆里也有河神祭的记忆，只是年岁太小，没有太清晰的印象。
老黑听着苏黎疑惑，缓缓开口。
“河神祭，就是祭祀卞水河的河神，”
“在绝天地通之前，灵气尚存、神灵显圣，山神、河神都是有数的神位。”
“在那时，河神祭都是国祀，前朝龙庭每年都得举行这河神祭，祭祀万民信仰，以安抚河神、求得风调雨顺，不兴决堤。”
“后来绝天地通，落日之潮，灵气渐无，灵兽绝迹，那些个神灵神圣，也都渐渐灭绝。”
“卞水河的河神，早就不知所踪。”
“河神祭也就慢慢荒废下来。”
“到了现在，河神祭就没了定数，只要是卞水河沿岸的县镇，时不时的会举行大小祭祀，求风调雨顺好收成，只是拜的不一定是河神，有拜河神、水神、龙王，甚至有拜水鬼的。”
“有的对着空处求一求也就罢了，有的真的引来的妖兽魔物，一下子就坑害了不少人命。”
苏黎心下了然，这河神祭原本是真的祭祀神灵，后来就变成了走形式的礼仪，甚至拜的都是邪魔、妖物，
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不说，还可能伤人性命。
老黑喝了口凉茶，继续沉声，
他平日不说话，一下子说来，话反而额外的多。
但他说话不快不慢，好似娓娓道来，讲着故事的旁白，让苏黎听得入神。
“咱卞水的渔市，若是遇上了风不调雨不顺的时节，几家大户聚在一块，也会办一办这河神祭，以抚民意、求心安。”
“近来不是闹水猴子，死了不少人，渔民们都不敢下水，渔市的收入大减，梁家就想借着打杀水中妖物的由头，开一场河神祭。”
“到时候会请不少好手练家子、大户观礼，你得空也能跟着老爷一同去看。”
苏黎眼神闪烁，看起来河神祭还真是个大事儿，至少是个热闹事儿。
除了安抚民心之外，恐怕也是个结交人的机会。
得空了过去，不说和卞水的练家子们相交一二，至少能长长见识。
“那黑伯，我听许多人都提到，关于绝天地通，妖魔之潮，这类的说法。”
“说是千年前的大变，影响甚大，感觉和我们平日里，各处都息息相关，但具体的内容，我倒是一概不知。”
苏黎不止一次听着绝天地通、妖魔之潮这类说法，但一直没有机会细问，
趁着今天老黑带着他，干脆一下子了解个透彻，解了心头疑惑。
老黑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将这天地大秘道来，
“这事儿确实关乎千年前的大秘，我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是和前朝有关，在千年之前，前朝之时，那时灵气充沛，到处都是灵机、灵物、灵药。”
“能借着这些灵气灵机，化为己用，攀登修行的，名为灵师、仙人之流。”
“我听说，那些灵师、仙人，在灵气尚存时，借着天地灵气，各个威能无穷、极为强大。”
“仅仅是些入门的灵童，都能吐气成罡、御使飞剑，我们一关二关的武人，都不是对手。”
“当时我们武人、练家子，相对于现在的地位，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家奴、侍卫。”
“只有没有灵根、神魂蒙昧的凡人，才会去学武，算个出路，真正的仙骨天成的，都去修仙求道去了！”
苏黎听得心潮澎湃，原来此世真的有修仙问道之人！
仿若前世所说的仙侠世界，凌空虚度、脚踏飞剑，都是存在的神通！
至少是曾经存在过的！
此时，苏黎才觉着，这个世界给他揭开了一层神秘面纱。
“但后来不止怎地，天地间开始散着一股妖魔气机，将灵气污染，所有沾染魔气的灵兽、灵师，纷纷被玷污，化作蒙昧不堪的野兽妖物，到处杀人吃人。”
“由此产生的大乱，遍及整个神州亿万疆域，直接将前朝龙庭，掀了个底朝天！”
“这次动乱听说维系了足有上百年，将神州亿万生灵，都杀的十室九空，血腥气都能淹死人！”
老黑说着也眉头紧皱，这些话语说来轻松，但细细一琢磨，就能闻出其中多少生灵涂炭的意味。
苏黎也心中一凉，
这次妖魔动乱，死的人怕不是能以亿万计！
“直到太祖降世，景庭兴起，才荡平了诸多妖魔，又使了大神通，将天地各处的灵气封印，名为绝天地通。”
“没了灵气，妖魔浊气也渐少，各个妖魔鬼怪也难使劲儿，天地间才渐渐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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