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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画中仙子,瘟疫蔓延

    经过几天的查探,终于找到了七煞门的老巢,当骆浩宇带着人前去围剿时,不料却中了敌人的埋伏,士兵伤亡惨重,他在打斗中不幸中了敌人一箭,无奈之下只好驾马撤离。由于伤势过重,在逃离途中不慎从马上摔下而昏迷,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极其雅致的房中,从房里的摆设来看,猜测这定是一间女子的居室,出于好奇他捂着伤口下床。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翠绿的墨竹,连连相扣,各种野花在竹间盛开,散发着阵阵芳香,墨竹的清新,野花的芬芳,让他感觉自己好似身居人间仙境一般,回头望去,自己刚才所住的竟是这竹林间的一座林间雅筑,看来此雅筑的主人定是位品味高雅之人。正兴致勃勃的欣赏美景之时,突闻竹林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琴声,琴音婉转而悠扬,闻着琴声而寻去,在一块被翠竹环绕的地方停住脚步,只见竹林间一位白衣胜雪的少女,发丝如墨,一部分用翠玉钗随意绾起,一部分倾垂于脑后,眉眼如画,素齿朱唇,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的俏脸,犹如高贵飘逸的仙子,端坐在凤尾琴边忘我的抚着琴,她那如柔荑般的玉指优雅的在琴弦上抚过,一首优美动听的曲子悄然结束,骆浩宇听的入迷,看的入迷,此情此景宛若是在画里一样,那女子就是画中的仙子,清逸秀丽,一尘不染

    “公子伤尚未痊愈,为何不在屋里歇着?寻来此处作甚?”声音清脆细腻,无一丝杂质,如银铃般悦耳,只是透着一丝冰冷,骆浩宇回过神,望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有丝悸动一闪而逝,而后微笑拱手行礼:“在下骆浩宇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公子误会了,救你之人乃家师,公子伤未好,还是回屋躺着吧”白静怡站起,冷冷的看着骆浩宇,目光清澈明亮,骆浩宇望着眼前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对她不禁好奇心大起,本欲与知闲聊片刻,未想到她已转身离开,只得紧随其后随之来到雅筑,白静怡我厨房端出一碗药递给他:“公子喝了药就歇着吧,用餐之时我会叫你”

    “多谢姑娘,姑娘请留步”骆浩宇急忙叫住那位正欲离去之人

    “公子还有何事?”白静怡缓缓转身望向骆浩宇,脸上仍无一丝笑意

    “恕浩宇无礼,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白,名静怡”

    “原来是白姑娘,浩宇这厢有礼了”骆浩宇又拱手行礼

    “骆公子无需客气,好好歇着便是”说完便未停留,直接走出雅筑,目送她离去,骆浩宇心中竟有一丝失落自言自语:“白静怡,真是人如其名,静逸脱俗,怡然自得,美而不娇媚,不被世间俗事所扰,未曾想到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且动人心魄的女子,实属难得”骆浩宇看的如痴如醉,久久都未移动目光。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骆浩宇慵懒的伸了伸懒腰,而后才起身下床,打开房门,便看到有鸟儿在竹林间欢乐的歌唱,还有一些鸟儿在竹林间追逐嬉戏,竹林间的野花芳香扑鼻,好一副美不胜收的美景,走出房间,看见外面的桌子上放着白静怡做好的早餐,一大碗小米粥和一碟小菜,粥香浓溢,小菜看上去很可口,骆浩宇的食欲顿时被勾起,坐在石凳上,端起碗尽情享用着美味,不知是因为粥菜真的可口,还是因为那做粥的人,反正骆浩宇已将那一大碗的粥都一扫而光。这些天以来他与白静怡都鲜少见面,后来才得知白静怡的师傅已外出云游,将受伤的他交与白静怡照料。

    “御书房”“启禀陛下,吏部尚书秦大人求见”得顺手持佛尘站在御书房门口禀报

    凌瑾拓依旧看着手中奏折,并未抬头,只是冰冷的说了一句:“传”

    得顺:“是,宣吏部尚书秦大人敬见”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年过半百,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身着朝服急急忙忙的拿着一封信件走进御书房,跪在地上行礼:“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瑾拓抬头望向秦明,脸色柔和的问道:“爱卿免礼,秦爱卿如此匆忙来找朕所谓何事?”秦明乃秦烨的兄长,早在先帝继位时,秦明就在朝任职,对南越有这不可磨灭的功勋,在加上秦烨一直跟在凌瑾拓身边出生入死,是不可多得的良将,可以说秦家对南越忠心耿耿,对于忠臣良将凌瑾拓向来都是爱惜的,如若不然,上次秦喜乔下毒一事,依凌瑾拓的性格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谢皇上”秦明起身道谢,而后双手恭敬的呈上奏折道:“启禀皇上,老臣刚刚接到江淮刺史沥文青派人送来的书信,里面讲到江淮的一个边塞小镇出现了温疫,已有数十人死亡,而且那温疫还在迅速蔓延,百姓们人心惶惶,还请皇上定夺”凌瑾拓文言震惊不已,瘟疫,连忙起身拿起书信查看,脸色极为难看,半晌过后:“立刻传令下去,让当地官员将染有瘟疫之人统统隔离,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有温疫之人离城,未染瘟疫者,一定要好好做好防护措施,再从太医院抽调三位资格高深,医术高明的御医前往支援,与当地大夫一同研制抗疫药物。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疫情控制住,将死亡人数降至最低,速速去办,不得有误”凌瑾拓表情严肃,有条不紊的吩咐,身边的慧旭看着父亲,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秦明:“是,老臣遵旨”

    凌瑾拓:“还有让他们一日一报,不管情况如何,必须如实禀报,不得拖延,如需任何药材,可直接到太医苑领取发至疫地”

    秦明:“是,老臣告退”凌瑾拓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双手负于身后,在书房内来回走动,心中焦急不安,刚刚书信中提到短短三日就死了50人,若照此速度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已到晚膳时间,却迟迟不见丈夫归来

    凤惜望着桌前的儿子问:“旭儿,你阿爹呢?他怎没有跟你一同回来”

    慧旭:“还在御书房”

    凤惜不解:“这么晚了还在御书房,有何要事?忙的连吃饭都忘记了?”

    慧旭淡淡回答:“瘟疫”

    凤惜诧异非常:“什么?瘟疫?何处发生的温疫?”

    慧旭:“江淮的一个边塞小城”

    凤惜黛眉微蹙:“江淮,你阿爹就是为了此事再忧心?”

    慧欣点点头:“嗯”

    “御书房”此时已是午夜子时,御书房中灯火通明,凌瑾拓正低头处理手中奏折,只见他面色凝重,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并未抬头,只是冷冷开口:“小顺子,又有何事?”只闻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这么晚了,见你晚上没回去用膳,便给你熬了碗粥,趁热喝了吧!”凌瑾拓闻言才将头从奏折中抬起,看到凤惜正提着食盒站在白玉阶下,忙起身走下玉阶来到凤惜身边笑道:“惜儿,是你呀!”

    凤惜点点头,将食盒放在边上的桌子上,从里面端出一碗粥递给他,轻声说道:“嗯!我给你熬了些粥,趁热喝了吧”凌瑾拓伸手接过粥,微笑道:“我正好觉得有些饿了,幸亏有你!”说完便端起粥坐在凳子上喝了起来,凤惜见他眉头紧锁,心中知道这次的瘟疫一定不简单,便担忧的问:“听旭儿说江淮发生了温疫,现在情况如何?”也许是饿极了,凌瑾拓三两下就把一大碗粥喝完了,放下手中的粥碗,接过凤惜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表情又恢复了凝重,

    “情况不是很好,短短三日就死了50人”

    凤惜诧异不已:“这温疫竟如此厉害,那可有采取措施”

    凌瑾拓点头:“我已下令,命他们将染有温疫之人统统禁足城中,为隔离起来,太医苑太医与赶往疫地查看,希望能将这疫情尽快控制住”所谓医者人心,凤惜闻言心中亦是难安,死了那么多人,得有多少家庭因此而遭受分离。

    接连几日,凌瑾拓都留宿御书房,夜不能寐,凤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仅是因为看到凌瑾拓那张日渐憔悴的脸忧心,而且还有那些疫地的百姓更让她着急,那些人整日都在担惊受怕中生活着,就算没被染上瘟疫,也会被惊吓病倒。这日,大家正在用晚膳,凌瑾拓突然开口:“惜儿,我准备明日亲自前往江淮,查看疫情到底是何情况?”

    凤惜面露担忧道:“你要亲自去,疫情还未被控制住?难道前去支援的那三位御医都束手无策吗?”

    凌瑾拓脸色凝重:“非但没有将瘟疫控制住,反而连前去的方太医昨日都被染上了瘟疫,看来事情很棘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凤惜黛眉微蹙,而后提议:“什么?连方太医都染上了,怎会这样?要不明日我陪你一同去”

    凌瑾拓立刻摇头拒绝:“你要去?不行,那地方情况太复杂了,很危险,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凤惜语气坚定:“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夫,兴许能帮上忙”见她如此坚决,而且凤惜的医术凌瑾拓是最清楚的,比起太医苑那些太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点头答应:“那好吧,明日我们一同启程”

    第二日清晨,两人便带着各自的贴身太监和丫鬟启程赶往江淮,这次跟随的是得顺和翠菊,两个孩子都交给凤绮夫妇看管,朝堂的是右瑞王处理,他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五日后他们便到达了边城府衙,

    “微臣厉文清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厉文清摔领边城所有官员在府门口跪地迎接,凌瑾拓扶着凤惜走下马车,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冷声道:“都起来吧”众人起身谢恩,而后厉文清躬身行礼道:“皇上舟车劳顿,微臣已在府中摆好酒席,为皇上接风洗尘,皇上请”

    “用膳之事暂且搁置,先将近日来的瘟疫情况报上来”凌瑾拓说完便大步迈进府衙大门

    “是,据西苑来报,今日染疫人数又上升了十人,目前已有数百人染上瘟疫,死亡人数从一百二十人上升至今日的二百零三人”厉文清一边走一边如实禀报

    “厉大人可知此瘟疫是从何时开始被发现的,病人染病前可以食用过何种相同食物或者是接触过何物?”凤惜站在凌瑾拓身边一边走一边询问厉文清,厉文清望了望她,而后恭敬道:“此瘟疫是从半月前开始的,只是病人染病前食用过或碰过的东西都乃极为平常之物,并无任何不妥”

    凤惜继续问:“那染上温疫之人都会有哪些症状?”

    厉文清面露微笑:“这个问题还是让文太医来解答吧”

    文太医:“是,禀夫人,病人发病时最初只是发热,流涕,咳嗽,严重时便会出现恶心,呕吐,腹痛,腹泻,最后导致全身机能因脱水干枯而亡”

    凤惜:“那现下有无采取应对措施,比如用何种药物可预防和治疗此瘟疫?”

    文太医:“回夫人,此瘟疫实属罕见,且传播的速度极快,我们试了多种法子,均未奏效”

    凤惜对正要走进正堂的凌瑾拓道:“既然如此,皇上不如让我到西苑去看看”

    凌瑾拓:“那好,朕陪你同去”

    厉文清等人闻言急忙下跪阻止:“皇上,万万不可,那地方疫情传播极快,您乃万圣之躯,万万不能冒此险”

    凌瑾拓脸色依旧冰冷:“厉爱卿,你等无锡需多言,朕此次前来就是为此事而来,不去瞧瞧如何研制克制的方法,尔等不必跟随,惜儿,我们走”说完带着凤惜走出府衙,往西苑走去,众人皆感意外,陛下不但亲自赶来,还亲临温疫现场,如此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古今少有,心中都敬佩不已。四人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一片萧条的景象,家家大门紧闭,一些妇人抱着骨瘦如柴的孩子蹲在门口痛哭,凤惜看着心中酸痛,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早日找到治疗和预防瘟疫的法子,他们来到西苑查看了患者的情况,发现每个患者都骨瘦如柴,面色蜡黄,又有几个严重的死亡了,情况很不乐观,然后他们又沿着大街走了几圈,发现有不少人也出现了一些初期症状,便又将那些人隔离起来了,回到府衙,凌瑾拓还在正堂交代事情,怕凤惜太过劳累便让她先回房,回到房间,凤惜有些疲惫的对翠菊说:“翠菊,去帮我……哎!你鼻子怎么了?”话未说完便看到翠菊鼻子里塞着东西,以为是翠菊流鼻血了,便关切的问,翠菊急忙将鼻子上的布条拿了出来扔掉并急忙解释道:“夫人恕罪,因为奴婢从小鼻子就比一般的人更敏锐,闻得出一些别人闻不到的味道,小时候大家都笑话奴婢是狗鼻子,刚刚在西苑,奴婢闻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难于忍受,不得已才悄悄的用布条将鼻子塞住,还请夫人见谅”

    凤惜闻言微笑摇头:“原来你还有如此神通的本事,刚才我只闻到一些药材的味道,未曾闻到什么刺鼻的味道”

    翠菊不好意思的笑道:“奴婢也不知道为何?反正就是天生的吧,奴婢从小便能闻到一些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凤惜取笑道:“你把鼻子堵住了,那如何呼吸?”

    翠菊有些自以为是的笑道:“用嘴巴呀!用嘴巴呼吸就可以了,这样既闻不到味道又可以呼吸,多好呀!”

    凤惜闻言轻笑出声,这傻丫头哪里知道就算她鼻子堵住了,但那些刺鼻的味道还是会从她的嘴巴里通过呼吸而进入她体内的,等等,凤惜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呼吸,味道,这瘟疫之所以蔓延的如此快,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些刺鼻的传播,她曾看过一本医书,上面有记载,一些细小的东西是可以靠空气传播的,比如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和接触都有可能传播,对,极有可能,想到此,她眼中光芒闪烁,拉着翠菊来到房间外问:“你快闻闻,此处可有你在西苑闻到的那股刺鼻的味道”

    翠菊不解的望着一脸急切的凤惜,不知她为何突然间如此激动,但还是听话的用鼻子闻了闻周围的味道,许久才道:“没有”

    凤惜:“那我们再到刚才那条街道上闻闻”说完便拉着她出了门,凌瑾拓带着得顺刚踏出正堂便看到她俩急急忙忙的往外走,有些好奇,便急忙喊道:“惜儿,你们这么着急着要去哪?”

    凤惜:“皇上,我回来再跟你解释”说完便拉着翠菊走出府衙。

    凌瑾拓:“小顺子,你戴几个身手好的侍卫保护夫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得顺:“是,奴才遵命”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凤惜一行人才从外面回来,果然如凤惜先前所预料的一样,她把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如实的说给凌瑾拓听,凌瑾拓听后只感觉眼前一亮,这个问题自己和那些太医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于是传令下去,城内之人都得用布蒙面,以遮住口鼻为宜,并在全城撒消毒的药粉,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大家虽疑惑,但这是皇上的谕旨,都只能遵守,一时间全城之人个个都用布蒙面,转眼过了一周,城内感染瘟疫的人下降了八成,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听厉文清汇报了近一周的情况,凌瑾拓转头对身边的凤惜赞道:“惜儿,你的办法果然没错,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边上的厉文清闻言诧异的望向凤惜,原来让大家用布遮面并每日撒药粉都是这位夫人想出来的,心中不禁对她肃然起敬,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敬意,凤惜柳眉依旧紧锁,似乎没有凌瑾拓那般乐观,只听她担忧的说道:“皇上严重了,眼下虽已暂时控制住了一些疫情蔓延,但我们至今还没有找到发生瘟疫的原因和治疗瘟疫的法子,情况不容乐观得找到真正的疫情根源才行”闻言凌瑾拓也可以眉头紧锁,是啊!已经快半个月了,还是没有找不到一点原因。这日凤惜与往常一样,漫无目的的带着翠菊到处查探,突见一位放牧的老者,正从不远处赶着一头牛向这边走来,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前已知交谈,未料到与老者聊过之后凤惜才恍然大悟,思绪也豁然开朗,信心十足的跑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