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租赁房屋
“这就……走了？”
楚凝愣愣地留在原地，看着陈禁走进附近一家客栈。
原本她是坚定地认为这个人是个骗子的，可是这骗子最后却并没有骗走自己任何东西。
她想起了刚才那名少年的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的地方。
难道这里真的有魇气？
……
黄桶客栈是家很简陋的客栈，设施陈旧，里面住的都是一些脚夫、力夫、或者是一些小的行商。
不过那名驾驶瓜车的汉子并没有骗陈禁，这黄桶客栈果然很便宜，只需要四枚灵铢便可以住上一晚。
陈禁给了灵铢，便被带到了一间客房。
不过一分钱一分货，这房间自然是小的可怜，里面只容纳下一张床，一对桌椅。
对此陈禁倒是并不在意——再小的房间也总比禁灵狱的囚室要好。
一切安顿完毕，陈禁从包裹里拿出自己的剩下的一百四十三枚灵铢，默默合计着。
住店的话一天五枚灵铢，而吃饭的话大概一天要一枚灵铢，就算不算别的开销，自己一天也要六枚灵铢。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这些灵铢只够自己这苍城中活二十多天呢！
不行，得想办法搞灵铢！
陈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元叔说得那个储物镯，据他所知，储物镯并不便宜，一个便要上万枚灵铢。
一灵钿等于一千灵铢，也就是说一个储物镯最起码需要十灵钿。
光是储物镯都这么贵，里面装的东西想必更贵。
眼下应该先找到那个听雾园，据元叔所说，那听雾园乃是苍城一大名胜，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陈禁叫来了店里唯一的伙计，问道：“伙计你知道苍城的听雾园在哪里吗？”
那伙计头顶步帽，肩上披着一条白布，弓腰道：“您说那听雾园啊，这我知道，就顺着这飞火路向北走到头就是了。你是想进去吗？”
“对！”陈禁点头。
“现在这听雾园可进不去了，前几年还行，可不知为何，五年前这园子不知为何忽然被关了，旁人谁也不能进去。”
情况出乎陈禁的意料，估计元叔也没想到吧。
元叔，时代变了！陈禁叹了口气。
陈禁想要打听出更多的消息，店里的伙计却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总而言之之，以陈禁现在的能力进入听雾园取出储物镯是没有可能了，只能先安顿下来，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想来想去，陈禁决定明天去牙行租赁一间房屋。
这黄桶客栈虽然已经算是很便宜了，可自己身上这点灵铢连一个月住不了，还不如直接租赁一间便宜的房子，这样也能省些灵铢。
陈禁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露宿街头，可之前在莫城的经验告诉他，晚上露宿街头很容易死。
乾坤的夜晚可并不平静，晚上是灵祸的频发时段，随便来一场微小的灵祸便能要了人的小命。
乾坤中灵力泛滥，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着灵气存在。
这些飘荡在空中的灵气在没有精神意志干预的情况下大多时候会平静地飘散在那里，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有些时候，尤其在晚上，这些飘荡灵力在星光的影响下会自动运转，形成各种运转态。
这种灵力运转态就是灵术的雏形，它们有的对周围没有什么影响，有的则会对周围事物造成破坏。
能对周围事物造成破坏的灵力转运态便被称为灵灾，其表现形式很多，火焰、雷电、冰雪、爆炸、分割……
一般来说，晚上在星光影响下的灵灾都比较微小，这被称为灵祸。
当然即使是灵祸，伤害乃至杀死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晚上出门被灵祸弄死的情况不胜枚举。
为了抵御灵祸，人们在建造房屋的时候会用特定的散灵灰掺入建筑材料之中，用特定的架构建设。
这样，晚上屋子里便基本不会出现灵灾，人们可以安心在屋里睡觉。
因此，在乾坤中，建筑也是一门极其复杂的学问。
除了灵祸，还有人祸。
在莫城时，有好几次陈禁早上起来看到有人横死街头，死因各不相同。
在这个世界想要生存下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总之，得先租赁一个房屋，这很重要。
等租赁到合适的房屋，自己再去找一个活计做，这样自己最起码能在这苍城里站稳脚跟，其他的以后再做打算吧。
这样打算着，陈禁睡了过去。
晚上，陈禁依旧做了全身疼痛的梦，只是这次梦境中的疼痛似乎轻了许多。
第二天，陈禁根据店小二的指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牙行。
作为租赁交易的场所，牙行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进了里面，不少牙行的经纪在客人面前卖力地介绍着房屋状况。
“飞火路二进大宅院出售，价格公道得很，您考虑考虑！”
“您在苍城铭心学院上学啊，那书林路有一个屋子特别合适，有时间咱去瞧瞧！”
“您要开店肯定要开在热闹的地方，白玉路周围人最多，那里的的铺子肯定旺，但价格也要贵上一些。”
“……”
迎接陈禁的经纪是一个老经纪，她走到陈禁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就差把“穷”字写脸上了！老经纪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不过多年的经验让她很快收敛失望，熟练地堆起笑容：“客人，你来是赁租还是落户？”
“赁租。”陈禁说。
“是要赁租多大的房子？”
“一个单间，一个人住的。”
“您对位置有什么需求？”
“没有。”
“您预期的价格是多少？”
“要最便宜的！”陈禁干脆道。
穷啊！能省就省吧！
陈禁对于住宿条件倒没什么要求，禁灵狱那豪华小单间他不也住了三年？
“这样啊！我来瞧瞧！”
老经纪拿出一个卷本，在上面翻找了一会，随后跟陈禁说道：“我这儿有一个屋子，挺适合你的，条件也不错，关键是一个月只要五十五枚灵铢，押一付一。”
“您到处打听打听，这已经是我们这儿最便宜的了。”老经纪最后强调道。
一个月五十五枚灵铢，押一付一，这屋子租下来自己身上也就不剩几枚灵铢了。
可陈禁也大致了解过价格，知道老经纪说得可能就是事实，这个价格也在陈禁的心理预期之内，最终他点点头：
“行，就它了。”
见陈禁如此干脆，老经纪职业化的笑容也稍稍显得灿烂了一些：“那屋子就在这附近的垂柳巷，走个几百步就能到，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现在吧！”陈禁不想多浪费时间。
“那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老经纪愣了一下，她没想打陈禁如此果断。
一路走着，老经纪像陈禁介绍着屋子的具体情况：“我跟你讲，那屋子你五十五枚灵铢租下来真不亏，那屋子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多余出来的房子，想着租出来赚点灵铢补贴一点家用。
那家男人是一个马车夫，每天出去拉客，女人会控丝术，在附近的一家丝布坊做工，都是正经的本分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上蒙学。”
陈禁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很快，两人便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青砖灰瓦，很普通，和这条巷子里别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老经纪敲了敲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
“柳大妹子，你那屋子不是要租吗，有人要过来看看！”老经纪说。
妇人身材壮硕，但面目随和，她上下大量了老经纪旁边的陈禁，然后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拉着老经纪进了屋。
只留着陈禁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外。
他在门外听见里面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
“那事你跟他说了吗……”
“没说……”
“要说……”
“说了谁还住……你就是太心软了。”
两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陈禁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话。
过了一会儿，老经纪和那位柳姓妇人重新出现在陈禁面前。
老经纪一脸无奈，似乎是没有劝住妇人。
柳姓妇人认真地看着陈禁说：“你是要租我家的屋子吗？”
陈禁点点头。
“我们家屋子环境地段都是不错的，可租这么便宜是有原因的。”柳姓妇人直截了当地说，“这屋子里之前死过人，就是之前的租户，他当时就死在这屋里。”
“这倒没事，我不介意。”
死过人？这点陈禁倒是不怕，禁灵狱里哪个囚室里没死过人？
没想到柳姓妇人继续说道：“我还没说完，那人是得魇症死的，死的时候全身泛蓝。你应该知道魇症的人死后体内魇气会逸散在周边……那人虽说是死了一个多月，可保不齐屋子里还残存魇气。
你年纪轻轻的，租这么便宜的屋子想必是身上没什么灵铢，若要是再染上这魇症可如何是好？
要是这样可就是我的罪过了，你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死后全身泛蓝？粹肤症、蓝水症、凝血延伸症……有十来种魇症死后都死这种症状，也不知是哪一种。
不过这妇人倒是一个心地实诚的人，还专门提醒陈禁，有这样的户主也挺好。
至于人死后逸散的魇气，陈禁没在怕的！
于是陈禁摆摆手：“这倒没事，我还没有修行呢，所以不怕得魇症。”
“这样啊！那确实不用担心了。”妇人一愣，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问道：“怎么这么大了还没修行呢？在苍城没有修行可不好找活干。”
一般来说，一个孩子从蒙学开始便要接触修行相关的知识，等到十五岁，神魂足够，便可以修行了，像陈禁这样十八岁还未修行的还真是少见。
“小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陈禁只能这样解释，他这也不算骗人，慈幼院确实很穷。
楚凝愣愣地留在原地，看着陈禁走进附近一家客栈。
原本她是坚定地认为这个人是个骗子的，可是这骗子最后却并没有骗走自己任何东西。
她想起了刚才那名少年的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的地方。
难道这里真的有魇气？
……
黄桶客栈是家很简陋的客栈，设施陈旧，里面住的都是一些脚夫、力夫、或者是一些小的行商。
不过那名驾驶瓜车的汉子并没有骗陈禁，这黄桶客栈果然很便宜，只需要四枚灵铢便可以住上一晚。
陈禁给了灵铢，便被带到了一间客房。
不过一分钱一分货，这房间自然是小的可怜，里面只容纳下一张床，一对桌椅。
对此陈禁倒是并不在意——再小的房间也总比禁灵狱的囚室要好。
一切安顿完毕，陈禁从包裹里拿出自己的剩下的一百四十三枚灵铢，默默合计着。
住店的话一天五枚灵铢，而吃饭的话大概一天要一枚灵铢，就算不算别的开销，自己一天也要六枚灵铢。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这些灵铢只够自己这苍城中活二十多天呢！
不行，得想办法搞灵铢！
陈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元叔说得那个储物镯，据他所知，储物镯并不便宜，一个便要上万枚灵铢。
一灵钿等于一千灵铢，也就是说一个储物镯最起码需要十灵钿。
光是储物镯都这么贵，里面装的东西想必更贵。
眼下应该先找到那个听雾园，据元叔所说，那听雾园乃是苍城一大名胜，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陈禁叫来了店里唯一的伙计，问道：“伙计你知道苍城的听雾园在哪里吗？”
那伙计头顶步帽，肩上披着一条白布，弓腰道：“您说那听雾园啊，这我知道，就顺着这飞火路向北走到头就是了。你是想进去吗？”
“对！”陈禁点头。
“现在这听雾园可进不去了，前几年还行，可不知为何，五年前这园子不知为何忽然被关了，旁人谁也不能进去。”
情况出乎陈禁的意料，估计元叔也没想到吧。
元叔，时代变了！陈禁叹了口气。
陈禁想要打听出更多的消息，店里的伙计却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总而言之之，以陈禁现在的能力进入听雾园取出储物镯是没有可能了，只能先安顿下来，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想来想去，陈禁决定明天去牙行租赁一间房屋。
这黄桶客栈虽然已经算是很便宜了，可自己身上这点灵铢连一个月住不了，还不如直接租赁一间便宜的房子，这样也能省些灵铢。
陈禁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露宿街头，可之前在莫城的经验告诉他，晚上露宿街头很容易死。
乾坤的夜晚可并不平静，晚上是灵祸的频发时段，随便来一场微小的灵祸便能要了人的小命。
乾坤中灵力泛滥，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着灵气存在。
这些飘荡在空中的灵气在没有精神意志干预的情况下大多时候会平静地飘散在那里，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有些时候，尤其在晚上，这些飘荡灵力在星光的影响下会自动运转，形成各种运转态。
这种灵力运转态就是灵术的雏形，它们有的对周围没有什么影响，有的则会对周围事物造成破坏。
能对周围事物造成破坏的灵力转运态便被称为灵灾，其表现形式很多，火焰、雷电、冰雪、爆炸、分割……
一般来说，晚上在星光影响下的灵灾都比较微小，这被称为灵祸。
当然即使是灵祸，伤害乃至杀死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晚上出门被灵祸弄死的情况不胜枚举。
为了抵御灵祸，人们在建造房屋的时候会用特定的散灵灰掺入建筑材料之中，用特定的架构建设。
这样，晚上屋子里便基本不会出现灵灾，人们可以安心在屋里睡觉。
因此，在乾坤中，建筑也是一门极其复杂的学问。
除了灵祸，还有人祸。
在莫城时，有好几次陈禁早上起来看到有人横死街头，死因各不相同。
在这个世界想要生存下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总之，得先租赁一个房屋，这很重要。
等租赁到合适的房屋，自己再去找一个活计做，这样自己最起码能在这苍城里站稳脚跟，其他的以后再做打算吧。
这样打算着，陈禁睡了过去。
晚上，陈禁依旧做了全身疼痛的梦，只是这次梦境中的疼痛似乎轻了许多。
第二天，陈禁根据店小二的指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牙行。
作为租赁交易的场所，牙行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进了里面，不少牙行的经纪在客人面前卖力地介绍着房屋状况。
“飞火路二进大宅院出售，价格公道得很，您考虑考虑！”
“您在苍城铭心学院上学啊，那书林路有一个屋子特别合适，有时间咱去瞧瞧！”
“您要开店肯定要开在热闹的地方，白玉路周围人最多，那里的的铺子肯定旺，但价格也要贵上一些。”
“……”
迎接陈禁的经纪是一个老经纪，她走到陈禁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就差把“穷”字写脸上了！老经纪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不过多年的经验让她很快收敛失望，熟练地堆起笑容：“客人，你来是赁租还是落户？”
“赁租。”陈禁说。
“是要赁租多大的房子？”
“一个单间，一个人住的。”
“您对位置有什么需求？”
“没有。”
“您预期的价格是多少？”
“要最便宜的！”陈禁干脆道。
穷啊！能省就省吧！
陈禁对于住宿条件倒没什么要求，禁灵狱那豪华小单间他不也住了三年？
“这样啊！我来瞧瞧！”
老经纪拿出一个卷本，在上面翻找了一会，随后跟陈禁说道：“我这儿有一个屋子，挺适合你的，条件也不错，关键是一个月只要五十五枚灵铢，押一付一。”
“您到处打听打听，这已经是我们这儿最便宜的了。”老经纪最后强调道。
一个月五十五枚灵铢，押一付一，这屋子租下来自己身上也就不剩几枚灵铢了。
可陈禁也大致了解过价格，知道老经纪说得可能就是事实，这个价格也在陈禁的心理预期之内，最终他点点头：
“行，就它了。”
见陈禁如此干脆，老经纪职业化的笑容也稍稍显得灿烂了一些：“那屋子就在这附近的垂柳巷，走个几百步就能到，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现在吧！”陈禁不想多浪费时间。
“那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老经纪愣了一下，她没想打陈禁如此果断。
一路走着，老经纪像陈禁介绍着屋子的具体情况：“我跟你讲，那屋子你五十五枚灵铢租下来真不亏，那屋子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多余出来的房子，想着租出来赚点灵铢补贴一点家用。
那家男人是一个马车夫，每天出去拉客，女人会控丝术，在附近的一家丝布坊做工，都是正经的本分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上蒙学。”
陈禁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
很快，两人便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青砖灰瓦，很普通，和这条巷子里别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老经纪敲了敲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
“柳大妹子，你那屋子不是要租吗，有人要过来看看！”老经纪说。
妇人身材壮硕，但面目随和，她上下大量了老经纪旁边的陈禁，然后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拉着老经纪进了屋。
只留着陈禁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外。
他在门外听见里面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
“那事你跟他说了吗……”
“没说……”
“要说……”
“说了谁还住……你就是太心软了。”
两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陈禁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话。
过了一会儿，老经纪和那位柳姓妇人重新出现在陈禁面前。
老经纪一脸无奈，似乎是没有劝住妇人。
柳姓妇人认真地看着陈禁说：“你是要租我家的屋子吗？”
陈禁点点头。
“我们家屋子环境地段都是不错的，可租这么便宜是有原因的。”柳姓妇人直截了当地说，“这屋子里之前死过人，就是之前的租户，他当时就死在这屋里。”
“这倒没事，我不介意。”
死过人？这点陈禁倒是不怕，禁灵狱里哪个囚室里没死过人？
没想到柳姓妇人继续说道：“我还没说完，那人是得魇症死的，死的时候全身泛蓝。你应该知道魇症的人死后体内魇气会逸散在周边……那人虽说是死了一个多月，可保不齐屋子里还残存魇气。
你年纪轻轻的，租这么便宜的屋子想必是身上没什么灵铢，若要是再染上这魇症可如何是好？
要是这样可就是我的罪过了，你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死后全身泛蓝？粹肤症、蓝水症、凝血延伸症……有十来种魇症死后都死这种症状，也不知是哪一种。
不过这妇人倒是一个心地实诚的人，还专门提醒陈禁，有这样的户主也挺好。
至于人死后逸散的魇气，陈禁没在怕的！
于是陈禁摆摆手：“这倒没事，我还没有修行呢，所以不怕得魇症。”
“这样啊！那确实不用担心了。”妇人一愣，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问道：“怎么这么大了还没修行呢？在苍城没有修行可不好找活干。”
一般来说，一个孩子从蒙学开始便要接触修行相关的知识，等到十五岁，神魂足够，便可以修行了，像陈禁这样十八岁还未修行的还真是少见。
“小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陈禁只能这样解释，他这也不算骗人，慈幼院确实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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