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天生神君
莫小白，也就是小娃神，对于大哥哥莫云会这么做，小家伙心中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在猝不及防中，便接受了莫云的一切，成为了一个虽刚诞生灵智，成为神灵，但却多了二十多年截然不同异域记忆的另类神灵。
说来有趣，一个另类的天魔，竟然成就了一个另类的神灵。算得上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莫云在最后消失的时候，笑着似不经意地提起道：
小白，你若是有机会去我的家乡，可以的话，按照我的记忆，再帮我再看一看那边的世界，。
在说这话的同时，莫云的身体如同之前的那些记忆场景一样，逐渐地破碎，微笑中成为了莫小白的精神养分。
莫小白现在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依旧回想着莫云带给自己的一切，从一开始的附体后听到他笑嘻嘻地说道：小家伙，你觉得我家这边，是不是更像是神灵所居住……
甜丝丝的棉花糖，好玩的碰碰车，冰冰凉凉的冰激凌……
有些人与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却一辈子都忘不了，每当回想起他的时候，都是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大概就是，情义吧。
……
“喂，小家伙醒醒……娘匹西的，冬娘你来看看，这小家伙是不是让天魔入体给整傻了？这眼睛瞪这么大，直勾勾的也不说话，傻了吧？”
一个粗狂的声音将娃神莫小白从沉思中唤醒，小莫白听到这个粗狂的声音，小脸上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好大的嗓门。
马九头看到小娃神脸上的皱眉表情，心中不怒反喜，笑着回头向着冬娘说道：
“呦，这小家伙看起来还没疯，还知道皱眉。”
娃神莫小白仰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马九头，直白地问道：
“大毛脸，你是谁。”
噗嗤！
听到娃神称呼马九头的称呼后，冬娘冰冷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忍俊不禁地看着马九头。
马九头愣了愣，随后瞪着大眼睛看向娃神莫小白，无语地自我介绍道：
“小家伙，什么大毛脸的，多难听，我叫马九头，是马家村的村长，以后我们会打一段时间的交道。”
娃神莫小白稚嫩的小脸上一噘嘴，小声地嘀咕着：
“大毛脸马九头，听着好难听。”
“难听么？我觉得挺霸气的，那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马九头心态都是挺好，耐着性子询问道。
娃神莫小白没有搭理他，走到了冬娘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大姐姐，偶叫莫小白，莫是莫云的莫，小是小白的小，白是黑白的白。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冬娘莞尔一笑。
“我叫冬娘。”
马九头哑然笑了，原来是一个小色鬼。
娃神莫小白打过招呼后，便换了认真的脸色，严肃地问道：
“刚刚偶已经和你们打过招呼了，现在要认真交谈了。为什么你们两个神灵会出现在凡人这里，偶身为马家村的神灵，必须要知道这一点。”
这个小家伙很聪明啊，先礼后兵，胆子还挺大，不担心得罪神么？
可无论如何，娃神是马家村的娃神庙所诞生的神灵，就算是本地的神灵了，外来神灵来到这里，怎么也应该告知一声，也算是有礼仪两字在里面。
马九头点了点，嗓音洪亮地道出实情：
“我们夫妻两虽然是神灵，但现在已经退去了神职，隐居在马家村中，不再去管神灵的事情。所以小娃娃你不用特别在意我们两个，把我们当做普通凡人看待就可以了。平日里我们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小娃娃你觉得如何？”
娃神莫小白大眼睛看着马九头，撇嘴道：
“大毛脸，你以前不会是丑神吧？看起来好丑哦！”
马九头受伤地看向冬娘，想要寻求安慰，却看到冬娘掩着手，偷偷地笑着。马九头咧咧嘴，苦着脸心中更加受挫。
娃神莫小白看向冬娘，笑嘻嘻声音很甜地夸赞道：
“姐姐这么漂亮，一看就应该是美神，偶说的对不对？”
冬娘笑得更开心了，马九头听到了这番虚伪的夸赞后，无语地翻着白眼，他转身背对着娃神挥了挥手，告辞道：
“小马屁精，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你还是先解决面前的事情吧。好心提醒你一下。马家村里有人要被把你的娃神庙给推了，老子拦不住，只能在一旁喝酒看热闹。”
马九头一开始本来是好心的提醒，可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变成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像是站在自家院里，观邻家人焦急地救火一样，贱兮兮的样子很欠揍。
既然很欠揍，莫小白就满足了他。
莫小白快速地闪烁在他的面前，趁着马九头尚未放映过来，便一把拽在了他的连腮胡上，毫不留情地地拽了两下。
别说，这神灵身上长得连腮胡还真算结实，竟然没有将连腮胡拽下来几根。随手将那几根胡子扔掉后，莫小白不爽道：
“大毛脸，这刚刚的表情真让偶不爽，拽你两根胡子算作代价了。”
摸着刺痛的脸，马九头眯着眼睛，回想着刚刚小家伙冲过来的瞬间，轻声询问道：
“你看到这小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了么？”
冬娘轻微摇了摇头：“没有看清楚，他的速度太快了。”
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后，马九头面容一紧。他不再说话对着冬娘摇了摇头，起身飞回了自家院里。冬娘紧随其后。
莫小白小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对着冬娘挥手告别。
“大姐姐，下次再来找偶来玩哦！”
两个神灵以马家村人看不见的速度快速地掠过村子上空，落到了自家院子中，马九头想着刚刚的画面，下意识地抿了口酒压压惊。
冬娘明显猜到了马九头所想，轻声道：
“天生神君？”
马九头点了点头，怅然道：
“最合理的解释了。”
冬娘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可很精致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惊异的神情，那个小家伙竟然真的是神君？
马九头又喝了口酒，喷着酒气自嘲地说道：
“没想到我的眼力竟然下降了这么多，在一个天生的神君石像旁住了这么多年，硬是一点玄机都没看出来，直到现在神君出世才后知后觉，真是有些好笑。”
冬娘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准备一些礼物，再去重新郑重拜访一次？神君之威不可辱，若是他对我们有好感，将神君真名告诉我们，也算是一件善缘。”
马九头皱了皱眉，粗狂豪迈不显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逐渐变为了失望的怅然。
他看了眼冬娘，含着酒闷声不乐道：
“冬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趋炎附势了，就算是神君又如何，我们夫妻俩已经以礼相待，打过招呼了，再次重新拜访算什么。溜须讨好期待对方成为我们的靠山？那才叫人笑掉大牙。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更何况那个小家伙看起来不像是刁蛮的性格，能平安无事的。”
马九头现在的这副模样，好像是普通乡村人家的男人，被自家婆娘嘲讽没有出息，村里的谁家男人有了大出息，老娘瞎了眼才看上你。被说的男人骂不出口又心里不痛快，只能闷着气不说话。
马九头现在就是这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冬娘看了，便知道自家男人这是又想起了曾经的往事，便温柔地将马九头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不去就不去吧，就算是神君又如何，三明界的神君虽然稀少，但至少还有两个与我们有交情，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在关键时刻唤来就可以了。只要你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马九头在冬娘怀中点了点头，半响后惊喜道：
“冬娘，我觉得你变大……”
唰。
一块崭新的冰雕出现在了院落中。
冰雕中，一个栩栩如生的连腮胡壮汉傻笑地瞪着大眼睛，张着嘴说着什么。冬娘没好气地瞪了冰雕中的‘冰人’一眼。
“登徒子。”
冰人马九头在寒冰中艰难地对着冬娘眨了眨眼睛，隔着冰层无声地说着两个字，真的。
这两字无声的话语，让冬娘满脸秀红恼怒地使得冰块加厚了许多，瞪了他一眼走进了屋中，很大力气地关上了门。
留马九头独自一人在院内，行为艺术地被冻在冰中傻笑。
……
在天空放晴后，马家村的人发觉自己村子没有受到灾难损失后，便转眼健忘地遗忘了之前在轰鸣的雷声中许下的誓愿。
他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村门口附近，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帮人。这些人都是推翻娃神庙的拥护者，平日里没少羡慕其他村子有村神庇佑，而自己村子这个据说有几百年历史的娃神庙，却一点都不灵验。不光不灵验，还阻挡了村子请其余村子的村神神像。
这不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么。
这么说可能有些侮辱神灵，但话粗理不粗。
咱山里人，能够懂得知道这么一句话，已经很不错了。
就从来没有听过，光挺着脸接受信徒供奉，却从来不显灵给予实现祷告的神灵，这种神灵不配在马家村有庙宇。
大多数马家村人的心里，都打着这样的小想法，想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形成了共鸣。才让张家顺水推舟促成了这出推倒娃神庙，恭迎樱神神像的戏码。
可这也不怪马家村的人，毕竟神灵的存在，就是让人信奉的。可信奉归信奉，你总得灵验一些吧，否则大家的香火钱，好吧，虽然不是香火钱，可那些供品也是实打实的家里吃的粮食，好端端的无缘无故会拿到庙宇中？
村民信奉了，就需要灵验的回报，若是没有应验，一次两次也好，若是每次都这样，心中的信奉之意，自然而然地也就散了。
所以一方面是人心不古，另一方面很大程度上讲，也的确是娃神这个神灵做的不到位，不灵验，做不到回应，也是失职。也怨不得马家村的人欲要换神。
一大帮马家村的人，肩头上扛着铁锹，手上紧着铁锤，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娃神庙。
说来有趣，一个另类的天魔，竟然成就了一个另类的神灵。算得上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莫云在最后消失的时候，笑着似不经意地提起道：
小白，你若是有机会去我的家乡，可以的话，按照我的记忆，再帮我再看一看那边的世界，。
在说这话的同时，莫云的身体如同之前的那些记忆场景一样，逐渐地破碎，微笑中成为了莫小白的精神养分。
莫小白现在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依旧回想着莫云带给自己的一切，从一开始的附体后听到他笑嘻嘻地说道：小家伙，你觉得我家这边，是不是更像是神灵所居住……
甜丝丝的棉花糖，好玩的碰碰车，冰冰凉凉的冰激凌……
有些人与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却一辈子都忘不了，每当回想起他的时候，都是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大概就是，情义吧。
……
“喂，小家伙醒醒……娘匹西的，冬娘你来看看，这小家伙是不是让天魔入体给整傻了？这眼睛瞪这么大，直勾勾的也不说话，傻了吧？”
一个粗狂的声音将娃神莫小白从沉思中唤醒，小莫白听到这个粗狂的声音，小脸上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好大的嗓门。
马九头看到小娃神脸上的皱眉表情，心中不怒反喜，笑着回头向着冬娘说道：
“呦，这小家伙看起来还没疯，还知道皱眉。”
娃神莫小白仰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马九头，直白地问道：
“大毛脸，你是谁。”
噗嗤！
听到娃神称呼马九头的称呼后，冬娘冰冷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忍俊不禁地看着马九头。
马九头愣了愣，随后瞪着大眼睛看向娃神莫小白，无语地自我介绍道：
“小家伙，什么大毛脸的，多难听，我叫马九头，是马家村的村长，以后我们会打一段时间的交道。”
娃神莫小白稚嫩的小脸上一噘嘴，小声地嘀咕着：
“大毛脸马九头，听着好难听。”
“难听么？我觉得挺霸气的，那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马九头心态都是挺好，耐着性子询问道。
娃神莫小白没有搭理他，走到了冬娘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大姐姐，偶叫莫小白，莫是莫云的莫，小是小白的小，白是黑白的白。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冬娘莞尔一笑。
“我叫冬娘。”
马九头哑然笑了，原来是一个小色鬼。
娃神莫小白打过招呼后，便换了认真的脸色，严肃地问道：
“刚刚偶已经和你们打过招呼了，现在要认真交谈了。为什么你们两个神灵会出现在凡人这里，偶身为马家村的神灵，必须要知道这一点。”
这个小家伙很聪明啊，先礼后兵，胆子还挺大，不担心得罪神么？
可无论如何，娃神是马家村的娃神庙所诞生的神灵，就算是本地的神灵了，外来神灵来到这里，怎么也应该告知一声，也算是有礼仪两字在里面。
马九头点了点，嗓音洪亮地道出实情：
“我们夫妻两虽然是神灵，但现在已经退去了神职，隐居在马家村中，不再去管神灵的事情。所以小娃娃你不用特别在意我们两个，把我们当做普通凡人看待就可以了。平日里我们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小娃娃你觉得如何？”
娃神莫小白大眼睛看着马九头，撇嘴道：
“大毛脸，你以前不会是丑神吧？看起来好丑哦！”
马九头受伤地看向冬娘，想要寻求安慰，却看到冬娘掩着手，偷偷地笑着。马九头咧咧嘴，苦着脸心中更加受挫。
娃神莫小白看向冬娘，笑嘻嘻声音很甜地夸赞道：
“姐姐这么漂亮，一看就应该是美神，偶说的对不对？”
冬娘笑得更开心了，马九头听到了这番虚伪的夸赞后，无语地翻着白眼，他转身背对着娃神挥了挥手，告辞道：
“小马屁精，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你还是先解决面前的事情吧。好心提醒你一下。马家村里有人要被把你的娃神庙给推了，老子拦不住，只能在一旁喝酒看热闹。”
马九头一开始本来是好心的提醒，可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变成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像是站在自家院里，观邻家人焦急地救火一样，贱兮兮的样子很欠揍。
既然很欠揍，莫小白就满足了他。
莫小白快速地闪烁在他的面前，趁着马九头尚未放映过来，便一把拽在了他的连腮胡上，毫不留情地地拽了两下。
别说，这神灵身上长得连腮胡还真算结实，竟然没有将连腮胡拽下来几根。随手将那几根胡子扔掉后，莫小白不爽道：
“大毛脸，这刚刚的表情真让偶不爽，拽你两根胡子算作代价了。”
摸着刺痛的脸，马九头眯着眼睛，回想着刚刚小家伙冲过来的瞬间，轻声询问道：
“你看到这小家伙是怎么过来的了么？”
冬娘轻微摇了摇头：“没有看清楚，他的速度太快了。”
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后，马九头面容一紧。他不再说话对着冬娘摇了摇头，起身飞回了自家院里。冬娘紧随其后。
莫小白小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对着冬娘挥手告别。
“大姐姐，下次再来找偶来玩哦！”
两个神灵以马家村人看不见的速度快速地掠过村子上空，落到了自家院子中，马九头想着刚刚的画面，下意识地抿了口酒压压惊。
冬娘明显猜到了马九头所想，轻声道：
“天生神君？”
马九头点了点头，怅然道：
“最合理的解释了。”
冬娘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可很精致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惊异的神情，那个小家伙竟然真的是神君？
马九头又喝了口酒，喷着酒气自嘲地说道：
“没想到我的眼力竟然下降了这么多，在一个天生的神君石像旁住了这么多年，硬是一点玄机都没看出来，直到现在神君出世才后知后觉，真是有些好笑。”
冬娘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准备一些礼物，再去重新郑重拜访一次？神君之威不可辱，若是他对我们有好感，将神君真名告诉我们，也算是一件善缘。”
马九头皱了皱眉，粗狂豪迈不显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逐渐变为了失望的怅然。
他看了眼冬娘，含着酒闷声不乐道：
“冬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趋炎附势了，就算是神君又如何，我们夫妻俩已经以礼相待，打过招呼了，再次重新拜访算什么。溜须讨好期待对方成为我们的靠山？那才叫人笑掉大牙。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更何况那个小家伙看起来不像是刁蛮的性格，能平安无事的。”
马九头现在的这副模样，好像是普通乡村人家的男人，被自家婆娘嘲讽没有出息，村里的谁家男人有了大出息，老娘瞎了眼才看上你。被说的男人骂不出口又心里不痛快，只能闷着气不说话。
马九头现在就是这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冬娘看了，便知道自家男人这是又想起了曾经的往事，便温柔地将马九头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不去就不去吧，就算是神君又如何，三明界的神君虽然稀少，但至少还有两个与我们有交情，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在关键时刻唤来就可以了。只要你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马九头在冬娘怀中点了点头，半响后惊喜道：
“冬娘，我觉得你变大……”
唰。
一块崭新的冰雕出现在了院落中。
冰雕中，一个栩栩如生的连腮胡壮汉傻笑地瞪着大眼睛，张着嘴说着什么。冬娘没好气地瞪了冰雕中的‘冰人’一眼。
“登徒子。”
冰人马九头在寒冰中艰难地对着冬娘眨了眨眼睛，隔着冰层无声地说着两个字，真的。
这两字无声的话语，让冬娘满脸秀红恼怒地使得冰块加厚了许多，瞪了他一眼走进了屋中，很大力气地关上了门。
留马九头独自一人在院内，行为艺术地被冻在冰中傻笑。
……
在天空放晴后，马家村的人发觉自己村子没有受到灾难损失后，便转眼健忘地遗忘了之前在轰鸣的雷声中许下的誓愿。
他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村门口附近，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帮人。这些人都是推翻娃神庙的拥护者，平日里没少羡慕其他村子有村神庇佑，而自己村子这个据说有几百年历史的娃神庙，却一点都不灵验。不光不灵验，还阻挡了村子请其余村子的村神神像。
这不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么。
这么说可能有些侮辱神灵，但话粗理不粗。
咱山里人，能够懂得知道这么一句话，已经很不错了。
就从来没有听过，光挺着脸接受信徒供奉，却从来不显灵给予实现祷告的神灵，这种神灵不配在马家村有庙宇。
大多数马家村人的心里，都打着这样的小想法，想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形成了共鸣。才让张家顺水推舟促成了这出推倒娃神庙，恭迎樱神神像的戏码。
可这也不怪马家村的人，毕竟神灵的存在，就是让人信奉的。可信奉归信奉，你总得灵验一些吧，否则大家的香火钱，好吧，虽然不是香火钱，可那些供品也是实打实的家里吃的粮食，好端端的无缘无故会拿到庙宇中？
村民信奉了，就需要灵验的回报，若是没有应验，一次两次也好，若是每次都这样，心中的信奉之意，自然而然地也就散了。
所以一方面是人心不古，另一方面很大程度上讲，也的确是娃神这个神灵做的不到位，不灵验，做不到回应，也是失职。也怨不得马家村的人欲要换神。
一大帮马家村的人，肩头上扛着铁锹，手上紧着铁锤，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娃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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