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军师身死 阴雷出山
声音在白军师脑后传来。
赵雁会握一柄短弯刀逼在白军师脖子上。
武凝夜对白军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悠闲地把一扇扇窗户关上。
白军师心下骇然：这二人身姿如同鬼魅，自己完全察觉不到二人脚步的声息，遇到这样的高手，就是提前布置预防刺杀也是无用。
实际上武凝夜赵雁会早就潜伏在天师阁顶，等了许久不见玄天上师出入，二人犹豫是否去别处蹲守。
白军师一哭诉二人惊悉：玄天上师已经死了，而屋内的年轻男子是他儿子！尽管二人都是年少进山修行，不经世事，但对于权力由父传子的习惯却是知晓的。二人合计决定：把这位继承人也杀死。
便从屋顶荡到回廊上，拉开了窗户，今夜好大的风，瞬间将蜡烛吹灭了。
武凝夜坐在案前的檀木椅子上，环顾四周，他运起精明目，瞳孔闪露寒芒。这是他在精玉山藏书阁里找到的一门低阶道术，使出来可以加强视力，也能让人在黑暗中视物，他闲时便练了玩。
武凝夜拿出照妖镜，这是一件低阶法器，按三阶三等划分，武凝夜手里这面是一阶中等，刚有了化形或附身能力的小妖，一照便能让他显形！
他手指一点，金属性黄白交杂的华光就朝白军师照去，随后武凝夜走到玄天上师床前，照了照死去的玄天上师。
二人身上都没有妖气。
“你爹是中毒死的。”武凝夜对白军师说。
白军师的心像被刀扎了一样，他一脸悲痛，“我难道不知道吗！”他反问武凝夜。
“我知道你知道。”
……
“你们爷俩也挺节俭，狼牙山黄大龙的屋子雕梁画栋，还娶了108个老婆，怎么你有多少？”武凝夜歪头问。
白军师思虑再三，他认为这两个刺客的杀意并不强，他道：
“这位公子，我是修道之人，并不纳妻，不知二位今夜来访所为何事？”
武凝夜道：“我等受张都尉所托，前来杀你。”
白军师本来就白的脸色顿时血色全无，他故作镇定地说：“壮士，既然是受人之托，那么你我素来没有恩怨，你想要什么我也可以给，还请让这位大侠把刀放下吧。”
熟悉的逻辑。
武凝夜听见这话微微笑道：“奥，我想让你打开西南门，可以吗？”
这话把白军师脸憋得通红，他心道打开西南门让官军进来我不一样没有活路，但他却不回绝，他言道：“可以商量，只需让底下的八位将领同意即可。父亲刚去，如今兵权并不在我手里。”
赵雁会也憋不住了，他骂道：“放屁，你是玄天上师的儿子，你说开他们还敢反对？你再磨叽我可下刀了。”
“别别别，这位壮士有所不知，我这和狼牙山有所不同，像这种天地逆转的大事，我要说了会直接被他们乱刀砍死的。就在刚刚那个姓赵的还用计毒死了我父亲，你们给我一天时间，我去劝说他们，后日午时准时开西南门，在下自缚而降，只求你们放过山寨的弟子们。”白军师说道。
他心里想：蒙混过这二人后，就收拾金银细软，带着书童马夫从密道逃跑，去正常世界做个富家翁。
武凝夜摆手：“不需那么麻烦，你一死他们就做鸟兽散，群龙无首就打开寨门投降了。”武凝夜还没说完，那白军师见情况不对就连忙插嘴：“你这人好不晓理，平白无故冤杀好人！”
这话可把二人逗笑了，纷纷喝问你一个土匪头子怎么就是好人了。
那白军师显得底气十足，让二人听他讲的话在不在理。
“二位你看吧，我们狗牙山虽然是行匪的，但是我们从不拉人入伙，你知道这里来的都是何人？
第一便是那受了冤屈的囚犯，第二是那受浪荡女子害的男人，第三是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三等人就是不来落草也是俗世的牛马，受尽人间苦，但他们来了山寨却是中等地位，在寨子里阶级升降全凭努力与否；
而且我父亲素来清心寡欲、慎杀慎刑，弟子们犯了过错也就是打几下关几天，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这比官府如何？
再者你看这狗牙山有无一个女眷，天师阁有何财货？我们所得的金钱都是分发下去了，遇到节庆我们也不限制自由，全凭弟子在山下玩乐，故此弟子们心悦诚服，一心守护山寨。
这几年我维持山寨大小事务谨小慎微，问心无愧，怎是恶人！”
这一番话果然触动了二人。
二人都是20岁的年纪，并未经历许多，尤其是赵雁会，瞬间没了主意，觉得自己一刀砍死他有些理亏。
白军师也知道自己生死全凭面前坐着的男人做主，他便开始诱惑武凝夜，许以金银、美女、权力，就指望武凝夜心软放他一条生路。
本来武凝夜在白军师一番辩解后有所松动：自己只求找到新弟子，让白军师把山寨弟子聚集起来便是，比张都尉攻克狗牙山快捷的多。
结果白军师话锋一转，以俗世之人喜爱之物诱惑他，修行之人多少是品性高洁，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
他心下恼怒，也不说话，站起身来一挥手，赵雁会立刻手起刀落，白军师命赴黄泉。
异响惊动了一楼的八神将，他们冲进卧房，点上蜡烛，看清眼前个个心惊腿软：一滩墨迹外，老天师面色黑紫死去已久；小天师身首分离血还未冷，真是一家人死了个干净，山寨无了主！
八人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我听闻那张都尉是个有法术的人，狼牙山的黄大龙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死了，这次狗牙山也要完了。”
“这话丧气，我们在这享受荣华富贵，山门一开那姓张的就杀了我等好算他的功劳，只能全力抵御，我推老赵当寨主。”
原本想要投降或逃跑的人纷纷看向赵神将，赵神将坚辞不受，七人却开始全力推举。
好一会赵神将心里算定，便答应下来。八人约定秘不发丧，坚决抵抗。
七人也知赵神将精通兵法，个个愿意受他指挥，赵神将意气风发，传令换掉天师阁守卫，又和七人约定明早辰时到天师阁商议防御事宜，他扬言十日逼退张都尉。
第二天天气大好万里无云，七神将按照约定全副披挂赶往天师阁，七人都是情绪高涨心气十足，来的七人便在阁里等起来，可七人从辰时等到巳时，也不见赵神将踪影。
几人慌了神，火急火燎地跑往西南门，打开帅账一瞧：赵神将早跑了！
这时外面喊声震天，张都尉的兵马已经上山，七人心一横登上营墙指挥，远远一望张都尉身旁有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昨日被他们委以重任的赵神将！
七人均暗自懊悔：东西都收拾好了，结果晚老赵一步。
原来昨晚赵神将一回帅帐，就下令逮捕官岳正，他屏退手下，在帐中喝问官岳正：“为何作假，你瞒报一事已经查明，天师下令砍你脑袋，连本将也受连累！”
官岳正听见这话瘫软在地，只是伏在地上不说话。
赵神将将他扶起，大谈古今英雄，他称官岳正死在这狗牙山不免可惜，听到这官岳正起了逃跑的心思；
随后赵神将又说寨子里缺兵少粮，撑不了十日，官岳正逃跑的心思多了八分。
最后赵神将痛哭流涕：“我在这受尽屈辱，只恨没能把你提携起来，今日不能护你周全，你要走就走吧。”
官岳正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呜咽道：“承蒙神将提携，我若跑了神将必受责罚，我绝不逃跑！”赵神将心里怒骂，都啥时候了还给我来这套，你也太好面子了。
随后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我，赵神将，确定这寨子马上就要完蛋了，今晚我俩跑吧。
官岳正当即表示：我愿意追随神将，刀里来火里去。
赵神将把自己入山以来积攒的30两黄金、十件宝玉并古董若干包进一个黄布包袱里，自己背上了，又在一个白布包袱里放满了白银交给官岳正，足足有500两。二人从西南门的密道偷偷溜出山寨。
是夜星大如斗，二人专挑小路潜行，爬了两道崖、过了两道涧，眼看就要出山，还没来得及欢呼周围就涌出十数名军汉，瞬间被围起来。
那些军汉拿着棍棒直接就往二人身上砸去，二人持刀反击，奈何棍长刀短，被两棒敲晕了。
这些军汉敲人功夫纯熟、搜刮手法老道，军汉把二人绑起来，就要到主簿那记一功。捆人的刚系好绳子，那边搜刮包裹的军汉就炸开了：
“金子是金子。”
“这么多银子，我们发了！”
十几个军汉为了分金银吵得不可开交。
一般战利品都要上交，再由中军分配，实际都是抓人的先分一波，象征性的留一点给中军。一场仗打下来也抓不到几个有钱人，和攻克山寨搜刮的金银一比啥也不是，中军也懒得过问。
何况抓人开包真是军汉们的一大乐趣。
可今天这俩人让众人犯难，若是留了活口，等待审问俘虏时中军得知他们私自昧了这许多金银，追讨起来可就亏大了，因此众人决定杀掉这两人。
他们个个立下不守今晚之秘就死爹妈没后代的毒誓，决定把这30两金子、500两银子平分，剩下的古董玉器众人不清楚价值就放在一起轮流挑选。
他们花了半个时辰才把脏物分完，正当一名军汉抽出腰刀准备砍死赵神将和官岳正时，一颗石子打在他的腰刀上，直接把刀镇出手，那军汉捂着手朝石子来路看去，一个衣襟翩翩的公子从树林中走出。
赵雁会握一柄短弯刀逼在白军师脖子上。
武凝夜对白军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悠闲地把一扇扇窗户关上。
白军师心下骇然：这二人身姿如同鬼魅，自己完全察觉不到二人脚步的声息，遇到这样的高手，就是提前布置预防刺杀也是无用。
实际上武凝夜赵雁会早就潜伏在天师阁顶，等了许久不见玄天上师出入，二人犹豫是否去别处蹲守。
白军师一哭诉二人惊悉：玄天上师已经死了，而屋内的年轻男子是他儿子！尽管二人都是年少进山修行，不经世事，但对于权力由父传子的习惯却是知晓的。二人合计决定：把这位继承人也杀死。
便从屋顶荡到回廊上，拉开了窗户，今夜好大的风，瞬间将蜡烛吹灭了。
武凝夜坐在案前的檀木椅子上，环顾四周，他运起精明目，瞳孔闪露寒芒。这是他在精玉山藏书阁里找到的一门低阶道术，使出来可以加强视力，也能让人在黑暗中视物，他闲时便练了玩。
武凝夜拿出照妖镜，这是一件低阶法器，按三阶三等划分，武凝夜手里这面是一阶中等，刚有了化形或附身能力的小妖，一照便能让他显形！
他手指一点，金属性黄白交杂的华光就朝白军师照去，随后武凝夜走到玄天上师床前，照了照死去的玄天上师。
二人身上都没有妖气。
“你爹是中毒死的。”武凝夜对白军师说。
白军师的心像被刀扎了一样，他一脸悲痛，“我难道不知道吗！”他反问武凝夜。
“我知道你知道。”
……
“你们爷俩也挺节俭，狼牙山黄大龙的屋子雕梁画栋，还娶了108个老婆，怎么你有多少？”武凝夜歪头问。
白军师思虑再三，他认为这两个刺客的杀意并不强，他道：
“这位公子，我是修道之人，并不纳妻，不知二位今夜来访所为何事？”
武凝夜道：“我等受张都尉所托，前来杀你。”
白军师本来就白的脸色顿时血色全无，他故作镇定地说：“壮士，既然是受人之托，那么你我素来没有恩怨，你想要什么我也可以给，还请让这位大侠把刀放下吧。”
熟悉的逻辑。
武凝夜听见这话微微笑道：“奥，我想让你打开西南门，可以吗？”
这话把白军师脸憋得通红，他心道打开西南门让官军进来我不一样没有活路，但他却不回绝，他言道：“可以商量，只需让底下的八位将领同意即可。父亲刚去，如今兵权并不在我手里。”
赵雁会也憋不住了，他骂道：“放屁，你是玄天上师的儿子，你说开他们还敢反对？你再磨叽我可下刀了。”
“别别别，这位壮士有所不知，我这和狼牙山有所不同，像这种天地逆转的大事，我要说了会直接被他们乱刀砍死的。就在刚刚那个姓赵的还用计毒死了我父亲，你们给我一天时间，我去劝说他们，后日午时准时开西南门，在下自缚而降，只求你们放过山寨的弟子们。”白军师说道。
他心里想：蒙混过这二人后，就收拾金银细软，带着书童马夫从密道逃跑，去正常世界做个富家翁。
武凝夜摆手：“不需那么麻烦，你一死他们就做鸟兽散，群龙无首就打开寨门投降了。”武凝夜还没说完，那白军师见情况不对就连忙插嘴：“你这人好不晓理，平白无故冤杀好人！”
这话可把二人逗笑了，纷纷喝问你一个土匪头子怎么就是好人了。
那白军师显得底气十足，让二人听他讲的话在不在理。
“二位你看吧，我们狗牙山虽然是行匪的，但是我们从不拉人入伙，你知道这里来的都是何人？
第一便是那受了冤屈的囚犯，第二是那受浪荡女子害的男人，第三是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三等人就是不来落草也是俗世的牛马，受尽人间苦，但他们来了山寨却是中等地位，在寨子里阶级升降全凭努力与否；
而且我父亲素来清心寡欲、慎杀慎刑，弟子们犯了过错也就是打几下关几天，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人，这比官府如何？
再者你看这狗牙山有无一个女眷，天师阁有何财货？我们所得的金钱都是分发下去了，遇到节庆我们也不限制自由，全凭弟子在山下玩乐，故此弟子们心悦诚服，一心守护山寨。
这几年我维持山寨大小事务谨小慎微，问心无愧，怎是恶人！”
这一番话果然触动了二人。
二人都是20岁的年纪，并未经历许多，尤其是赵雁会，瞬间没了主意，觉得自己一刀砍死他有些理亏。
白军师也知道自己生死全凭面前坐着的男人做主，他便开始诱惑武凝夜，许以金银、美女、权力，就指望武凝夜心软放他一条生路。
本来武凝夜在白军师一番辩解后有所松动：自己只求找到新弟子，让白军师把山寨弟子聚集起来便是，比张都尉攻克狗牙山快捷的多。
结果白军师话锋一转，以俗世之人喜爱之物诱惑他，修行之人多少是品性高洁，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
他心下恼怒，也不说话，站起身来一挥手，赵雁会立刻手起刀落，白军师命赴黄泉。
异响惊动了一楼的八神将，他们冲进卧房，点上蜡烛，看清眼前个个心惊腿软：一滩墨迹外，老天师面色黑紫死去已久；小天师身首分离血还未冷，真是一家人死了个干净，山寨无了主！
八人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我听闻那张都尉是个有法术的人，狼牙山的黄大龙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死了，这次狗牙山也要完了。”
“这话丧气，我们在这享受荣华富贵，山门一开那姓张的就杀了我等好算他的功劳，只能全力抵御，我推老赵当寨主。”
原本想要投降或逃跑的人纷纷看向赵神将，赵神将坚辞不受，七人却开始全力推举。
好一会赵神将心里算定，便答应下来。八人约定秘不发丧，坚决抵抗。
七人也知赵神将精通兵法，个个愿意受他指挥，赵神将意气风发，传令换掉天师阁守卫，又和七人约定明早辰时到天师阁商议防御事宜，他扬言十日逼退张都尉。
第二天天气大好万里无云，七神将按照约定全副披挂赶往天师阁，七人都是情绪高涨心气十足，来的七人便在阁里等起来，可七人从辰时等到巳时，也不见赵神将踪影。
几人慌了神，火急火燎地跑往西南门，打开帅账一瞧：赵神将早跑了！
这时外面喊声震天，张都尉的兵马已经上山，七人心一横登上营墙指挥，远远一望张都尉身旁有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昨日被他们委以重任的赵神将！
七人均暗自懊悔：东西都收拾好了，结果晚老赵一步。
原来昨晚赵神将一回帅帐，就下令逮捕官岳正，他屏退手下，在帐中喝问官岳正：“为何作假，你瞒报一事已经查明，天师下令砍你脑袋，连本将也受连累！”
官岳正听见这话瘫软在地，只是伏在地上不说话。
赵神将将他扶起，大谈古今英雄，他称官岳正死在这狗牙山不免可惜，听到这官岳正起了逃跑的心思；
随后赵神将又说寨子里缺兵少粮，撑不了十日，官岳正逃跑的心思多了八分。
最后赵神将痛哭流涕：“我在这受尽屈辱，只恨没能把你提携起来，今日不能护你周全，你要走就走吧。”
官岳正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呜咽道：“承蒙神将提携，我若跑了神将必受责罚，我绝不逃跑！”赵神将心里怒骂，都啥时候了还给我来这套，你也太好面子了。
随后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我，赵神将，确定这寨子马上就要完蛋了，今晚我俩跑吧。
官岳正当即表示：我愿意追随神将，刀里来火里去。
赵神将把自己入山以来积攒的30两黄金、十件宝玉并古董若干包进一个黄布包袱里，自己背上了，又在一个白布包袱里放满了白银交给官岳正，足足有500两。二人从西南门的密道偷偷溜出山寨。
是夜星大如斗，二人专挑小路潜行，爬了两道崖、过了两道涧，眼看就要出山，还没来得及欢呼周围就涌出十数名军汉，瞬间被围起来。
那些军汉拿着棍棒直接就往二人身上砸去，二人持刀反击，奈何棍长刀短，被两棒敲晕了。
这些军汉敲人功夫纯熟、搜刮手法老道，军汉把二人绑起来，就要到主簿那记一功。捆人的刚系好绳子，那边搜刮包裹的军汉就炸开了：
“金子是金子。”
“这么多银子，我们发了！”
十几个军汉为了分金银吵得不可开交。
一般战利品都要上交，再由中军分配，实际都是抓人的先分一波，象征性的留一点给中军。一场仗打下来也抓不到几个有钱人，和攻克山寨搜刮的金银一比啥也不是，中军也懒得过问。
何况抓人开包真是军汉们的一大乐趣。
可今天这俩人让众人犯难，若是留了活口，等待审问俘虏时中军得知他们私自昧了这许多金银，追讨起来可就亏大了，因此众人决定杀掉这两人。
他们个个立下不守今晚之秘就死爹妈没后代的毒誓，决定把这30两金子、500两银子平分，剩下的古董玉器众人不清楚价值就放在一起轮流挑选。
他们花了半个时辰才把脏物分完，正当一名军汉抽出腰刀准备砍死赵神将和官岳正时，一颗石子打在他的腰刀上，直接把刀镇出手，那军汉捂着手朝石子来路看去，一个衣襟翩翩的公子从树林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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