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卷28 - 万灵离开
万灵出差回来后，意外收到了苏哥的消息：“万老师，你出差回来了吗？方不方便找个时间聊聊？”
万灵有些诧异，还是回他说：“明天周日可以。”
“万老师，突然约您，有些冒昧，”一见面，苏哥就特别客气地说，以往两人虽不算特别熟络，但如此客气见外，也是绝没有的，这让万灵感到，他这次找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苏哥，你突然找我，话又说得这么客气，我可是有点慌张呢。”万灵半开玩笑地说。
苏哥到也不打什么烟雾弹，直接问说：“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万老师最近，和我们家博林是不是走得有点近？”
万灵倒没想到他直接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个问题好，微笑着看着他，脑海中组织着语言体系，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哥像是等不及似的又自己说上了。
“其实之前我也知道您跟博林是老朋友了，博林也非常敬重您，但是这娱乐里的是非吧，想必经过上次的事件，而且你又是这么聪惠敏感的人，您肯定也有所感觉。”
万灵觉得，对方‘敬重’这词用的真有水平，这是在礼貌地提醒她，他们是差辈分的意思吗？
“苏哥，你想说什么，可以再直接一点，不用这么……”万灵做了一个很意味深长的表情。
“万小姐，我能再冒昧地问一下，您现在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吗？”苏哥说，“如果真的有冒犯到您，我先跟您道歉。”
这个问题倒还真是来者不善，万灵想怪不得他今天的开场要这么客气。
万灵想了想，还是平静地回他说：“我目前单身。”
“博林这孩子呢，其实我从小就认识他，后来从海选开始又都是跟着我的，脾气性格我大概都了解，而且只有我知道，他究竟有多爱这个舞台；他最近有些反常，特别是重遇万老师之后，所以我就是希望，万老师您能主动跟他保持一些距离，毕竟他这个阶段，您也一定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太合适。”苏哥这话虽说语气上没有多强硬，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已经是表达得很明白了。
万灵觉得自己好像在见一个发现孩子早恋的家长，然后家长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你们不太合适，至少现在的时机肯定不对。’，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没遇到过这种事，倒反而在一个不断被妈妈催婚的年纪遇到了，还真是有点讽刺。
“您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会跟他好好聊一聊。”万灵说。
“好，我相信，万老师一定是个明白人，而且您一定是为他好的。”苏哥见万灵的回话里表态不是很明确，又拼命给她多戴了两项高帽子。
“那如果没什么其实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万灵打算起身告辞。
苏哥话既已说完，便也没有再多做挽留，起身跟她告别。
应小茹看到万灵见完苏哥回来，整个人有些垂头丧气的，便过去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感觉，苏哥应该是知道了什么，然后非常善意地提醒了我。”万灵有些失落，也有些无奈。
应小茹其实一时没有太听明白万灵这含糊其词的表达，猜想大概她是在说聂博林相关的事，毕竟他们两人的交集也就没几个人，“所以结论是什么？”
“没什么，让我想想吧。”万灵说完，就独自回房去了。
聂博林的消息又蹦了出来，问她在干吗，万灵看了一眼，就把消息按了，没有回他；聂博林刚从朋友那收到一个约会的好去处，急着趁两场戏的间隙跟她分享，见她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回，想着今天反正是周末，就直接给她打电话。
万灵看着响起的电话和来电显示，犹豫了很久，但它一直执着地在那响着，她最后便还是接了。
“喂，姐姐，你在干吗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万灵有气无力地回他说：“没干吗，有点累了。”
聂博林听着她的语气不太对，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万灵有些敷衍地说了声没有，只是累了，没什么事她就先挂了，就匆匆把电话给挂了，还把铃声调了静音，把手机丢到了一边，自己坐到窗台前，默默地望着外面发呆。
聂博林再给她打的时候，一直就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了，他心中一下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导演已经在叫他下一场戏，他只好先把手机扔给了小田。
接下去的两个月，聂博林都在剧组里，他自然还是天天给万灵发消息，可万灵的却不怎么回复他，电话基本是不接的，虽然以往万灵微信上话也不多，但如这般冷淡是从来没有的，而且他们在广州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万灵态度的180度大转变，令聂博林有些不明所以，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宣传绯闻，令她有些不高兴了，自己紧张地跟她解释之余，内心竟还有一些因为姐姐为自己吃醋的小满足，后来发现好像并不是这回事，这让他有些抓狂。
从剧组杀青后回来，聂博林便让司机直接从机场送他回家，苏哥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前不都住我那，最多只回去吃个饭吗？今天怎么想到直接回去住，不怕阿姨念你了吗？”
“我妈说找我有急事，让我尽快回去，母命难违。”聂博林随便找了个借口，苏哥倒也没有怀疑，因为以他对这位小朋友的了解，如非不得已，他应该是不会愿意回去住的。
到家后，聂博林看着苏哥的车走远后，索性并没有先进门，而是又叫了个车来找万灵，他回来前特意问了小茹姐，确认了万灵今天在家。
当他出现在自家门口的时候，万灵惊呆了，旁边的应小茹急忙先招呼他进来，然后自己就识趣地回房去了。
“你怎么来了？”万灵问。
“我怎么来了？”聂博林重复了一遍万灵的问题，像是在自我提问，然后又自己回答说，“有的问题，一定要当面问，问题的答案，我也想当面听到，所以这两个月你对我的态度，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万灵尽量表现地非常平静，平静地让聂博林觉得有些可怕。
“什么叫也可以？这种事，我要自己理解答案吗？你当做阅读理解题吗？”万灵的平静让聂博林抓狂，他的声音带着重重的怒气和不解。
“回去吧。”万灵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的她不想面对他，也许是不忍、不愿、不舍，她想要逃避，“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回到那个让你发光发热的舞台。”
“万灵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聂博林刚刚发泄了一下之后，立刻冷静下来，他认识的万灵不是这样的，他不信，“回到舞台是什么意思？是苏哥找过你吗？”
万灵说：“跟谁找我都没有关系，是我们之间的差距，的确太大了。”
聂博林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非常得不解，问她：“就因为我比你小吗？可是Derek不一样比思思姐小那么多吗？那你为什么让他们在一起？”
万灵说：“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我们的背景、职业、成长经历，都太不一样了，这中间的很矛盾没有办法调和。”
聂博林质问：“什么矛盾？你说出来，为什么不能调和？”
万灵想了想，她把自己的双手插进了口袋，因为拳头攥得太紧她怕被他看出端倪，然后说：“比如你是一个偶像明星，你才刚刚出道，这个时候，不要说婚姻了，即使是公布恋情，应该都是不被允许的吧，而我，面对的是家长不断催婚的压力，我们之间的矛盾，可以调和吗？”
聂博林被万灵这个突然的问题一下问懵了，的确之前的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开心，看不到她的时候，他很思念，他知道这是喜欢，是爱，可是结婚，好像对此刻的自己来说，是有些遥远，“我……我承认，现在的确没有办法跟大家公布我们的关系，我至少得要提前跟公司商量好安排，但是我真的是认真的，我不是想要随便玩玩。”
“怎么定义此刻的认真，和长远的认真呢？一时冲动的人，我相信在他冲动的当下应该也是认真的。”万灵表面上语气上都是无比的冷静，即使此刻内心再如何翻江倒海，海面依然波澜不惊，但海面的平静是需要耗费极大的控制力的，万灵准备尽快送客，便对他说，“你快回去吧，回去想想我刚刚说的话，你会想明白的。”
说完，开门，轻轻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终于抑制不住流下的泪水。
应小茹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就从房间里开门出来了，房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所以刚刚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你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阿姨是催你，可你是那么乖乖听话的人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是一个永远更在乎过程远多于结果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跟他说呢？”应小茹忍不住问她。
“你知道让一个人彻底死心，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向他提一个你知道他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然后告诉他你解决不了就是因为你不爱我。”万灵抱着她，靠在她的肩上，然后慢慢得说着，“现在的确是他最黄金的时期，让彼此放手是最明智的决定，而且在一切都还没有真正开始之前，对大家的伤害也是最小的。”
应小茹摸摸她的头，对她说：“傻瓜，你明知道，并不是一切都还没开始。”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万灵对她说，“我的复原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对了，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辞职了。”
“辞职？怎么这么突然？”应小茹惊讶地问。
万灵解释说：“之前报名的那个大山支教项目，那边有回应了，大概下个月就会过去，如果他再来找我的话，就说我去旅行了吧，不要再找我了。”
应小茹有些担心地问她：“你真想好了？”
万灵点点头：“嗯，我也想换一个环境，才可以更好地换一个视角，再好好去看待这个世界。”
应小茹又不舍地抱了抱她，说：“那好吧。那我得有多久会见不到你啊？”
“我也不知道。”万灵有些苦笑着说，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去多久，究竟想离开多久。
万灵有些诧异，还是回他说：“明天周日可以。”
“万老师，突然约您，有些冒昧，”一见面，苏哥就特别客气地说，以往两人虽不算特别熟络，但如此客气见外，也是绝没有的，这让万灵感到，他这次找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苏哥，你突然找我，话又说得这么客气，我可是有点慌张呢。”万灵半开玩笑地说。
苏哥到也不打什么烟雾弹，直接问说：“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万老师最近，和我们家博林是不是走得有点近？”
万灵倒没想到他直接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个问题好，微笑着看着他，脑海中组织着语言体系，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哥像是等不及似的又自己说上了。
“其实之前我也知道您跟博林是老朋友了，博林也非常敬重您，但是这娱乐里的是非吧，想必经过上次的事件，而且你又是这么聪惠敏感的人，您肯定也有所感觉。”
万灵觉得，对方‘敬重’这词用的真有水平，这是在礼貌地提醒她，他们是差辈分的意思吗？
“苏哥，你想说什么，可以再直接一点，不用这么……”万灵做了一个很意味深长的表情。
“万小姐，我能再冒昧地问一下，您现在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吗？”苏哥说，“如果真的有冒犯到您，我先跟您道歉。”
这个问题倒还真是来者不善，万灵想怪不得他今天的开场要这么客气。
万灵想了想，还是平静地回他说：“我目前单身。”
“博林这孩子呢，其实我从小就认识他，后来从海选开始又都是跟着我的，脾气性格我大概都了解，而且只有我知道，他究竟有多爱这个舞台；他最近有些反常，特别是重遇万老师之后，所以我就是希望，万老师您能主动跟他保持一些距离，毕竟他这个阶段，您也一定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太合适。”苏哥这话虽说语气上没有多强硬，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已经是表达得很明白了。
万灵觉得自己好像在见一个发现孩子早恋的家长，然后家长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你们不太合适，至少现在的时机肯定不对。’，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没遇到过这种事，倒反而在一个不断被妈妈催婚的年纪遇到了，还真是有点讽刺。
“您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会跟他好好聊一聊。”万灵说。
“好，我相信，万老师一定是个明白人，而且您一定是为他好的。”苏哥见万灵的回话里表态不是很明确，又拼命给她多戴了两项高帽子。
“那如果没什么其实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万灵打算起身告辞。
苏哥话既已说完，便也没有再多做挽留，起身跟她告别。
应小茹看到万灵见完苏哥回来，整个人有些垂头丧气的，便过去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感觉，苏哥应该是知道了什么，然后非常善意地提醒了我。”万灵有些失落，也有些无奈。
应小茹其实一时没有太听明白万灵这含糊其词的表达，猜想大概她是在说聂博林相关的事，毕竟他们两人的交集也就没几个人，“所以结论是什么？”
“没什么，让我想想吧。”万灵说完，就独自回房去了。
聂博林的消息又蹦了出来，问她在干吗，万灵看了一眼，就把消息按了，没有回他；聂博林刚从朋友那收到一个约会的好去处，急着趁两场戏的间隙跟她分享，见她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回，想着今天反正是周末，就直接给她打电话。
万灵看着响起的电话和来电显示，犹豫了很久，但它一直执着地在那响着，她最后便还是接了。
“喂，姐姐，你在干吗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万灵有气无力地回他说：“没干吗，有点累了。”
聂博林听着她的语气不太对，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万灵有些敷衍地说了声没有，只是累了，没什么事她就先挂了，就匆匆把电话给挂了，还把铃声调了静音，把手机丢到了一边，自己坐到窗台前，默默地望着外面发呆。
聂博林再给她打的时候，一直就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了，他心中一下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导演已经在叫他下一场戏，他只好先把手机扔给了小田。
接下去的两个月，聂博林都在剧组里，他自然还是天天给万灵发消息，可万灵的却不怎么回复他，电话基本是不接的，虽然以往万灵微信上话也不多，但如这般冷淡是从来没有的，而且他们在广州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万灵态度的180度大转变，令聂博林有些不明所以，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宣传绯闻，令她有些不高兴了，自己紧张地跟她解释之余，内心竟还有一些因为姐姐为自己吃醋的小满足，后来发现好像并不是这回事，这让他有些抓狂。
从剧组杀青后回来，聂博林便让司机直接从机场送他回家，苏哥有些好奇地问：“你以前不都住我那，最多只回去吃个饭吗？今天怎么想到直接回去住，不怕阿姨念你了吗？”
“我妈说找我有急事，让我尽快回去，母命难违。”聂博林随便找了个借口，苏哥倒也没有怀疑，因为以他对这位小朋友的了解，如非不得已，他应该是不会愿意回去住的。
到家后，聂博林看着苏哥的车走远后，索性并没有先进门，而是又叫了个车来找万灵，他回来前特意问了小茹姐，确认了万灵今天在家。
当他出现在自家门口的时候，万灵惊呆了，旁边的应小茹急忙先招呼他进来，然后自己就识趣地回房去了。
“你怎么来了？”万灵问。
“我怎么来了？”聂博林重复了一遍万灵的问题，像是在自我提问，然后又自己回答说，“有的问题，一定要当面问，问题的答案，我也想当面听到，所以这两个月你对我的态度，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万灵尽量表现地非常平静，平静地让聂博林觉得有些可怕。
“什么叫也可以？这种事，我要自己理解答案吗？你当做阅读理解题吗？”万灵的平静让聂博林抓狂，他的声音带着重重的怒气和不解。
“回去吧。”万灵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的她不想面对他，也许是不忍、不愿、不舍，她想要逃避，“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回到那个让你发光发热的舞台。”
“万灵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聂博林刚刚发泄了一下之后，立刻冷静下来，他认识的万灵不是这样的，他不信，“回到舞台是什么意思？是苏哥找过你吗？”
万灵说：“跟谁找我都没有关系，是我们之间的差距，的确太大了。”
聂博林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非常得不解，问她：“就因为我比你小吗？可是Derek不一样比思思姐小那么多吗？那你为什么让他们在一起？”
万灵说：“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我们的背景、职业、成长经历，都太不一样了，这中间的很矛盾没有办法调和。”
聂博林质问：“什么矛盾？你说出来，为什么不能调和？”
万灵想了想，她把自己的双手插进了口袋，因为拳头攥得太紧她怕被他看出端倪，然后说：“比如你是一个偶像明星，你才刚刚出道，这个时候，不要说婚姻了，即使是公布恋情，应该都是不被允许的吧，而我，面对的是家长不断催婚的压力，我们之间的矛盾，可以调和吗？”
聂博林被万灵这个突然的问题一下问懵了，的确之前的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开心，看不到她的时候，他很思念，他知道这是喜欢，是爱，可是结婚，好像对此刻的自己来说，是有些遥远，“我……我承认，现在的确没有办法跟大家公布我们的关系，我至少得要提前跟公司商量好安排，但是我真的是认真的，我不是想要随便玩玩。”
“怎么定义此刻的认真，和长远的认真呢？一时冲动的人，我相信在他冲动的当下应该也是认真的。”万灵表面上语气上都是无比的冷静，即使此刻内心再如何翻江倒海，海面依然波澜不惊，但海面的平静是需要耗费极大的控制力的，万灵准备尽快送客，便对他说，“你快回去吧，回去想想我刚刚说的话，你会想明白的。”
说完，开门，轻轻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终于抑制不住流下的泪水。
应小茹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就从房间里开门出来了，房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所以刚刚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你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阿姨是催你，可你是那么乖乖听话的人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是一个永远更在乎过程远多于结果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跟他说呢？”应小茹忍不住问她。
“你知道让一个人彻底死心，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向他提一个你知道他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然后告诉他你解决不了就是因为你不爱我。”万灵抱着她，靠在她的肩上，然后慢慢得说着，“现在的确是他最黄金的时期，让彼此放手是最明智的决定，而且在一切都还没有真正开始之前，对大家的伤害也是最小的。”
应小茹摸摸她的头，对她说：“傻瓜，你明知道，并不是一切都还没开始。”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万灵对她说，“我的复原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对了，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辞职了。”
“辞职？怎么这么突然？”应小茹惊讶地问。
万灵解释说：“之前报名的那个大山支教项目，那边有回应了，大概下个月就会过去，如果他再来找我的话，就说我去旅行了吧，不要再找我了。”
应小茹有些担心地问她：“你真想好了？”
万灵点点头：“嗯，我也想换一个环境，才可以更好地换一个视角，再好好去看待这个世界。”
应小茹又不舍地抱了抱她，说：“那好吧。那我得有多久会见不到你啊？”
“我也不知道。”万灵有些苦笑着说，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去多久，究竟想离开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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