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郑州之前，我又见了两次覃沙晃。
很可能是认命了，自暴自弃之余，也要吃好点，睡好点，覃沙晃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我也没办法，帮不了他，覃沙晃也说了，谁也帮不了他，不让我费心了。
本来，我也不想利用柳剑秋的关系，也不想跟宋梅有什么瓜葛，就放弃了。
覃沙晃的死刑是可以避免的，这也是他能吃能睡的原因。
有了自首情节，也有悔意，死者也有敲诈的嫌疑，综合考虑一下，覃沙晃有此结局，也实属正常。
当然，死者家属撕吃他的心都有。
走之前，覃沙晃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他公辩的律师也说了，刑期至少二十年。
我没有说李灵的近况，如果让他知道，李灵的父母想让她流产，李灵是死活不同意，可能是和父母闹翻了，大吵一架。她就离家出走了，具体去哪，她也没告诉我。
也是很久以后，我偶然在成都撞见她，才知道她离家出走的状况。
覃沙晃有意逃避这个话题，他也没问，我也不会去主动说。
几个月后，我得到了覃沙晃判刑的消息，二十八年。
想想都觉得恐怖，可怕的牢狱日子，他该怎么度过，恐怕煎熬的忍耐，也会把人给逼疯的。
我一阵唏嘘，覃沙晃已经28岁，等他出来，已年过半百，什么都做不了，其实，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已经是他最好的结果。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能活下去，谁愿意去死呢。
难得有空闲，办完辞职手续，我先去了杭州，从来没到过的城市。
在断桥白堤旁拍了照，小时候经常看《新白娘子传奇》，许仙撑着油纸伞，站在白堤纸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水汽腾腾的西湖，烟雨蒙蒙间，遇见了自己一生的挚爱，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白素贞就在不远处。
真是幸福，典型的女追男，隔层纱。
而我站在断桥上，人来人往，在那条崎岖坎坷的感情路上，却不知何去何从。
也不知道我的白娘子，花落哪家？
然后去了六和塔，想象中的武松断了一条手臂，神情落寞地站在六和塔的门口，远望大军离去的硝烟尘土，英雄迟暮，毅然决然地走进塔内，从此，青灯古佛常伴，暮鼓晨烟，任门前的钱塘江水肆意东流，我自岿然不动。
一路奔波，沿着钱塘江往西走，不时听见江船长长的气笛声。
六和塔景区很小，没有多少人。
我只买了六和塔的门票，20元，登塔的十块，我没买。
没有必要，走得路多了，除了经验丰富。脚也很酸疼。
我从水橙桥地铁站出来，从钱塘江边一路走来，看惯了江水的烟波浩渺，就没必要登高望远了。
话又说回来了，我不想花那十块钱，谁让我缺钱呢。
爬爬山，出出汗，听听钟声，怀想一下站在六和塔门口的武松凄凉的身影，这就足够了。
之后，又坐高铁去了上海。
我毕业实习，去了洛阳，在网上谈了个女朋友，她一直在洛阳待着，最近得到消息，她去了上海。
当时，她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在一家网吧做收银员，勉强糊口，感情的事，勉勉强强，在麦当劳里，看到一个老婆婆推着自己的老头在逛街，柳茜还说：“孙凡，要是我们一辈子都像这样，平平淡淡，一起老去，该有多好。”
“那感情好了，一起风轻云淡，一起晨钟暮鼓，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情感。不过，人是奈不得寂寞的。”我打趣道。
“还晨钟暮鼓，你以为自己是和尚呢。”柳茜白了我一眼，我嘿嘿直笑。
柳茜的朋友圈里有上学时候的照片，很清秀，长发飘逸，是我喜欢的类型。
只是，毕业后的柳茜，饭量大增，总觉得跟学校时判若两人。
有时候，我也开些简单的玩笑，说：“要控制饭量，别吃成小猪猪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茜生气了，说我在骂她，嫌弃她。
我说：“我没有，你别多想。”
柳茜是那种开不得玩笑的女孩，以后就再也不多说了。
我唯一对她不满的事情，就是她和自己闺蜜关系太好了。好得让我嫉妒，从来不为我考虑一丁点。
每次出去约会，她都带着自己闺蜜。
去商场买鞋子衣服，买化妆品，我都得大出血，总是得买双份。
让我感觉不是在和一个人谈恋爱，有一次，我试探着问：“下次出来约会，能不能别带她？”
柳茜凶巴巴地说道：“你想干嘛？你要拆散我们？你才跟我认识多久，别觉得自己是我什么人。跟我闺蜜相比，你一点都不重要。”
这种话很伤人，我这是在做什么？
她闺蜜离婚了，又跟她认的哥哥结婚了。
相比闺蜜。我更讨厌她认的什么哥哥。
去伊川泡温泉，她也带着哥哥和闺蜜，单却让我来买，我一天都不高兴。
回去路上，我在洛龙区下了车，没再跟她联系。
她是我认识且关系很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时问她什么时候做我真正的女朋友。
柳茜明白我的意思，说她要考虑考虑。
我气恼无比，说：“你不用考虑了，我走了。”
很久，我没跟她联系。
我实习结束了，就离开了洛阳。
繁忙的日子，我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毕业论文，就彻底把她忘了。
我去广州之前，柳茜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要去上海了。
我嗯了一句，说：“上海好啊，世界大都市，去那挺好。”
“你不想见我了？”柳茜笑着问道。
“见你干嘛？你又不给我想要的。”我语气淡然地说道。
“你整天想什么呢？有没有这么无聊啊？”柳茜生气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我当然想女人了。”
“哼。那你想吧。”柳茜生气地挂断了电话，而我失落地看着手机，心里不舒服，干嘛说这些事情，有些话不说，她也懂。
再说了，她是不是干净的，谁又能知道。
这年月，想找一个完璧之身的女人，比登天还难。
走就走吧，我再也不管她，没多久就去了广州。
很可能是认命了，自暴自弃之余，也要吃好点，睡好点，覃沙晃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我也没办法，帮不了他，覃沙晃也说了，谁也帮不了他，不让我费心了。
本来，我也不想利用柳剑秋的关系，也不想跟宋梅有什么瓜葛，就放弃了。
覃沙晃的死刑是可以避免的，这也是他能吃能睡的原因。
有了自首情节，也有悔意，死者也有敲诈的嫌疑，综合考虑一下，覃沙晃有此结局，也实属正常。
当然，死者家属撕吃他的心都有。
走之前，覃沙晃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他公辩的律师也说了，刑期至少二十年。
我没有说李灵的近况，如果让他知道，李灵的父母想让她流产，李灵是死活不同意，可能是和父母闹翻了，大吵一架。她就离家出走了，具体去哪，她也没告诉我。
也是很久以后，我偶然在成都撞见她，才知道她离家出走的状况。
覃沙晃有意逃避这个话题，他也没问，我也不会去主动说。
几个月后，我得到了覃沙晃判刑的消息，二十八年。
想想都觉得恐怖，可怕的牢狱日子，他该怎么度过，恐怕煎熬的忍耐，也会把人给逼疯的。
我一阵唏嘘，覃沙晃已经28岁，等他出来，已年过半百，什么都做不了，其实，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已经是他最好的结果。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能活下去，谁愿意去死呢。
难得有空闲，办完辞职手续，我先去了杭州，从来没到过的城市。
在断桥白堤旁拍了照，小时候经常看《新白娘子传奇》，许仙撑着油纸伞，站在白堤纸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水汽腾腾的西湖，烟雨蒙蒙间，遇见了自己一生的挚爱，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白素贞就在不远处。
真是幸福，典型的女追男，隔层纱。
而我站在断桥上，人来人往，在那条崎岖坎坷的感情路上，却不知何去何从。
也不知道我的白娘子，花落哪家？
然后去了六和塔，想象中的武松断了一条手臂，神情落寞地站在六和塔的门口，远望大军离去的硝烟尘土，英雄迟暮，毅然决然地走进塔内，从此，青灯古佛常伴，暮鼓晨烟，任门前的钱塘江水肆意东流，我自岿然不动。
一路奔波，沿着钱塘江往西走，不时听见江船长长的气笛声。
六和塔景区很小，没有多少人。
我只买了六和塔的门票，20元，登塔的十块，我没买。
没有必要，走得路多了，除了经验丰富。脚也很酸疼。
我从水橙桥地铁站出来，从钱塘江边一路走来，看惯了江水的烟波浩渺，就没必要登高望远了。
话又说回来了，我不想花那十块钱，谁让我缺钱呢。
爬爬山，出出汗，听听钟声，怀想一下站在六和塔门口的武松凄凉的身影，这就足够了。
之后，又坐高铁去了上海。
我毕业实习，去了洛阳，在网上谈了个女朋友，她一直在洛阳待着，最近得到消息，她去了上海。
当时，她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在一家网吧做收银员，勉强糊口，感情的事，勉勉强强，在麦当劳里，看到一个老婆婆推着自己的老头在逛街，柳茜还说：“孙凡，要是我们一辈子都像这样，平平淡淡，一起老去，该有多好。”
“那感情好了，一起风轻云淡，一起晨钟暮鼓，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情感。不过，人是奈不得寂寞的。”我打趣道。
“还晨钟暮鼓，你以为自己是和尚呢。”柳茜白了我一眼，我嘿嘿直笑。
柳茜的朋友圈里有上学时候的照片，很清秀，长发飘逸，是我喜欢的类型。
只是，毕业后的柳茜，饭量大增，总觉得跟学校时判若两人。
有时候，我也开些简单的玩笑，说：“要控制饭量，别吃成小猪猪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茜生气了，说我在骂她，嫌弃她。
我说：“我没有，你别多想。”
柳茜是那种开不得玩笑的女孩，以后就再也不多说了。
我唯一对她不满的事情，就是她和自己闺蜜关系太好了。好得让我嫉妒，从来不为我考虑一丁点。
每次出去约会，她都带着自己闺蜜。
去商场买鞋子衣服，买化妆品，我都得大出血，总是得买双份。
让我感觉不是在和一个人谈恋爱，有一次，我试探着问：“下次出来约会，能不能别带她？”
柳茜凶巴巴地说道：“你想干嘛？你要拆散我们？你才跟我认识多久，别觉得自己是我什么人。跟我闺蜜相比，你一点都不重要。”
这种话很伤人，我这是在做什么？
她闺蜜离婚了，又跟她认的哥哥结婚了。
相比闺蜜。我更讨厌她认的什么哥哥。
去伊川泡温泉，她也带着哥哥和闺蜜，单却让我来买，我一天都不高兴。
回去路上，我在洛龙区下了车，没再跟她联系。
她是我认识且关系很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时问她什么时候做我真正的女朋友。
柳茜明白我的意思，说她要考虑考虑。
我气恼无比，说：“你不用考虑了，我走了。”
很久，我没跟她联系。
我实习结束了，就离开了洛阳。
繁忙的日子，我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毕业论文，就彻底把她忘了。
我去广州之前，柳茜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要去上海了。
我嗯了一句，说：“上海好啊，世界大都市，去那挺好。”
“你不想见我了？”柳茜笑着问道。
“见你干嘛？你又不给我想要的。”我语气淡然地说道。
“你整天想什么呢？有没有这么无聊啊？”柳茜生气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我当然想女人了。”
“哼。那你想吧。”柳茜生气地挂断了电话，而我失落地看着手机，心里不舒服，干嘛说这些事情，有些话不说，她也懂。
再说了，她是不是干净的，谁又能知道。
这年月，想找一个完璧之身的女人，比登天还难。
走就走吧，我再也不管她，没多久就去了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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