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没有跟余珂商量，我就做出了承诺，指不定她会怎么数落我呢。
我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了，我不是什么扶弟魔，我弟也不是欠钱不还的老赖，等他手头宽裕了，一定会换给我的。
之前借我很多次钱，孙仁一有钱，就立马给我打过来。
孙仁又给我递了根烟，问道：“哥，听妈说嫂子开了个蛋糕店，怎么样，什么时候开业啊？”
我接过来，点上，说道：“快了，设备和材料都弄齐了。对了，你抽烟这么凶，可不行啊。你嗓子不是动过一次手术吗？这一会儿，不停地吐痰，是不是咽炎又发作了？都快当爹的人了，有些东西戒不掉，就少做一点。”
“哥，我知道，这不是发愁嘛。小瑜闻不惯烟味，我都是出来抽的。这一点，小瑜做得还好，也管过我几次，却没说那么死。”孙仁提及霍瑜的时候，满脸幸福的荣光。
“看你幸福的样子，真好。总算是老孙家祖坟冒青烟了，还能娶妻生子，真是不错。以前，甭说咱爸妈没脸在村里走路，我一个老光棍都羞臊得想跳河自尽了。以前河堤上都不敢走，怕碰见熟人，老是抄小路回东院，丢人啊。这都是命，不信不行。你看看村上，一代又一代长起来，没娶上媳妇的男人有多少？娶上媳妇的人，离婚得又有多少？那些以结婚为幌子的女人，第一天嫁给你，第二天就跑了的，也不在少数。弟啊，多珍惜霍瑜吧，这年月能有一个黏着你的女人，比看天上的嫦娥都珍贵。”我苦口婆心地劝解道，有时候，看孙仁对霍瑜呼来喝去的，真是看不过去了，孙仁说霍瑜怀了孕，有点懒，啥都不想动，只能指使她，拿这拿那，美其名曰是锻炼一下。
霍瑜也听话，眼神里全是孙仁的影子，幸福得一塌糊涂，孙仁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都有点羡慕了。
孙仁脾气很不好，刚和霍瑜处对象的时候，霍瑜总是爱撒娇，耍脾气，他一生气，就总说送她回广东的话，令人气愤。
这可把我和爸气坏了，我爸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说他有什么资格送人家回家，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家庭，你还想挑三拣四，指东骂西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抱怨，有什么脸送人家走？走了，你一辈子还有机会娶上媳妇？
我也是好话说尽，孙仁虽然不耐烦，却听了进去。
不像小时候了，孙仁不听话，我就揍他，现在呢，他长得五大三粗的，不揍我一顿就已经烧高香了。
回到房间，余珂疑惑地问我：“霍瑜怎么生气了，我和她说话，她也不理我？”
我苦涩一笑，说道：“霍瑜可能得产前忧郁症了，你别放在心里去。”
“你甭糊弄我，你和你弟躲在麦田地里，在那聊什么呢，烟头一红一灭的，跟你说多少次了，我讨厌烟味，你还抽烟。”余珂不相信，霍瑜竟然给她甩了脸子，她又没得罪霍瑜，凭什么给她脸色看，再加上看到我在那抽烟，心里也是一阵埋怨。
我打趣道：“媳妇，这一点，你就没霍瑜可爱了。你看我弟在客厅里都敢叼着烟吞云吐雾，霍瑜都不说什么。我这平时一根烟都不抽的人，跟我弟说会话，抽根烟，你就没完没了的，我心里不舒服，不爽快，心里委屈。”
余珂拧住我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废什么话，你还想跟你弟学？凭什么，我又不是霍瑜，又不是你的老妈子，凭什么伺候你，还得放纵你？以后，你烟少抽点，别让我逮住了，不然，休想上老娘的床。赶紧说，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霍瑜嫉妒的事情说了一遍，余珂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妈是对我好的有点过分了，给人的感觉，像是在讨好我？没有必要，我有什么资格让她讨好的，她一视同仁就好。老人拿捏不住分寸，就徒惹麻烦。霍瑜的性格还可以，就是有点小脾气，没什么大的问题。我对她印象蛮不错的，你得提醒一下你妈，别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
“一句你妈你妈的，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啊。你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吗？”我不满地抗议。
“瞧你小心眼的样子，还没办婚礼，我现在要是改口了，你妈会同意？”余珂白了我一眼，又有点担心地说道：“你是家里的长子，结婚晚了，以后下一代长子的地位就到你弟手里了。是不是有点失落？”
“我们又不是什么乔家大院，就是个农村里的土包子，还什么长子不长子的，没钱没势的，谈什么老礼？”我抱怨了一句，谁让我三十多了，才娶了老婆，没断子绝孙，就已经是老天垂怜了，讨好地说道：“媳妇，跟你打个商量？”
“瞧你谄媚的样，打什么鬼主意，商量什么？”我投进她怀里，余珂厌烦地推开我，又推不动，只好任由我死皮赖脸地躺在她怀里，我笑着说道：“你看我弟的日子过成那样了，一点钱都没有，等霍瑜坐满了月子，能让她去店里帮点忙吗？”
余珂板正我的脸，说道：“就那个小小的蛋糕店，你还想搞成家族产业啊？再说了，妯娌之间，我该给她多少钱，她要是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我能不能骂她，敢不敢辞退她？这都是问题啊，你可要想好了，要是发生了矛盾，你自己去解决，我到时候可不想扮黑脸。”
“霍瑜这丫头年纪小一点，但胜在吃苦耐劳，又乖巧听话。她又没有什么学历，能在蛋糕店学点手艺，等哪一天，孙仁开了店，她也能在饭店弄点糕点，多好啊。媳妇，你就答应吧。”我撒着娇，可怜巴巴地说道。
余珂无奈地说道：“好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恐怕立刻就跟我翻脸吧。我还不知道你的熊脾气，但我不想你成为令人讨厌的扶弟魔。”
“看你说的，孙仁像那种白吃卡要的人吗？我们老孙家脸皮薄，不会轻易去讨饭的。不过，媳妇，等有一天，孙仁想开个饭店了，咱们要是手头宽裕，就借他一些，或者直接投资，到时候，也能吃点红利不是？”我有点蹬鼻子上脸，余珂生着闷气，也不说话，却又叹了口气，说道：“谁让我和家里闹翻了，以后也没什么家了，只能把婆家当自己家，婆婆都是亲妈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孙仁也是我弟，你看着他过得不如意，我也看着心疼，能帮，我肯定是毫无二话。”
我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了，我不是什么扶弟魔，我弟也不是欠钱不还的老赖，等他手头宽裕了，一定会换给我的。
之前借我很多次钱，孙仁一有钱，就立马给我打过来。
孙仁又给我递了根烟，问道：“哥，听妈说嫂子开了个蛋糕店，怎么样，什么时候开业啊？”
我接过来，点上，说道：“快了，设备和材料都弄齐了。对了，你抽烟这么凶，可不行啊。你嗓子不是动过一次手术吗？这一会儿，不停地吐痰，是不是咽炎又发作了？都快当爹的人了，有些东西戒不掉，就少做一点。”
“哥，我知道，这不是发愁嘛。小瑜闻不惯烟味，我都是出来抽的。这一点，小瑜做得还好，也管过我几次，却没说那么死。”孙仁提及霍瑜的时候，满脸幸福的荣光。
“看你幸福的样子，真好。总算是老孙家祖坟冒青烟了，还能娶妻生子，真是不错。以前，甭说咱爸妈没脸在村里走路，我一个老光棍都羞臊得想跳河自尽了。以前河堤上都不敢走，怕碰见熟人，老是抄小路回东院，丢人啊。这都是命，不信不行。你看看村上，一代又一代长起来，没娶上媳妇的男人有多少？娶上媳妇的人，离婚得又有多少？那些以结婚为幌子的女人，第一天嫁给你，第二天就跑了的，也不在少数。弟啊，多珍惜霍瑜吧，这年月能有一个黏着你的女人，比看天上的嫦娥都珍贵。”我苦口婆心地劝解道，有时候，看孙仁对霍瑜呼来喝去的，真是看不过去了，孙仁说霍瑜怀了孕，有点懒，啥都不想动，只能指使她，拿这拿那，美其名曰是锻炼一下。
霍瑜也听话，眼神里全是孙仁的影子，幸福得一塌糊涂，孙仁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都有点羡慕了。
孙仁脾气很不好，刚和霍瑜处对象的时候，霍瑜总是爱撒娇，耍脾气，他一生气，就总说送她回广东的话，令人气愤。
这可把我和爸气坏了，我爸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说他有什么资格送人家回家，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家庭，你还想挑三拣四，指东骂西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抱怨，有什么脸送人家走？走了，你一辈子还有机会娶上媳妇？
我也是好话说尽，孙仁虽然不耐烦，却听了进去。
不像小时候了，孙仁不听话，我就揍他，现在呢，他长得五大三粗的，不揍我一顿就已经烧高香了。
回到房间，余珂疑惑地问我：“霍瑜怎么生气了，我和她说话，她也不理我？”
我苦涩一笑，说道：“霍瑜可能得产前忧郁症了，你别放在心里去。”
“你甭糊弄我，你和你弟躲在麦田地里，在那聊什么呢，烟头一红一灭的，跟你说多少次了，我讨厌烟味，你还抽烟。”余珂不相信，霍瑜竟然给她甩了脸子，她又没得罪霍瑜，凭什么给她脸色看，再加上看到我在那抽烟，心里也是一阵埋怨。
我打趣道：“媳妇，这一点，你就没霍瑜可爱了。你看我弟在客厅里都敢叼着烟吞云吐雾，霍瑜都不说什么。我这平时一根烟都不抽的人，跟我弟说会话，抽根烟，你就没完没了的，我心里不舒服，不爽快，心里委屈。”
余珂拧住我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废什么话，你还想跟你弟学？凭什么，我又不是霍瑜，又不是你的老妈子，凭什么伺候你，还得放纵你？以后，你烟少抽点，别让我逮住了，不然，休想上老娘的床。赶紧说，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霍瑜嫉妒的事情说了一遍，余珂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妈是对我好的有点过分了，给人的感觉，像是在讨好我？没有必要，我有什么资格让她讨好的，她一视同仁就好。老人拿捏不住分寸，就徒惹麻烦。霍瑜的性格还可以，就是有点小脾气，没什么大的问题。我对她印象蛮不错的，你得提醒一下你妈，别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
“一句你妈你妈的，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啊。你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吗？”我不满地抗议。
“瞧你小心眼的样子，还没办婚礼，我现在要是改口了，你妈会同意？”余珂白了我一眼，又有点担心地说道：“你是家里的长子，结婚晚了，以后下一代长子的地位就到你弟手里了。是不是有点失落？”
“我们又不是什么乔家大院，就是个农村里的土包子，还什么长子不长子的，没钱没势的，谈什么老礼？”我抱怨了一句，谁让我三十多了，才娶了老婆，没断子绝孙，就已经是老天垂怜了，讨好地说道：“媳妇，跟你打个商量？”
“瞧你谄媚的样，打什么鬼主意，商量什么？”我投进她怀里，余珂厌烦地推开我，又推不动，只好任由我死皮赖脸地躺在她怀里，我笑着说道：“你看我弟的日子过成那样了，一点钱都没有，等霍瑜坐满了月子，能让她去店里帮点忙吗？”
余珂板正我的脸，说道：“就那个小小的蛋糕店，你还想搞成家族产业啊？再说了，妯娌之间，我该给她多少钱，她要是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我能不能骂她，敢不敢辞退她？这都是问题啊，你可要想好了，要是发生了矛盾，你自己去解决，我到时候可不想扮黑脸。”
“霍瑜这丫头年纪小一点，但胜在吃苦耐劳，又乖巧听话。她又没有什么学历，能在蛋糕店学点手艺，等哪一天，孙仁开了店，她也能在饭店弄点糕点，多好啊。媳妇，你就答应吧。”我撒着娇，可怜巴巴地说道。
余珂无奈地说道：“好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恐怕立刻就跟我翻脸吧。我还不知道你的熊脾气，但我不想你成为令人讨厌的扶弟魔。”
“看你说的，孙仁像那种白吃卡要的人吗？我们老孙家脸皮薄，不会轻易去讨饭的。不过，媳妇，等有一天，孙仁想开个饭店了，咱们要是手头宽裕，就借他一些，或者直接投资，到时候，也能吃点红利不是？”我有点蹬鼻子上脸，余珂生着闷气，也不说话，却又叹了口气，说道：“谁让我和家里闹翻了，以后也没什么家了，只能把婆家当自己家，婆婆都是亲妈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孙仁也是我弟，你看着他过得不如意，我也看着心疼，能帮，我肯定是毫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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