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要说真话了
马车开到了郊外的一个民宅，李长空又默默地记住了胡三和少女的样貌。
一路上的拳打脚踢，爷都记住了。
感情上的欺骗和套话，更可恨！
【昨天，在杏花楼，你听到了什么】
其实李长空很想招供的，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招什么……关于杏花楼、杨廷森、那封书信的种种信息，李长空是真的一无所知。
民宅破旧不堪，正堂里坐着儒雅的一个中年长须文士，双目紧闭，穿着华丽的儒衫，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胡三把李长空推进了正堂，少女行了个礼，笑道：“见过齐先生。”
文士齐先生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李长空，问道：“苑碧霖，人抓到了？”
“抓到了……“少女苑碧霖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表情，笑呵呵地说道：“这小子满脑子鬼主意，不说真话，齐叔叔，您是洞玄境的天算师，还要靠您审上一审。”
齐先生撸了一把长须，打量了一下李长空：“咦？此子好像突然进了淬体境，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
胡三和苑碧霖按住了李长空，齐先生把手按在了李长空头上，点头说道：“可以开始了……”
苑碧霖问道：“昨晚，你跟谁在一起吃饭？”
李长空不想挨揍，无奈便顺着他们的思路答道：“杨廷森的手下。”
齐先生摇头：“假话！”
胡三一愣：“这不可能是假话，有人亲眼见到他在杏花楼……”
齐先生皱了皱眉，苑碧霖沉声道：“也有可能，这个接头人并不是杨廷森的手下，但一定跟杨廷森脱不了干系。”
她拔出短剑，将刀刃压在李长空手指上，贴着李长空的耳朵轻声说道：“现在我发誓，你再说一句假话，就切你一根手指。二十根指头切完了，就切你第三条腿……”
耳朵上吹来一股热风，激的李长空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这是这个世界还有测谎技能？
苑碧霖好像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很得意地说道：“齐先生通了【心脉】入了第三境洞玄境，又立【心意】修了【天算眼】，天算眼之下，你可千万别撒谎……老实说，我有点舍不得割你呢。”
李长空沉默不语。
说真话？
那我可真要说真话了。
苑碧霖换了一个思路，从小事先问，从心理角度来说，被审问者一旦开口说了真话，心理防线就很容易崩溃，她问了一个不是很核心的问题：“你昨晚吃的什么？”
“海底捞。”……真话。
“在哪吃的。”
“京基一百。”……真话。
“跟谁吃的？”
“鬼见愁张老板、白毛秃王胡大厂、寸草不生张架构、鹏城绿茶吴秘书、暗夜达人林编程。”……真话。
胡三大惊：“这些人听起来便是高手，为何我从未听过？”
苑碧霖示意他噤声：“杨廷森乃天下闻名的英才，手下有不少高人，这些一定都是化名和暗语，他们管杏花楼叫【京基一百】，有没有一种可能，从杏花楼走一百步或者一百丈，就能找到他们的【京基】呢？”
“胡三，你快去拿张纸，把他说的记下来。”
胡三一脸难色：“碧霖姑娘，刚才不是说了，我没读过书……”
李长空大笑道：“笔墨伺候，我帮你们记，接下来的话，我怕你们听不懂。”
他心里暗笑，从杏花楼走一百步……你就算把这个星球走穿了，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京基】。
苑碧霖接着问道：“饭局上地位最高的是谁？”
“白毛秃王胡大厂。”……真话。
“白毛……那胡大厂说了啥？”
李长空接过纸笔，用握圆珠笔的姿势开始写字：“接下来的，没有个十几年的修行，我怕你看不懂。”
毛笔用起来非常不顺手，李长空边读边写，字写得歪歪斜斜。
【底层逻辑是打通信息屏障、创建行业新生态。顶层设计是聚焦用户感知赛道，通过差异化和颗粒度达到引爆点。交付价值是在垂直领域采用复用打法达成持久收益。】
……真话。
苑碧霖看的有些眼晕，又问道：“就这些了吗？”
【抽离透传归因分析作为抓手为产品赋能，体验度量作为闭环的评价标准。亮点是载体，优势是链路。思考整个生命周期，完善逻辑考虑资源倾斜。方法论是组合拳达到平台化标准。】
……真话。
民宅内一片沉默，众人心情一片荡漾。
“什么人？”李长空突然向齐先生背后喊道。
苑碧霖正沉浸在脑中一片乱码的状态，听到这一声，下意识便往齐先生身后一看，发现什么人都没有，回头正想发怒，发现李长生的供词已经到了自己手上。
苑碧霖瞪了李长生一眼，把供词递给了齐先生：“齐先生，您读书最多，请您过过目。”
齐先生接过供词，沉默了良久……
他蹦出了一句话：“这字，写的不咋地。”
苑碧霖又问李长空：“这玩意你看得懂吗？”
李长空摇摇头：“我从业好几年，也看不懂这玩意。”……真话。
“那这番话，谁能看得懂？”
“白毛秃王胡大厂。”……真话。
“胡大厂现在在哪？”
“不知道。”……真话。
“昨天吃饭时，你回忆下，胡大厂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胡大厂的劳力士手表是真的，但是身上的驴牌包是假的，还是个女式的。”……真话。
胡三咬牙切齿：“这小子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唬我们？”
胡三已经是第二次怀疑齐先生的天算眼了，齐先生眉毛一皱，苑碧霖连忙喝道：“闭嘴，连齐先生你都敢怀疑?”
“先生，下面的人不懂事，没念过书，“”见齐先生面色不豫，苑碧霖拔起短剑便在胡三肩膀上捅了一刀，毕恭毕敬地向齐先生说道：“如今用人之际，只好先略施惩罚，日后到了教里，再究其无礼之罪，还请先生多多包涵。”
“杏花楼的事情事关重大……”齐先生拿起那份供词，沉声道，“这份供词玄奥难解，又彷佛包含至理，必有极高的价值，我拿去舵主那里，请教中的博学之士分析下，这小子你们留着不要杀，将来还会有人过来审问。”
……
……
李长空被喂了一碗稀饭，关在一间草房里。
受伤的胡三被换成了王四，拎着棍子，站在草房门口，盯着李长风寸步不离。
李长风没理他，嘴里叼着一根茅草，打开了面板。
今天用自己的‘供词’交换到了苑碧霖的功法修炼。
【存入模块】：供词。
【交易模块】：苑碧霖的修炼（万魔千幻诀）。
敏捷（12/14）提升上限：敏捷（12/47）
偷来的万魔千幻诀，修炼的是左腿的行功路线，李长空闲着没事，便修炼了一天夜，提升了不少属性值值。
气血（7/12）、力量（21/45）、灵力（9/13）、敏捷（22/47）
刷~一声，一只苍蝇被他捞在手里。
修炼敏捷，提升的是反射神经，现在李长空的敏捷两倍于常人，能很容易地抓住苍蝇。
他又发现了两个修炼的问题：
第一，万魔千幻诀和百战刀法，两个修炼方法不兼容，无法同时修炼。
第二，属性到了20点，靠练功，提升就很缓慢了，李长空将力量、敏捷双属性修炼到20，花了一夜功夫，之后，每提升一点，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从第二天白天修炼到晚上，也就提升了1点力量，2点敏捷。
穿越已经过了24小时，又到了深夜……
突然……
李长空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草房的屋顶，身边的破腕，门外的王四，墙角的蜘蛛，都变成了扭曲的线条。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线条变成了一道道白光，在李长空意识里旋转、重组、然后逐渐变得清晰……
李长空看见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路上的拳打脚踢，爷都记住了。
感情上的欺骗和套话，更可恨！
【昨天，在杏花楼，你听到了什么】
其实李长空很想招供的，但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招什么……关于杏花楼、杨廷森、那封书信的种种信息，李长空是真的一无所知。
民宅破旧不堪，正堂里坐着儒雅的一个中年长须文士，双目紧闭，穿着华丽的儒衫，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胡三把李长空推进了正堂，少女行了个礼，笑道：“见过齐先生。”
文士齐先生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李长空，问道：“苑碧霖，人抓到了？”
“抓到了……“少女苑碧霖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表情，笑呵呵地说道：“这小子满脑子鬼主意，不说真话，齐叔叔，您是洞玄境的天算师，还要靠您审上一审。”
齐先生撸了一把长须，打量了一下李长空：“咦？此子好像突然进了淬体境，你们两个帮我按住他。”
胡三和苑碧霖按住了李长空，齐先生把手按在了李长空头上，点头说道：“可以开始了……”
苑碧霖问道：“昨晚，你跟谁在一起吃饭？”
李长空不想挨揍，无奈便顺着他们的思路答道：“杨廷森的手下。”
齐先生摇头：“假话！”
胡三一愣：“这不可能是假话，有人亲眼见到他在杏花楼……”
齐先生皱了皱眉，苑碧霖沉声道：“也有可能，这个接头人并不是杨廷森的手下，但一定跟杨廷森脱不了干系。”
她拔出短剑，将刀刃压在李长空手指上，贴着李长空的耳朵轻声说道：“现在我发誓，你再说一句假话，就切你一根手指。二十根指头切完了，就切你第三条腿……”
耳朵上吹来一股热风，激的李长空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这是这个世界还有测谎技能？
苑碧霖好像读懂了他内心的想法，很得意地说道：“齐先生通了【心脉】入了第三境洞玄境，又立【心意】修了【天算眼】，天算眼之下，你可千万别撒谎……老实说，我有点舍不得割你呢。”
李长空沉默不语。
说真话？
那我可真要说真话了。
苑碧霖换了一个思路，从小事先问，从心理角度来说，被审问者一旦开口说了真话，心理防线就很容易崩溃，她问了一个不是很核心的问题：“你昨晚吃的什么？”
“海底捞。”……真话。
“在哪吃的。”
“京基一百。”……真话。
“跟谁吃的？”
“鬼见愁张老板、白毛秃王胡大厂、寸草不生张架构、鹏城绿茶吴秘书、暗夜达人林编程。”……真话。
胡三大惊：“这些人听起来便是高手，为何我从未听过？”
苑碧霖示意他噤声：“杨廷森乃天下闻名的英才，手下有不少高人，这些一定都是化名和暗语，他们管杏花楼叫【京基一百】，有没有一种可能，从杏花楼走一百步或者一百丈，就能找到他们的【京基】呢？”
“胡三，你快去拿张纸，把他说的记下来。”
胡三一脸难色：“碧霖姑娘，刚才不是说了，我没读过书……”
李长空大笑道：“笔墨伺候，我帮你们记，接下来的话，我怕你们听不懂。”
他心里暗笑，从杏花楼走一百步……你就算把这个星球走穿了，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京基】。
苑碧霖接着问道：“饭局上地位最高的是谁？”
“白毛秃王胡大厂。”……真话。
“白毛……那胡大厂说了啥？”
李长空接过纸笔，用握圆珠笔的姿势开始写字：“接下来的，没有个十几年的修行，我怕你看不懂。”
毛笔用起来非常不顺手，李长空边读边写，字写得歪歪斜斜。
【底层逻辑是打通信息屏障、创建行业新生态。顶层设计是聚焦用户感知赛道，通过差异化和颗粒度达到引爆点。交付价值是在垂直领域采用复用打法达成持久收益。】
……真话。
苑碧霖看的有些眼晕，又问道：“就这些了吗？”
【抽离透传归因分析作为抓手为产品赋能，体验度量作为闭环的评价标准。亮点是载体，优势是链路。思考整个生命周期，完善逻辑考虑资源倾斜。方法论是组合拳达到平台化标准。】
……真话。
民宅内一片沉默，众人心情一片荡漾。
“什么人？”李长空突然向齐先生背后喊道。
苑碧霖正沉浸在脑中一片乱码的状态，听到这一声，下意识便往齐先生身后一看，发现什么人都没有，回头正想发怒，发现李长生的供词已经到了自己手上。
苑碧霖瞪了李长生一眼，把供词递给了齐先生：“齐先生，您读书最多，请您过过目。”
齐先生接过供词，沉默了良久……
他蹦出了一句话：“这字，写的不咋地。”
苑碧霖又问李长空：“这玩意你看得懂吗？”
李长空摇摇头：“我从业好几年，也看不懂这玩意。”……真话。
“那这番话，谁能看得懂？”
“白毛秃王胡大厂。”……真话。
“胡大厂现在在哪？”
“不知道。”……真话。
“昨天吃饭时，你回忆下，胡大厂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胡大厂的劳力士手表是真的，但是身上的驴牌包是假的，还是个女式的。”……真话。
胡三咬牙切齿：“这小子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唬我们？”
胡三已经是第二次怀疑齐先生的天算眼了，齐先生眉毛一皱，苑碧霖连忙喝道：“闭嘴，连齐先生你都敢怀疑?”
“先生，下面的人不懂事，没念过书，“”见齐先生面色不豫，苑碧霖拔起短剑便在胡三肩膀上捅了一刀，毕恭毕敬地向齐先生说道：“如今用人之际，只好先略施惩罚，日后到了教里，再究其无礼之罪，还请先生多多包涵。”
“杏花楼的事情事关重大……”齐先生拿起那份供词，沉声道，“这份供词玄奥难解，又彷佛包含至理，必有极高的价值，我拿去舵主那里，请教中的博学之士分析下，这小子你们留着不要杀，将来还会有人过来审问。”
……
……
李长空被喂了一碗稀饭，关在一间草房里。
受伤的胡三被换成了王四，拎着棍子，站在草房门口，盯着李长风寸步不离。
李长风没理他，嘴里叼着一根茅草，打开了面板。
今天用自己的‘供词’交换到了苑碧霖的功法修炼。
【存入模块】：供词。
【交易模块】：苑碧霖的修炼（万魔千幻诀）。
敏捷（12/14）提升上限：敏捷（12/47）
偷来的万魔千幻诀，修炼的是左腿的行功路线，李长空闲着没事，便修炼了一天夜，提升了不少属性值值。
气血（7/12）、力量（21/45）、灵力（9/13）、敏捷（22/47）
刷~一声，一只苍蝇被他捞在手里。
修炼敏捷，提升的是反射神经，现在李长空的敏捷两倍于常人，能很容易地抓住苍蝇。
他又发现了两个修炼的问题：
第一，万魔千幻诀和百战刀法，两个修炼方法不兼容，无法同时修炼。
第二，属性到了20点，靠练功，提升就很缓慢了，李长空将力量、敏捷双属性修炼到20，花了一夜功夫，之后，每提升一点，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从第二天白天修炼到晚上，也就提升了1点力量，2点敏捷。
穿越已经过了24小时，又到了深夜……
突然……
李长空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草房的屋顶，身边的破腕，门外的王四，墙角的蜘蛛，都变成了扭曲的线条。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线条变成了一道道白光，在李长空意识里旋转、重组、然后逐渐变得清晰……
李长空看见了一个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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