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上李多善没有在医院，他和哥哥一起回来了。医院晚上只允许一个人陪护，母亲就让他们俩回来了，说是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李多善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临走的时候母亲说，“明天叫你伯还去他大姑家一趟，看看他几个老表，你的几个表叔可能借点钱。下午你伯给他老妹打电话。讲了一堆话，但是还没有借到一分钱，反而还被他老妹说了一通。我就知道他老妹不得借钱给俺家，他们都搁那看俺家笑话呢，可有一个好人。”
“哪有那么多人看你笑话？人家都是闲的吗？你天天重来就不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人家不借钱给你？什么事情都怪人家，从来不从自己身上赵原因。在你的眼里天下就没有好人，就都是坏人，就都在看你笑话。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出这么多事？你不叫小余接俺大哥，小余能掉沟里吗？”
“我叫他接你大哥，想叫他掉沟里呀？我可知道你大哥骑车能把小余甩到沟里去呀？我不是想下雨了，小余搁家没有事，就去接一下你大哥，哪里想到会有这个事情？我想吗？好像我故意的样。”
“我不想讲了，你自己也都快六十岁了，你仔细想一想，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因是不是都因你而起，是不是都因为你太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干什么事情，做什么决定从来就不考虑清楚。我回家了，明天上午我肯定要回肥城去，随便你们自己怎么处理这些事，还有等小余出院了的时候，医药费报销过了要给我的钱给我，不然我没有钱买机子。上次小俊子到广西还拿走我四千块钱，我和王艳z总共这些年就剩五万多块钱，这次办公司花完还不够，牛若并还给我了三万块钱。”
“给你，肯定给你，你也是怕你哥和我还不起你。小余好了出院了，我就把钱给你。坚决不要你的。人家看俺家笑话，你也看俺家笑话。你赶紧回去吧！让你家老婆明天把小心灵也带走。你们一家都走，以后也不要回来啦，不想看见你们。”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王艳问可吃饭呢，李多善就说还没有，王艳就说，我去把锅里面的饭热一下，你们等一会，说完就去厨房热放。李多善到卧室看了看女儿心灵已经睡着了，就走到厨房帮妻子一起热饭。
“小余的医药费可凑齐呢？”妻子王艳一边热饭一边问。
“没有，俺妈今天不是问俺仙子大伯借了一万五千块的高利贷吗？准备把牛让他卖了还。俺伯呢？俺伯可在楼上睡觉呢？”
“嗯，你伯吃过饭上楼上睡觉了。今天下午他和你妈吵了一下午。两个人你怪我，我怪你，一分钟都没有休息。开始你妈让你伯给你老姑打电话借钱，你伯就是不打。后来你妈是连撅带骂，才让你伯打了。但是你老姑讲家里的钱都拿去给她儿子们买收割机了，而且还是借了很多利息账的，好几万块钱是经你三叔借的。你妈一听这个话就骂你伯，骂的是真难听。哎呀，没有办法讲。”
“嗯，俺老姑家老表买收割机是找俺三叔拿了利息账，这个我知道，上次回来就听俺三叔讲过。我上楼上跟俺伯讲讲话，你热好了叫俺大哥先吃。”说完李多善就转身出了厨房，上了二楼。进了父亲的卧室，见父亲亮着电灯，正一个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就问，“俺伯你怎么还没睡？”
“嗯，我不瞌睡，睡不着。你妈没有回来？”
“没有，她要留在医院照顾小余，我俺大哥回来了。”
“医院可是讲小余治疗费要得五六万？”
“就地，肯定要这么多钱。我只交了一万一，俺妈下午又带去一万五，总共才两万六，至少还得借两万多到三万块。”
“善子，你讲这些钱到哪去弄？问谁去借？好好的，你叫小余去接什么接，你大哥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天天就这个样子，一出事就逼我，帮我逼死了有他好日子过的。我都已经七十岁了，还能活几年。”
“好了俺伯，你也不要急也不要抱怨了，说那么多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去借钱，不然真的让小余在医院里面因为没有钱而出了瘫痪或者其他的事情，那后面的麻烦就更大了。俺妈讲让你明天去俺大姑奶家的几个表叔那边去问问，看看可能借到钱。”
“我不去，要去让你妈自己去，我没有脸去借。几年前借你三表叔的钱还没有给人家，又去借。我不去，你和你妈讲让你大哥明天去医院看着小余，叫她自己去你表叔那借。我坚决不去。”
“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我明天要回肥城，那边包的工地没有人看肯定不行，小俊子还跑到广西去了，俺大哥又回来了，我再不去工人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呢。所以我明天必须回去，你上午要是去大俺姑奶那边去，我就跟你一起去一下，要是不去，我就上午就回肥城了。”
“不去，你叫你妈去，我没有脸去。”
“嗯，那我就明天早上就回肥城了。我下去吃饭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第二天早上，李多善起来之后准备收拾一下就回肥城。正在收拾的时候，父亲走了过来，“你可和你妈讲呢？叫她去你大姑奶家找你几个表叔借钱？”
“还没有，我刚刚起来，我等一会俺大哥一起去县里面，我从县里面直接就回肥城，叫俺大哥搁医院看一下小余，然后叫俺妈去俺大姑奶家去。”
“嗯，不照你现在和我一起你大姑奶家去看看吧。”父亲沉默了一会突然说。
李多善看了看父亲，“你去？”
“我不去，你妈去了也不一定能借到钱，我真是没有脸去，但是你不去怎么弄呢？搁俺这个村你问谁借呢？”
“好，我叫王艳烧掉稀饭，俺们吃过就去。”说着李多善就喊妻子王艳，王艳说，我听到了，我马上把老孩衣裳穿上就烧，昨天晚上还有点剩饭我来给你们炒个蛋炒饭，快的很。李多善就说好，你稍微快一点，我去过俺大姑奶家后回来还要回肥城，工地里几个工人都打了电话。
吃过早饭，李多善从旁边邻居大伯家借了一辆三轮车，带上了父亲，就去大姑奶家。大姑奶家住在五十几里外的另外一个镇子上。
“俺大姑奶今年好大了？”李多善问父亲。
“今年83了。”
“哦，我马上到大队铺去买点东西带着吧。这些年都没有去看她，不带东西像什么话呀。”
“嗯，那你随便买点，不要买那么多了。”
于是李多善就在村委会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一些礼物，把买的东西放在车子后面，就和父亲继续骑了车子赶路。
快到大姑奶家的时候，李多善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是老婆王艳打过来的，“嗯，怎么讲？”
“你赶紧回来吧，你大哥和来要上交的人打起来了。哪个带头要上交的脸上有两道刀疤的人要拉你家的牛，你大哥不让他拉。哪个人就打了大哥一嘴巴。你大哥气不过就拿铁锹拍了哪个人的头，把哪个人头打烂了。他们其他人就把你大哥抓起来带走了，说是要给你大哥关起来。讲要让你大哥受受罪，你赶紧回来，不知道他们把你大哥拉到哪里去了？”
“哪有那么多人看你笑话？人家都是闲的吗？你天天重来就不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人家不借钱给你？什么事情都怪人家，从来不从自己身上赵原因。在你的眼里天下就没有好人，就都是坏人，就都在看你笑话。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出这么多事？你不叫小余接俺大哥，小余能掉沟里吗？”
“我叫他接你大哥，想叫他掉沟里呀？我可知道你大哥骑车能把小余甩到沟里去呀？我不是想下雨了，小余搁家没有事，就去接一下你大哥，哪里想到会有这个事情？我想吗？好像我故意的样。”
“我不想讲了，你自己也都快六十岁了，你仔细想一想，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因是不是都因你而起，是不是都因为你太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干什么事情，做什么决定从来就不考虑清楚。我回家了，明天上午我肯定要回肥城去，随便你们自己怎么处理这些事，还有等小余出院了的时候，医药费报销过了要给我的钱给我，不然我没有钱买机子。上次小俊子到广西还拿走我四千块钱，我和王艳z总共这些年就剩五万多块钱，这次办公司花完还不够，牛若并还给我了三万块钱。”
“给你，肯定给你，你也是怕你哥和我还不起你。小余好了出院了，我就把钱给你。坚决不要你的。人家看俺家笑话，你也看俺家笑话。你赶紧回去吧！让你家老婆明天把小心灵也带走。你们一家都走，以后也不要回来啦，不想看见你们。”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王艳问可吃饭呢，李多善就说还没有，王艳就说，我去把锅里面的饭热一下，你们等一会，说完就去厨房热放。李多善到卧室看了看女儿心灵已经睡着了，就走到厨房帮妻子一起热饭。
“小余的医药费可凑齐呢？”妻子王艳一边热饭一边问。
“没有，俺妈今天不是问俺仙子大伯借了一万五千块的高利贷吗？准备把牛让他卖了还。俺伯呢？俺伯可在楼上睡觉呢？”
“嗯，你伯吃过饭上楼上睡觉了。今天下午他和你妈吵了一下午。两个人你怪我，我怪你，一分钟都没有休息。开始你妈让你伯给你老姑打电话借钱，你伯就是不打。后来你妈是连撅带骂，才让你伯打了。但是你老姑讲家里的钱都拿去给她儿子们买收割机了，而且还是借了很多利息账的，好几万块钱是经你三叔借的。你妈一听这个话就骂你伯，骂的是真难听。哎呀，没有办法讲。”
“嗯，俺老姑家老表买收割机是找俺三叔拿了利息账，这个我知道，上次回来就听俺三叔讲过。我上楼上跟俺伯讲讲话，你热好了叫俺大哥先吃。”说完李多善就转身出了厨房，上了二楼。进了父亲的卧室，见父亲亮着电灯，正一个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就问，“俺伯你怎么还没睡？”
“嗯，我不瞌睡，睡不着。你妈没有回来？”
“没有，她要留在医院照顾小余，我俺大哥回来了。”
“医院可是讲小余治疗费要得五六万？”
“就地，肯定要这么多钱。我只交了一万一，俺妈下午又带去一万五，总共才两万六，至少还得借两万多到三万块。”
“善子，你讲这些钱到哪去弄？问谁去借？好好的，你叫小余去接什么接，你大哥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天天就这个样子，一出事就逼我，帮我逼死了有他好日子过的。我都已经七十岁了，还能活几年。”
“好了俺伯，你也不要急也不要抱怨了，说那么多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去借钱，不然真的让小余在医院里面因为没有钱而出了瘫痪或者其他的事情，那后面的麻烦就更大了。俺妈讲让你明天去俺大姑奶家的几个表叔那边去问问，看看可能借到钱。”
“我不去，要去让你妈自己去，我没有脸去借。几年前借你三表叔的钱还没有给人家，又去借。我不去，你和你妈讲让你大哥明天去医院看着小余，叫她自己去你表叔那借。我坚决不去。”
“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我明天要回肥城，那边包的工地没有人看肯定不行，小俊子还跑到广西去了，俺大哥又回来了，我再不去工人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呢。所以我明天必须回去，你上午要是去大俺姑奶那边去，我就跟你一起去一下，要是不去，我就上午就回肥城了。”
“不去，你叫你妈去，我没有脸去。”
“嗯，那我就明天早上就回肥城了。我下去吃饭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第二天早上，李多善起来之后准备收拾一下就回肥城。正在收拾的时候，父亲走了过来，“你可和你妈讲呢？叫她去你大姑奶家找你几个表叔借钱？”
“还没有，我刚刚起来，我等一会俺大哥一起去县里面，我从县里面直接就回肥城，叫俺大哥搁医院看一下小余，然后叫俺妈去俺大姑奶家去。”
“嗯，不照你现在和我一起你大姑奶家去看看吧。”父亲沉默了一会突然说。
李多善看了看父亲，“你去？”
“我不去，你妈去了也不一定能借到钱，我真是没有脸去，但是你不去怎么弄呢？搁俺这个村你问谁借呢？”
“好，我叫王艳烧掉稀饭，俺们吃过就去。”说着李多善就喊妻子王艳，王艳说，我听到了，我马上把老孩衣裳穿上就烧，昨天晚上还有点剩饭我来给你们炒个蛋炒饭，快的很。李多善就说好，你稍微快一点，我去过俺大姑奶家后回来还要回肥城，工地里几个工人都打了电话。
吃过早饭，李多善从旁边邻居大伯家借了一辆三轮车，带上了父亲，就去大姑奶家。大姑奶家住在五十几里外的另外一个镇子上。
“俺大姑奶今年好大了？”李多善问父亲。
“今年83了。”
“哦，我马上到大队铺去买点东西带着吧。这些年都没有去看她，不带东西像什么话呀。”
“嗯，那你随便买点，不要买那么多了。”
于是李多善就在村委会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一些礼物，把买的东西放在车子后面，就和父亲继续骑了车子赶路。
快到大姑奶家的时候，李多善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是老婆王艳打过来的，“嗯，怎么讲？”
“你赶紧回来吧，你大哥和来要上交的人打起来了。哪个带头要上交的脸上有两道刀疤的人要拉你家的牛，你大哥不让他拉。哪个人就打了大哥一嘴巴。你大哥气不过就拿铁锹拍了哪个人的头，把哪个人头打烂了。他们其他人就把你大哥抓起来带走了，说是要给你大哥关起来。讲要让你大哥受受罪，你赶紧回来，不知道他们把你大哥拉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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