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对立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刘公公还是自行斟酌罢。”张管事面无表情，很是冷漠。
“你真的以为这个天下都是你们东厂的了？你以为京城的东厂就一家独大了吗？就算太后真的倒台了，我也有办法把西厂一直办下去！”刘公公的手指着地板，大声吼到，“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惺惺作态的给我看吗？”
“刘公公，你怕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张管事根本不惧怕他的怒火，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算不能活着回到东厂，也会有人替他料理后事，今天如果谈崩了，东厂和西厂就真的永远站在了对立面。
“什么事？”
“东厂和西厂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东厂没有军队，只有刺客。”张管事的嘴角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刘公公的心里有一点慌乱，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做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刺客培养起来很麻烦，而且数量有限，并不会对大梁的安危造成什么影响，但是你的军队就不一样了，不管你有没有坚定的支持者，军队的数量都很是庞大，别的不说，京城内除却英国宫八万人的队伍，剩下的两万人里，有不到五千的御林军，一千人左右的皇城守卫，剩下的队伍可都是西厂的人。”张管事伸手指着坐在他对面的刘公公，“你的人虽然不到两万，但是包围整个皇宫还是可以的，你以为太后她是真正的信任你吗？她只是看上了你手里的军队而已，她现在才上位多久？”
刘公公虽然有一点慌乱，但是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不到两万人的军队能对皇宫造成什么影响？”
“是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且你已经对太后表明了衷心，可是你忘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我有太后的把柄，他不会轻易动我。”
“你真的以为只有你可以查到太后和北漠人有往来吗？”张管事鄙夷的看着他，“很多事情我们东厂不说，不代表我们东厂不知道。”
“你……你……”张公公的手颤抖地制止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反过来问你罢！刘公公，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是想要源源不断的财富和权力，还是想要你这一条命？或者是想要一直和我们东厂站在对立面？”张管事咄咄逼人，刘公公节节败退，这一场谈判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太后轻易不会动我！你休想挑拨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
张管事甩出了手里的调令:“如果我的人此刻已经站在御书房门外，等着向太后报告这一张调令是你截下来的呢？你觉得太后还会继续这样信任你吗？如果你有这样的信心，我即刻就吩咐下去，现在就可以向皇后上报了。”
“你！你卑鄙！”
“那你这就是承认了你与太后之间君臣的关系并没有多牢固，不过是一张小小的调令，就可以打破你们这几个月来的平衡。”
刘公公气急败坏地抢过他手里的调令，撕了个稀碎:“当初在宫里可是我亲自揽下了这个活，太后不可能怀疑我！”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调令撕了？光明正大地呈上去告诉太后你是冤枉的不就好了？”张管事镇静自若地盯着刘公公的眼睛，“你这么做是因为你心虚，想把唯一的证据毁掉，你也肯定知道我不会傻到把唯一的调令随身带在身旁让你撕了，这不过是我自己手抄的一份调令。”
“不可能！上面还有玉玺的印！”
“这个东西谁都可以模仿。”其实张管事在诈他，这确实是唯一一份真迹的调令，他来的时候也没想到刘公公会气急败坏的直接把这一章调令撕了，但是也无所谓，只要这些碎片还在就可以向太后证明这张调令是刘公公截下的，把东厂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你居然敢模仿皇上的玉玺？”刘公公不可思议地伸手指着张管事，“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
“你有本事就去告诉太后，看看她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给太后做过什么事？她凭什么无条件相信你？”
“我确实没给她做过什么事，但是就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她做过事，所以她可以相信我。第一，她不清楚我的为人，第二，她不知道我的目的，而你就不一样了，太后现在已经把你摸得一清二楚，你的欲望，你的缺点，只要太后动一动小指，你就像被脱光了在大街上游行一样，所有事情都在她面前暴露无遗。算了，我不想继续跟你争执这件事情，现在这样根本毫无意义。”张管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走了，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还请刘公公自行掂量。”
“等等！”刘公公一把抓住了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我效忠的从来都不是朝廷，而是整个大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京城内的兵马不能动，太后和恭亲王之间的争执，我不会插手，我也不在乎结果，如果刘公公聪明一点的话，最好和我一样，否则不管哪一方最后成功，都会得罪另一方。”
“失败的肯定就倒台了，我为什么会得罪他？”
“除非太后和恭亲王有一个人丧命，否则失败的一方一定会卷土重来。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面对这么大的权力？”张管事轻轻拨开的刘公公抓着他的手，“如果刘公公还是不愿意配合我的话，我就只能下令让我的人告诉太后这张调令是你截下来的。”
“不行！”刘公公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可以告诉太后！”
“那你就自行去皇宫跟太后解释这件事，不可以说是我截下来的。”
刘公公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你让我这么做，不就等于让你的人告诉太后是我截下来这张调令吗？”
“你可以自己选择，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京城的兵马不能动。”
“你真的以为这个天下都是你们东厂的了？你以为京城的东厂就一家独大了吗？就算太后真的倒台了，我也有办法把西厂一直办下去！”刘公公的手指着地板，大声吼到，“你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惺惺作态的给我看吗？”
“刘公公，你怕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张管事根本不惧怕他的怒火，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算不能活着回到东厂，也会有人替他料理后事，今天如果谈崩了，东厂和西厂就真的永远站在了对立面。
“什么事？”
“东厂和西厂最本质的区别就是东厂没有军队，只有刺客。”张管事的嘴角勾起了自信的笑容。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刘公公的心里有一点慌乱，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做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
“刺客培养起来很麻烦，而且数量有限，并不会对大梁的安危造成什么影响，但是你的军队就不一样了，不管你有没有坚定的支持者，军队的数量都很是庞大，别的不说，京城内除却英国宫八万人的队伍，剩下的两万人里，有不到五千的御林军，一千人左右的皇城守卫，剩下的队伍可都是西厂的人。”张管事伸手指着坐在他对面的刘公公，“你的人虽然不到两万，但是包围整个皇宫还是可以的，你以为太后她是真正的信任你吗？她只是看上了你手里的军队而已，她现在才上位多久？”
刘公公虽然有一点慌乱，但是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不到两万人的军队能对皇宫造成什么影响？”
“是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且你已经对太后表明了衷心，可是你忘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我有太后的把柄，他不会轻易动我。”
“你真的以为只有你可以查到太后和北漠人有往来吗？”张管事鄙夷的看着他，“很多事情我们东厂不说，不代表我们东厂不知道。”
“你……你……”张公公的手颤抖地制止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反过来问你罢！刘公公，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是想要源源不断的财富和权力，还是想要你这一条命？或者是想要一直和我们东厂站在对立面？”张管事咄咄逼人，刘公公节节败退，这一场谈判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太后轻易不会动我！你休想挑拨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
张管事甩出了手里的调令:“如果我的人此刻已经站在御书房门外，等着向太后报告这一张调令是你截下来的呢？你觉得太后还会继续这样信任你吗？如果你有这样的信心，我即刻就吩咐下去，现在就可以向皇后上报了。”
“你！你卑鄙！”
“那你这就是承认了你与太后之间君臣的关系并没有多牢固，不过是一张小小的调令，就可以打破你们这几个月来的平衡。”
刘公公气急败坏地抢过他手里的调令，撕了个稀碎:“当初在宫里可是我亲自揽下了这个活，太后不可能怀疑我！”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调令撕了？光明正大地呈上去告诉太后你是冤枉的不就好了？”张管事镇静自若地盯着刘公公的眼睛，“你这么做是因为你心虚，想把唯一的证据毁掉，你也肯定知道我不会傻到把唯一的调令随身带在身旁让你撕了，这不过是我自己手抄的一份调令。”
“不可能！上面还有玉玺的印！”
“这个东西谁都可以模仿。”其实张管事在诈他，这确实是唯一一份真迹的调令，他来的时候也没想到刘公公会气急败坏的直接把这一章调令撕了，但是也无所谓，只要这些碎片还在就可以向太后证明这张调令是刘公公截下的，把东厂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你居然敢模仿皇上的玉玺？”刘公公不可思议地伸手指着张管事，“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
“你有本事就去告诉太后，看看她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给太后做过什么事？她凭什么无条件相信你？”
“我确实没给她做过什么事，但是就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她做过事，所以她可以相信我。第一，她不清楚我的为人，第二，她不知道我的目的，而你就不一样了，太后现在已经把你摸得一清二楚，你的欲望，你的缺点，只要太后动一动小指，你就像被脱光了在大街上游行一样，所有事情都在她面前暴露无遗。算了，我不想继续跟你争执这件事情，现在这样根本毫无意义。”张管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走了，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还请刘公公自行掂量。”
“等等！”刘公公一把抓住了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我效忠的从来都不是朝廷，而是整个大梁，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京城内的兵马不能动，太后和恭亲王之间的争执，我不会插手，我也不在乎结果，如果刘公公聪明一点的话，最好和我一样，否则不管哪一方最后成功，都会得罪另一方。”
“失败的肯定就倒台了，我为什么会得罪他？”
“除非太后和恭亲王有一个人丧命，否则失败的一方一定会卷土重来。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面对这么大的权力？”张管事轻轻拨开的刘公公抓着他的手，“如果刘公公还是不愿意配合我的话，我就只能下令让我的人告诉太后这张调令是你截下来的。”
“不行！”刘公公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可以告诉太后！”
“那你就自行去皇宫跟太后解释这件事，不可以说是我截下来的。”
刘公公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你让我这么做，不就等于让你的人告诉太后是我截下来这张调令吗？”
“你可以自己选择，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京城的兵马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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