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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元

    随即,

    在众人的目光中,墓室的地面上缓缓的升起几座黄金铸成的高台,而在高台上,放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这一刻,

    陈牧众人都有些意外,并没有想象中的凶险,反而是有诸多的宝物,

    此时,

    叶文的神色已然是极度的欢喜了起来,“这……这是青花云龙纹砚盒!?

    盒身浅直壁,盖弧顶无纽,与器身以子母口扣合。盒内部无釉,底有凸起矮圆柱形砚台,高度约与盒沿持平,砚面及砚壁之间形成环形砚池。盒盖外壁绘海水江崖纹,盖面上绘五爪龙纹。

    这种中心凸起、四周环以砚池的圆形砚台名为“辟雍砚”,魏晋南北朝至唐代风靡一时。汉代班固于《白虎通·辟雍》中载:“辟者像璧,圆法天,雍之以水,像教化流行。”

    东汉蔡邕作《明堂丹会论》:“取其四面环水,圆如壁,后世遂名雍。”早期辟雍砚瓷质较多,有环形足、圈足、兽形足等。盒型辟雍砚形制较少,主要出现在元、明清时期。此砚盒顶面绘有五爪龙,应是元朝皇家订烧之物。”

    “天蓝釉花口紫斑贴塑兽面双螭耳连座瓶,瓶为波浪形花口,长束颈,丰肩、敛腹,两侧肩颈部各有一枚兽耳曲柄,器身贴塑两枚兽耳衔环铺首装饰。瓶下部为花几式镂空底座,底座上有出棱式曲足。器物胎质粗厚,通体施天蓝色乳浊钧釉,口沿、肩部及底座处有紫红色釉斑,釉色艳丽,造型别致。”

    叶瑾这时也是道,“还有青花蕉叶花果竹石印花缠枝牡丹纹菱口盘,

    盘板沿菱口,弧腹,平底圈足,足底露胎。盘内和盘外壁青花纹饰。盘内青花三层纹饰,盘内底白地青花满绘蕉叶瓜果葡萄纹,内壁缠枝牡丹纹与内口沿缠枝菊花纹均模印而成,高超的印花工艺将牡丹花的俯、仰、正、侧描绘得非常生动,纹饰外用青花晕染或绘细密的海水纹,形成青地白花装饰,盘外壁青花绘缠枝莲花纹。此盘装饰手法新颖别致,白地青花和青地白花交相辉映,纹饰生动。

    蓝地白花又称反青花,是将青料涂地,纹饰留白,这种装饰方法以暗衬明,深沉中见亮丽,有独特的艺术魅力。”

    “还有,青花满池娇图菱花口盘。盘菱花口,折沿,浅弧腹,圈足,砂底呈火石红色,外底露胎不施釉,采用垫砂支烧方法,器底出现粘砂或斑点,由于胎体含有铁质经烧结成氧化铁,色呈红色,俗称火石红,盘外底带有修胎轮旋的旋纹痕迹。盘内青花纹饰,盘内底绘莲池鸳鸯图,也称为满池娇图,青花绘四束盛开的出水莲花,旁绘茨菰和浮萍,两只鸳鸯在莲花丛中游弋,顾盼生情。这种莲池鸳鸯小景图,是元青花瓷器中常见的装饰题材。

    盘内口沿青花线描海水浪花纹,内壁以青花为地,留白模印凸起的桃、石榴、菊花等花实纹。盘外壁青花绘仰俯莲瓣纹,莲瓣之间留有空白,是鉴定元青花的特点之一。

    盘心主题纹饰为莲池鸳鸯图,也称为“满池娇”图。“满池娇图”原是宫廷服饰的一种装饰图案,描绘的是池塘中的花、鸟景色,多为池塘中,莲荷盛开,配以鸳鸯等水禽,形成荷塘小景。宋代始见,南宋吴自牧《梦粱录》卷十三《夜市》中记载当时临安夜市售卖的物品就有“挑纱荷花满池娇背心”。“满池娇图”是元代刺绣中常见的装饰题材之一,常见于织品服饰和金银漆器及瓷器上,“满池娇”是元代贵族阶层专用纹饰,元朝典章制度曾明文规定平民百姓禁用。此盘胎体敦实厚重,釉色清亮滋润,进口青料绘制,以平涂为主,结合勾、皴、点、染等技法,潇洒自如,线条苍劲有力。绘画充分发挥蓝白的艺术效果,将白地蓝花、蓝地白花和青花线描技法相结合,绘制精绝。”

    随着声音落下,叶文继续道,“青花云龙纹罐,元青花大罐的标准器,器形浑厚凝重,直口短颈,溜肩圆腹,腹部下渐收,底微撇。此器形在国内外传世及出土元青花器物上均有迹可循。纹饰分四层,层次清晰,青花发色青翠浓艳,符合进口青料发色特征,青料含铁较多下沉深入胎骨。口沿与近足处饰海涛纹,颈部饰变形莲瓣填杂宝和花卉纹,腹部主体纹饰绘二龙纹,龙身修长,头小颈细,与明代瓷器龙纹有所区别。

    元青花大罐的器形风格和绘画风格与当时北方游牧民族粗犷、雄壮的审美观念息息相关,元代是历史上对外交流最活跃的一段时期,这与当时鼓励交流的开放政策有密切关系,使得元青花在宗教文化活动、对外经营活动等多种文化交流融合的情况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风采。”

    “还有,白地褐彩龙凤纹大罐,罐短直口,丰肩敛腹,胎体厚重。肩部绘有一圈缠枝菊纹,罐身绘云龙纹。龙瞠目昂首,须发张扬,腹部鳞片整齐密布,身体蜷曲盘绕,作升腾状,云纹呈漩涡状,朵朵叠压。菊花纹线条均匀挺立,龙纹线条流畅苍劲,画面主次分明,风格质朴豪放。器物胎体灰黄粗厚,下腹部有一道凸起明显的接胎痕,通体施化妆土,釉色白中微泛黄。该瓷罐出水于LN省绥中三道岗元代沉船中,应是元代磁州窑产品。

    宋元以后,磁州窑的生产中心转移至彭城地区,产品以民用白地黑花瓷为主,兼烧一些元、明宫廷用“内府”瓶、大罐、缸等。该地处于滏阳河上游,可通过漳河,经大运河输出,销往全国各地,交通十分便捷,绥中三道岗沉船应是通过这条水路往北方运输时沉没。”

    随即,

    叶瑾继续道,“这是青花海水龙纹香炉,炉盘口、宽沿、直颈、鼓腹、绶带双耳、兽足带铺首。口外沿为凤穿牡丹纹,颈部绘狮子戏球图,上腹部为一圈变体莲瓣内填杂宝纹,腹部主体纹饰为青花海水白釉龙纹。下腹为一圈变体莲瓣纹,近底部留白。青花发色淡雅,在制作工艺与绘制风格方面凸显了元青花典型的特征。元代大型器物虽多,但此等体量的青花香炉非常难得,烧造难度可想而知,采用分体烧制法,解决了一次烧制难以成型的问题,纹样使用元青花典型的多层绘制的装饰手法。在器物功用的方面此炉应为供奉所用的礼器。”

    “青花龙纹梅瓶,瓶唇口,短颈,丰肩,肩下渐收,近底处微微外撇,作宽圈足,瓶底露胎无釉。通体以青花画云龙图案,龙颈细长,首小硕身,脊背呈倒勾式,腹背间有飘荡的细长火云纹,这些线状火云是元代瓷器基本特徵之一。青花浓艳,缘及胎骨。江西JDZ窑产品。

    元代瓷器制造最有代表性的成就是釉下彩技术的广泛应用。所谓釉下彩技术,是在瓷胎上先画出纹饰图案,再施上一层无色透明釉,然后经高温烧制。其优点一是由于可以直接在瓷器上进行绘画,利于创作者的艺术发挥,二是绘上去的图案永不褪色。”

    随着声音的落下,

    叶瑾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全然将元代瓷器的四个时期全部囊括在内。

    元代瓷器作为蒙元时期重要的物质载体,体现了极高的历史价值。浮梁磁局的设立,开创了官办窑场引领瓷器制作风尚的先例。以JDZ为中心,龙泉窑、磁州窑等全国性和地方窑口的生产十分繁荣,极大地促进了瓷器海外贸易的扩展。而瓷器作为茶具、酒具、祭礼用器的具体功能,则反映了当时人的生活习惯。

    元代瓷器以独特的文化视角向我们讲述了文明互通和交流互鉴的历史进程。其精美的纹饰,丰富的主题,多样的形制,内中蕴含着中原传统文化、***文化、蒙古草原文化和藏传佛教文化等多种文化因素的影响,是元朝时期中华文化开放性、多样性和包容性的最好物证。

    元代是我国古代瓷器生产技术飞跃的时期。模制成型工艺的进一步成熟,使大件不规则陈设器的成型变得更易操作。瓷器生产首次在瓷胎中采用高岭土加瓷土的二元配方法,在中国瓷器技术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以元青花为代表的瓷器釉下彩绘艺术,开辟了陶瓷装饰的新篇章。

    元代瓷器的器型和釉色,一定程度延续了两宋文人崇尚高雅素净之审美,但总体完成了由前朝士人审美主导向世俗化风格的转变,出现了更多大型器物,装饰繁密,纹样突出。而元青花的出现,正式宣告了华丽奔放的审美意趣成为主流。”

    随着声音落下,

    听禅这时道,“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机括运转的声音,而不见任何凶险,反而见了诸多宝贝,这还真是奇了!”

    这时,陈牧淡淡说道,“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什么凶险。”

    声音刚落,

    墓室中一阵晃动,墓室的墙壁上,精美的壁画浮现,

    见状,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陈牧的身上,

    此时,

    陈牧淡淡说道,“看壁画上,棺椁里所葬的,是铁木真,成吉思汗!”

    谁?!

    卧槽!

    众人都是一愣,成吉思汗?一代天骄成吉思汗!?

    卧槽!卧槽!卧槽!

    这西王母就这么大手笔的吗?连皇帝都葬上了?!

    那可是成吉思汗!

    铁木真早年丧父,被敌对部族驱逐,投奔克烈部。后集合部众,于1189年被推举为蒙古乞颜部可汗,经过一系列战争,在1204年基本统一蒙古高原诸部。1206年在斡难河源即皇帝位,建立大蒙古国。建国后,实行千户制,建立护卫军,颁布《大扎撒》。经过多次的对外战争,他占领了东亚金朝的大片领土,并灭亡西夏、西辽及中亚的花剌子模,其征服足迹远抵黑海海滨。1227年,铁木真在西夏投降前夕病逝,终年六十六岁。临终前定下“联宋灭金”的战略,死后被秘密安葬于起辇谷。元朝建立后,累赠谥号为法天启运圣武皇帝,庙号太祖。

    铁木真是一位极具争议性的人物。自其崛起以来,便被视为野蛮残忍的侵略者[73]。近代以来,也有观点认为铁木真及其继承人领导下的蒙古帝国发动的对外征服战争,促进了欧亚大陆间的相互影响,对之后的世界历史进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此外,他对蒙古诸部的统一战争,对蒙古民族共同体的形成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铁木真至今仍被蒙古人视为民族英雄,成为蒙古国的国家象征。

    明太祖朱元璋曾言:“曩者,天弃金、宋,历数在殿下祖宗,故以鞑靼部落起事沙漠,入中国与民为主,传及百年,至于殿下。古者帝王混一,止乎中原,四夷不治,惟殿下之祖宗,四海内外,殊方异类,尽为土强,亘古所无。”

    明初文学家宋濂主编《元史》:“帝深沉有大略,用兵如神,故能灭国四十,遂平西夏。其奇勋伟迹甚众,惜乎当时史官不备,或多失于纪载云。”

    《新元史》:“太祖龙兴朔漠,践夏戡金,荡平西域,师行万里,犹出入户闼之内,三代而后未尝有也。天将大九州而一中外,使太祖抉其藩、躏其途,以穷其兵力之所及,虽谓华、夷之大同,肇于博尔济锦氏可也。”

    《元史演义》:“成吉思汗之南征,志不徒在灭夏,盖已视金为囊中物矣。观其临殁之时,犹嘱及攻金遗策,是可知其成算在胸,预图吞并。脱令稍假以年,则灭金固易易也。……彼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

    在《草原帝国》中,格鲁塞评价道:成吉思汗平息了无休止的内战,为商旅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他的札撒在整个蒙古和突厥斯坦建立了一块“成吉思汗和平碑”……并且为14世纪的大旅行家们的成就提供了可能性。在这方面,成吉思汗是野蛮人中的亚历山大,是打开通往文明之新路的开拓者。

    ……

    而后,考古队等人从惊讶中回神之后,将文物收起来后,陈牧等众人继续向下一层墓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