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雨落的泪
最后一抹夕阳打在远处城市最高楼顶的时候，周易和江海回到学校，周易把明媚的单车搬回宿舍后，江海像个催命鬼似的催着他一起去网吧玩游戏。
“要不别去了吧！上网太累了。”周易有气无力的躺倒在床上。
“难道这大好的周末你要浪费到床上？走吧，一起刷副本。”江海站到周易旁边，变着法子央求他。
“我哪比得了你们，我父母是农民，你爸妈是水电站的领导，我得努力学习，争取毕业找个好工作。”周易实在受不了江海的软磨硬泡，极不情愿跟着他离开宿舍，但嘴上不停的唠叨着。
“要所有的农民都是你父母那样，那我们国家还不得富成啥样？几百匹骡马，上千亩茶园，还有上百亩水田，你家这纯粹就是庄园，你这是传说中的地主崽子。”江海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点着周易家的产业，搞得他比周易还清楚。
“你咋不说我家欠了多少外债，反正不能和苏立你俩比。况且那是我父母苦了大半辈子创下的，我可不想接手，我还是希望找一个既安稳又没有压力的工作。”
“等我以后找工作，一定要找那种休息时间比工作时间要多的工作。”
“那只有当农民！”
“那好啊！我去接手你老周家的庄园！”
“做白日梦！”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斗着嘴，不知不觉来到网吧，周末，网吧里真是人满为患，现在的大学生，把大多数时间浪费在网吧里面，学习就如游戏里面的普通任务一样，随便糊弄一下而已。
周易和江海是网吧的熟客，他俩才到吧台，网管就带着他们上二楼的vip包间。
刚登录上游戏玩了没多长时间，周易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叫你把手机关机了你不关！”江海不耐烦地盯着周易，口里还嘟嘟囔囔。
“你管我，找我的电话可多了，耽误了事情怎么办！嘘！是雨落的电话，你先玩着，我接一下。”
“每次都这样，真扫兴！一玩游戏就来电话，一打篮球就来电话。”江海嘀嘀咕咕自言自语道。
“喂！雨落，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周易接通后电话后向雨落骂道。
“说话呀！你咋了？周易只听见电话那边一直在抽泣。”
“你别光哭呀！你是不是雨落？”
“雨落，你怎么了？”
“周易，我不想活了！”电话里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
“别胡说，你不是回家了吗？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地方去了……我不想活了！”
“你等我和江海，别乱跑！”
“雨落怎么了？”江海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她爸赶出来了，赶紧关电脑，去市区找她。”
“我靠，这算啥事！一个好好的周末又报废了！江海直接关掉电脑埋怨道。
“别埋怨了，何老师对我们有多照顾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的。”周易焦急地拉着江海往楼下跑去。
“周易，要不先给仙姑打个电话？”
“别，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等见了雨落再说。”
晚上九点多，周易和江海打车来到市区黎山广场附近。城市的灯光把天空照得通红，可能又要下雨了。
“江海，雨落在电话里讲了，她在黎山广场大盈河边，我们直接去那找她。”
“她是不是想死呀！这么晚了，一个人去那种混乱的地方，那些地方全是小混混。”
“别废话了，快点走！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到了黎山广场，两人分头在广场和河边寻找。
“雨落……雨落，你在哪儿？”周易焦急地喊着，他的心快要跳出来。
江海也一边喊着雨落一边拿着手电筒到处找。
“雨落，你在哪儿？我是周易呀！”虽然平时他总是骂她，烦她，可他早把雨落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周易，赶紧过来，好像河里有人！”江海向周易大声喊道。
周易发疯似地朝江海那边跑去，飞身跳进冰冷的河水中。
“你干什么，疯了吗？”周易一把抱住在冰冷河水中挣扎的雨落。
“周易，我不想活了……”雨落泡在水中瑟瑟发抖，幸亏是旱季，盈河水不太深。
“你闭嘴，我不许你死，你凭什么死，抓住我。”
周易把雨落拉到岸边，两个人冻得瑟瑟发抖：“江海，你赶紧去附近买几件衣服，我和雨落都湿透了。”
“好！好！雨落没事吧？”
“没事，没事，把你的外衣留下！快点！”
“你说你，都说好了等我，你是想让我来替你收尸呀！”周易冷得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还不忘责骂着雨落。
雨落颤抖着，抽泣着，她紧紧抱住周易，放声痛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别哭了！把湿衣服脱了，快点，先披一下江海的。”周易生气地提高音量骂道。
“要我帮你换吗？我服了你了！”周易索性闭上眼睛，摸索着为雨落脱下湿淋淋的衣服，又为他披上江海留下的上衣。
雨落像木偶一样，除了眼角一直流泪，整个人木讷地躺在周易的怀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爸……夏维君不是我爸。”
“什么意思？”
“他不是我亲生父亲，他们……他们早离婚了。”
“啊！”
“他和他新找的女人把我赶出来了。”
“这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子非去废了他不可。”周易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攥紧拳头。
“别去了，那儿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
“万一他骗你呢？你问你妈没有？”
“他给我看过亲子鉴定报告了，这一切都是我妈造成的，这辈子我不会原谅她。”
这时，江海喘着粗气赶回来。
“赶紧地，自个去树后面把衣服换上，先不要想其它事。”
江海蹲下身，悄悄问周易：“雨落她到底怎么了？”
“等会你自己问她吧，我冷死了，也不说给我带上一套。”
雨落换好衣服低着头从树后走出来：“谢谢你俩救了我，我以为连你们也不要我了。”
“傻子，我们可是鞍前马后伺候你老人家两年多了，来的路上江海快把出租车司机催死了。”
雨落抹着眼泪又抽泣起来。
“周易，今晚咋办？这么冷！总不能在这呆一宿吧？”苏立看着周易问道。
“没带身份证住不了宾馆，雨落，要不送你回大学你妈那里？”
“说了我不去！”
“不去，不去！要不去江海家，他家城里可有豪宅，正好他父母去电站上班去了。”
“我能不能去你家？让江海也一起去。”
“开玩笑，我家离这七八十公里，况且那里可是郊区，条件差的不行。”
“周易，都这个时候了，雨落要去你家就带他去吧，打辆车回去顶多一个多小时。”
“好吧！”周易干脆背起雨落，向广场前面的马路走去。
“要不别去了吧！上网太累了。”周易有气无力的躺倒在床上。
“难道这大好的周末你要浪费到床上？走吧，一起刷副本。”江海站到周易旁边，变着法子央求他。
“我哪比得了你们，我父母是农民，你爸妈是水电站的领导，我得努力学习，争取毕业找个好工作。”周易实在受不了江海的软磨硬泡，极不情愿跟着他离开宿舍，但嘴上不停的唠叨着。
“要所有的农民都是你父母那样，那我们国家还不得富成啥样？几百匹骡马，上千亩茶园，还有上百亩水田，你家这纯粹就是庄园，你这是传说中的地主崽子。”江海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点着周易家的产业，搞得他比周易还清楚。
“你咋不说我家欠了多少外债，反正不能和苏立你俩比。况且那是我父母苦了大半辈子创下的，我可不想接手，我还是希望找一个既安稳又没有压力的工作。”
“等我以后找工作，一定要找那种休息时间比工作时间要多的工作。”
“那只有当农民！”
“那好啊！我去接手你老周家的庄园！”
“做白日梦！”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斗着嘴，不知不觉来到网吧，周末，网吧里真是人满为患，现在的大学生，把大多数时间浪费在网吧里面，学习就如游戏里面的普通任务一样，随便糊弄一下而已。
周易和江海是网吧的熟客，他俩才到吧台，网管就带着他们上二楼的vip包间。
刚登录上游戏玩了没多长时间，周易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叫你把手机关机了你不关！”江海不耐烦地盯着周易，口里还嘟嘟囔囔。
“你管我，找我的电话可多了，耽误了事情怎么办！嘘！是雨落的电话，你先玩着，我接一下。”
“每次都这样，真扫兴！一玩游戏就来电话，一打篮球就来电话。”江海嘀嘀咕咕自言自语道。
“喂！雨落，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周易接通后电话后向雨落骂道。
“说话呀！你咋了？周易只听见电话那边一直在抽泣。”
“你别光哭呀！你是不是雨落？”
“雨落，你怎么了？”
“周易，我不想活了！”电话里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
“别胡说，你不是回家了吗？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地方去了……我不想活了！”
“你等我和江海，别乱跑！”
“雨落怎么了？”江海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她爸赶出来了，赶紧关电脑，去市区找她。”
“我靠，这算啥事！一个好好的周末又报废了！江海直接关掉电脑埋怨道。
“别埋怨了，何老师对我们有多照顾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的。”周易焦急地拉着江海往楼下跑去。
“周易，要不先给仙姑打个电话？”
“别，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等见了雨落再说。”
晚上九点多，周易和江海打车来到市区黎山广场附近。城市的灯光把天空照得通红，可能又要下雨了。
“江海，雨落在电话里讲了，她在黎山广场大盈河边，我们直接去那找她。”
“她是不是想死呀！这么晚了，一个人去那种混乱的地方，那些地方全是小混混。”
“别废话了，快点走！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到了黎山广场，两人分头在广场和河边寻找。
“雨落……雨落，你在哪儿？”周易焦急地喊着，他的心快要跳出来。
江海也一边喊着雨落一边拿着手电筒到处找。
“雨落，你在哪儿？我是周易呀！”虽然平时他总是骂她，烦她，可他早把雨落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周易，赶紧过来，好像河里有人！”江海向周易大声喊道。
周易发疯似地朝江海那边跑去，飞身跳进冰冷的河水中。
“你干什么，疯了吗？”周易一把抱住在冰冷河水中挣扎的雨落。
“周易，我不想活了……”雨落泡在水中瑟瑟发抖，幸亏是旱季，盈河水不太深。
“你闭嘴，我不许你死，你凭什么死，抓住我。”
周易把雨落拉到岸边，两个人冻得瑟瑟发抖：“江海，你赶紧去附近买几件衣服，我和雨落都湿透了。”
“好！好！雨落没事吧？”
“没事，没事，把你的外衣留下！快点！”
“你说你，都说好了等我，你是想让我来替你收尸呀！”周易冷得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还不忘责骂着雨落。
雨落颤抖着，抽泣着，她紧紧抱住周易，放声痛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别哭了！把湿衣服脱了，快点，先披一下江海的。”周易生气地提高音量骂道。
“要我帮你换吗？我服了你了！”周易索性闭上眼睛，摸索着为雨落脱下湿淋淋的衣服，又为他披上江海留下的上衣。
雨落像木偶一样，除了眼角一直流泪，整个人木讷地躺在周易的怀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爸……夏维君不是我爸。”
“什么意思？”
“他不是我亲生父亲，他们……他们早离婚了。”
“啊！”
“他和他新找的女人把我赶出来了。”
“这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子非去废了他不可。”周易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攥紧拳头。
“别去了，那儿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
“万一他骗你呢？你问你妈没有？”
“他给我看过亲子鉴定报告了，这一切都是我妈造成的，这辈子我不会原谅她。”
这时，江海喘着粗气赶回来。
“赶紧地，自个去树后面把衣服换上，先不要想其它事。”
江海蹲下身，悄悄问周易：“雨落她到底怎么了？”
“等会你自己问她吧，我冷死了，也不说给我带上一套。”
雨落换好衣服低着头从树后走出来：“谢谢你俩救了我，我以为连你们也不要我了。”
“傻子，我们可是鞍前马后伺候你老人家两年多了，来的路上江海快把出租车司机催死了。”
雨落抹着眼泪又抽泣起来。
“周易，今晚咋办？这么冷！总不能在这呆一宿吧？”苏立看着周易问道。
“没带身份证住不了宾馆，雨落，要不送你回大学你妈那里？”
“说了我不去！”
“不去，不去！要不去江海家，他家城里可有豪宅，正好他父母去电站上班去了。”
“我能不能去你家？让江海也一起去。”
“开玩笑，我家离这七八十公里，况且那里可是郊区，条件差的不行。”
“周易，都这个时候了，雨落要去你家就带他去吧，打辆车回去顶多一个多小时。”
“好吧！”周易干脆背起雨落，向广场前面的马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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