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调查
老犹太吝啬的为人，让他跟邻居之间的关系处的并不怎么好。
左右两户邻居跟老犹太平日里来往也不多，点头之交而已。
好在其中一个邻居大妈，扬大婶足够“八卦”，对别人家的事情也足够关心。
因此林征还是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八卦的扬大婶，甚至都等不及林征询问，就喋喋不休的开始了陈述。
“自从这王老板她老伴去世以后呀，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老头呀贼抠门，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你说这人要是活成这样，那还有个啥意思？”
“不过这王老板呀，最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也开始打扮了。”
“衣服一看就是‘润蚨祥’顶级的料子，那小头梳的，那叫一个油光锃亮。。。。。。”
玛德！这老妇好生三八，完全跑题了。她以为这是村口的情报交流中心呢？
“扬大婶，请你说一下，你昨天看到王老板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人，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在林征的提点下，扬大婶也意识到了，这是官家人在询问案情呢，白眼一翻、抽动嘴角、尴尬一笑。
“大人呀，我这不是起个头嘛。我其实是想说，王老板最近常常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回家过夜。”
这个线索很重要，必须问个清楚。
“昨晚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可有在王老板家里过夜？”
“那倒没有，不过这王老板的死，肯定跟这个小狐狸精脱不了关系。”
“哦。。这话怎么说的？”
“大人你想呀，这王老板多大年纪了，遇上这么个小骚狐狸精，就凭他那副身板，还不得被榨干了呀？”
我丢。。被扬大婶带着思路，拐到沟里去了。
“杨大婶，接下来我来问，你来答。我没有问到的，你就不要说了。”
林征的语气中有些温怒，杨大婶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自然不敢再造次。
“我问你，昨晚你说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有没有来王老板的家里？”
“没有？”
“那她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晚上。”
“你确定？！”
“确定，大人。”
“凭什么这么确定？！”
杨大婶弯腰一笑，双手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我就坐在自家门口，看的真真的。”
果然是大奉好邻居，别人家的事情如数家珍。
这个姑娘应该就是老犹太口中提到过的那个青楼女子了。
显然根据杨大婶的供述，她没有作案时间，嫌疑可以暂时排除了。
“杨大婶我再问你，昨天可有人来过王老板的家里？”
“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家老大来过，两人好像还吵了一架，最后我看见老大气哄哄的走了。”
“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在我们家门口嗑瓜子呢。”
“你可听到他们在吵什么？”
“好像是不同意王老板续弦的事情。”
林征微微点头，老犹太提到过，他儿子不同意他的婚事。
“昨天还有没有人来过王老板家里？”
“晚上的时候，他家老二跟老二媳妇也来过。”
“他家老二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好像也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没有声音了。”
“然后呢？”
“然后他家老二带着他媳妇也走了。”
“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没有了。”
“王老板的小儿子和他老婆走了以后，还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后来我看王老板家里的灯熄灭了，我就回家睡觉去了。”
这么说老犹太小儿子走的时候，老犹太还没有死，否则是谁熄的灯呢？
“我再问你，最近夜里有没有听到‘夜枭’的叫声？”
问到这个问题时，杨大婶表现的有些紧张。
“我就说最近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有‘夜枭’在叫，怪瘆人的。这东西真准，它就知道王老板活不长了。”
“杨大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要说吧，王老板两个儿子其实也算蛮孝顺的，最近几乎每天都来看王老板。”
“以前常来吗？”
“以前三五天来一次吧。”
“是两个儿子一起来？还是分开来？”
“多数时候是分开来的，一般老大中午来，老二下午来。”
“都是一个人来吗？”
“有时候一个人来，多数时候都是带着媳妇一起来的。”
“杨大婶，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人，我看一定是那个小骚狐狸精，榨干了王老板的精气神，王老板这才。。。。。。”
“好了杨大婶，你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杨大婶被林征打断叙述，脸上露出一缕失望的表情，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林征。
“大人，我家就在隔壁，你要是想问啥，就来找我啊。”
另一户邻居就没有杨大婶了解的这么清楚了，能告知的情况也很有限。
只是简单提到了一点，王老板大儿媳妇说话的声音，跟王老板过世的老伴很像。
左右邻居提供的线索就这么多了，林征回到了直播间，想听听水友们有什么看法。
【庞光大：“这人上了年纪，生活上还是要节制一些的好，你看这老头就玩嗝屁了。”】
【毕云涛：“玩是一定要玩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宫静妍@毕云涛：“你这名字一听就满满的安全感。”】
【殷静：“我猜老头是被两个儿子，活活气死的。”】
【杨伟：“人生有些事呀，哎！今朝有酒今朝醉。。。。。。”】
。。。。。。
水友们讨论的蛮激烈，可是没给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林征有些失望。
只能按照调查的步骤，一步步先往下继续进行了。
捕头李十三手下的捕快，办事挺给力。
只是临走的时候，叮嘱了一下，把全部人带来。
结果这些捕快把老犹太的两个儿子、儿媳还有小孩都带到了现场。
老犹太小儿子的媳妇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大小子，可能是孩子有点重的原因，走路都走不稳。
虽然来的路上，几人已经知道了老犹太死亡的消息，可是面目上一点也看不出悲伤的情绪。
甚至隐隐之间，还能感觉到几人还有些高兴。
玛德，生这么两个儿子，还不如生两个棒槌来的实惠。
心思都在老爸的财产上，这下好了，财产不会外流了。
可是这也说明了，他们几人都有杀人的动机。
老二媳妇进入屋子以后，就放下了孩子，由老大家的孩子领出去玩耍了。
又是一番审问，老大爽快承认自己跟他老子，吵过一架。
原因也和老犹太生前说给林征的一样，坚决反对老犹太续弦。
老二夫妇也承认前一天晚上的时候，来过老犹太的家。
一是来给老犹太送些吃食，二来还是劝告老犹太不要续弦。
果然没有什么收获，可是林证坚信这是一场谋杀。
而且眼前的四个人嫌疑最大，也许给他们一些心理压力，才好再问出些什么来。
怎么给压力呢？
上楼，对着在老犹太的尸体问他们，要是心里有鬼，就不怕他们不慌张。
林征果断命令四人上楼，老二媳妇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这娘们是个瘸子？还以为她是抱着孩子才走路不稳呢。
“小嫂子，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都怪我那熊孩子，整天瞎跑。追他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面对老犹太的尸体，几人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仍然是对答如流，一脸轻松的样子。
难道这几个人不是凶手？
左右两户邻居跟老犹太平日里来往也不多，点头之交而已。
好在其中一个邻居大妈，扬大婶足够“八卦”，对别人家的事情也足够关心。
因此林征还是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八卦的扬大婶，甚至都等不及林征询问，就喋喋不休的开始了陈述。
“自从这王老板她老伴去世以后呀，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老头呀贼抠门，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
“你说这人要是活成这样，那还有个啥意思？”
“不过这王老板呀，最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也开始打扮了。”
“衣服一看就是‘润蚨祥’顶级的料子，那小头梳的，那叫一个油光锃亮。。。。。。”
玛德！这老妇好生三八，完全跑题了。她以为这是村口的情报交流中心呢？
“扬大婶，请你说一下，你昨天看到王老板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人，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在林征的提点下，扬大婶也意识到了，这是官家人在询问案情呢，白眼一翻、抽动嘴角、尴尬一笑。
“大人呀，我这不是起个头嘛。我其实是想说，王老板最近常常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回家过夜。”
这个线索很重要，必须问个清楚。
“昨晚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可有在王老板家里过夜？”
“那倒没有，不过这王老板的死，肯定跟这个小狐狸精脱不了关系。”
“哦。。这话怎么说的？”
“大人你想呀，这王老板多大年纪了，遇上这么个小骚狐狸精，就凭他那副身板，还不得被榨干了呀？”
我丢。。被扬大婶带着思路，拐到沟里去了。
“杨大婶，接下来我来问，你来答。我没有问到的，你就不要说了。”
林征的语气中有些温怒，杨大婶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自然不敢再造次。
“我问你，昨晚你说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有没有来王老板的家里？”
“没有？”
“那她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晚上。”
“你确定？！”
“确定，大人。”
“凭什么这么确定？！”
杨大婶弯腰一笑，双手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我就坐在自家门口，看的真真的。”
果然是大奉好邻居，别人家的事情如数家珍。
这个姑娘应该就是老犹太口中提到过的那个青楼女子了。
显然根据杨大婶的供述，她没有作案时间，嫌疑可以暂时排除了。
“杨大婶我再问你，昨天可有人来过王老板的家里？”
“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家老大来过，两人好像还吵了一架，最后我看见老大气哄哄的走了。”
“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在我们家门口嗑瓜子呢。”
“你可听到他们在吵什么？”
“好像是不同意王老板续弦的事情。”
林征微微点头，老犹太提到过，他儿子不同意他的婚事。
“昨天还有没有人来过王老板家里？”
“晚上的时候，他家老二跟老二媳妇也来过。”
“他家老二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好像也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没有声音了。”
“然后呢？”
“然后他家老二带着他媳妇也走了。”
“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没有了。”
“王老板的小儿子和他老婆走了以后，还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后来我看王老板家里的灯熄灭了，我就回家睡觉去了。”
这么说老犹太小儿子走的时候，老犹太还没有死，否则是谁熄的灯呢？
“我再问你，最近夜里有没有听到‘夜枭’的叫声？”
问到这个问题时，杨大婶表现的有些紧张。
“我就说最近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有‘夜枭’在叫，怪瘆人的。这东西真准，它就知道王老板活不长了。”
“杨大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要说吧，王老板两个儿子其实也算蛮孝顺的，最近几乎每天都来看王老板。”
“以前常来吗？”
“以前三五天来一次吧。”
“是两个儿子一起来？还是分开来？”
“多数时候是分开来的，一般老大中午来，老二下午来。”
“都是一个人来吗？”
“有时候一个人来，多数时候都是带着媳妇一起来的。”
“杨大婶，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人，我看一定是那个小骚狐狸精，榨干了王老板的精气神，王老板这才。。。。。。”
“好了杨大婶，你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杨大婶被林征打断叙述，脸上露出一缕失望的表情，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林征。
“大人，我家就在隔壁，你要是想问啥，就来找我啊。”
另一户邻居就没有杨大婶了解的这么清楚了，能告知的情况也很有限。
只是简单提到了一点，王老板大儿媳妇说话的声音，跟王老板过世的老伴很像。
左右邻居提供的线索就这么多了，林征回到了直播间，想听听水友们有什么看法。
【庞光大：“这人上了年纪，生活上还是要节制一些的好，你看这老头就玩嗝屁了。”】
【毕云涛：“玩是一定要玩的，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宫静妍@毕云涛：“你这名字一听就满满的安全感。”】
【殷静：“我猜老头是被两个儿子，活活气死的。”】
【杨伟：“人生有些事呀，哎！今朝有酒今朝醉。。。。。。”】
。。。。。。
水友们讨论的蛮激烈，可是没给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林征有些失望。
只能按照调查的步骤，一步步先往下继续进行了。
捕头李十三手下的捕快，办事挺给力。
只是临走的时候，叮嘱了一下，把全部人带来。
结果这些捕快把老犹太的两个儿子、儿媳还有小孩都带到了现场。
老犹太小儿子的媳妇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大小子，可能是孩子有点重的原因，走路都走不稳。
虽然来的路上，几人已经知道了老犹太死亡的消息，可是面目上一点也看不出悲伤的情绪。
甚至隐隐之间，还能感觉到几人还有些高兴。
玛德，生这么两个儿子，还不如生两个棒槌来的实惠。
心思都在老爸的财产上，这下好了，财产不会外流了。
可是这也说明了，他们几人都有杀人的动机。
老二媳妇进入屋子以后，就放下了孩子，由老大家的孩子领出去玩耍了。
又是一番审问，老大爽快承认自己跟他老子，吵过一架。
原因也和老犹太生前说给林征的一样，坚决反对老犹太续弦。
老二夫妇也承认前一天晚上的时候，来过老犹太的家。
一是来给老犹太送些吃食，二来还是劝告老犹太不要续弦。
果然没有什么收获，可是林证坚信这是一场谋杀。
而且眼前的四个人嫌疑最大，也许给他们一些心理压力，才好再问出些什么来。
怎么给压力呢？
上楼，对着在老犹太的尸体问他们，要是心里有鬼，就不怕他们不慌张。
林征果断命令四人上楼，老二媳妇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这娘们是个瘸子？还以为她是抱着孩子才走路不稳呢。
“小嫂子，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都怪我那熊孩子，整天瞎跑。追他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面对老犹太的尸体，几人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仍然是对答如流，一脸轻松的样子。
难道这几个人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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