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班主任了

    高一下的时候有一场运动会，所有老师都参与了。他们有他们的运动会，我们有我们的运动会。每人都有自己的项目，我的项目是千米跑，这是一个很不幸的事。之前的时候，我的一个头像和一位不怎么熟悉的女生撞了，她来看我，戴着一个帽子，挺酷的。而有点刻意了，就我自己觉得来说。

    老师有接力跑，好像只有这个。奖励啥的都忘了就留了一个不太深刻的印象。我在准备活动自己，可也说了并不擅长体育。有人特意看我有点丢脸。没人看我的话又有点孤独。之后有人跳高跳远，拔河啥的，我就只有一个项目。做完之后就躲到一边去了。听着那时手机里面的音乐。我和手机的故事之后会说。记得这个运动会是不久后的假期就因为疫情延迟开学了。

    另外你要是认为我的日子很好而且值得期待的话，那么请你往这再瞧上那么一瞧。

    这样的日子是好，可是不至于一上来就让你那样玩乐。至少要有那么一两个人，一段“艰苦的时间”过后才会没人来“找茬”。他们还不太注意你的时候才算“熬出了头”。不然始终是不得劲的，你也会觉得不是很重要，自己不得重视。不过我到不在意那些，只不过心里好不好受只是一方面，我只要那么一个可以好好在他们那“不学无术”的机会就好了。

    班主任也是，就是那个雷欧飞踢的那个。手上有厚厚的毛。我问过他的问题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解不开书上的一个例题，不是例题。老实说是一个忘了等量的转换公式。他确定我学不好数学了。挺好，还有意外收获。

    原来我的寝室很闹，不知道是我运气很好还是我告了状（形容运气好）。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看不见他，我在厕所。因此他带来的沉默（来了都没声音了，同学硬气不起来了），嘲讽（都得看他），耳光我都是神奇般得躲过都没有分到。之后搞班级竞赛，比成绩然后给钱买糖果。之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去兼职了培训班。

    分科都没走的班主任好像因为个啥就离开了，甚至是离开了学校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好像是孩子的奶粉钱，好像是。这是“钱”第一次以另外的一种身份出现，不过我还不太在意它。新来的班主任好像不太喜欢我们这一个班，好像风评不好或者又是什么他晋升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反正他一脸信心，满腔热情。作为“前朝余孽”的我还是看在眼里。

    老师对与一个优等生的陨落早有预知，但是还是不遗余力得鞭策我，还是按照惯例检查和批评。架不住我不怕开水烫，也有生气的时候。那个对我来说也司空见惯了。就有一次特严重，没交一科的作业。那个男老师很生气，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几句问话下来就很生气了。上手打我的耳光。当然我偏头了。卸了力，而且老师还是留手了，至少我不相信成年人的耳光不会耳膜穿孔。所以看上去吓人其实就还好。也许我被打惯了有点经验，也不至于太吃亏。当然也没记得摘眼镜，那个本来就有点烂的眼镜就更加烂了。直接飞了出去。两个镜腿坏了。剩下的那节课我就用烂眼镜看黑板，没有镜腿也戴不住，就拿一纸绕过鼻梁，捻成棒子支着看。当然我在玩。不然不会一开始就不交作业。之后这个眼镜的事就成了老师的战绩了。吹嘘了好几天，这个故事还去到了其他的班级。之后他的课我玩得更嗨了，装模作样得看黑板，在本子上写作文和诗。只是没打搅其他人。不过写东西都是在他的自习课和之后的备考了，至少那时就抄抄作业，还是一个品行很端正的差生呢。

    要挨训才能有一个相对于自由的空间。这其中的过程是难以忍受的。像天然的屏障把一个自由的区域分成了两边，只有中间呆不得。所以你应当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一边才行。要不好好写作业，要不好好玩。没有都全的方案，至少大部分来说，家长和老师也是这样说的。玩也玩不尽兴，学也学不好。不值当。

    有劝退的时候，不过我在户口的时候走了这一个流程了，可有人反对也做不通我家长的工作。不知道他们怎么考虑的，反正我的高中三年实打实的在里面呆了三年。也有比我更黑恶的，我只是一个不愿学习的学生，没有什么品行不端的事情。甚至不太多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座位上，还在自己想自己写。不是什么大是大非，大善大恶也就放过我了。

    我的亲戚在学校里的职工宿舍，但是我没去过，也没有什么机会主要还是学校管理了。之前去的时候没给老师通知，还被训了好几次。我听训，也觉得添了麻烦，不占理所以没再去了。

    新班主任对我有新的期待，不过那也是无用的。我还是继续自己的道路，寄希望与可以跟自己好好相处从而得到一个崭新的开始。才想起师资配置是班主任一个男老师其他都是女老师。额，不多说。我只说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有点妈妈的温柔的感觉。老师给我的位置前后左右都是女生，我，还是不说话。真是有这样的一段时间。

    不过我还是度过了那段内心煎熬的岁月，不仅仅是我无法跟女生说话。还有一部分是辜负了老师的期待。这个可比一定要让我学好要好得多，这个是一个软刀子。但我拿不起，就只好让它划在我身上。恰恰这软刀子尤为伤人。一时间里我人见狗嫌，迫不得已开始了一段路上没有陪同的旅程。

    前面有说学校学习衡水嘛，就是鼓励操前读。做啥事的时候都带上一个小册子。没有衡水命，一身衡水病。我没有惯着它，可还是要表现的主动且配合。难免有点做了也不会，也不见涨的笨蛋嫌疑。一方面可以说这个小孩单纯得多。

    那个年龄谁不单纯？我就很简单得看了这个高中生涯，高兴就做，不高兴就不做。这样的生活按着我的需求不断变化，在我面前的镜子里不断出现我久未看到但十分期待的风景。我都不敢告诉你我很高兴，生活很如意。怕你只觉得这个小子在吹牛而忘了这个实际的生活是你我自己受益的。让自己开心才是我的目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很多瞬间有点让人不堪回想。不过那也是一段很特殊的经历。我不知道是否只有我会这样。就是想到一些特定的瞬间会呼吸紧促，而当时就是无法避免。别人让你经历，还是自己到时间了。就是无法避免。知道也是小事，但就是无法劝慰住自己，想起就很难受，害羞和羞愤都有。就好像跟自己喜欢的女生结果被拒绝一样且差不多的感觉。而这样的事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些小小的丢脸，就像之前我说的“侧手翻”事件一样。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很多的，我在那个时间段里面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让我脸红心跳。可刚刚把自己敷衍、糊弄过去又会重蹈覆辙去做差不多一样性质的事情。而且这个对于我来说也还算大事。就是说大一点“我是用了我的‘爱情’在倒霉蛋那换了我的隐居生活”这个不大不小的疤痕是我自己去得的，但还是在我的身上。也算转移注意力和之前其他杂事的痛苦了。挺扎实的，很多其他的事情慢慢褪去了颜色，就只有这样一个故事告诫我：“如果要换，请想好再说。”这个我想了后半个学期，我还是觉得对不住倒霉蛋。

    这里给大家形容一些倒霉蛋吧。这个女生对我来说还是挺特殊的。不仅因为她是我特定时间的兜底侠，还有她是我第一个注意到的女孩。小时候真是我二手衣服穿得飞起的年代，破个包啊啥的，我管这个叫做“生活不如意”，可这个等到我现在对家长说，他们就会说：“破个包，还是裤包衣包怎么不如意？”您懂不懂呢？衣服包里面是有东西的，这些你该懂了吧。而她就像一个好的衣服包一样，遇上她是一个我很如意的事。

    小时候的孩子就是可爱，简简单单就可以说出现在很社死的词语。像“爱”啊，“喜欢”啊啥的。现在习惯用一点什么其他模糊的表达来追求一种时尚，而不是爱情与女孩本身。说远了，就是懵懵懂懂的不仅是笑的时候带光，这人也是带光的。就连说喜欢她也是一个可以真真的害羞，脸红的时刻。当时我的话还是很重的，没有任何调侃，不知别人听了去有调侃的味道没有，反正我横竖都是接受了个完全。她是不知道我喜欢她的，因为知道的消息都没有那么正式。

    当然这些话也不是时刻都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脸红，也不是什么时刻都可以脸红的。这时在小学的时候她就有喜欢的人了。初中之后流行了一段时间的休书，还习惯把爱写在本子上。她的故事我才知道一点。现在不断细嚼我和她的“交易”老实讲我都忘了什么原因了。她和她闺蜜换了男友，搂抱了一段时间后（我不予置评，但难以接受，喜欢有点变质说实话。而她之前的那个男的我觉得挺好的，就很主观臆断得认为是男的甩的她，认为经验证她不好。可我没见过全貌，单纯了。但这个想法一直有。我和那男的也不一样，我当时没有这个想法）。就成了我的同桌。当然我就算不承认，但逗她的时候还是有其他奇怪的成分存在。不是对女生整个群体，只是那时的我对那时的她反应过度而已。本来我可以不用脸红的项目像：食指推头，小打小闹摸手啥的。都不该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娱乐的同时（看起来渣，但是我有分寸，要是有人替我做了这些事去我还挺高兴的）我竟然有了一种圆梦的满足感。而在我之后她的生活和我的生活（在我看来都乱了起来）竟再没交集。我还是拒绝了留下QQ，当时确实没有手机。再后来的故事就是很扯淡的当了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之后的故事你们和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