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怀疑
就在一些城市负责人怀疑和焦虑的时候，秦岭将军的话音再次在视频会议现场响起，无疑成了打消负面情绪的强心剂。
听完秦将军的话后，心存疑虑的众多视频会议与会者，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开始低头沉思。
看到秦岭将军一反常态，高调地越俎代庖，掌控了会议的走向，雷吉斯局长面露愠色，感觉到一阵恍惚。
而田嘉庚秘书长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岭将军后，又迅速将目光转向别处。几位议员更是满脸惊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还是那位向来低调的秦岭吗？
“秦的提议不错，不过联合事务局会根据相关的规章制度，承担相应的责任。事务局接下来将无条件从各城市间抽调骨干精英，组建一线指挥中心，总负责协调各城方科考队的工作。”眼见事态的发展方向出现了偏离，为防止彻底失控，雷吉斯尽量克制着内心的不满情绪，有理有据地果断作出回应。
然而结果令他失望了，竟然无人响应自己的号召。扫了一圈视频现场无动于衷的众人，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雷吉斯局长只好及时补充道：“当然，指挥中心只是一个调节部门，并不干涉科考队具体的日常考察工作。”
“好，我赞同事务局的做法。”没想到，本次会议中多次与雷吉斯局长步调不一致的秦岭将军，反而成了第一个站出来表态的人，率先支持雷吉斯局长的这次决定。
“我不赞同，其实指挥中心完全可以坐镇后方，没必要冒险深入一线。”史蒂夫科尔则提出了明确的反对意见：“当然我这是为指挥中心的安全考虑。”
“嗯，我赞同史蒂夫的建议。”科尔话音刚落，慕尼城的负责人辛纳德站了出来，与科尔的立场保持了高度一致；
紧随其后，伦城的安德森，伦萨城的莱茵瑞娜，黎城的佛朗索瓦等负责人也纷纷表态支持科尔的观点。
看着一个个反对者站出来公开表明态度，雷吉斯局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已经到了情绪失控的边缘。
雷吉斯心里非常清楚，在国际影响力方面，秦岭将军与史蒂夫科尔完全不同而语。不管秦岭多高调，其志同道合者少，实际影响力有限。而史蒂夫科尔是地球最大经济组织的掌舵者，其拥趸不在少数。
“大家先冷静一下，事务局方面成立指挥中心，出发点是好的，用心良苦，大家无需过度解读。况且雷吉斯局长的建议也仅是一个暂时提议，最终要不要落实，如何落实，还需要事务局委员会统一讨论后，再投票决定。”随着反对声增多，田秘书长为防止会议进一步失控，于是紧急组织语言，发言缓和会场气氛。
“既然大家当下持有分歧，那本次视频大会就先暂时搁置争议问题，希望散会后，各城市抓紧组建科考队。”雷吉斯局长在田秘书长的提示下，瞬间清醒了许多，待情绪稍作稳定后说道，不过语气依旧夹杂着丝丝凉意。
“那我宣布本次大会到此结束，会后希望各负责人抓紧落实各项工作，争取早日奔赴一线，攻坚克难顺利完成任务，谢谢大家。”田秘书长随即宣布大会闭幕。
会后，史蒂夫科尔来不及处理手头的工作，第一时间与秦岭将军取得联系。
“科尔，你好。”二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于是秦将军放下手中的文件，首先打招呼道。
“秦，你好。”科尔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继续讲道：“很久没有见面了，身子骨还硬朗？”
“托大总裁的福，现在吃得香，睡得甜！”听闻科尔的调侃，秦将军揶揄道。
“呵呵，那就好。我就纳闷了，秦将军向来稳重低调，极少在这样的场合发表不同意见。过往即便有反对意见，也是保留意见待会后私下解决。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变成刺头了。”科尔摇晃着大肚高脚水晶杯继续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呵呵，让大家认识认识一个不一样的秦岭而已。”
“没别的隐秘？这还是我认识的秦老头吗，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科尔喝了口红酒，继续挖苦。
“少用你的狼心狗肺来衡量秦老头。”
“啧啧，给透露点呗。”科尔仍旧腆着脸不死心地试探着。
以科尔对秦岭的了解，这个将华夏传统文化的儒雅稳重谦虚刻到骨子里的人，不出意外，怎么可能会突然如此高调。令秦岭做出如此反常举动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秦岭璋华城方面绝对掌握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行了，包打听先生，收起你的阴谋论，该干嘛干嘛去吧。”秦将军当然清楚科尔的意图，但是在事情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讲，毕竟没有定论的猜疑最容易伤人。
“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说完，科尔就没好气地挂掉了电话。
两人挂断电话后，分别第一时间召开了紧急内部会议。
秦岭将军办公室。
童政委，顾参谋长，卢家辉上校，钱伯仁教授，汪湛鲁教授，张定一主任和刘嘉博士再次聚首。其中汪湛鲁教授与刘嘉博士也一同参加了联合事务局刚结束的视频大会。
“给大家通报一个情况，有关联合局，具体的说是雷吉斯局长，事态严重，因此希望参会的各位务必严守秘密，不得外传。”
首先秦将军强调了会场纪律，继而接着说道：“在本次会议中，我发现了几处疑点，最后形成一个猜测：雷吉斯局长与黑瞎子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不是像他自己介绍的互不认识。”
“这就是你阻止我当时发言的原因吧？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只是没你看得透彻。”听闻秦岭将军的话语，汪湛鲁教授恍然大悟道。
“目前我也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不过结合我们掌握的硬盘资料来看，黑瞎子的话明显有几处不符。黑瞎子没有提起刘嘉博士被绑架一事。按理说雷吉斯应该提出质疑，但两人却选择性的忽略了。还有，黑瞎子也没有提到外星人，但却说自己组织对全球实施了监控，这点最可疑，他们在空间站与特博拉的眼皮子底下如何做到的？这是第二个可疑点。而雷吉斯局长对这些问题置若罔闻，没有任何质疑，就要与对方合作。因此我怀疑黑瞎子与雷吉斯之间的谈话很可能是提前彩排好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接纳‘荆轲’。如果，我是说如果雷吉斯与‘荆轲’真的存在某种联系，我们必须要提前有所防备。但是万一我们猜错了，对雷吉斯以及联合事务局而言都是一个误伤，不仅要承担法律责任，还会导致人类内部出现信任危机。”从不抽烟的秦将军此时问张定一主任要了一颗烟，沉重地说道。
“我看我们就两手准备，一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对联合事务局做出防备；二我们要秘密地展开调查，查个水落石出。”顾参谋长说道。
“定一，你来说说看。”在情报工作方面特勤科无疑更专业，秦将军看向张定一讲道。
“各位首长，既然他们在百年前就实现了全球监控，这也是他们目前最大的依仗。因此我们首先要破除对方的监控，退一步讲最起码要防监控。或许现在我们的大厦内就有他们的监控设施，毕竟量子级的监控手段，目前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技术能力。”
“钱老，汪教授，刘博士，请问破量子级监控，哪种手段最有效？”卢家辉上校插话道。
“电磁干扰，磁场屏蔽！”钱老沉思了一会儿，讲道。
“这就好，起码首长的办公室是安全的。目前在大厦内，除了少数的区域是强电磁场，大部分区域都没有防控升级，我们需不需要做防护升级？”卢上校询问道。
“不，这样做很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暂时保持不变。不过重要的会议，参会人员必须佩戴电磁屏蔽器。”顾参谋长讲道。
“也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升级大厦的防控系统。”童政委插话道。
“我们需不需要提醒一下别的城市或组织？”张定一询问。
“暂时不需要，不要人为制造恐慌，起码特博拉那边，以我对史蒂夫科尔的了解，此人机警异常，通过他刚刚对我的试探，我想科尔应该也察觉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秦岭将军否定了张定一的想法。
“如果我们正在被对方监控……”钱老突然发话。
……
特博拉集团大厦。
“今天我们来确定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科尔总裁看着助理准备的工作流程图，继续对众人讲道：“今天事务局会议存在不少反常现象，首先是雷吉斯的反常，作为当前人类重要决策者之一，竟然贸然相信一个神秘组织的鬼话，这点太可疑；其次是璋华城的秦将军竟然一反常态，屡次在会议现场与事务局唱反调，试图给事务局的工作设置障碍，这说明秦岭一定掌握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真相，并对联合事务局产生了怀疑。”
“秦将军今天确实与以往不同，可是雷吉斯看起来挺正常的。”同样参会的戚薇博士说道。
“格林，今天让你来参加安保会议，我想听听你对集团目前的安保状况有什么好的建议。”科尔并未接戚薇博士的话，而是看向顶替安保副总裁阿尔法的格林说道。阿尔法因为监控系统故障问题，已经失去科尔的信任。
“好的，史蒂夫。”听到科尔叫到自己，首次参加高层会议的安保指挥官格林坐直身子，说道：“就集团目前的安保实力而言，无疑是全球领先的，不过某些器材存在偷工减料的情况，无形中降低了这些器材的输出值。特别是监控防御方面更是一个漏洞，因此下一步安保部需要重新购置一些高品质的武装器材，升级监控设施，并建立监控防御系统。”
“好的，你提到的监控防御正好让我想起了黑瞎子的话。”科尔回想起黑瞎子曾说的全球监控，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以目前特博拉的实力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继续讲道：“格林，我将全力支持你，特别是防监控方面，一定要最先进的设备。”
“罗威，你跟戚薇组建科考队的工作进展到哪一步了？一周内能否成行？”
听完秦将军的话后，心存疑虑的众多视频会议与会者，有的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开始低头沉思。
看到秦岭将军一反常态，高调地越俎代庖，掌控了会议的走向，雷吉斯局长面露愠色，感觉到一阵恍惚。
而田嘉庚秘书长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岭将军后，又迅速将目光转向别处。几位议员更是满脸惊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还是那位向来低调的秦岭吗？
“秦的提议不错，不过联合事务局会根据相关的规章制度，承担相应的责任。事务局接下来将无条件从各城市间抽调骨干精英，组建一线指挥中心，总负责协调各城方科考队的工作。”眼见事态的发展方向出现了偏离，为防止彻底失控，雷吉斯尽量克制着内心的不满情绪，有理有据地果断作出回应。
然而结果令他失望了，竟然无人响应自己的号召。扫了一圈视频现场无动于衷的众人，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雷吉斯局长只好及时补充道：“当然，指挥中心只是一个调节部门，并不干涉科考队具体的日常考察工作。”
“好，我赞同事务局的做法。”没想到，本次会议中多次与雷吉斯局长步调不一致的秦岭将军，反而成了第一个站出来表态的人，率先支持雷吉斯局长的这次决定。
“我不赞同，其实指挥中心完全可以坐镇后方，没必要冒险深入一线。”史蒂夫科尔则提出了明确的反对意见：“当然我这是为指挥中心的安全考虑。”
“嗯，我赞同史蒂夫的建议。”科尔话音刚落，慕尼城的负责人辛纳德站了出来，与科尔的立场保持了高度一致；
紧随其后，伦城的安德森，伦萨城的莱茵瑞娜，黎城的佛朗索瓦等负责人也纷纷表态支持科尔的观点。
看着一个个反对者站出来公开表明态度，雷吉斯局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已经到了情绪失控的边缘。
雷吉斯心里非常清楚，在国际影响力方面，秦岭将军与史蒂夫科尔完全不同而语。不管秦岭多高调，其志同道合者少，实际影响力有限。而史蒂夫科尔是地球最大经济组织的掌舵者，其拥趸不在少数。
“大家先冷静一下，事务局方面成立指挥中心，出发点是好的，用心良苦，大家无需过度解读。况且雷吉斯局长的建议也仅是一个暂时提议，最终要不要落实，如何落实，还需要事务局委员会统一讨论后，再投票决定。”随着反对声增多，田秘书长为防止会议进一步失控，于是紧急组织语言，发言缓和会场气氛。
“既然大家当下持有分歧，那本次视频大会就先暂时搁置争议问题，希望散会后，各城市抓紧组建科考队。”雷吉斯局长在田秘书长的提示下，瞬间清醒了许多，待情绪稍作稳定后说道，不过语气依旧夹杂着丝丝凉意。
“那我宣布本次大会到此结束，会后希望各负责人抓紧落实各项工作，争取早日奔赴一线，攻坚克难顺利完成任务，谢谢大家。”田秘书长随即宣布大会闭幕。
会后，史蒂夫科尔来不及处理手头的工作，第一时间与秦岭将军取得联系。
“科尔，你好。”二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于是秦将军放下手中的文件，首先打招呼道。
“秦，你好。”科尔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继续讲道：“很久没有见面了，身子骨还硬朗？”
“托大总裁的福，现在吃得香，睡得甜！”听闻科尔的调侃，秦将军揶揄道。
“呵呵，那就好。我就纳闷了，秦将军向来稳重低调，极少在这样的场合发表不同意见。过往即便有反对意见，也是保留意见待会后私下解决。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变成刺头了。”科尔摇晃着大肚高脚水晶杯继续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呵呵，让大家认识认识一个不一样的秦岭而已。”
“没别的隐秘？这还是我认识的秦老头吗，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科尔喝了口红酒，继续挖苦。
“少用你的狼心狗肺来衡量秦老头。”
“啧啧，给透露点呗。”科尔仍旧腆着脸不死心地试探着。
以科尔对秦岭的了解，这个将华夏传统文化的儒雅稳重谦虚刻到骨子里的人，不出意外，怎么可能会突然如此高调。令秦岭做出如此反常举动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秦岭璋华城方面绝对掌握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行了，包打听先生，收起你的阴谋论，该干嘛干嘛去吧。”秦将军当然清楚科尔的意图，但是在事情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讲，毕竟没有定论的猜疑最容易伤人。
“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说完，科尔就没好气地挂掉了电话。
两人挂断电话后，分别第一时间召开了紧急内部会议。
秦岭将军办公室。
童政委，顾参谋长，卢家辉上校，钱伯仁教授，汪湛鲁教授，张定一主任和刘嘉博士再次聚首。其中汪湛鲁教授与刘嘉博士也一同参加了联合事务局刚结束的视频大会。
“给大家通报一个情况，有关联合局，具体的说是雷吉斯局长，事态严重，因此希望参会的各位务必严守秘密，不得外传。”
首先秦将军强调了会场纪律，继而接着说道：“在本次会议中，我发现了几处疑点，最后形成一个猜测：雷吉斯局长与黑瞎子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不是像他自己介绍的互不认识。”
“这就是你阻止我当时发言的原因吧？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只是没你看得透彻。”听闻秦岭将军的话语，汪湛鲁教授恍然大悟道。
“目前我也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不过结合我们掌握的硬盘资料来看，黑瞎子的话明显有几处不符。黑瞎子没有提起刘嘉博士被绑架一事。按理说雷吉斯应该提出质疑，但两人却选择性的忽略了。还有，黑瞎子也没有提到外星人，但却说自己组织对全球实施了监控，这点最可疑，他们在空间站与特博拉的眼皮子底下如何做到的？这是第二个可疑点。而雷吉斯局长对这些问题置若罔闻，没有任何质疑，就要与对方合作。因此我怀疑黑瞎子与雷吉斯之间的谈话很可能是提前彩排好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接纳‘荆轲’。如果，我是说如果雷吉斯与‘荆轲’真的存在某种联系，我们必须要提前有所防备。但是万一我们猜错了，对雷吉斯以及联合事务局而言都是一个误伤，不仅要承担法律责任，还会导致人类内部出现信任危机。”从不抽烟的秦将军此时问张定一主任要了一颗烟，沉重地说道。
“我看我们就两手准备，一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对联合事务局做出防备；二我们要秘密地展开调查，查个水落石出。”顾参谋长说道。
“定一，你来说说看。”在情报工作方面特勤科无疑更专业，秦将军看向张定一讲道。
“各位首长，既然他们在百年前就实现了全球监控，这也是他们目前最大的依仗。因此我们首先要破除对方的监控，退一步讲最起码要防监控。或许现在我们的大厦内就有他们的监控设施，毕竟量子级的监控手段，目前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技术能力。”
“钱老，汪教授，刘博士，请问破量子级监控，哪种手段最有效？”卢家辉上校插话道。
“电磁干扰，磁场屏蔽！”钱老沉思了一会儿，讲道。
“这就好，起码首长的办公室是安全的。目前在大厦内，除了少数的区域是强电磁场，大部分区域都没有防控升级，我们需不需要做防护升级？”卢上校询问道。
“不，这样做很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暂时保持不变。不过重要的会议，参会人员必须佩戴电磁屏蔽器。”顾参谋长讲道。
“也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升级大厦的防控系统。”童政委插话道。
“我们需不需要提醒一下别的城市或组织？”张定一询问。
“暂时不需要，不要人为制造恐慌，起码特博拉那边，以我对史蒂夫科尔的了解，此人机警异常，通过他刚刚对我的试探，我想科尔应该也察觉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秦岭将军否定了张定一的想法。
“如果我们正在被对方监控……”钱老突然发话。
……
特博拉集团大厦。
“今天我们来确定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科尔总裁看着助理准备的工作流程图，继续对众人讲道：“今天事务局会议存在不少反常现象，首先是雷吉斯的反常，作为当前人类重要决策者之一，竟然贸然相信一个神秘组织的鬼话，这点太可疑；其次是璋华城的秦将军竟然一反常态，屡次在会议现场与事务局唱反调，试图给事务局的工作设置障碍，这说明秦岭一定掌握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真相，并对联合事务局产生了怀疑。”
“秦将军今天确实与以往不同，可是雷吉斯看起来挺正常的。”同样参会的戚薇博士说道。
“格林，今天让你来参加安保会议，我想听听你对集团目前的安保状况有什么好的建议。”科尔并未接戚薇博士的话，而是看向顶替安保副总裁阿尔法的格林说道。阿尔法因为监控系统故障问题，已经失去科尔的信任。
“好的，史蒂夫。”听到科尔叫到自己，首次参加高层会议的安保指挥官格林坐直身子，说道：“就集团目前的安保实力而言，无疑是全球领先的，不过某些器材存在偷工减料的情况，无形中降低了这些器材的输出值。特别是监控防御方面更是一个漏洞，因此下一步安保部需要重新购置一些高品质的武装器材，升级监控设施，并建立监控防御系统。”
“好的，你提到的监控防御正好让我想起了黑瞎子的话。”科尔回想起黑瞎子曾说的全球监控，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以目前特博拉的实力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继续讲道：“格林，我将全力支持你，特别是防监控方面，一定要最先进的设备。”
“罗威，你跟戚薇组建科考队的工作进展到哪一步了？一周内能否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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