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一次试探
尽管百年前的全球大混战，使得人类民用科技几乎陷入停滞状态，但是军用科技却因此获得了长足的发展。
例如为了抢占外太空制高点，航空航天技术实现了飞跃，热武器的研发一开始都是备战的需要，直接促进了伽马射线暴，能量罩等技术的突破，后来这些技术又慢慢转入民用。
特别是为了降低伤亡率，智能机器人领域，日臻成熟。停战后，又经过最近几十年的弥补，也获得长足的发展，在绝大多数领域里，不仅非常成熟了，业已非常普及。
璋华城科考队之所以能够仅在两天时间内顺利地完成如此庞大体量的工程，可以说智能机器人功不可没。
队员们分工协作，操控着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智能机器人，从搬运卸载物资，到搭建用于实验，会议等用途的临时板房，以及修建厕所浴室等等休闲娱乐设施。在智能机器人不知疲倦中，工作效率以及工作质量都得到保障。
智能机器人们虽说可以不休息，但操控智能机器的队员们仍需要休息。两天时间内持续加班加点，无眠无休，队员们的体能基本上达到了上限，有的队员甚至在用餐间歇，睡倒在餐桌上，手上还端着餐具，让人看着着实心疼。
不过，当队员们亲眼目睹到自己的劳动成果那一刻，他们内心原本的所有委屈与疲惫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在他们脸上露出的欣慰幸福的笑容。
经过所有科研队成员两天时间的共同努力，一个临时“泡泡”终于完工。
这里将会是他们未来很长时间内的家。
这座顶点高度达到近120米，占地面积1个多平方公里的大“帐篷”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在原本的荒山野岭拔地而起。
同时搭建起的，还有“泡泡”内一座座简易房间，不对，应该是围墙。因为有一个共用的大“顶棚”，因此这些简易的房间只有围墙跟门窗，没有房顶。
刘嘉博士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能量罩搭建过程，她的心情在“泡泡”竣工的那一刻，也是激动异常。
其他队员就更不用多说，以至于在晚餐期间，很多年轻人因此而亢奋地侃侃而谈，有的甚至跟家乡的朋友直播了整个过程，也有的拍摄了好多段短视频发送到短视频平台上，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疲惫。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些休整后。30多科研队员又马不停蹄地进行着新的任务。
其中，9名科学家组成的科研精英组，则例行召开了前线阵地的第一次头脑风暴，商讨如何近距离观察或者进入那道裂痕。
会上，激情澎湃地年轻队员们纷纷踊跃发言，畅谈着自己的观点。
“我们可以通过无人运输机，将蜂群侦察机运抵裂痕附近，然后通过蜂群侦察机全方位近距离观测，并寻机进入裂痕。”年轻的科学家李自然建议道。
“这个方式肯定行不通，前段时间那艘企图靠近的无名飞船，发生的无故爆炸很可能与大裂痕有关，我们不能不慎重。”周博雅则立刻否定了李自然。
“我认为我们首先应该弄清楚，这道裂痕是什么，有什么特性，然后根据其特性，有针对性地去开展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闭门造车。”在一群年轻有为的科学家堆里，庞书通反而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少年老成。
……
听闻庞书通的观点，几名年轻科学家陆续安静下来，有的低头沉思，有的闭目冥想，有的双手托起了下巴……
此前兴奋甚至是亢奋的情绪，还是影响到了大家的逻辑性思维。
而钱伯仁教授与刘嘉博士则一直处于聆听状态，并未干涉年轻人的热烈探讨。
由于大裂痕的相关信息，相关部门始终并未公开，因此绝大多数人其实并不清楚大裂痕到底是什么，包括这些年轻的科学家们。
“嗯，裂痕可以肯定的是一个独特的空间构造，不过这个空间构造的内部结构如何，我们还需要去探索并认真辩证，我感觉这道裂痕有极大可能超出了我们现在物理学的范畴。”此时一名叫钟情的美女博士握着笔接着讲道：“我们以往理解的空间并非实体，更倾向于一种虚无，所以它能够容纳星球等等一系列的物质存在，但是大裂痕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们对空间的认识，因为有裂痕的存在，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确认，空间应该倾向于是一种特殊物质而不是虚无。”
钱教授听闻钟情的分析，习惯性的眯了一下双眼，然后与刘嘉轻微对视后，颇有兴趣地向钟情问道：“钟博士，假如空间演化成一种独特的物质，你认为这种物质是否会有纬度差异？”
……
“教授，如果空间是一种物质，那绝对的纬度差异也就不存在了，毕竟一维二维的存在基础被否定了，至于高等维度，我们不能把‘物质墙‘之外，看作是另一个独立的维度。”钟情略作思考回答道。
“相反，我却认为，如果空间是物质的话，一定存在维度差异，一维二维就是量子层，不可再被切分，零维就是独立量子，而四维就是克莱因瓶或者莫比乌斯环，因为现实中我们可以用纸张模拟出莫比乌斯环。”庞书通受到启发后，讲道。
庞书通的话，就像一把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所有人的思维大门。
周博雅在庞书通讲完，接过话茬讲道：“这个我倒是觉得不准确了，即便量子不可再分，但也不是没有体积。”
“对啊，假如空间是一种物质，那岂不是说，我们当下生活在物质中？”王薇薇博士也是持有反对立场。
“生活在物质中，难道很难理解吗？我们当下不就是生存在空气中，但是我们感受到空气的存在吗？就像鱼儿生活在水中，难道它们理解水吗？”赵锦鳞副教授则是赞同空间是物质的假设。
…….
正当大家在激烈探讨的时候，后勤部的电话打了过来。
“钱老，刘博士，你们需要的能量球，按照二位的制造标准，现在已经制造完工了，请指示下一步工作。”后勤部处长张天讯在电话里讲道。
“张处长，能量球需要的内部引擎以及“能量”拖绳也完善了？”钱老询问道。
“是的，钱老，一切准备就绪。”
“是否携带了内置摄像头？”刘嘉博士追问。
“都安排好了，刘博士您就放心吧。”
“那好，现在请诸位各就岗位，我们现在利用能量球去实地探索裂痕真相。”
然后钱伯仁教授与刘嘉博士率先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其余队员也纷纷起身，尾随二人而去。
一众人走出小会议室，然后进入不远处的简易实验室。
“钱老，刘博士。”看到众人进入室内，张天讯站起身来打招呼道。
钱老点头示意，并未作答，而是径直走向了能量圆球。
“刘嘉，你看这样符合标准吗？”看着眼前带着长长“尾巴”的能量球，钱老向身旁的刘嘉博士询问道。
透明的能量球，只有篮球大小，内置一台独立的发动引擎，拖着一条同样是能量质的细长的一圈圈盘绕在一起的“尾巴”。
“制作非常完美，没有一丝缝隙，可以的。”刘嘉博士仔细查看后，认为该能量球完全符合自己订立的标准。
“那就定位发射？”钱老再次征询刘嘉。
“好。”
“张处长，安排一下，定位大裂痕的坐标，将能量球发射至其附近，近距离观察大裂痕。”得到刘博士的答复，钱老转而向张天讯处长指示道。
接到钱老命令的张处长立刻走向发射遥控位置，向工作人下达了发射指令。
随着工作人员的一系列操作，能量球在内部飞行引擎的助力下，拖起长长的“尾巴”，腾起向着没有房顶的实验室上空飞去。
通过内置摄像头，科研队可以准确清晰地监控能量球飞过的区域。
然后在通讯设备的作用下，拍摄的这些画面同步被投放到简易实验室里的视频播放区，立体的画面立刻延展开来，栩栩如生。
经过大半个小时的飞行，能量球终于抵达了大裂痕附近。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飞行中的能量球，在距离大裂痕50米的距离，停止飞行，静止悬挂在空中，以方便临时营地的科研队员近距离观察大裂痕的特征。
画面中的大裂痕完全像是刻画在空中，像被摔碎的屏幕一样，只不过裂痕的内部像是一个幽深的黑洞，试图吞噬掉这个冒然来访的能量球。
能量球在工作人员的操控下，开始围绕大裂痕绕飞一周。
当能量球来到大裂痕的侧面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从侧面望去，大裂痕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没有任何的迹象。
如果不是刻意地克制，我想此时操作人员都有可能会操作着能量球冲撞过去，以验证大裂痕是不是存在。
很快，能量球飞到了大裂痕的反面，大裂痕又出现了，不过是以镜像的方式。
“这？”不知是谁惊讶地发出了声，众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二维面？”庞书通纳闷道。
……
“你们看！”长久地沉默后，钟情博士突然喊道。
“怎么了？”李自然不明所以，于是问道。
“刚才我察觉到裂痕的边缘在轻微飘动！”钟情解释说。
“是的，这个无任何厚度的裂痕，刚才发生了轻微抖动！”刘嘉博士也确认了钟情的说法。
“张处长，让能量球进入大裂痕！”就在大家陷入震惊的时候，钱老突然发话道。
于是工作人员给能量球内部智能引擎下达指令。
能量球开始缓缓飞向大裂痕。
40米。
30米。
20米。
10米。
此时能量球与大裂痕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十米。
3米，
2米
1米，
能量球即将进入大裂痕，见证历史的时刻到了。
“嘭！”
“轰～”
第一个声音，是能量球爆裂的响声；第二个声音是碎裂后的能量球内置引擎发生剧烈的爆炸声！虽然几乎同一时间发出，但是次序却非常清晰。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远在百公里外，但是实时观察着现场模拟的影像科研队员们，还是着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啊…..”
“小心！”
“哎吆！”
一场混乱之后，惊魂未定的成员们纷纷看向钱伯仁教授跟刘嘉博士。
而此时的钱刘二人也是一脸茫然。
例如为了抢占外太空制高点，航空航天技术实现了飞跃，热武器的研发一开始都是备战的需要，直接促进了伽马射线暴，能量罩等技术的突破，后来这些技术又慢慢转入民用。
特别是为了降低伤亡率，智能机器人领域，日臻成熟。停战后，又经过最近几十年的弥补，也获得长足的发展，在绝大多数领域里，不仅非常成熟了，业已非常普及。
璋华城科考队之所以能够仅在两天时间内顺利地完成如此庞大体量的工程，可以说智能机器人功不可没。
队员们分工协作，操控着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智能机器人，从搬运卸载物资，到搭建用于实验，会议等用途的临时板房，以及修建厕所浴室等等休闲娱乐设施。在智能机器人不知疲倦中，工作效率以及工作质量都得到保障。
智能机器人们虽说可以不休息，但操控智能机器的队员们仍需要休息。两天时间内持续加班加点，无眠无休，队员们的体能基本上达到了上限，有的队员甚至在用餐间歇，睡倒在餐桌上，手上还端着餐具，让人看着着实心疼。
不过，当队员们亲眼目睹到自己的劳动成果那一刻，他们内心原本的所有委屈与疲惫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在他们脸上露出的欣慰幸福的笑容。
经过所有科研队成员两天时间的共同努力，一个临时“泡泡”终于完工。
这里将会是他们未来很长时间内的家。
这座顶点高度达到近120米，占地面积1个多平方公里的大“帐篷”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在原本的荒山野岭拔地而起。
同时搭建起的，还有“泡泡”内一座座简易房间，不对，应该是围墙。因为有一个共用的大“顶棚”，因此这些简易的房间只有围墙跟门窗，没有房顶。
刘嘉博士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能量罩搭建过程，她的心情在“泡泡”竣工的那一刻，也是激动异常。
其他队员就更不用多说，以至于在晚餐期间，很多年轻人因此而亢奋地侃侃而谈，有的甚至跟家乡的朋友直播了整个过程，也有的拍摄了好多段短视频发送到短视频平台上，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疲惫。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些休整后。30多科研队员又马不停蹄地进行着新的任务。
其中，9名科学家组成的科研精英组，则例行召开了前线阵地的第一次头脑风暴，商讨如何近距离观察或者进入那道裂痕。
会上，激情澎湃地年轻队员们纷纷踊跃发言，畅谈着自己的观点。
“我们可以通过无人运输机，将蜂群侦察机运抵裂痕附近，然后通过蜂群侦察机全方位近距离观测，并寻机进入裂痕。”年轻的科学家李自然建议道。
“这个方式肯定行不通，前段时间那艘企图靠近的无名飞船，发生的无故爆炸很可能与大裂痕有关，我们不能不慎重。”周博雅则立刻否定了李自然。
“我认为我们首先应该弄清楚，这道裂痕是什么，有什么特性，然后根据其特性，有针对性地去开展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闭门造车。”在一群年轻有为的科学家堆里，庞书通反而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少年老成。
……
听闻庞书通的观点，几名年轻科学家陆续安静下来，有的低头沉思，有的闭目冥想，有的双手托起了下巴……
此前兴奋甚至是亢奋的情绪，还是影响到了大家的逻辑性思维。
而钱伯仁教授与刘嘉博士则一直处于聆听状态，并未干涉年轻人的热烈探讨。
由于大裂痕的相关信息，相关部门始终并未公开，因此绝大多数人其实并不清楚大裂痕到底是什么，包括这些年轻的科学家们。
“嗯，裂痕可以肯定的是一个独特的空间构造，不过这个空间构造的内部结构如何，我们还需要去探索并认真辩证，我感觉这道裂痕有极大可能超出了我们现在物理学的范畴。”此时一名叫钟情的美女博士握着笔接着讲道：“我们以往理解的空间并非实体，更倾向于一种虚无，所以它能够容纳星球等等一系列的物质存在，但是大裂痕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们对空间的认识，因为有裂痕的存在，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确认，空间应该倾向于是一种特殊物质而不是虚无。”
钱教授听闻钟情的分析，习惯性的眯了一下双眼，然后与刘嘉轻微对视后，颇有兴趣地向钟情问道：“钟博士，假如空间演化成一种独特的物质，你认为这种物质是否会有纬度差异？”
……
“教授，如果空间是一种物质，那绝对的纬度差异也就不存在了，毕竟一维二维的存在基础被否定了，至于高等维度，我们不能把‘物质墙‘之外，看作是另一个独立的维度。”钟情略作思考回答道。
“相反，我却认为，如果空间是物质的话，一定存在维度差异，一维二维就是量子层，不可再被切分，零维就是独立量子，而四维就是克莱因瓶或者莫比乌斯环，因为现实中我们可以用纸张模拟出莫比乌斯环。”庞书通受到启发后，讲道。
庞书通的话，就像一把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所有人的思维大门。
周博雅在庞书通讲完，接过话茬讲道：“这个我倒是觉得不准确了，即便量子不可再分，但也不是没有体积。”
“对啊，假如空间是一种物质，那岂不是说，我们当下生活在物质中？”王薇薇博士也是持有反对立场。
“生活在物质中，难道很难理解吗？我们当下不就是生存在空气中，但是我们感受到空气的存在吗？就像鱼儿生活在水中，难道它们理解水吗？”赵锦鳞副教授则是赞同空间是物质的假设。
…….
正当大家在激烈探讨的时候，后勤部的电话打了过来。
“钱老，刘博士，你们需要的能量球，按照二位的制造标准，现在已经制造完工了，请指示下一步工作。”后勤部处长张天讯在电话里讲道。
“张处长，能量球需要的内部引擎以及“能量”拖绳也完善了？”钱老询问道。
“是的，钱老，一切准备就绪。”
“是否携带了内置摄像头？”刘嘉博士追问。
“都安排好了，刘博士您就放心吧。”
“那好，现在请诸位各就岗位，我们现在利用能量球去实地探索裂痕真相。”
然后钱伯仁教授与刘嘉博士率先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其余队员也纷纷起身，尾随二人而去。
一众人走出小会议室，然后进入不远处的简易实验室。
“钱老，刘博士。”看到众人进入室内，张天讯站起身来打招呼道。
钱老点头示意，并未作答，而是径直走向了能量圆球。
“刘嘉，你看这样符合标准吗？”看着眼前带着长长“尾巴”的能量球，钱老向身旁的刘嘉博士询问道。
透明的能量球，只有篮球大小，内置一台独立的发动引擎，拖着一条同样是能量质的细长的一圈圈盘绕在一起的“尾巴”。
“制作非常完美，没有一丝缝隙，可以的。”刘嘉博士仔细查看后，认为该能量球完全符合自己订立的标准。
“那就定位发射？”钱老再次征询刘嘉。
“好。”
“张处长，安排一下，定位大裂痕的坐标，将能量球发射至其附近，近距离观察大裂痕。”得到刘博士的答复，钱老转而向张天讯处长指示道。
接到钱老命令的张处长立刻走向发射遥控位置，向工作人下达了发射指令。
随着工作人员的一系列操作，能量球在内部飞行引擎的助力下，拖起长长的“尾巴”，腾起向着没有房顶的实验室上空飞去。
通过内置摄像头，科研队可以准确清晰地监控能量球飞过的区域。
然后在通讯设备的作用下，拍摄的这些画面同步被投放到简易实验室里的视频播放区，立体的画面立刻延展开来，栩栩如生。
经过大半个小时的飞行，能量球终于抵达了大裂痕附近。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飞行中的能量球，在距离大裂痕50米的距离，停止飞行，静止悬挂在空中，以方便临时营地的科研队员近距离观察大裂痕的特征。
画面中的大裂痕完全像是刻画在空中，像被摔碎的屏幕一样，只不过裂痕的内部像是一个幽深的黑洞，试图吞噬掉这个冒然来访的能量球。
能量球在工作人员的操控下，开始围绕大裂痕绕飞一周。
当能量球来到大裂痕的侧面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从侧面望去，大裂痕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没有任何的迹象。
如果不是刻意地克制，我想此时操作人员都有可能会操作着能量球冲撞过去，以验证大裂痕是不是存在。
很快，能量球飞到了大裂痕的反面，大裂痕又出现了，不过是以镜像的方式。
“这？”不知是谁惊讶地发出了声，众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二维面？”庞书通纳闷道。
……
“你们看！”长久地沉默后，钟情博士突然喊道。
“怎么了？”李自然不明所以，于是问道。
“刚才我察觉到裂痕的边缘在轻微飘动！”钟情解释说。
“是的，这个无任何厚度的裂痕，刚才发生了轻微抖动！”刘嘉博士也确认了钟情的说法。
“张处长，让能量球进入大裂痕！”就在大家陷入震惊的时候，钱老突然发话道。
于是工作人员给能量球内部智能引擎下达指令。
能量球开始缓缓飞向大裂痕。
40米。
30米。
20米。
10米。
此时能量球与大裂痕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十米。
3米，
2米
1米，
能量球即将进入大裂痕，见证历史的时刻到了。
“嘭！”
“轰～”
第一个声音，是能量球爆裂的响声；第二个声音是碎裂后的能量球内置引擎发生剧烈的爆炸声！虽然几乎同一时间发出，但是次序却非常清晰。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远在百公里外，但是实时观察着现场模拟的影像科研队员们，还是着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啊…..”
“小心！”
“哎吆！”
一场混乱之后，惊魂未定的成员们纷纷看向钱伯仁教授跟刘嘉博士。
而此时的钱刘二人也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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