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得加钱
阿尔文眼睛睁大，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下一秒就急忙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我没有，我没有做出过任何伤害其他人的事情。”
我可不想吃牢饭，请你不要冤枉一个大好人。
我除了见到好看的女孩会多看两眼之外，绝对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是来让我加入失控调查部的，并是不来调查我的。
想到这里稍微放松了一下，问道：“那你们应该去找凶手啊，为什么找我，还打算让我加入你们，这不合理。”
嘉比里拉坐了坐正，打算认真地给阿尔文解释一下缘由。
“其一，因为敌方的实力太强了。”
“虽然科技发展已经非常迅速，千年之前和现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但是，科技的力量仍然没有达到能够控制人脑的地步。大脑的复杂就像是上帝留给了人类一道难解的谜题。”
“但现在有一群人却能够利用人类大脑，去做一些危害社会的事情。”
“如果我们继续采取保守策略，用现有的技术去对抗他们，无疑是螳臂当车。”
嘉比里拉推了推金框眼镜，墨绿色的瞳孔里透露着一丝畏惧，是对敌人的畏惧，或者说第五大新人类的畏惧。
阿尔文明白了，说道；“所以你们就要找到具有同样能力的人，去跟他们进行抗衡。”
“是的，敌方有强力武器的时候，我们也必须有同样的武器，我们可以不交战，可以不开火，但必须要有，“有”这个动作，就具有很强的威慑性。”
阿尔文指了指自己，说道：“而我就是那个武器，对吗？”
一股寒气从脚底慢慢升腾，到了大腿，腹部，胸部，脖颈，最后一直到天灵盖。
阿尔文环顾四周，那些吃饭的人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埋头品尝美食，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周围，正坐着一把武器。
一把可能随时控制他们做出癫狂行为的武器。
而这把武器就是自己。
这真的很难以置信，前一秒自己还和姐姐过着清贫但幸福的日子，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卷入这场风暴的中心。
嘉比里拉点了点头：“是的，准确来说是武器之一，西里市小组还有一名控制型新人类，以后会给你介绍。”
“其二。”嘉比继续说着要阿尔文加入的原因。
“我们……到现在都不是知道敌方是谁，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需要有人能够找到真相。”
“我去？那你现在就敢这么大张旗鼓地跟我说这些事情？”阿尔文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声音压低了五分。
“你不怕，我被他们盯上，然后出门就被控制，站在马路中央，被车撞飞。”
“然后后面又来一辆车，两车追尾，前车又碾压我一遍，本来还能抢救一下，结果被压成肉泥。”
阿尔文越说越没有边界，甚至手舞足蹈，嘴里模拟着汽车碰撞发出的声音，噼里啪啦崩！
惜命的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诶诶诶，打住！”嘉比里拉做了停止的手势。
“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浮想联翩，就算你想这么快死，我们还不想让你死呢。”
阿尔文小声嘀咕：“谁想这么快死，我这不是合理的推测。”
“我们现在只说了为什么要你加入，还没有谈到你的岗位职责，薪资，以及我们后续会给你提供怎样的防护。”
“哦哦酱紫，那我的岗位薪资是多少？”一扫刚才的忧虑，阿尔文两眼放光，嘴角上扬，竖起耳朵认真等待。
“月薪10000，还有额外的任务奖励和生活补贴。”嘉比里拉喝了口面前的柠檬水，心想：跟面前的这个人谈话怎么这么容易渴，跟别人交代工作也没这样啊。
“我！天！”阿尔文又惊又喜，快从座位上跳起来了，自己从没想到过有生之年能够拿到这么高的工资。
姐姐小店旺季的时候一个月也才1500左右，而自己原来装配厂的工资就更低，一个月只有600。
美其名曰600，但老板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克扣工资。
比如迟到每次罚款5元，每天大于2次的上厕所罚款5元。
培训新人是他们的任务，但不能算工时，因为没有产出。
装配结束之后有残留的零件没有及时回收罚款50……
“认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拿到这么多钱吗？”惊喜之余，阿尔文甚至有一些怀疑自己。
被压迫久了，有时候多拿一点工资都会怀疑自己配不配。
老板不PUA，自己都会替老板PUA，如果不更加努力地干活，都对不起老板给的工资。
“是真的，这都是会签到合同里，白纸黑字。”嘉比里拉点了点头，示意阿尔文放心。
“好的，合同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签。”阿尔文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全然没想过这份职业到底是怎样的，将会面临怎样的风险。
“不着急，我们接下来说一下这份工作主要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一个团队，失控调查部西里市小组，组里有我，还有其他同事，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特长及分工。
小组中其中包括义体改造人，比如我，还有刚刚跟你提到的控制型新人类，除此之外，还有兽人、智人和机器人。
大家都会在失控事件发生时，有自己的分工，比如通过地下信息域收集资料、评估武器的类型和杀伤力、制定解决方案，救治受伤者等等。
而你，需要负责去探查这些人失控你的真正原因，也就是找出那个我们不知道的敌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你经历过的“梦境”中，我们把它称为“意识域”。”
阿尔文有些呆住，原来是个这个么庞大的组织。
自己终于可以接触到这么多有意思的人和事，再也不用每天和机器人同事没话找话。
“我……大概听明白了，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事件背后真正的原因。”没有接触过这一切的阿尔文有些心虚。
“不用担心，我们会先找一些简单的案件让你练练手。”嘉比给了阿尔文一颗定心丸。
“接下来，我们再说一说如何保护你。”
“我们会给你配备通讯工具，有事可以及时联系同事。”
“会配备交通工具，方便你通勤，还有在危险的时候及时逃跑。”
“还会配备防御及攻击武器，外配的有高分子纤维防御衣，360度监测电子眼，和两把枪，粒子枪和自动定位手枪。”
“内配的有生物植入式防护网。”
阿尔文对这些名词一脸懵，只对粒子枪有点概念。“这些，除了粒子枪我都没有听过，不过粒子枪我有了，就不用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不理解这些名词，到时候我们会有专人给你培训这些器械的使用。”嘉比解释道。
“你们想的可真周道，谢谢你嘉比。”阿尔文有些激动，下意识握住了嘉比的手。
机械手冰冷，触摸之下有一股微微的电流穿透自己的手臂，但紧接着自己还是感受到了它美好的形态。
另一只手相比之下温热许多，也柔软许多。
“先别着急言谢，我们还没说到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嘉比里拉抽出了手，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口中吐出，不带一丝感情，分外严肃。
“我们不是都说完了吗？工作职责、薪资待遇和防御措施，签合同吧，你带了吗。”阿尔文说着望向嘉比里拉身侧，想看看她有没有随身带着，自己现在就可以签字，以免延误挣钱的时间。
“防御部分还没有说完，因为这都是针对外部的防护，你要面对的敌人不在外部，而在“意识域”中。”嘉比里拉又推了推眼镜，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因为很重要，所以只能隐藏在深深的眼瞳之中。
“控制型新人类的能力并不是无差别的。”
“意识域有很多档，越浅，对外部世界人的影响就越小，最浅的一档叫作梦境。”
“就我们目前所知，你的控制能力是最低级的一档，窥探和梦境改变者。”
“也就是说，你进入梦境之后，可以看到某个人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或者其中的一部分，并且去改造他的梦境。”
“但外部世界的这个某人，并不一定像艾伯纳一样，会被改变。”
阿尔文疑惑问道：“为什么不会改变，难道不应该是，我改变了他的梦境，他在外部世界中的肉身应该做出相应的改变吗？”
“因为另一个人在他更深层的“意识域”中控制，所以你在梦境中的控制显得微不足道。”嘉比里拉解释道。
“我明白了。”阿尔文低下头，手撑下巴，沉思片刻。
“那我在梦境里，会不会受到更深层次意识域的攻击？”
他问出了自己目前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会。”
“如果我在梦境里战斗失败了，现实世界中的肉身会怎么样？”
“会死。”嘉比里拉异常平静。
阿尔文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月薪这么高。
合着这工作是一次性的啊！
我勒个去！
加钱！
下一秒就急忙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我没有，我没有做出过任何伤害其他人的事情。”
我可不想吃牢饭，请你不要冤枉一个大好人。
我除了见到好看的女孩会多看两眼之外，绝对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是来让我加入失控调查部的，并是不来调查我的。
想到这里稍微放松了一下，问道：“那你们应该去找凶手啊，为什么找我，还打算让我加入你们，这不合理。”
嘉比里拉坐了坐正，打算认真地给阿尔文解释一下缘由。
“其一，因为敌方的实力太强了。”
“虽然科技发展已经非常迅速，千年之前和现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但是，科技的力量仍然没有达到能够控制人脑的地步。大脑的复杂就像是上帝留给了人类一道难解的谜题。”
“但现在有一群人却能够利用人类大脑，去做一些危害社会的事情。”
“如果我们继续采取保守策略，用现有的技术去对抗他们，无疑是螳臂当车。”
嘉比里拉推了推金框眼镜，墨绿色的瞳孔里透露着一丝畏惧，是对敌人的畏惧，或者说第五大新人类的畏惧。
阿尔文明白了，说道；“所以你们就要找到具有同样能力的人，去跟他们进行抗衡。”
“是的，敌方有强力武器的时候，我们也必须有同样的武器，我们可以不交战，可以不开火，但必须要有，“有”这个动作，就具有很强的威慑性。”
阿尔文指了指自己，说道：“而我就是那个武器，对吗？”
一股寒气从脚底慢慢升腾，到了大腿，腹部，胸部，脖颈，最后一直到天灵盖。
阿尔文环顾四周，那些吃饭的人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埋头品尝美食，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周围，正坐着一把武器。
一把可能随时控制他们做出癫狂行为的武器。
而这把武器就是自己。
这真的很难以置信，前一秒自己还和姐姐过着清贫但幸福的日子，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卷入这场风暴的中心。
嘉比里拉点了点头：“是的，准确来说是武器之一，西里市小组还有一名控制型新人类，以后会给你介绍。”
“其二。”嘉比继续说着要阿尔文加入的原因。
“我们……到现在都不是知道敌方是谁，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需要有人能够找到真相。”
“我去？那你现在就敢这么大张旗鼓地跟我说这些事情？”阿尔文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声音压低了五分。
“你不怕，我被他们盯上，然后出门就被控制，站在马路中央，被车撞飞。”
“然后后面又来一辆车，两车追尾，前车又碾压我一遍，本来还能抢救一下，结果被压成肉泥。”
阿尔文越说越没有边界，甚至手舞足蹈，嘴里模拟着汽车碰撞发出的声音，噼里啪啦崩！
惜命的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诶诶诶，打住！”嘉比里拉做了停止的手势。
“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浮想联翩，就算你想这么快死，我们还不想让你死呢。”
阿尔文小声嘀咕：“谁想这么快死，我这不是合理的推测。”
“我们现在只说了为什么要你加入，还没有谈到你的岗位职责，薪资，以及我们后续会给你提供怎样的防护。”
“哦哦酱紫，那我的岗位薪资是多少？”一扫刚才的忧虑，阿尔文两眼放光，嘴角上扬，竖起耳朵认真等待。
“月薪10000，还有额外的任务奖励和生活补贴。”嘉比里拉喝了口面前的柠檬水，心想：跟面前的这个人谈话怎么这么容易渴，跟别人交代工作也没这样啊。
“我！天！”阿尔文又惊又喜，快从座位上跳起来了，自己从没想到过有生之年能够拿到这么高的工资。
姐姐小店旺季的时候一个月也才1500左右，而自己原来装配厂的工资就更低，一个月只有600。
美其名曰600，但老板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克扣工资。
比如迟到每次罚款5元，每天大于2次的上厕所罚款5元。
培训新人是他们的任务，但不能算工时，因为没有产出。
装配结束之后有残留的零件没有及时回收罚款50……
“认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拿到这么多钱吗？”惊喜之余，阿尔文甚至有一些怀疑自己。
被压迫久了，有时候多拿一点工资都会怀疑自己配不配。
老板不PUA，自己都会替老板PUA，如果不更加努力地干活，都对不起老板给的工资。
“是真的，这都是会签到合同里，白纸黑字。”嘉比里拉点了点头，示意阿尔文放心。
“好的，合同在哪里，我现在就可以签。”阿尔文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全然没想过这份职业到底是怎样的，将会面临怎样的风险。
“不着急，我们接下来说一下这份工作主要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一个团队，失控调查部西里市小组，组里有我，还有其他同事，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特长及分工。
小组中其中包括义体改造人，比如我，还有刚刚跟你提到的控制型新人类，除此之外，还有兽人、智人和机器人。
大家都会在失控事件发生时，有自己的分工，比如通过地下信息域收集资料、评估武器的类型和杀伤力、制定解决方案，救治受伤者等等。
而你，需要负责去探查这些人失控你的真正原因，也就是找出那个我们不知道的敌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你经历过的“梦境”中，我们把它称为“意识域”。”
阿尔文有些呆住，原来是个这个么庞大的组织。
自己终于可以接触到这么多有意思的人和事，再也不用每天和机器人同事没话找话。
“我……大概听明白了，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事件背后真正的原因。”没有接触过这一切的阿尔文有些心虚。
“不用担心，我们会先找一些简单的案件让你练练手。”嘉比给了阿尔文一颗定心丸。
“接下来，我们再说一说如何保护你。”
“我们会给你配备通讯工具，有事可以及时联系同事。”
“会配备交通工具，方便你通勤，还有在危险的时候及时逃跑。”
“还会配备防御及攻击武器，外配的有高分子纤维防御衣，360度监测电子眼，和两把枪，粒子枪和自动定位手枪。”
“内配的有生物植入式防护网。”
阿尔文对这些名词一脸懵，只对粒子枪有点概念。“这些，除了粒子枪我都没有听过，不过粒子枪我有了，就不用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不理解这些名词，到时候我们会有专人给你培训这些器械的使用。”嘉比解释道。
“你们想的可真周道，谢谢你嘉比。”阿尔文有些激动，下意识握住了嘉比的手。
机械手冰冷，触摸之下有一股微微的电流穿透自己的手臂，但紧接着自己还是感受到了它美好的形态。
另一只手相比之下温热许多，也柔软许多。
“先别着急言谢，我们还没说到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嘉比里拉抽出了手，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口中吐出，不带一丝感情，分外严肃。
“我们不是都说完了吗？工作职责、薪资待遇和防御措施，签合同吧，你带了吗。”阿尔文说着望向嘉比里拉身侧，想看看她有没有随身带着，自己现在就可以签字，以免延误挣钱的时间。
“防御部分还没有说完，因为这都是针对外部的防护，你要面对的敌人不在外部，而在“意识域”中。”嘉比里拉又推了推眼镜，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因为很重要，所以只能隐藏在深深的眼瞳之中。
“控制型新人类的能力并不是无差别的。”
“意识域有很多档，越浅，对外部世界人的影响就越小，最浅的一档叫作梦境。”
“就我们目前所知，你的控制能力是最低级的一档，窥探和梦境改变者。”
“也就是说，你进入梦境之后，可以看到某个人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或者其中的一部分，并且去改造他的梦境。”
“但外部世界的这个某人，并不一定像艾伯纳一样，会被改变。”
阿尔文疑惑问道：“为什么不会改变，难道不应该是，我改变了他的梦境，他在外部世界中的肉身应该做出相应的改变吗？”
“因为另一个人在他更深层的“意识域”中控制，所以你在梦境中的控制显得微不足道。”嘉比里拉解释道。
“我明白了。”阿尔文低下头，手撑下巴，沉思片刻。
“那我在梦境里，会不会受到更深层次意识域的攻击？”
他问出了自己目前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会。”
“如果我在梦境里战斗失败了，现实世界中的肉身会怎么样？”
“会死。”嘉比里拉异常平静。
阿尔文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月薪这么高。
合着这工作是一次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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