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纷乱前夕
清晨，莱利酒馆旁的小巷子里。
“零，你知道现在的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吗？”苏元对面前的少女提问
“钱？”零回答道。毕竟，最近苏元教给零的都是和经济有关的话题。
“钱当然很重要，但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更重要的是情报。钱这种东西凭我们的力量随时都可以搞到手，但只有掌握了足够多情报，我们才能够壮大起来。”
“所以，一个合格的商人，其情报网必然十分巨大。”
零像这些天里一样，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苏元。苏元也没有可以停下来捉弄零的想法，直接解答了零的疑惑。
“对我们这种没什么势力的人来说，想要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就是酒馆，公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些地方是天然的情报聚集地，同时，也会有情报贩子常驻等此地。”
“所以，我们，是要买情报吗？”零问道。
“买？不不不，这种方法虽然快，但对现在的我们而言并不是很友好。”苏元回答。
“那？”
“零，你认为最有价值的情报是哪些？”
“值钱的东西，还有战争？”零不明白苏元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东西，但她还是做出了回答。
“没错哦。那么零，你认为这些东西哪怕有人封锁，真的可以完全瞒得住吗？”
此时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就像被一层膜阻隔着一样，看不真切。
苏元对零说：“这里铁器的价格最近一段时间开始飙升，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重要的是大批的难民涌入了这里，这几天死的人明显变多了。”
“看，这些人身上的特征，明显是从北方过来的，只有他们才会在身上纹这种图案。”苏元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道。
这些人想要对苏元和零动手，途中被苏元的道理所感动，自愿成为免费的教材。
“你猜猜看，为什么他们会逃离北方呢？”
“北方，爆发了战争。”
“正确，但不够全面。这些人身上都有大量的刀伤，同时还有很多野兽抓咬的痕迹，只是赶路不至于此。”
“再加上之前公爵家被灭掉的消息，有理由推断，王国最近发生了一起内乱，涉及到了王位更迭，同时发生了大规模的兽灾，很有可能是邻国所为，目的是让局面更加混乱。”
“王都那边应该已经乱得不像话了，但这个国家的军事力量暂时还未受到明显的影响，让邻国不敢现在就动手。”
零感觉苏元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这些东西是苏元刚刚从那些还热乎着的北方人口中得到的，她可能会更加信服。
“所以，我们，要买武器吗？”
“军火生意是很赚钱啦，可也不是我们现在能碰的，同样的，像是粮食啊，盐啊什么的，现在碰这些东西等战争爆发后肯定得哭死。毕竟，买东西又不一定非要花钱。”
“那，我们该做什么？”零发现好像赚钱的路都被堵死了，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零，你想的都是怎么维持长远的利益。可我们并不会永远待在这里。相反，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所以捞一波大就撤，积累起原始资本就去别的地方发展才是正道啊。”
“那，杀人？”零很平静地说出了残忍的话语。
“正解！我们既然准备好捞一波就跑路，当然是要捞最大的。所以，我们必须参与这场战争，最好加快它的速度。这个国家越乱，对我们也就越有利。”
“王都那边将会是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主战场，现在我们要先从这个地方拿到这场战争的门票。”
正说话间，苏元带着零进入了莱利酒馆。
推开酒馆的门，一股难闻的气味涌了过来。用苏元的话来说就是：发酵不良的劣质酒精与人类体表的分泌物以及各种微生物活动所代谢出的物质的气味混合体，即使是最好的军犬，暴露在这种环境中也会暂时失去追捕能力。
苏元带着零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给零点了一杯牛奶，丝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指着一个肆意喷涂唾沫的人，苏元说道：“零，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标。”
零看着塞尔达，想知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但看了半天她还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只会吹牛的酒鬼。真要说的话，塞尔达酒量很大？他已经喝趴下三个人了。
但总不能他们来这里就是专门找一个酒鬼带回去给然后他灌酒的吧！
苏元看着零，知道她在想什么，对零做出了解释。
“塞尔达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出众的，但他的关系网远比你想的要大得多。不仅仅覆盖了柏顿城的大部分地区，就连周边的城市也有涉及。”
“虽然都是很浅的关系网，但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他可以得到很多不重要的情报，同时不参与那些大人物们的谋划，以此提前躲开灾祸。这种人，通常是活得最久的。”
“要让他加入我们吗？”零问道。
“当然不了，这种人也就这样了。我们的目的是抓住他，从他嘴里问出哪些家伙是最值得打劫的对象，以及有关他们的事项。”
“而怎么从他嘴里套出来这些，就是你的任务了哦。至于现在，就等他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请他做客啦。”苏元用不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些，笑眯眯地盯着塞尔达，目光和当年看实验台上的小白鼠时一模一样。
零用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神看了塞尔达一眼，默默地喝起了牛奶，有些嫌弃，但她知道不能浪费。几口将牛奶喝完，零看向塞尔达的眼光更冷了。
与此同时，王都，皇宫。
老国王生病已经很长时间了，国家的政务基本上由大臣和各王室成员管理。
其中，大王子萨摩把持着朝政，得到了最多贵族的支持。
二王子奥吉在军队中威望很高，数次挫败敌国的入侵。
大公主夜华掌握着这个国家最大的商会，王国每年税收的近三分之一来都自这个商会。
三公主薇薇丝是所有王室成员中最强大的超凡者，力量仅次于王国的大将军和国王的贴身侍卫。
国王的弟弟莫奈亲王拥有王国最大的领土，综合实力远强于任何一个王子或公主。
总的来说，如果真的爆发内战，新国王很可能在这五个人里面诞生。
先前斯图塔亚家的毁灭就是有莫奈亲王操纵的，其他四个人也参与了这场饕餮盛宴。再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手壮大。
至于帮助派罗大公，换取对方的支持？
别逗了，先不说斯图塔亚家只剩下名头，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能牢牢拿到手的力量才是最好的。
现在的王都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风暴的正中心，一名强壮的棕发男性和一名看似纤弱，实则可以徒手击败一支骑士团的红发少女正在对话。
“三妹，我们联手怎么样。你和我掌握着卡布罗纳最强大的力量，我们一起，一定能很快就把其他人清除出局。到时候，我们两个再公平竞争。”二王子奥吉对着三公主薇薇丝说道。
“我亲爱的二兄，我只是不喜欢动脑子，不代表我真的傻。其他人都死了，就我一个没什么后盾的人怎么打得过掌控军队的你呢？”三公主薇薇丝用戏谑的语气回应二王子奥吉的邀请。
“那你是打算和大姐联手？还是大哥？总不可能是那个令人恶心的莫奈吧？”
“哎呀呀，难道我就不能是对王位没什么需求吗？二哥你不要把人都想得和你们一样心黑。”
“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要是你真的不想争夺王位，怎么现在还在王都？”
“瞧您说的，我在哪里还要先问问您的意见吗？王都这里环境好，我乐意呆在这里还不行吗？”
“…………”
卡布罗纳北方，必尔瑟王国，边境。
“王子殿下，根据您的命令，军队已经集结完毕。”
“很好，让更多的探子进入卡布罗纳，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加详细的信息。同时，通知那些商人，让他们开始行动，必须要让卡布罗纳乱起来。”
“明白！”
…………
卡布罗纳王宫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年老的国王看起来十分虚弱，面容憔悴，眼睛暴突，其中布满血丝。
在他的面前，是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散发着一股阴暗邪恶的气息。
“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希望你们不是在骗我，否则……”
“放心，尊敬的国王陛下，计划完成后您会得到您想要的，而您只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这件事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您不需要担心我们毁约。”嘶哑的声音回应着。
“谁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是最没信用的，如果我事后得不到那东西，你们清楚我会做出什么。”
“当然，我们也不想和一头末路的狮王死拼。”
“和你们合作，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桀桀桀，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
夜晚，某破旧的小屋。
塞尔达刚刚醒来，他记得自己是在从酒馆回家的路上，然后被人打晕了。
“你，你们是谁，我身上没有钱，你们一定是绑错人了，放过我吧。克里斯，对，克里斯那个家伙很有钱，你们可以绑架他，我能够帮你们。”
“冷静一点哦塞尔达先生，首先，我们没有绑错人。其次，我们不是为了你身上的钱才绑架你的。我们要的，是你脑子里的东西。”
“你，你们是邪教徒？”
“不不不，我们是马列主义的坚定信仰者，怎么会和那些家伙扯上关系呢？”
“那，你们……”
“好了，废话不多说。零，他交给你了。”
这时塞尔达才注意到阴影里那个瘦弱的黑发小女孩。
…………
柏顿城附近的一座城市。
一个金发的少女走到黑帮的聚集地。
“呦，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啊？过来陪兄弟们玩玩？”
下一个瞬间，刚刚出言调戏少女的黑帮成员瞬间倒地不起，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立刻将少女团团包围。
“你们，谁是首领？”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黑帮成员都一脸忌惮地盯着这个疑似超凡者的少女。
“哦？是你吗？真是看不出来啊，和那些家伙一样让人讨厌。”少女看向了一个矮小的，浑身透着奸诈的黑帮分子，用冰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草，兄弟们上！”黑帮头头一脸凶狠地说。
但下一刻，所有黑帮成员都不受控制地倒地，捂着头不断喊叫，显然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少女来到黑帮头头面前，用刚刚捡到的刀子割开了他的脖子。
鲜血喷洒而出，却避开了少女，一点也没有沾到少女身上。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了。敢反抗的，尽管可以试一试，我不介意多费一点力气。”少女自始至终都是一幅冰冷的面孔，像是没有感情一般。
…………
“零，你知道现在的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吗？”苏元对面前的少女提问
“钱？”零回答道。毕竟，最近苏元教给零的都是和经济有关的话题。
“钱当然很重要，但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更重要的是情报。钱这种东西凭我们的力量随时都可以搞到手，但只有掌握了足够多情报，我们才能够壮大起来。”
“所以，一个合格的商人，其情报网必然十分巨大。”
零像这些天里一样，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苏元。苏元也没有可以停下来捉弄零的想法，直接解答了零的疑惑。
“对我们这种没什么势力的人来说，想要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就是酒馆，公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些地方是天然的情报聚集地，同时，也会有情报贩子常驻等此地。”
“所以，我们，是要买情报吗？”零问道。
“买？不不不，这种方法虽然快，但对现在的我们而言并不是很友好。”苏元回答。
“那？”
“零，你认为最有价值的情报是哪些？”
“值钱的东西，还有战争？”零不明白苏元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些东西，但她还是做出了回答。
“没错哦。那么零，你认为这些东西哪怕有人封锁，真的可以完全瞒得住吗？”
此时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就像被一层膜阻隔着一样，看不真切。
苏元对零说：“这里铁器的价格最近一段时间开始飙升，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重要的是大批的难民涌入了这里，这几天死的人明显变多了。”
“看，这些人身上的特征，明显是从北方过来的，只有他们才会在身上纹这种图案。”苏元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说道。
这些人想要对苏元和零动手，途中被苏元的道理所感动，自愿成为免费的教材。
“你猜猜看，为什么他们会逃离北方呢？”
“北方，爆发了战争。”
“正确，但不够全面。这些人身上都有大量的刀伤，同时还有很多野兽抓咬的痕迹，只是赶路不至于此。”
“再加上之前公爵家被灭掉的消息，有理由推断，王国最近发生了一起内乱，涉及到了王位更迭，同时发生了大规模的兽灾，很有可能是邻国所为，目的是让局面更加混乱。”
“王都那边应该已经乱得不像话了，但这个国家的军事力量暂时还未受到明显的影响，让邻国不敢现在就动手。”
零感觉苏元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这些东西是苏元刚刚从那些还热乎着的北方人口中得到的，她可能会更加信服。
“所以，我们，要买武器吗？”
“军火生意是很赚钱啦，可也不是我们现在能碰的，同样的，像是粮食啊，盐啊什么的，现在碰这些东西等战争爆发后肯定得哭死。毕竟，买东西又不一定非要花钱。”
“那，我们该做什么？”零发现好像赚钱的路都被堵死了，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零，你想的都是怎么维持长远的利益。可我们并不会永远待在这里。相反，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所以捞一波大就撤，积累起原始资本就去别的地方发展才是正道啊。”
“那，杀人？”零很平静地说出了残忍的话语。
“正解！我们既然准备好捞一波就跑路，当然是要捞最大的。所以，我们必须参与这场战争，最好加快它的速度。这个国家越乱，对我们也就越有利。”
“王都那边将会是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主战场，现在我们要先从这个地方拿到这场战争的门票。”
正说话间，苏元带着零进入了莱利酒馆。
推开酒馆的门，一股难闻的气味涌了过来。用苏元的话来说就是：发酵不良的劣质酒精与人类体表的分泌物以及各种微生物活动所代谢出的物质的气味混合体，即使是最好的军犬，暴露在这种环境中也会暂时失去追捕能力。
苏元带着零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给零点了一杯牛奶，丝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指着一个肆意喷涂唾沫的人，苏元说道：“零，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目标。”
零看着塞尔达，想知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但看了半天她还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只会吹牛的酒鬼。真要说的话，塞尔达酒量很大？他已经喝趴下三个人了。
但总不能他们来这里就是专门找一个酒鬼带回去给然后他灌酒的吧！
苏元看着零，知道她在想什么，对零做出了解释。
“塞尔达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出众的，但他的关系网远比你想的要大得多。不仅仅覆盖了柏顿城的大部分地区，就连周边的城市也有涉及。”
“虽然都是很浅的关系网，但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他可以得到很多不重要的情报，同时不参与那些大人物们的谋划，以此提前躲开灾祸。这种人，通常是活得最久的。”
“要让他加入我们吗？”零问道。
“当然不了，这种人也就这样了。我们的目的是抓住他，从他嘴里问出哪些家伙是最值得打劫的对象，以及有关他们的事项。”
“而怎么从他嘴里套出来这些，就是你的任务了哦。至于现在，就等他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们请他做客啦。”苏元用不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些，笑眯眯地盯着塞尔达，目光和当年看实验台上的小白鼠时一模一样。
零用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神看了塞尔达一眼，默默地喝起了牛奶，有些嫌弃，但她知道不能浪费。几口将牛奶喝完，零看向塞尔达的眼光更冷了。
与此同时，王都，皇宫。
老国王生病已经很长时间了，国家的政务基本上由大臣和各王室成员管理。
其中，大王子萨摩把持着朝政，得到了最多贵族的支持。
二王子奥吉在军队中威望很高，数次挫败敌国的入侵。
大公主夜华掌握着这个国家最大的商会，王国每年税收的近三分之一来都自这个商会。
三公主薇薇丝是所有王室成员中最强大的超凡者，力量仅次于王国的大将军和国王的贴身侍卫。
国王的弟弟莫奈亲王拥有王国最大的领土，综合实力远强于任何一个王子或公主。
总的来说，如果真的爆发内战，新国王很可能在这五个人里面诞生。
先前斯图塔亚家的毁灭就是有莫奈亲王操纵的，其他四个人也参与了这场饕餮盛宴。再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手壮大。
至于帮助派罗大公，换取对方的支持？
别逗了，先不说斯图塔亚家只剩下名头，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能牢牢拿到手的力量才是最好的。
现在的王都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风暴的正中心，一名强壮的棕发男性和一名看似纤弱，实则可以徒手击败一支骑士团的红发少女正在对话。
“三妹，我们联手怎么样。你和我掌握着卡布罗纳最强大的力量，我们一起，一定能很快就把其他人清除出局。到时候，我们两个再公平竞争。”二王子奥吉对着三公主薇薇丝说道。
“我亲爱的二兄，我只是不喜欢动脑子，不代表我真的傻。其他人都死了，就我一个没什么后盾的人怎么打得过掌控军队的你呢？”三公主薇薇丝用戏谑的语气回应二王子奥吉的邀请。
“那你是打算和大姐联手？还是大哥？总不可能是那个令人恶心的莫奈吧？”
“哎呀呀，难道我就不能是对王位没什么需求吗？二哥你不要把人都想得和你们一样心黑。”
“哼，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要是你真的不想争夺王位，怎么现在还在王都？”
“瞧您说的，我在哪里还要先问问您的意见吗？王都这里环境好，我乐意呆在这里还不行吗？”
“…………”
卡布罗纳北方，必尔瑟王国，边境。
“王子殿下，根据您的命令，军队已经集结完毕。”
“很好，让更多的探子进入卡布罗纳，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加详细的信息。同时，通知那些商人，让他们开始行动，必须要让卡布罗纳乱起来。”
“明白！”
…………
卡布罗纳王宫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年老的国王看起来十分虚弱，面容憔悴，眼睛暴突，其中布满血丝。
在他的面前，是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散发着一股阴暗邪恶的气息。
“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希望你们不是在骗我，否则……”
“放心，尊敬的国王陛下，计划完成后您会得到您想要的，而您只需要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这件事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您不需要担心我们毁约。”嘶哑的声音回应着。
“谁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是最没信用的，如果我事后得不到那东西，你们清楚我会做出什么。”
“当然，我们也不想和一头末路的狮王死拼。”
“和你们合作，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桀桀桀，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
夜晚，某破旧的小屋。
塞尔达刚刚醒来，他记得自己是在从酒馆回家的路上，然后被人打晕了。
“你，你们是谁，我身上没有钱，你们一定是绑错人了，放过我吧。克里斯，对，克里斯那个家伙很有钱，你们可以绑架他，我能够帮你们。”
“冷静一点哦塞尔达先生，首先，我们没有绑错人。其次，我们不是为了你身上的钱才绑架你的。我们要的，是你脑子里的东西。”
“你，你们是邪教徒？”
“不不不，我们是马列主义的坚定信仰者，怎么会和那些家伙扯上关系呢？”
“那，你们……”
“好了，废话不多说。零，他交给你了。”
这时塞尔达才注意到阴影里那个瘦弱的黑发小女孩。
…………
柏顿城附近的一座城市。
一个金发的少女走到黑帮的聚集地。
“呦，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啊？过来陪兄弟们玩玩？”
下一个瞬间，刚刚出言调戏少女的黑帮成员瞬间倒地不起，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立刻将少女团团包围。
“你们，谁是首领？”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黑帮成员都一脸忌惮地盯着这个疑似超凡者的少女。
“哦？是你吗？真是看不出来啊，和那些家伙一样让人讨厌。”少女看向了一个矮小的，浑身透着奸诈的黑帮分子，用冰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草，兄弟们上！”黑帮头头一脸凶狠地说。
但下一刻，所有黑帮成员都不受控制地倒地，捂着头不断喊叫，显然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少女来到黑帮头头面前，用刚刚捡到的刀子割开了他的脖子。
鲜血喷洒而出，却避开了少女，一点也没有沾到少女身上。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了。敢反抗的，尽管可以试一试，我不介意多费一点力气。”少女自始至终都是一幅冰冷的面孔，像是没有感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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