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暗算与反制
苏元靠在门的一旁，等待零将所有消息问出来。
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声音，不久后，零推开木门，走到了苏元面前。
“都问清楚了吗？”苏元问道。
“嗯，塞尔达很胆小，他几乎没什么抵抗，交代完了所有他知道的。”零回答道。
“唯一有抵触的地方是有关一个叫马蒂姆的黑帮老大的消息，具塞尔达所言，马蒂姆是他曾经的老大。”
“哦？那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开口？”苏元很好奇初次审问的零会用到什么方法。
“我在他的静脉上切了一个小口。”零平静地说道。
“哦？你竟然会选择这样做？我以为第一次审问的人都应该在疼痛上下功夫才对。”
“您告诉过我，心理上的压迫有时候会比肉体上的刺激更有效果。”
“真正的原因呢？”
“我不喜欢噪音。”
“嗯，这些东西都无所谓了。那么你问到了什么？”
“安德烈，米易，瓦莱处……这些贵族适合成为我们的目标，同时马蒂姆手上有很多违禁品，将来可能很有用。关于城主，塞尔达知道的不多，他没有资格接触哪里。”
“那么你察觉到了几处谎言？”
“6处，委实说，我没有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样做。但大多数都无关紧要，就算被误导了也不会影响到行动。”
“但你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吧。”
“我加快了放血的进程。”
“现在还不能让塞尔达死掉，留着他还有用。”
“我已经给他止血了。”
“干的不错，那么我们明天就行动吧。现在，就先把塞尔达先生收起来吧。”
苏元说着，推门而入。
面前的塞尔达一脸惊恐，脸色苍白，右手腕处缠着几圈破布，下面放着一个接了很多血的盆子。
“你，你们还要问什么？知道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冷静一点，塞尔达先生。您目前还有最后一点价值，所以请再稍微忍耐一下。”
苏元走上前去，将塞尔达敲晕，收进了储存空间内。
零看着苏元的动作，平静的目光中透露不出任何东西。
“好了，零，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们会很忙。”
“嗯。”
第二天，苏元带着零进入了码头。
握着零的手，二人一路无阻地来到了码头老大安德烈的住处。
苏元近段时间对神隐有了更深程度的了解，他可以让触碰自己的人或物同样处于神隐状态。
至于大地母亲？因未知原因苏元做不到。空气？也许可以，毕竟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发现疑似神隐状态下的空气。
柏顿城内有一条河流经过，再加上偏远的位置与混乱的风格，虽说这座城注定成不了商政中心，但作为一个销赃，走私，碰头的场所，整个卡布罗纳也找不到几个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所以，柏顿城不仅仅有其贫困的一面，它同时也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荣。
在安德烈住宅3公里范围外的人要从垃圾堆里抢东西吃才能活下去，而作为本地最大地头蛇之一的安德烈几乎每晚都在和帮派成员狂欢。
至于狂欢的内容，这就是柏顿城的特色了。反正到处都有亡命之徒，这座城永远不会缺人。
现在的苏元和零已经到了安德烈储存货物的地方了，纯度很低的盐，带着壳和沙粒的米，劣质的酒水，这些东西几乎是柏顿城的生命，但苏元要的并不是眼前的东西。
继续向更深处走去，等待一段时间后随着第一波换岗混进人堆，苏元和零进入了安德烈的金库。
开锁步骤？只能说黑森林里那种和猪笼草很像的植物的酸液是真的好使，很快就把门给打开了，一旁都零都有些震惊。
唯一的坏处是稍微用多一点就可能把整面墙都给腐蚀一空，就像现在一样。
哈？你说用来装它的容器？当然是趁着植物不注意整个带走了，低等的植物又不会反抗，苏元用这种方法在森林里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寸草不生。
“零，分头行动，你拿走一些火魔石炸弹放在周围，等会就引爆它们，我来把这里其它的东西都打包带走。”
布置完任务，二人飞快行动起来，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这一次，苏元完美地继承了之前的习惯，把安德烈金库的地皮都扣了一层。但是为了给零做一个好榜样，苏元给安德烈留下了一枚铜币，就粘在金库正对出口（因为没有门了，所以只能用出口来表示）的墙的正中心。
“零，你看，这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所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仅仅只用一枚铜币就买到了安德烈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你学会了吗？”苏元笑着对零说。
“…………”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虽然她还小，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懂经商和抢劫的区别。但真要说的话，这就叫强买强卖？
这个世界的火药连最佳配比都没有弄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名为火魔石炸弹的东西。
这最初是炼金术士发明的东西，用于战争。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成本越来越低，现在只需要用劣质的魔石配合初学者的加工就可以制造出不那么稳定但价格低廉的炸弹出来。
当然，这个低廉是相对而言的，毕竟再怎么说火魔石炸弹也要有超凡者的参与才能制作。
”好了，我们走吧。剩下的火魔石不要节省，到时候会有新的替代品补充，我们要让这里乱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门票。”
“嗯。”
在苏元和零走出安德烈的住宅后，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然后码头的人们惊讶地看到安德烈的家被人炸了，房子还在着火。
而这件事情的凶手们正在赶往下一个受害者的据点。
接下来短短十几个小时内，从白天一直到夜晚，柏顿城里不断传来大帮派驻地出事的消息，几个最大的帮派已经打起来了。
此时，搜刮了一天的二人组。
“这里是最后一家了，麦克罗的庄园。把这里烧了，柏顿城所有有牌面的组织就都参与进去了。”
此时零停下了脚步，看向苏元。
“怎么了，零？”苏元问道。
“为什么？”
苏元知道零并不是在问为什么要专门找这些家伙动手，而是在问为什么这些混了几十年的地头蛇们没看出来他们的阴谋，打得那么惨烈。
“这些帮派的首领当然察觉到了，真正的白痴在这里是活不久的。他们对自己掌控的地盘都不满足，只是平常缺了一个动手的理由而已。”
“至于现在，已经不需要为这个烦恼了。这次的洗牌已经势不可挡，所有帮派都会参与其中，没有任何一家能够置身事外。”
在苏元和零即将打开仓库的时候，忽然一堆人团团围住了他们二人。而看守大门的守卫吃了一惊，然后才惊讶的发现在自己眼皮底下和换班人员一起走到仓库门口的二人。
“我说柏顿今天怎么会这样，原来是有两只小老鼠在作祟。”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麦克罗罗，你好歹也是柏顿城有头有脸的一个人物，一开口就是脏话是不是有点对不住你的礼仪教师？哦，等等，你是一个混子，那当我没说。”苏元第一时间和麦克罗展开了对线。
“哼，油嘴滑舌，等我把你的嘴撕烂，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说。”
此时的零感到了意外，以及对现状的恐惧，握着苏元的手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紧了。
根据她一路上得到的消息，麦克罗应该还在和米易他们交手，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赶到，更别说精准的堵在这个仓库门口。
要知道，除了开头的几家，其余的他们都是随机挑选一个仓库洗劫完就跑，毫不犹豫。
总不会真的这么倒霉，被蹲到了？
被其他人蹲到还好说，但这个狡诈的老头有27处仓库，其中有15个是假的，12个真的里面只有2个是比较大的，而他们是从10个小的里面挑的。
因为神隐的能力，他们不存在被人监视的可能。
所以，到底有什么遗漏了？是超凡者的能力吗？
就在零惊慌害怕的时候，苏元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响起：
“零，通过一些比较残忍的手段，一个人从表面上看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不需要动用幻术这类超凡能力。同样的，只要布设足够多的触发式小陷阱，我们的行踪就会被记录下来。”
“仔细看过来的路，某些地方撒了一道土灰，守卫们只会从特定的地点过去。”
“还算聪明，但就算你是一个超凡者，估计也是那种没什么战力的类型，所以才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行动吧？我这里有30多号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虽然我也很想再划分一下地盘，但这不代表我会容忍一帮老鼠在这里兴风作浪。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
苏元并没有理会麦克罗的话，他正在和零说话。
“零，你是不是在想塞尔达骗了你？不哦，他并没有骗你，他只是刻意把麦克罗塑造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从而让你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所以啊，我都告诉过你了，这种人通常是活得最久的，但你因为当时的情况，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呢。”
“…………”
“零，你很聪明，但你必须明白，任何事物都不足以成为傲慢的资本，它会遮蔽你的视线，扰乱你的判断。即使是最理智的人，也会在傲慢面前变成最疯狂的赌徒。”
此时，被苏元无视的麦克罗罗先生大发雷霆：“可恶！你们两个混账！是当我不存在吗！小的们！给我上！”
但没有人动，麦克罗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身体无比僵硬，连迈动一下脚步都做不到。刚刚还好好的，异变几乎是瞬间发生的。
“有一说一，黑森林里的东西是真的好用，还有配套的植物保证当面下毒自己不会被放倒。”
苏元在来的路上扔下了一朵褐色的小花，它释放的气体能使动物肌肉僵硬，连魔兽都会中招。
而现在苏元正捧着一朵紫色的花，它隔开了周围的有毒气体。有意思的是这朵紫色的花其实和黑森林里一种剧毒的蛇是共生关系。
接下来苏元将麦克罗等人收了起来，然后带着零光明正大地接收了麦克罗所有的家产。
回到木屋后，苏元将塞尔达放了出来。
“怎么样，零，你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个欺骗了你的人了吗？”苏元问道。
“能给我一张奴隶卷轴吗？”零回答道。
“哦？你不杀了他吗？”
“他还有用，我们到王都的时候会用到他的。而且，就像您说的一样，这种人也就这样。”
“不错嘛，进步还算是蛮大的，给。”苏元递给了零一张羊皮卷轴，上面有着奇异的纹路。
零将卷轴放在了塞尔达身上，术式发动，零的第一个手下就此诞生了。
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声音，不久后，零推开木门，走到了苏元面前。
“都问清楚了吗？”苏元问道。
“嗯，塞尔达很胆小，他几乎没什么抵抗，交代完了所有他知道的。”零回答道。
“唯一有抵触的地方是有关一个叫马蒂姆的黑帮老大的消息，具塞尔达所言，马蒂姆是他曾经的老大。”
“哦？那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开口？”苏元很好奇初次审问的零会用到什么方法。
“我在他的静脉上切了一个小口。”零平静地说道。
“哦？你竟然会选择这样做？我以为第一次审问的人都应该在疼痛上下功夫才对。”
“您告诉过我，心理上的压迫有时候会比肉体上的刺激更有效果。”
“真正的原因呢？”
“我不喜欢噪音。”
“嗯，这些东西都无所谓了。那么你问到了什么？”
“安德烈，米易，瓦莱处……这些贵族适合成为我们的目标，同时马蒂姆手上有很多违禁品，将来可能很有用。关于城主，塞尔达知道的不多，他没有资格接触哪里。”
“那么你察觉到了几处谎言？”
“6处，委实说，我没有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样做。但大多数都无关紧要，就算被误导了也不会影响到行动。”
“但你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吧。”
“我加快了放血的进程。”
“现在还不能让塞尔达死掉，留着他还有用。”
“我已经给他止血了。”
“干的不错，那么我们明天就行动吧。现在，就先把塞尔达先生收起来吧。”
苏元说着，推门而入。
面前的塞尔达一脸惊恐，脸色苍白，右手腕处缠着几圈破布，下面放着一个接了很多血的盆子。
“你，你们还要问什么？知道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冷静一点，塞尔达先生。您目前还有最后一点价值，所以请再稍微忍耐一下。”
苏元走上前去，将塞尔达敲晕，收进了储存空间内。
零看着苏元的动作，平静的目光中透露不出任何东西。
“好了，零，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们会很忙。”
“嗯。”
第二天，苏元带着零进入了码头。
握着零的手，二人一路无阻地来到了码头老大安德烈的住处。
苏元近段时间对神隐有了更深程度的了解，他可以让触碰自己的人或物同样处于神隐状态。
至于大地母亲？因未知原因苏元做不到。空气？也许可以，毕竟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发现疑似神隐状态下的空气。
柏顿城内有一条河流经过，再加上偏远的位置与混乱的风格，虽说这座城注定成不了商政中心，但作为一个销赃，走私，碰头的场所，整个卡布罗纳也找不到几个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所以，柏顿城不仅仅有其贫困的一面，它同时也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繁荣。
在安德烈住宅3公里范围外的人要从垃圾堆里抢东西吃才能活下去，而作为本地最大地头蛇之一的安德烈几乎每晚都在和帮派成员狂欢。
至于狂欢的内容，这就是柏顿城的特色了。反正到处都有亡命之徒，这座城永远不会缺人。
现在的苏元和零已经到了安德烈储存货物的地方了，纯度很低的盐，带着壳和沙粒的米，劣质的酒水，这些东西几乎是柏顿城的生命，但苏元要的并不是眼前的东西。
继续向更深处走去，等待一段时间后随着第一波换岗混进人堆，苏元和零进入了安德烈的金库。
开锁步骤？只能说黑森林里那种和猪笼草很像的植物的酸液是真的好使，很快就把门给打开了，一旁都零都有些震惊。
唯一的坏处是稍微用多一点就可能把整面墙都给腐蚀一空，就像现在一样。
哈？你说用来装它的容器？当然是趁着植物不注意整个带走了，低等的植物又不会反抗，苏元用这种方法在森林里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寸草不生。
“零，分头行动，你拿走一些火魔石炸弹放在周围，等会就引爆它们，我来把这里其它的东西都打包带走。”
布置完任务，二人飞快行动起来，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这一次，苏元完美地继承了之前的习惯，把安德烈金库的地皮都扣了一层。但是为了给零做一个好榜样，苏元给安德烈留下了一枚铜币，就粘在金库正对出口（因为没有门了，所以只能用出口来表示）的墙的正中心。
“零，你看，这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所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仅仅只用一枚铜币就买到了安德烈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你学会了吗？”苏元笑着对零说。
“…………”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虽然她还小，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懂经商和抢劫的区别。但真要说的话，这就叫强买强卖？
这个世界的火药连最佳配比都没有弄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名为火魔石炸弹的东西。
这最初是炼金术士发明的东西，用于战争。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成本越来越低，现在只需要用劣质的魔石配合初学者的加工就可以制造出不那么稳定但价格低廉的炸弹出来。
当然，这个低廉是相对而言的，毕竟再怎么说火魔石炸弹也要有超凡者的参与才能制作。
”好了，我们走吧。剩下的火魔石不要节省，到时候会有新的替代品补充，我们要让这里乱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门票。”
“嗯。”
在苏元和零走出安德烈的住宅后，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然后码头的人们惊讶地看到安德烈的家被人炸了，房子还在着火。
而这件事情的凶手们正在赶往下一个受害者的据点。
接下来短短十几个小时内，从白天一直到夜晚，柏顿城里不断传来大帮派驻地出事的消息，几个最大的帮派已经打起来了。
此时，搜刮了一天的二人组。
“这里是最后一家了，麦克罗的庄园。把这里烧了，柏顿城所有有牌面的组织就都参与进去了。”
此时零停下了脚步，看向苏元。
“怎么了，零？”苏元问道。
“为什么？”
苏元知道零并不是在问为什么要专门找这些家伙动手，而是在问为什么这些混了几十年的地头蛇们没看出来他们的阴谋，打得那么惨烈。
“这些帮派的首领当然察觉到了，真正的白痴在这里是活不久的。他们对自己掌控的地盘都不满足，只是平常缺了一个动手的理由而已。”
“至于现在，已经不需要为这个烦恼了。这次的洗牌已经势不可挡，所有帮派都会参与其中，没有任何一家能够置身事外。”
在苏元和零即将打开仓库的时候，忽然一堆人团团围住了他们二人。而看守大门的守卫吃了一惊，然后才惊讶的发现在自己眼皮底下和换班人员一起走到仓库门口的二人。
“我说柏顿今天怎么会这样，原来是有两只小老鼠在作祟。”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麦克罗罗，你好歹也是柏顿城有头有脸的一个人物，一开口就是脏话是不是有点对不住你的礼仪教师？哦，等等，你是一个混子，那当我没说。”苏元第一时间和麦克罗展开了对线。
“哼，油嘴滑舌，等我把你的嘴撕烂，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说。”
此时的零感到了意外，以及对现状的恐惧，握着苏元的手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紧了。
根据她一路上得到的消息，麦克罗应该还在和米易他们交手，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赶到，更别说精准的堵在这个仓库门口。
要知道，除了开头的几家，其余的他们都是随机挑选一个仓库洗劫完就跑，毫不犹豫。
总不会真的这么倒霉，被蹲到了？
被其他人蹲到还好说，但这个狡诈的老头有27处仓库，其中有15个是假的，12个真的里面只有2个是比较大的，而他们是从10个小的里面挑的。
因为神隐的能力，他们不存在被人监视的可能。
所以，到底有什么遗漏了？是超凡者的能力吗？
就在零惊慌害怕的时候，苏元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响起：
“零，通过一些比较残忍的手段，一个人从表面上看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不需要动用幻术这类超凡能力。同样的，只要布设足够多的触发式小陷阱，我们的行踪就会被记录下来。”
“仔细看过来的路，某些地方撒了一道土灰，守卫们只会从特定的地点过去。”
“还算聪明，但就算你是一个超凡者，估计也是那种没什么战力的类型，所以才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行动吧？我这里有30多号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虽然我也很想再划分一下地盘，但这不代表我会容忍一帮老鼠在这里兴风作浪。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
苏元并没有理会麦克罗的话，他正在和零说话。
“零，你是不是在想塞尔达骗了你？不哦，他并没有骗你，他只是刻意把麦克罗塑造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从而让你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所以啊，我都告诉过你了，这种人通常是活得最久的，但你因为当时的情况，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呢。”
“…………”
“零，你很聪明，但你必须明白，任何事物都不足以成为傲慢的资本，它会遮蔽你的视线，扰乱你的判断。即使是最理智的人，也会在傲慢面前变成最疯狂的赌徒。”
此时，被苏元无视的麦克罗罗先生大发雷霆：“可恶！你们两个混账！是当我不存在吗！小的们！给我上！”
但没有人动，麦克罗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身体无比僵硬，连迈动一下脚步都做不到。刚刚还好好的，异变几乎是瞬间发生的。
“有一说一，黑森林里的东西是真的好用，还有配套的植物保证当面下毒自己不会被放倒。”
苏元在来的路上扔下了一朵褐色的小花，它释放的气体能使动物肌肉僵硬，连魔兽都会中招。
而现在苏元正捧着一朵紫色的花，它隔开了周围的有毒气体。有意思的是这朵紫色的花其实和黑森林里一种剧毒的蛇是共生关系。
接下来苏元将麦克罗等人收了起来，然后带着零光明正大地接收了麦克罗所有的家产。
回到木屋后，苏元将塞尔达放了出来。
“怎么样，零，你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个欺骗了你的人了吗？”苏元问道。
“能给我一张奴隶卷轴吗？”零回答道。
“哦？你不杀了他吗？”
“他还有用，我们到王都的时候会用到他的。而且，就像您说的一样，这种人也就这样。”
“不错嘛，进步还算是蛮大的，给。”苏元递给了零一张羊皮卷轴，上面有着奇异的纹路。
零将卷轴放在了塞尔达身上，术式发动，零的第一个手下就此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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