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程序猿与女骗子
出租屋里，神秘的顾凡让小琦浮想联翩欲罢不能。
虽然答应了与顾凡站在同一战壕，但杀人可不是寻常事。
自古杀人是要偿命的！
虽然她是个骗子，但骗子也懂法。诈骗和杀人是两回事，小琦在这一点上拎得清。
不过警察会相信她说的话吗？
小琦以往骗过至少十几个程序猿。
其中有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哥们在小琦与他分手后意气难平，毕竟前前后后给小琦投资过五个驴包，再加上名牌服装什么的，杂七杂八算下来足有三十万左右，却连小琦的手都没摸过。
小琦美其名曰要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那一刻。
可惜哥们都熬到秃顶了，也没等来新婚燕尔……
哥们一怒之下报了警，说小琦是感情骗子。
小琦被传唤到了警察局，在对她进行调查后，警察认为这女人的的的确确是个感情骗子，可没有证据定罪，因为男方都是自愿的。
而且警察还发现小琦把男人们给她买的各种奢侈品转头都退了，折换成钱寄给了孤儿院。
办案警察认定这女人本心还不坏，但行为不值得提倡。
在对小琦训诫了一番后，小琦被释放了。
虽然如此，小琦利用感情行骗却是个警察心知肚明的事实。
说实话，这种事儿警察见得多了。
那些婚恋网站大都采用的是这种方式，招一批女人当婚托，骗吃骗喝骗东西后，再也“我们不合适”为理由把南方甩掉。
小琦与那些女人的区别只在于她是个没有组织的个体户。
而且她不会吃人不吐骨头，骗点东西便会适可而止，不像那个全国出名的翟某某那样把男方骗的倾家荡产直至自杀。
可是不管怎么样，小琦都是在警方那里挂了号的人。
自己报警能不能全身而退是个问题，她可不想做个杀人从犯……
而且，尽管不想承认，小琦还是忘不了无脸女人追杀他们的时候，顾凡奋力抱起她，将她抛出门外的那一幕。
宁愿自己面对死亡，也要先救人……
是个爷们！因为这一刻，小琦心动了。所以她没逃走，而是选择敲门帮助顾凡。
思来想去，小琦最终还是打定主意放弃告密的心思。
不然太不讲究了。
归根到底，小琦是个混社会的人，江湖中讲究以气为先。
不管顾凡是什么人，她都不会说出去，她决定跟这个男人共进退！
就算警察查过来也无所谓，是那个鬼女人先动手伤人，小顾顶多算正当防卫且防卫过当。
更何况，小顾不是说了，他好不容易才把我救过来，怎么会脑残再杀了我？
小琦越想越有底气。
她决定跟顾凡谈谈，与以往只想骗完钱后尽快抽身远离丑陋的程序猿不同，这次她有种想要了解这个男人的冲动。
正胡思乱想着，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小琦吓了一跳，不会是又有什么恐怖发生吧？
她急忙冲到电脑前查看针眼摄像头传回来的直播。
画面上，刚才失踪不见的顾凡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房间里，正手忙脚乱的脱裤子……
小琦愕然，下意识的避开目光，可又情不自禁地继续看下去。
一个细节都不想漏掉……
只见顾凡片刻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无牵挂。
“这个变态罗男！”小琦嘴里骂着，目不转睛。
嗯！还是很伟岸的！纯爷们！上上之选！
小琦骂完又情不自禁地点赞。
接下来顾凡匆匆套上了一套短裤背心，推门走出了房间。
他要做什么？
小琦皱眉，随之跟着起身。
她要了解这个神秘的男人，一刻也不想等！
换了宽松短裤背心的顾凡打算洗个澡，刚刚在石殿里不仅被吓尿了，还尿了一大泡。
浓烈的尿骚味就像一杯82年的茅台，气味四溢。
不能忍啊……
顾凡鬼头鬼脑的溜进客厅，他可不想让女邻居看到自己这副窘迫的样子。
不料刚一抬头，穿着一身非常SEXY的睡衣的小琦竟然突然冒出来，出现在顾凡的面前。
顾凡吓了一大跳：鬼呀！
转身就跑。
小琦哭笑不得。
这还是那个面对恐怖女鬼临危不乱的纯爷们吗？
“是我！”小琦只好大声招呼。
顾凡这才反应过来，一脸不高兴的回身。
“大半夜的不睡觉，有病啊！”恼怒之下，顾凡忘了自己是个有素质的程序猿，开始口吐芬芳。
小琦噗嗤一笑：“天都快亮了，哪来的大半夜。再说了，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是你自己胆子小好不好？”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顾凡依旧不满。
小琦瞬间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刚刚发生那么恐怖的事，我害怕的睡不着，所以想……”
想接着色诱老子？顾凡心中冷笑。
“不用想了，没机会的。”
小琦一脸惊讶：“你知道我想什么？”
顾凡意兴阑珊：“男女之间除了那点事还能有什么？不过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你真是盖？”小琦惊讶。
我呸！顾凡气急败坏，突然有一种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
让你感受一下小爷万妇不当之勇！
慢慢！冲动是魔鬼，那岂不是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顾凡深吸口气：“我是个24K金的异性恋，只喜欢女人，不过……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而已……”
她骂我盖，必须以牙还牙！
小琦脸色一暗，心中涌起巨大的挫败感：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我的诱惑熟视无睹……
这一刻，小琦的有一种转身逃离的冲动。
可是……什么味？
小琦突然觉得房间里充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旱厕里发酵许久的陈年老尿……
小琦愕然看向顾凡。她过敏的鼻子清晰地闻出气味的源头正是面前这个男人！
看着小琦皱着眉头，吸着鼻子看自己，顾凡有点心虚。
“看什么看？”顾凡色厉内荏。
小琦指着顾凡：“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少见多怪！男人味没闻过吗？”顾凡一脸不屑，心里却在骂娘。
这个讨厌的女人！不睡觉还闻来闻去的，你以为自己是条狗啊？！
没想到小琦楞了一下，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男人味……闹半天是尿骚味？”小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凡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这女人太不识相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没想到小琦还不肯罢休，竟然凑过来低头仔细闻了闻，目光故意看向顾凡的下三路……
“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没兴趣了，原来你还是个尿床的小处男……”
顾凡勃然大怒，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总有一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顾凡没心情洗澡了，转身落荒而逃。
小琦愈发嚣张，冲着顾凡大喊：“来啊来啊！别走啊！”
顾凡不予理睬，冲进房间准备关闭房门。
“等一下！”小琦突然郑重其事。
顾凡一愣：“没完了啊？”
“你刚刚去哪了？”小琦一脸严肃。
“去哪？大半夜的能去哪？睡觉呗，谁跟你似的像个夜猫子！职业习惯吧？”
小琦不理顾凡的讽刺：“你刚刚不在房间。”
“什么？！”顾凡怒不可遏，“你竟然私闯我的闺房？！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我没闯！”
“鬼信！”
小琦盯着顾凡，她决定坦诚相见！既然想了解这个男人，就要把一切说清楚。
小琦一把拉住顾凡，拽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间。
“喂喂！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顾凡叫着挣扎着，被自小打架出身的小琦拉进房间。
没了丑刃，顾凡就是个弱鸡。
尽管曾经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可论实战实在是弱不禁风。
小琦将顾凡拖进自己的房间，拉到电脑前，指指屏幕。
“看看吧。”
顾凡顺着手指看过去，画面中正是自己的房间，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
顾凡一声惊叫：“你偷拍我！”
他欲哭无泪，自己那点隐私全被这个女人看过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你为什么偷拍我！”此刻的顾凡娇弱的就像个被人欺负的弱女子。
“就你那二两出息，值得我偷拍吗？我是为了自保！”小琦决定颠倒黑白。
顾凡果然被迷惑了。
“啥意思？你偷拍我，还自保？”
小琦点点头：“当然！我一个弱女子跟你个臭男人合租，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在你房间装了个摄像头……”
听起来似乎是正当防卫，可细品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你一个女司机好意思说为了自卫？
可事到如今，只能任由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了。而且，她还发现了自己刚刚不在房间的秘密，如果说出去，解释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想到这儿，顾凡在小琦的床上坐下了，一改之前的无厘头，改为一脸严肃。
“说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顾凡问。
小琦也正经起来：“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你很神秘，让我很不安。我想了解你，我是指……真正的了解你，而不是听你胡说八道。”
顾凡无奈点点头：“我是个程序猿……”
“胡说八道!“小琦打断顾凡，“我说过，我很了解程序猿，你骗不了我！”
顾凡欲哭无泪：“我真是个程序猿！”
“我不信！”小琦斩钉截铁。
“你要是不信，那这样吧，等天亮我带你去我公司转转行不？”为了封住小琦的嘴，顾凡也算是极有诚意了。
毕竟，他这个房子地处超阳区。超阳大妈的威名可不是盖的！一旦被群众和大妈盯上，自己今晚这些奇怪却真实存在的经历可就死活解释不清了……
“真的？！”小琦有些兴奋，她没想到顾凡竟会如此让步。
“那一言为定！”还没等顾凡回答，小琦已经一锤定音。
顾凡看着得意又兴奋的小琦，心中闪过一个不可遏制的念头：看来就算惹一身骚，也必须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人了……
虽然答应了与顾凡站在同一战壕，但杀人可不是寻常事。
自古杀人是要偿命的！
虽然她是个骗子，但骗子也懂法。诈骗和杀人是两回事，小琦在这一点上拎得清。
不过警察会相信她说的话吗？
小琦以往骗过至少十几个程序猿。
其中有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哥们在小琦与他分手后意气难平，毕竟前前后后给小琦投资过五个驴包，再加上名牌服装什么的，杂七杂八算下来足有三十万左右，却连小琦的手都没摸过。
小琦美其名曰要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那一刻。
可惜哥们都熬到秃顶了，也没等来新婚燕尔……
哥们一怒之下报了警，说小琦是感情骗子。
小琦被传唤到了警察局，在对她进行调查后，警察认为这女人的的的确确是个感情骗子，可没有证据定罪，因为男方都是自愿的。
而且警察还发现小琦把男人们给她买的各种奢侈品转头都退了，折换成钱寄给了孤儿院。
办案警察认定这女人本心还不坏，但行为不值得提倡。
在对小琦训诫了一番后，小琦被释放了。
虽然如此，小琦利用感情行骗却是个警察心知肚明的事实。
说实话，这种事儿警察见得多了。
那些婚恋网站大都采用的是这种方式，招一批女人当婚托，骗吃骗喝骗东西后，再也“我们不合适”为理由把南方甩掉。
小琦与那些女人的区别只在于她是个没有组织的个体户。
而且她不会吃人不吐骨头，骗点东西便会适可而止，不像那个全国出名的翟某某那样把男方骗的倾家荡产直至自杀。
可是不管怎么样，小琦都是在警方那里挂了号的人。
自己报警能不能全身而退是个问题，她可不想做个杀人从犯……
而且，尽管不想承认，小琦还是忘不了无脸女人追杀他们的时候，顾凡奋力抱起她，将她抛出门外的那一幕。
宁愿自己面对死亡，也要先救人……
是个爷们！因为这一刻，小琦心动了。所以她没逃走，而是选择敲门帮助顾凡。
思来想去，小琦最终还是打定主意放弃告密的心思。
不然太不讲究了。
归根到底，小琦是个混社会的人，江湖中讲究以气为先。
不管顾凡是什么人，她都不会说出去，她决定跟这个男人共进退！
就算警察查过来也无所谓，是那个鬼女人先动手伤人，小顾顶多算正当防卫且防卫过当。
更何况，小顾不是说了，他好不容易才把我救过来，怎么会脑残再杀了我？
小琦越想越有底气。
她决定跟顾凡谈谈，与以往只想骗完钱后尽快抽身远离丑陋的程序猿不同，这次她有种想要了解这个男人的冲动。
正胡思乱想着，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小琦吓了一跳，不会是又有什么恐怖发生吧？
她急忙冲到电脑前查看针眼摄像头传回来的直播。
画面上，刚才失踪不见的顾凡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房间里，正手忙脚乱的脱裤子……
小琦愕然，下意识的避开目光，可又情不自禁地继续看下去。
一个细节都不想漏掉……
只见顾凡片刻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无牵挂。
“这个变态罗男！”小琦嘴里骂着，目不转睛。
嗯！还是很伟岸的！纯爷们！上上之选！
小琦骂完又情不自禁地点赞。
接下来顾凡匆匆套上了一套短裤背心，推门走出了房间。
他要做什么？
小琦皱眉，随之跟着起身。
她要了解这个神秘的男人，一刻也不想等！
换了宽松短裤背心的顾凡打算洗个澡，刚刚在石殿里不仅被吓尿了，还尿了一大泡。
浓烈的尿骚味就像一杯82年的茅台，气味四溢。
不能忍啊……
顾凡鬼头鬼脑的溜进客厅，他可不想让女邻居看到自己这副窘迫的样子。
不料刚一抬头，穿着一身非常SEXY的睡衣的小琦竟然突然冒出来，出现在顾凡的面前。
顾凡吓了一大跳：鬼呀！
转身就跑。
小琦哭笑不得。
这还是那个面对恐怖女鬼临危不乱的纯爷们吗？
“是我！”小琦只好大声招呼。
顾凡这才反应过来，一脸不高兴的回身。
“大半夜的不睡觉，有病啊！”恼怒之下，顾凡忘了自己是个有素质的程序猿，开始口吐芬芳。
小琦噗嗤一笑：“天都快亮了，哪来的大半夜。再说了，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是你自己胆子小好不好？”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顾凡依旧不满。
小琦瞬间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刚刚发生那么恐怖的事，我害怕的睡不着，所以想……”
想接着色诱老子？顾凡心中冷笑。
“不用想了，没机会的。”
小琦一脸惊讶：“你知道我想什么？”
顾凡意兴阑珊：“男女之间除了那点事还能有什么？不过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你真是盖？”小琦惊讶。
我呸！顾凡气急败坏，突然有一种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
让你感受一下小爷万妇不当之勇！
慢慢！冲动是魔鬼，那岂不是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顾凡深吸口气：“我是个24K金的异性恋，只喜欢女人，不过……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而已……”
她骂我盖，必须以牙还牙！
小琦脸色一暗，心中涌起巨大的挫败感：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我的诱惑熟视无睹……
这一刻，小琦的有一种转身逃离的冲动。
可是……什么味？
小琦突然觉得房间里充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旱厕里发酵许久的陈年老尿……
小琦愕然看向顾凡。她过敏的鼻子清晰地闻出气味的源头正是面前这个男人！
看着小琦皱着眉头，吸着鼻子看自己，顾凡有点心虚。
“看什么看？”顾凡色厉内荏。
小琦指着顾凡：“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少见多怪！男人味没闻过吗？”顾凡一脸不屑，心里却在骂娘。
这个讨厌的女人！不睡觉还闻来闻去的，你以为自己是条狗啊？！
没想到小琦楞了一下，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男人味……闹半天是尿骚味？”小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顾凡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这女人太不识相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没想到小琦还不肯罢休，竟然凑过来低头仔细闻了闻，目光故意看向顾凡的下三路……
“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没兴趣了，原来你还是个尿床的小处男……”
顾凡勃然大怒，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总有一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顾凡没心情洗澡了，转身落荒而逃。
小琦愈发嚣张，冲着顾凡大喊：“来啊来啊！别走啊！”
顾凡不予理睬，冲进房间准备关闭房门。
“等一下！”小琦突然郑重其事。
顾凡一愣：“没完了啊？”
“你刚刚去哪了？”小琦一脸严肃。
“去哪？大半夜的能去哪？睡觉呗，谁跟你似的像个夜猫子！职业习惯吧？”
小琦不理顾凡的讽刺：“你刚刚不在房间。”
“什么？！”顾凡怒不可遏，“你竟然私闯我的闺房？！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我没闯！”
“鬼信！”
小琦盯着顾凡，她决定坦诚相见！既然想了解这个男人，就要把一切说清楚。
小琦一把拉住顾凡，拽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间。
“喂喂！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顾凡叫着挣扎着，被自小打架出身的小琦拉进房间。
没了丑刃，顾凡就是个弱鸡。
尽管曾经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可论实战实在是弱不禁风。
小琦将顾凡拖进自己的房间，拉到电脑前，指指屏幕。
“看看吧。”
顾凡顺着手指看过去，画面中正是自己的房间，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
顾凡一声惊叫：“你偷拍我！”
他欲哭无泪，自己那点隐私全被这个女人看过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你为什么偷拍我！”此刻的顾凡娇弱的就像个被人欺负的弱女子。
“就你那二两出息，值得我偷拍吗？我是为了自保！”小琦决定颠倒黑白。
顾凡果然被迷惑了。
“啥意思？你偷拍我，还自保？”
小琦点点头：“当然！我一个弱女子跟你个臭男人合租，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在你房间装了个摄像头……”
听起来似乎是正当防卫，可细品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你一个女司机好意思说为了自卫？
可事到如今，只能任由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了。而且，她还发现了自己刚刚不在房间的秘密，如果说出去，解释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想到这儿，顾凡在小琦的床上坐下了，一改之前的无厘头，改为一脸严肃。
“说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顾凡问。
小琦也正经起来：“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你很神秘，让我很不安。我想了解你，我是指……真正的了解你，而不是听你胡说八道。”
顾凡无奈点点头：“我是个程序猿……”
“胡说八道!“小琦打断顾凡，“我说过，我很了解程序猿，你骗不了我！”
顾凡欲哭无泪：“我真是个程序猿！”
“我不信！”小琦斩钉截铁。
“你要是不信，那这样吧，等天亮我带你去我公司转转行不？”为了封住小琦的嘴，顾凡也算是极有诚意了。
毕竟，他这个房子地处超阳区。超阳大妈的威名可不是盖的！一旦被群众和大妈盯上，自己今晚这些奇怪却真实存在的经历可就死活解释不清了……
“真的？！”小琦有些兴奋，她没想到顾凡竟会如此让步。
“那一言为定！”还没等顾凡回答，小琦已经一锤定音。
顾凡看着得意又兴奋的小琦，心中闪过一个不可遏制的念头：看来就算惹一身骚，也必须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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