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走投无路（求收藏）
皑皑白雪中，老叟端详着路上依稀可见的脚印，紧皱眉头，没有目的地，更不知去往何处，一路向前，这便是江湖浪客！
纷飞的大雪，并不理解两人的不易，依然肆无忌惮地下着，貌似比之前更大了，降雪的频率变快了，仿佛想乘机将倔强的两人埋葬。
视线模糊却挡不住两人的脚步，也只有清晨一抹亮光，鼓励两人砥砺前行。
牧凡跟着老叟停下脚步，乘机将披风裹紧，该死的刺骨寒风总能找到机会钻入体内。
而老叟抬头看了一圈山坡上的皑皑白雪，辨认了一下方向，沉思片刻，说道：“小子，按照老子的江湖经验看，未来必然是个死局，如果信老子的话，老子带你去一个地方。”
牧凡没有搭腔，这个问题很没营养，他有选择吗？虽然老叟不靠谱，但大部分时间还是靠谱的，就像现在，离开老叟他的胆就变小了，活下去的几率也变少了。
老叟褶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知他在想什么。
说起那个地方，老叟脸上出奇地严肃起来，二十年了，一直没有勇气再去，二十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给自己留下不可磨灭的内伤，要不然也不会落魄如此，更不会带着牧凡这个拖油瓶。
虽然知道那个地方充满着危险，可心有不甘，不甘平庸一辈子，更不甘机缘被发现，却没能力去获取，他一直觉得牧凡气运不错，所以想借助牧凡的气运，再去闯荡一番。
与牧凡之间的感情，也许没有那么牢固，更多的是互相依赖，他与牧凡彼此都清楚，有些情感是相敬如宾，有些情感是互相咒骂，更有些情感是你说好，我便说不好！
但老叟对牧凡有所保留，至少关于气运一说，他一直没有提过，更没有告诉过牧凡是大气运者。
天意索然，还是刻意为之，总之现在刚好距离那个神秘之地不远。
“大概三天路程，小子，那里危险重重，万一死在那里可别怪老子！”
老叟像是自语一样，但牧凡听的清楚，依然没有搭腔，生死看淡本就是孤儿该面对的事实。
十四岁的年纪却有几十岁的心境，哪怕老叟有时候都很佩服牧凡的心境高度。
既然决定了，两人也不再耽搁，三天时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安逸，又遭遇两批截杀，虽然有惊无险，但老叟受伤了，而且很重。
“老东西，还能坚持吗？不能就快死去，小爷我背着你也很累的。”
牧凡背着老叟，他看不到老叟的痛苦，老叟也看不到牧凡的担心，只能彼此去猜对方的心思。
“小子，老子怕是不行了，给你领到那里，你自己进去吧！老子累了！”
刚说完，老叟又吐了口血，他侧头“呸”向皑皑白雪，该死的天气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受伤而停止下雪，还贪婪地将那一抹猩红掩埋，像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
“别，你不进去，小爷我还真怕是个陷阱，你知道的，小爷不信你。”
牧凡的担心溢于言表，嘴上却不会服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叟活的更久些。
看呐！老叟笑了，真的在笑，很难得的笑，这种笑至少牧凡九年来从未见过。
虽然虚弱，但习武之人说死，只要没真的死，就可以再挺一挺，“老子可没那么容易死，我先睡会，你沿着这个方向往山上走，不要改变方向，看到一处石头堆砌的坟墓，便是要去的地方。”
距离不远了，老叟虚弱地闭上眼，确实累了，尤其一天前那一战，如果不是拼命护住牧凡，只怕此时牧凡到地府喝茶了。
对于老叟拼命救下牧凡，牧凡并没有说声谢谢，这便是江湖浪客之间所谓的感情。
他将老叟向上颠了颠，踩着厚厚的积雪砥砺前行。
瘦了，太瘦了，老叟已瘦成皮包骨头了，腚上两块肉已经快没有了，背的时候，老容易下滑，难怪老东西的裤子容易掉，原来是没有屁股挂着的原因。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一处大雪堆，在光秃的山腰尤为突出，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老叟说的那个大墓，但从规模看应该是了。
“老东西，到了，是不是这个啊？”
牧凡看着前方大雪堆，叫了两三声，才得到老叟的回应，路上要不是感觉老叟还有温度，牧凡都以为这老东西死了。
老叟眯着眼看了下四周，说道：“是了，就是这里，你看到大墓边上的那棵小树没，从那里扒开，里面有个洞穴我们窝在那里等着。”
牧凡诧异地歪着头，问道：“什么意思？等什么？”
“等着就是了，老子还骗你不成！”
老叟恢复了些体力，精神也好了许多，从牧凡背上滑下来说道，率先找到那棵小树指了指。
“你骗我少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牧凡动作却没闲着，按照老叟的指引他开始一块块搬开石头。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些磨盘大小的石头，搬起来并没有太费力气，半炷香的功夫，便听到哗啦的坍塌声。
随即露出一处洞穴来，洞穴不大，老叟率先钻了进去，牧凡则跟着钻了进去，两人占据洞穴五分之二的地方，还有五分之三的位置，放了不少木柴。
老叟将木柴抽出些放到一处，然后从怀里拿出火石，又撕了块绒布点了起来。
动作娴熟，牧凡也会，这是江湖浪客的基本操作。
熊熊篝火冒着青烟，洞口的白雪在青烟侵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牧凡掏出酒袋灌了两口，随手递给老叟，老叟接过酒袋只喝了一小口便还给牧凡。
老叟憋着气没有咳出来，他怕咳出血来，痛不痛不说，他不想在牧凡面前表现的太过虚弱。
牧凡装作无视，问道：“等什么？”
“看到前面那处光秃秃的地方没，那里的雪什么时候变成黑色，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老叟指向几十丈外的光秃山坡说道，那里与周边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一棵枯树存在。
“雪变黑？你确定？”
牧凡觉得老叟又在忽悠他，三尺厚的雪融化都要许久，还能变黑？雪能变黑从未听说过，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吹，小说更不敢这么写。
“等着便是了。”
“这个石头堆砌的大墓是老子当年弄的，为的就是做个标记，等下老子带你进入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啊！神秘的很！”
神秘，神秘喷你一脸，牧凡摇头不语。
“还有几天年关啊？”老叟搬着手指头算，貌似忘记了时间，他侧头看向牧凡问道。
牧凡囊着鼻子说道：“还有九天！”
“嗯，时间对了，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今晚的可能最大，你盯着，老子再睡会！”
说完不等牧凡回应，便裹了裹披风歪到一边睡去。
牧凡虽然嘴上说不信，但好奇心还是有的，毕竟只有十四岁年纪，对于雪变黑又怎么能不好奇呢！他时不时看上一眼。
闲来无事，他开始思考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总让牧凡有一种无法释怀的疑惑感，这种感觉最近特别强烈。
所有的一切像是预谋好的一样，可牧凡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想着想着疲惫感来袭，牧凡脑袋一歪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许久，牧凡被一丝震动所惊醒，本能地抓起长剑，以为是有什么野兽靠近，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老叟比他更警觉，像似早已醒来一样。
牧凡顺着老叟的目光看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远处光秃的山坡从四周开始变黑，向中间收拢式变黑。
“见鬼了，雪还真特么变黑了！！！”
牧凡揉了揉眼睛，一脸的诧异，太诡异了。
老叟得意地笑了笑，“小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哈哈哈！”
他很得意，难得看到牧凡吃瘪，绝不会放弃嘲笑的机会。
“走了，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去迟了就没了！”
“哦！”牧凡呆滞地跟着老叟向黑雪前行，心想“这老东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兴奋，真不知道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积雪太深，两人花了半炷香的时间才走到，当身临其中的时候，牧凡摇头无奈，“这特么哪里是雪变黑了，明明是个忽然出现的山洞！”
没错，远看是雪变黑，走近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个山洞，一个神秘的山洞，像似有生命的山洞，它就以那么神奇的方式出现了。
山洞里面漆黑如墨，透着瘆人的阴森，胆怯之心油然而生，牧凡将衣衫紧了又紧。
再看老叟也是面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小子，不开玩笑，里面有机缘，而且是大机缘，但里面危险重重，你考虑好，是否进？”
决定权交给牧凡，老叟觉得牧凡还很年轻，让牧凡自己做决定。
牧凡陷入沉思，看了看透着阴森的山洞，又看了看四处张望的老叟，虽然老叟没有说明里面有什么，但从气势上看，里面一定很可怕，能让老叟这么认真的事情，九年来从未见过。
“只剩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了，不进，这山洞便会消失。”
老叟提醒牧凡，这山洞并不是一直存在的，思考的时间最多半炷香。
“进！”生死看淡无所畏惧！牧凡觉得有必要冒险一试，他选择相信老东西。
老叟在内心钦佩牧凡的胆量，他当年就没这个胆量，想当年意外闯进这里，也仅仅进入一点点距离，当看到洞口快消失的时候跑了出去，而且还遭到里面可怕的生物袭击，才落下内伤，寻求名医无数也没能治好。
导致他的境界二十年来才突破两境，决定了也就不再犹豫，他与牧凡一步踏入洞内。
然，半炷香已到，洞口在慢慢的收缩，像特么肛门一样往中间一处挤压，洞口四周发出滋滋的火烧声响。
“老东西，忘记带个火把了！”牧凡抓着老叟的衣摆说道。
老叟叹息说道：“这里很神奇，任何光亮都会被这里的黑暗所吞噬，老子二十年前就尝试过了，不然你以为老子会忘记带火把吗？”
牧凡紧张地抓着老叟衣摆，觉得周围布满了危险。
“往里走了，老子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不过暗处有生物，当年我还是你这个境界的时候，生物便可伤我，虽然现在境界高了，但也不敢马虎，做好战斗准备吧！”
果然，“老东西，就说你不靠谱，感情你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机缘！”
牧凡无语至极，又一次觉得上当了，这些之前可没说，要不然，他早决定逃离了，不过现在却没办法逃离，那该死的洞口已不存在，最主要现在根本不知道出口在那个方位。
老叟没有搭腔，因为山洞太大，导致回音久久不能散去，他不确定说话会不会引来可怕的存在，所以小声交代一句“靠在一起”！
于是，两人进入战斗状态，肩并肩靠在一起，各自手里提着长剑，认准一个方向走去。
反正够黑，也不在乎通往哪，只要不掉入深渊，或者撞到东西便一直向前。
纷飞的大雪，并不理解两人的不易，依然肆无忌惮地下着，貌似比之前更大了，降雪的频率变快了，仿佛想乘机将倔强的两人埋葬。
视线模糊却挡不住两人的脚步，也只有清晨一抹亮光，鼓励两人砥砺前行。
牧凡跟着老叟停下脚步，乘机将披风裹紧，该死的刺骨寒风总能找到机会钻入体内。
而老叟抬头看了一圈山坡上的皑皑白雪，辨认了一下方向，沉思片刻，说道：“小子，按照老子的江湖经验看，未来必然是个死局，如果信老子的话，老子带你去一个地方。”
牧凡没有搭腔，这个问题很没营养，他有选择吗？虽然老叟不靠谱，但大部分时间还是靠谱的，就像现在，离开老叟他的胆就变小了，活下去的几率也变少了。
老叟褶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知他在想什么。
说起那个地方，老叟脸上出奇地严肃起来，二十年了，一直没有勇气再去，二十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给自己留下不可磨灭的内伤，要不然也不会落魄如此，更不会带着牧凡这个拖油瓶。
虽然知道那个地方充满着危险，可心有不甘，不甘平庸一辈子，更不甘机缘被发现，却没能力去获取，他一直觉得牧凡气运不错，所以想借助牧凡的气运，再去闯荡一番。
与牧凡之间的感情，也许没有那么牢固，更多的是互相依赖，他与牧凡彼此都清楚，有些情感是相敬如宾，有些情感是互相咒骂，更有些情感是你说好，我便说不好！
但老叟对牧凡有所保留，至少关于气运一说，他一直没有提过，更没有告诉过牧凡是大气运者。
天意索然，还是刻意为之，总之现在刚好距离那个神秘之地不远。
“大概三天路程，小子，那里危险重重，万一死在那里可别怪老子！”
老叟像是自语一样，但牧凡听的清楚，依然没有搭腔，生死看淡本就是孤儿该面对的事实。
十四岁的年纪却有几十岁的心境，哪怕老叟有时候都很佩服牧凡的心境高度。
既然决定了，两人也不再耽搁，三天时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安逸，又遭遇两批截杀，虽然有惊无险，但老叟受伤了，而且很重。
“老东西，还能坚持吗？不能就快死去，小爷我背着你也很累的。”
牧凡背着老叟，他看不到老叟的痛苦，老叟也看不到牧凡的担心，只能彼此去猜对方的心思。
“小子，老子怕是不行了，给你领到那里，你自己进去吧！老子累了！”
刚说完，老叟又吐了口血，他侧头“呸”向皑皑白雪，该死的天气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受伤而停止下雪，还贪婪地将那一抹猩红掩埋，像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
“别，你不进去，小爷我还真怕是个陷阱，你知道的，小爷不信你。”
牧凡的担心溢于言表，嘴上却不会服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老叟活的更久些。
看呐！老叟笑了，真的在笑，很难得的笑，这种笑至少牧凡九年来从未见过。
虽然虚弱，但习武之人说死，只要没真的死，就可以再挺一挺，“老子可没那么容易死，我先睡会，你沿着这个方向往山上走，不要改变方向，看到一处石头堆砌的坟墓，便是要去的地方。”
距离不远了，老叟虚弱地闭上眼，确实累了，尤其一天前那一战，如果不是拼命护住牧凡，只怕此时牧凡到地府喝茶了。
对于老叟拼命救下牧凡，牧凡并没有说声谢谢，这便是江湖浪客之间所谓的感情。
他将老叟向上颠了颠，踩着厚厚的积雪砥砺前行。
瘦了，太瘦了，老叟已瘦成皮包骨头了，腚上两块肉已经快没有了，背的时候，老容易下滑，难怪老东西的裤子容易掉，原来是没有屁股挂着的原因。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一处大雪堆，在光秃的山腰尤为突出，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老叟说的那个大墓，但从规模看应该是了。
“老东西，到了，是不是这个啊？”
牧凡看着前方大雪堆，叫了两三声，才得到老叟的回应，路上要不是感觉老叟还有温度，牧凡都以为这老东西死了。
老叟眯着眼看了下四周，说道：“是了，就是这里，你看到大墓边上的那棵小树没，从那里扒开，里面有个洞穴我们窝在那里等着。”
牧凡诧异地歪着头，问道：“什么意思？等什么？”
“等着就是了，老子还骗你不成！”
老叟恢复了些体力，精神也好了许多，从牧凡背上滑下来说道，率先找到那棵小树指了指。
“你骗我少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牧凡动作却没闲着，按照老叟的指引他开始一块块搬开石头。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些磨盘大小的石头，搬起来并没有太费力气，半炷香的功夫，便听到哗啦的坍塌声。
随即露出一处洞穴来，洞穴不大，老叟率先钻了进去，牧凡则跟着钻了进去，两人占据洞穴五分之二的地方，还有五分之三的位置，放了不少木柴。
老叟将木柴抽出些放到一处，然后从怀里拿出火石，又撕了块绒布点了起来。
动作娴熟，牧凡也会，这是江湖浪客的基本操作。
熊熊篝火冒着青烟，洞口的白雪在青烟侵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牧凡掏出酒袋灌了两口，随手递给老叟，老叟接过酒袋只喝了一小口便还给牧凡。
老叟憋着气没有咳出来，他怕咳出血来，痛不痛不说，他不想在牧凡面前表现的太过虚弱。
牧凡装作无视，问道：“等什么？”
“看到前面那处光秃秃的地方没，那里的雪什么时候变成黑色，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老叟指向几十丈外的光秃山坡说道，那里与周边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一棵枯树存在。
“雪变黑？你确定？”
牧凡觉得老叟又在忽悠他，三尺厚的雪融化都要许久，还能变黑？雪能变黑从未听说过，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吹，小说更不敢这么写。
“等着便是了。”
“这个石头堆砌的大墓是老子当年弄的，为的就是做个标记，等下老子带你进入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啊！神秘的很！”
神秘，神秘喷你一脸，牧凡摇头不语。
“还有几天年关啊？”老叟搬着手指头算，貌似忘记了时间，他侧头看向牧凡问道。
牧凡囊着鼻子说道：“还有九天！”
“嗯，时间对了，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今晚的可能最大，你盯着，老子再睡会！”
说完不等牧凡回应，便裹了裹披风歪到一边睡去。
牧凡虽然嘴上说不信，但好奇心还是有的，毕竟只有十四岁年纪，对于雪变黑又怎么能不好奇呢！他时不时看上一眼。
闲来无事，他开始思考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总让牧凡有一种无法释怀的疑惑感，这种感觉最近特别强烈。
所有的一切像是预谋好的一样，可牧凡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想着想着疲惫感来袭，牧凡脑袋一歪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许久，牧凡被一丝震动所惊醒，本能地抓起长剑，以为是有什么野兽靠近，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老叟比他更警觉，像似早已醒来一样。
牧凡顺着老叟的目光看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远处光秃的山坡从四周开始变黑，向中间收拢式变黑。
“见鬼了，雪还真特么变黑了！！！”
牧凡揉了揉眼睛，一脸的诧异，太诡异了。
老叟得意地笑了笑，“小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哈哈哈！”
他很得意，难得看到牧凡吃瘪，绝不会放弃嘲笑的机会。
“走了，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去迟了就没了！”
“哦！”牧凡呆滞地跟着老叟向黑雪前行，心想“这老东西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兴奋，真不知道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积雪太深，两人花了半炷香的时间才走到，当身临其中的时候，牧凡摇头无奈，“这特么哪里是雪变黑了，明明是个忽然出现的山洞！”
没错，远看是雪变黑，走近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个山洞，一个神秘的山洞，像似有生命的山洞，它就以那么神奇的方式出现了。
山洞里面漆黑如墨，透着瘆人的阴森，胆怯之心油然而生，牧凡将衣衫紧了又紧。
再看老叟也是面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小子，不开玩笑，里面有机缘，而且是大机缘，但里面危险重重，你考虑好，是否进？”
决定权交给牧凡，老叟觉得牧凡还很年轻，让牧凡自己做决定。
牧凡陷入沉思，看了看透着阴森的山洞，又看了看四处张望的老叟，虽然老叟没有说明里面有什么，但从气势上看，里面一定很可怕，能让老叟这么认真的事情，九年来从未见过。
“只剩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了，不进，这山洞便会消失。”
老叟提醒牧凡，这山洞并不是一直存在的，思考的时间最多半炷香。
“进！”生死看淡无所畏惧！牧凡觉得有必要冒险一试，他选择相信老东西。
老叟在内心钦佩牧凡的胆量，他当年就没这个胆量，想当年意外闯进这里，也仅仅进入一点点距离，当看到洞口快消失的时候跑了出去，而且还遭到里面可怕的生物袭击，才落下内伤，寻求名医无数也没能治好。
导致他的境界二十年来才突破两境，决定了也就不再犹豫，他与牧凡一步踏入洞内。
然，半炷香已到，洞口在慢慢的收缩，像特么肛门一样往中间一处挤压，洞口四周发出滋滋的火烧声响。
“老东西，忘记带个火把了！”牧凡抓着老叟的衣摆说道。
老叟叹息说道：“这里很神奇，任何光亮都会被这里的黑暗所吞噬，老子二十年前就尝试过了，不然你以为老子会忘记带火把吗？”
牧凡紧张地抓着老叟衣摆，觉得周围布满了危险。
“往里走了，老子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不过暗处有生物，当年我还是你这个境界的时候，生物便可伤我，虽然现在境界高了，但也不敢马虎，做好战斗准备吧！”
果然，“老东西，就说你不靠谱，感情你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机缘！”
牧凡无语至极，又一次觉得上当了，这些之前可没说，要不然，他早决定逃离了，不过现在却没办法逃离，那该死的洞口已不存在，最主要现在根本不知道出口在那个方位。
老叟没有搭腔，因为山洞太大，导致回音久久不能散去，他不确定说话会不会引来可怕的存在，所以小声交代一句“靠在一起”！
于是，两人进入战斗状态，肩并肩靠在一起，各自手里提着长剑，认准一个方向走去。
反正够黑，也不在乎通往哪，只要不掉入深渊，或者撞到东西便一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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