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圣女无舒
独自返回的陈艺，脑海中不停的回忆刚才的事情。
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暴躁？
冉长今的所作所为，换做陈艺进少管所之前的脾气，一顿暴揍自然是少不了的。
问题是如今的陈艺，是从少管所出来后的陈艺。
已经认识到错误，并改正自新的陈艺。
难道，是自己脑海中这个世界陈艺的品性？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陈艺隐忍多年，如今终于爆发了？
陈艺想不明白。
.......
“等一下！”
陈艺隐约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看去，没见到人影，也不多想，继续朝前走去。
“我叫你等一下！”
这次陈艺听得真切，向后边转角的屋顶望去。
只见屋顶坐着妙龄女子，针线在手中不停穿插，像是在缝补着衣裳。
蓝色的上衣两袖伴随着精美的刺绣，百褶长裙下，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笔直的伸展着，上衣后面长到脚跟的彩带，更加凸显大气精美。
头顶洁白银帽，挂着蝴蝶等装饰叮咚作响，又散发出婉约的矜持感。
最令陈艺心动的，还是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蛋。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陈艺敢发誓，两世为人的他，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少女。
一时间，哈喇子流了一地，陈艺也顾不得擦拭，少看一眼就亏大了。
女子瞧见陈艺无理的目光，也不恼怒，九黎族的少女本就比武朝的少女更加开放。
女子放下手中缝补的衣裳，一跃而起，足尖着地，轻飘飘的落在陈艺眼前。
两人的距离近了，陈艺反倒害羞了起来。
连忙找了一个话题：“你从房顶上飞下来，用的是轻功吧？”
女子白了她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本来想着一句话怼得陈艺哑口无言，没想到陈艺接下了她的话。
“如果是轻功的话，我就不谦虚的说一句，我的母亲也会。”
女子像吃了死耗子一样难受，死一般沉默了好久，终于决定不和陈艺拐弯抹角。
“你母亲叶兰给你留下的书，你可曾仔细的研习？”
陈艺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看不懂。”
陈艺有种脱光衣服被人监视的感觉。
“为什么这你也知道？难道你在监视我？”
陈艺也尝试着看母亲留下的书，没有书名，书的内容也只看懂很小一部分。
“你认识我母亲？”
“当然，你母亲叶兰可是我九黎族前任圣女。”
陈艺没听懂，露出不对劲的神色。心里奇怪，“母亲是剩女，那我是怎么来的？”
少女并没有在意陈艺奇怪的表情，
接着说道：“我也是圣女，如今的圣女。”
“你也是剩女？你还这么小，言之过早吧？”
女子觉察到陈艺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九黎族的情况，眉头轻蹙，耐心的给陈艺讲解起来。
原来，九黎圣女每代只有一人，相传是蚩尤留在在人间的代理人。
在九黎族中，圣女虽然不参加族中事务的管理，但圣女说的话，族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弄懂圣女含义的陈艺不禁有些汗颜，“想劈叉了！”
“那我娘现在在哪里？”
女子直截了当，“她不在这里，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陈艺也不再追问母亲叶兰的下落。
“那你找我干什么，不会是嘲笑我看不懂那本书吧？”
女子摇摇头：“当然不是，书上是一本剑谱，是你父亲陈潼纵横天下的剑谱。”
陈艺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父亲的事情，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我父亲......”
女子打断了他的问话，“你现在知道也没用。”
不等陈艺开口，女子继续说道；“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九黎一族。”
“你们是想造反？”陈艺语不惊人死不休。
女子像是第一次认识陈艺一样，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一次占据上风的陈艺也是说不出的畅快，一直被女子牵着鼻子走，如今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很奇怪么？你丹东寨寨门高筑，人口众多。表面上看来是普通的寨子，里面巡逻看似毫无章法，可普通的寨子怎会有人巡逻？”
女子辩解道：“那又怎么样，如今羊柯郡盗匪四起，我丹东寨为求自保罢了。”
“小娘子嘴还挺硬，那你猜三羊书院如今的游学是谁的主意？”
陈艺不等女子开口，继续说道：
“本来我就奇怪，书院为何在这炎炎夏日突然开始游学？为何偏偏要入住你九黎族的寨子？又为何太守大人还要亲自命人护送。”
“看着你们寨子的人口规模，很难不让太守大人忌惮啊！”
女子还想狡辩：“或许是你杞人忧天了，太守大人治民一向仁慈，断不会如此猜忌我九黎一族。”
“你可知，我三羊书院足足五支游学的队伍，相信其他两家书院游学的队伍只多不少，若是回城上报，都说你九黎一族兵强马壮，你猜太守大人还会不会对你们这般仁慈？”
女子知道已经掩饰不了，坦诚道：
“那又如何，我九黎族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这我倒是不怀疑，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九黎族为何要反？”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将我九黎族逼入绝境。”
“恕我直言，我观九黎的百姓虽然清苦，可并未到绝境的地步。”
女子话锋一转：“你看那棵枫树。”
陈艺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
“你能看清上面的枫叶吗？”
陈艺试了试，眼睛被日光刺得生疼，还是看不清树上的枫叶。
女子莞尔一笑：“可笑吧！在明亮的阳光下，反而看不清东西。”
陈艺像是抓到了什么，埋头苦思起来。
“所以，你们想拉我一起造反，为什么？你们看中我什么？”
“因为你是前圣女的儿子，九黎族子民也是你母亲的子民。”
陈艺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母亲不会也参与其中吧？”
“三羊郡也不会这么快对我们动手，我等你！”
女子说完，身体如同轻盈的蝴蝶，又飞上了屋顶。
一句“我等你”顿时将陈艺刺激得心猿意马，陈艺拍拍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陈艺望着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九黎族圣女无舒！”
得到无舒的闺名，陈艺脸上笑开了花。回去的路上不经哼起了小曲。
小曲听不太真切，大概的意思是：
“母亲母亲，我现在还小，能恋爱吗?“
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暴躁？
冉长今的所作所为，换做陈艺进少管所之前的脾气，一顿暴揍自然是少不了的。
问题是如今的陈艺，是从少管所出来后的陈艺。
已经认识到错误，并改正自新的陈艺。
难道，是自己脑海中这个世界陈艺的品性？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陈艺隐忍多年，如今终于爆发了？
陈艺想不明白。
.......
“等一下！”
陈艺隐约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看去，没见到人影，也不多想，继续朝前走去。
“我叫你等一下！”
这次陈艺听得真切，向后边转角的屋顶望去。
只见屋顶坐着妙龄女子，针线在手中不停穿插，像是在缝补着衣裳。
蓝色的上衣两袖伴随着精美的刺绣，百褶长裙下，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笔直的伸展着，上衣后面长到脚跟的彩带，更加凸显大气精美。
头顶洁白银帽，挂着蝴蝶等装饰叮咚作响，又散发出婉约的矜持感。
最令陈艺心动的，还是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蛋。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陈艺敢发誓，两世为人的他，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少女。
一时间，哈喇子流了一地，陈艺也顾不得擦拭，少看一眼就亏大了。
女子瞧见陈艺无理的目光，也不恼怒，九黎族的少女本就比武朝的少女更加开放。
女子放下手中缝补的衣裳，一跃而起，足尖着地，轻飘飘的落在陈艺眼前。
两人的距离近了，陈艺反倒害羞了起来。
连忙找了一个话题：“你从房顶上飞下来，用的是轻功吧？”
女子白了她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本来想着一句话怼得陈艺哑口无言，没想到陈艺接下了她的话。
“如果是轻功的话，我就不谦虚的说一句，我的母亲也会。”
女子像吃了死耗子一样难受，死一般沉默了好久，终于决定不和陈艺拐弯抹角。
“你母亲叶兰给你留下的书，你可曾仔细的研习？”
陈艺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看不懂。”
陈艺有种脱光衣服被人监视的感觉。
“为什么这你也知道？难道你在监视我？”
陈艺也尝试着看母亲留下的书，没有书名，书的内容也只看懂很小一部分。
“你认识我母亲？”
“当然，你母亲叶兰可是我九黎族前任圣女。”
陈艺没听懂，露出不对劲的神色。心里奇怪，“母亲是剩女，那我是怎么来的？”
少女并没有在意陈艺奇怪的表情，
接着说道：“我也是圣女，如今的圣女。”
“你也是剩女？你还这么小，言之过早吧？”
女子觉察到陈艺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九黎族的情况，眉头轻蹙，耐心的给陈艺讲解起来。
原来，九黎圣女每代只有一人，相传是蚩尤留在在人间的代理人。
在九黎族中，圣女虽然不参加族中事务的管理，但圣女说的话，族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弄懂圣女含义的陈艺不禁有些汗颜，“想劈叉了！”
“那我娘现在在哪里？”
女子直截了当，“她不在这里，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陈艺也不再追问母亲叶兰的下落。
“那你找我干什么，不会是嘲笑我看不懂那本书吧？”
女子摇摇头：“当然不是，书上是一本剑谱，是你父亲陈潼纵横天下的剑谱。”
陈艺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父亲的事情，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我父亲......”
女子打断了他的问话，“你现在知道也没用。”
不等陈艺开口，女子继续说道；“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九黎一族。”
“你们是想造反？”陈艺语不惊人死不休。
女子像是第一次认识陈艺一样，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一次占据上风的陈艺也是说不出的畅快，一直被女子牵着鼻子走，如今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很奇怪么？你丹东寨寨门高筑，人口众多。表面上看来是普通的寨子，里面巡逻看似毫无章法，可普通的寨子怎会有人巡逻？”
女子辩解道：“那又怎么样，如今羊柯郡盗匪四起，我丹东寨为求自保罢了。”
“小娘子嘴还挺硬，那你猜三羊书院如今的游学是谁的主意？”
陈艺不等女子开口，继续说道：
“本来我就奇怪，书院为何在这炎炎夏日突然开始游学？为何偏偏要入住你九黎族的寨子？又为何太守大人还要亲自命人护送。”
“看着你们寨子的人口规模，很难不让太守大人忌惮啊！”
女子还想狡辩：“或许是你杞人忧天了，太守大人治民一向仁慈，断不会如此猜忌我九黎一族。”
“你可知，我三羊书院足足五支游学的队伍，相信其他两家书院游学的队伍只多不少，若是回城上报，都说你九黎一族兵强马壮，你猜太守大人还会不会对你们这般仁慈？”
女子知道已经掩饰不了，坦诚道：
“那又如何，我九黎族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这我倒是不怀疑，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九黎族为何要反？”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将我九黎族逼入绝境。”
“恕我直言，我观九黎的百姓虽然清苦，可并未到绝境的地步。”
女子话锋一转：“你看那棵枫树。”
陈艺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
“你能看清上面的枫叶吗？”
陈艺试了试，眼睛被日光刺得生疼，还是看不清树上的枫叶。
女子莞尔一笑：“可笑吧！在明亮的阳光下，反而看不清东西。”
陈艺像是抓到了什么，埋头苦思起来。
“所以，你们想拉我一起造反，为什么？你们看中我什么？”
“因为你是前圣女的儿子，九黎族子民也是你母亲的子民。”
陈艺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母亲不会也参与其中吧？”
“三羊郡也不会这么快对我们动手，我等你！”
女子说完，身体如同轻盈的蝴蝶，又飞上了屋顶。
一句“我等你”顿时将陈艺刺激得心猿意马，陈艺拍拍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陈艺望着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九黎族圣女无舒！”
得到无舒的闺名，陈艺脸上笑开了花。回去的路上不经哼起了小曲。
小曲听不太真切，大概的意思是：
“母亲母亲，我现在还小，能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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