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你丑？还有胖？
薛武寒这一天过得都不好，他一想到那位老师用他糟糕的中考成绩羞辱他，他就愤怒得想大喊大叫。
他把愤怒发泄在努力上课，认真写作业上。
放学的铃声响了，他抓起书包，发誓今天晚上好好学习。
在家里写完作业后，雍喜延拿出一串钥匙，钥匙链上有一个蓝色的U盘。雍喜延打开电脑，点开U盘的文件夹。文件夹里有一个监控录像视频，这个视频是赵鑫阳性骚扰她的全过程。在赵鑫阳骚扰她的那天，她谎称外套丢失向保安大叔要了这个视频。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性骚扰了，但是她不想让妈妈和小姨担心，所以都没有和她们说。她还有一次被性骚扰的经历是在星堡镇坐公交车，一个大叔趁着人多摸了一把她的胸口。当她想看到那个大叔的正脸时，她只看到了那个大叔的背影。现在想来她很后悔那天她没有在公交车开门的时候把那个大叔踹出车外。
她最讨厌别人夸她漂亮，好像在形容一只橘子很漂亮。她被赵鑫阳性骚扰那天在水果店看到漂亮的水果总是被顾客多看两眼，多摸几下。水果店剩下的都是颜色暗淡，表皮干瘪的水果，因为好看的水果都被顾客买走了。
但是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所以，她需要赵鑫阳为他做的事情道歉。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从猫眼看到是薛武寒，她打开门，看到薛武寒笑着看着她。
“喜延，我们一起去郭戴威家吧。”薛武寒从手里的塑料袋拿出一个大瓶子，“这是我做的念喜水。你离开普东街的那几年，我太想你了，就做了这个饮料。”
雍喜延看着那个瓶子，严肃地说：“薛武寒，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会以学业为重。而且，我不想早恋。谢谢你，你把这瓶饮料拿回去吧。”
薛武寒把饮料放在门口的地板上，把塑料袋放进裤子的兜里。看着雍喜延的眼睛说：“我知道。这瓶饮料是我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喝的不可以吗？”
看着雍喜延犹豫的样子，薛武寒继续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我们是什么结局，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好吧，那瓶饮料我收下了，谢谢你。”雍喜延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回去拿东西了。
雍喜延收拾好，锁上门。
“我们先去找熠知熠仙吧。”薛武寒看着雍喜延头上的簪子说。
他们走到方熠知方熠仙二姐妹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方熠知打开房门，方熠仙从方熠知身后探出脑袋。
“我们去郭戴威家一起商量舞蹈学校的舞会的事儿吧。”雍喜延说。
“我们走吧。”方熠知说。
他们一起走到郭戴威家，郭戴威家传来钢琴的声音。
雍喜延和方熠知互相看了一眼，几乎同时点了头。
雍喜延敲了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
“郭戴威！是我们！”方熠仙喊道。
钢琴声消失了，门缓缓地被打开了。
方熠知方熠仙二姐妹注意到郭戴威的额头上有没被头发盖住的淤青，头发上还有蓝色的油漆，方熠知已经闻到了油漆刺鼻的味道。
“郭戴威，你这是打架了吗？”雍喜延紧锁着眉头，“还是被人打了？”
“一定是被人打了。”薛武寒担心地说，“我们戴威平时都不说话，性格温和，怎么可能打架！”
“是谁打的？”方熠知吸了一口气说。
郭戴威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戴威，你说话啊。”方熠仙喊了出来。
“我、我不认识他们。”郭戴威结巴地说。
方熠知无奈地扶住额头，问：“那他们总有特征的吧？”
“他、他们好像刚放寒假。”郭戴威说。
“他们有几个人？”方熠仙问郭戴威。
郭戴威看了看天花板思考了片刻，回答道：“他们有三个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他们的头有一米八。”
“我知道是谁了。”方熠知扶住墙说，“是高逢源他们。”
薛武寒听到高峰源这个名字的时候，踉踉跄跄地退了一步。方熠仙抓住方熠知，怕自己摔倒在地。
雍喜延露出惊恐的表情，随后强装淡定地说：“我们不能打架，得想其他办法让他道歉。”
方熠知努力深呼吸，想用理智战胜恐惧的心理。
高逢源不用本人出现，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足够普东街的幼童和少年们闻风丧胆了。高逢源小学的时候抢了初中生的钱，初中的时候打了高中生，高中的时候打了大学生。现在他是大学生了，又来打高中生。
“进屋吧，外面太冷了。”郭戴威说。
方熠仙盯着郭戴威头发上的油漆，说：“你的头发是不是得剪掉？油漆好像洗不干净。”
“我来帮戴威洗掉油漆。”薛武寒说。
“先把沾着油漆的头发剪掉吧。”雍喜延说。
“薛武寒你把郭戴威沾着油漆的头发剪掉。”方熠知说，“我打电话问我妈头发上有油漆该怎么办。”
薛武寒剪掉了郭戴威沾有蓝色油漆的头发，郭戴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方熠仙看着郭戴威的头发说：“只有头顶的头发剪短了，别的头发还很长，是不是得把别的头发也剪短。”
薛武寒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的郭戴威，问他：“戴威，你怎么想？”
郭戴威叹了口气，说：“都剪掉吧。”
“我剪成寸头了，剪得不好你不要怪我。”薛武寒拿起剪刀开合了几下，剪刀发出咔咔的声音，“我开始了。”
方熠知走过来说：“除了头发，他们还把油漆倒在那里？”
“他们只在我的头发上倒了油漆。”郭戴威回答。
薛武寒和方熠仙看着郭戴威的头发和脖子，随后对方熠知说：“只有头发有油漆，其他地方没有油漆。”
“你爸爸和妈妈什么时候回家？”方熠知看着墙上的钟表说。
“我爸爸元旦前才能回潭水市，我妈妈还在利物浦。”郭戴威回答。
“利物浦是哪里？”方熠仙问。
“在英国。”雍喜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想出了一个能让高逢源道歉的办法。”
薛武寒剪好了头发，让郭戴威整理好碎头发。郭戴威走进卫生间去洗头发了。
“以前高逢源抢我们的钱，我们以为他是闹着玩。但是现在高逢源是成年人，如果他再无缘无故欺负高中生，他可以承担法律责任。”雍喜延说，“我们先去社区保安室要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
“你是想用监控录像威胁高逢源？”方熠知问。
“是的，如果他不道歉，我们可以在网上和他的大学公开监控录像。”
“这个办法可行吗？”方熠仙皱着眉头问，“他会屈服吗？”
“一定会的。”方熠知说，“但是先要拿到证据，就是那个监控录像。”
“郭戴威，你有U盘吗？”雍喜延问郭戴威，郭戴威摇了摇头。
“我回家拿U盘，我们在社区保安室门口见。”雍喜延看着方熠知说。
社区保安室的桌子前方的墙面上挂着一个屏幕，屏幕是区的监控录像。
方熠仙站在方熠知，薛武寒，郭戴威和雍喜延身后，她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叔叔，我的小提琴丢了，想找一下有没有偷走小提琴的人。”郭戴威说，这是方熠知和雍喜延让他这样说的，其实没有偷他小提琴的人。他们的目的是要找到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
方熠仙看了墙上的钟表，已经八点半了。她看不到电脑的屏幕，因为前面的薛武寒和郭戴威很高，挡住了电脑的屏幕。
她很无聊，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把软糖，分给每个人。
“这是辣椒软糖，是去年美食宫办吃辣椒比赛我得到的奖品。”方熠仙扒开糖纸，把糖送进嘴里。
郭戴威想起上次方熠仙给了他辣椒软糖，他被辣得流出了眼泪。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糖送进了嘴里。
他们找到了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偷偷存到了雍喜延的U盘里。
走出保安室，他们坐在花坛旁。
“这个糖好辣。”薛武寒看着月亮说，“其实我今天晚上想讨论邀请你去舞会的事。”
薛武寒拿出一张票放在郭戴威的手上，说：“这是我们舞蹈学校的元旦舞会，就是跳跳舞，吃点儿东西。”
“高逢源打你了吗？”方熠仙问郭戴威。
郭戴威把舞会的票放进口袋里，对方熠仙说：“他没打我。他只是在我的头发上倒油漆说我丑还有胖。”
“说你丑？还有胖？”方熠仙，方熠知，薛武寒和雍喜延几乎异口同声。
薛武寒突然站起来，说：“喜延，方熠仙，作为舞蹈学校的美女你们能忍么？”
“不能！”方熠仙喊道，随后转头看向薛武寒，“那我们该怎么办？”
薛武寒软绵地坐下来，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
“我们减肥。”雍喜延冷静地说，“变美变瘦，是对高逢源最有力地回击。”
“今天早上那个老师我们学习不好，我们也要回击。”方熠仙说，“用不断进步的学习成绩说话。”
“还有两个星期是元旦，元旦后还有两周是期末考试，我们需要好好准备期末考试，寒假我们一起变美变瘦。”雍喜延说，“我会邀请月琳来舞会，虽然她明年就中考了，就当出来放松了。”
“我会邀请湖锦哥去舞会，但是他最近忙保送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薛武寒说。
“我们现在有监控录像的证据了，明天放学写完作业我们去找高逢源，让他给个说法。”方熠知说，“你们觉得这样处理这件事行吗？”
“太可以了。”雍喜延看着月亮周围的光晕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他把愤怒发泄在努力上课，认真写作业上。
放学的铃声响了，他抓起书包，发誓今天晚上好好学习。
在家里写完作业后，雍喜延拿出一串钥匙，钥匙链上有一个蓝色的U盘。雍喜延打开电脑，点开U盘的文件夹。文件夹里有一个监控录像视频，这个视频是赵鑫阳性骚扰她的全过程。在赵鑫阳骚扰她的那天，她谎称外套丢失向保安大叔要了这个视频。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性骚扰了，但是她不想让妈妈和小姨担心，所以都没有和她们说。她还有一次被性骚扰的经历是在星堡镇坐公交车，一个大叔趁着人多摸了一把她的胸口。当她想看到那个大叔的正脸时，她只看到了那个大叔的背影。现在想来她很后悔那天她没有在公交车开门的时候把那个大叔踹出车外。
她最讨厌别人夸她漂亮，好像在形容一只橘子很漂亮。她被赵鑫阳性骚扰那天在水果店看到漂亮的水果总是被顾客多看两眼，多摸几下。水果店剩下的都是颜色暗淡，表皮干瘪的水果，因为好看的水果都被顾客买走了。
但是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所以，她需要赵鑫阳为他做的事情道歉。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从猫眼看到是薛武寒，她打开门，看到薛武寒笑着看着她。
“喜延，我们一起去郭戴威家吧。”薛武寒从手里的塑料袋拿出一个大瓶子，“这是我做的念喜水。你离开普东街的那几年，我太想你了，就做了这个饮料。”
雍喜延看着那个瓶子，严肃地说：“薛武寒，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会以学业为重。而且，我不想早恋。谢谢你，你把这瓶饮料拿回去吧。”
薛武寒把饮料放在门口的地板上，把塑料袋放进裤子的兜里。看着雍喜延的眼睛说：“我知道。这瓶饮料是我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喝的不可以吗？”
看着雍喜延犹豫的样子，薛武寒继续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我们是什么结局，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好吧，那瓶饮料我收下了，谢谢你。”雍喜延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回去拿东西了。
雍喜延收拾好，锁上门。
“我们先去找熠知熠仙吧。”薛武寒看着雍喜延头上的簪子说。
他们走到方熠知方熠仙二姐妹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方熠知打开房门，方熠仙从方熠知身后探出脑袋。
“我们去郭戴威家一起商量舞蹈学校的舞会的事儿吧。”雍喜延说。
“我们走吧。”方熠知说。
他们一起走到郭戴威家，郭戴威家传来钢琴的声音。
雍喜延和方熠知互相看了一眼，几乎同时点了头。
雍喜延敲了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
“郭戴威！是我们！”方熠仙喊道。
钢琴声消失了，门缓缓地被打开了。
方熠知方熠仙二姐妹注意到郭戴威的额头上有没被头发盖住的淤青，头发上还有蓝色的油漆，方熠知已经闻到了油漆刺鼻的味道。
“郭戴威，你这是打架了吗？”雍喜延紧锁着眉头，“还是被人打了？”
“一定是被人打了。”薛武寒担心地说，“我们戴威平时都不说话，性格温和，怎么可能打架！”
“是谁打的？”方熠知吸了一口气说。
郭戴威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戴威，你说话啊。”方熠仙喊了出来。
“我、我不认识他们。”郭戴威结巴地说。
方熠知无奈地扶住额头，问：“那他们总有特征的吧？”
“他、他们好像刚放寒假。”郭戴威说。
“他们有几个人？”方熠仙问郭戴威。
郭戴威看了看天花板思考了片刻，回答道：“他们有三个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他们的头有一米八。”
“我知道是谁了。”方熠知扶住墙说，“是高逢源他们。”
薛武寒听到高峰源这个名字的时候，踉踉跄跄地退了一步。方熠仙抓住方熠知，怕自己摔倒在地。
雍喜延露出惊恐的表情，随后强装淡定地说：“我们不能打架，得想其他办法让他道歉。”
方熠知努力深呼吸，想用理智战胜恐惧的心理。
高逢源不用本人出现，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足够普东街的幼童和少年们闻风丧胆了。高逢源小学的时候抢了初中生的钱，初中的时候打了高中生，高中的时候打了大学生。现在他是大学生了，又来打高中生。
“进屋吧，外面太冷了。”郭戴威说。
方熠仙盯着郭戴威头发上的油漆，说：“你的头发是不是得剪掉？油漆好像洗不干净。”
“我来帮戴威洗掉油漆。”薛武寒说。
“先把沾着油漆的头发剪掉吧。”雍喜延说。
“薛武寒你把郭戴威沾着油漆的头发剪掉。”方熠知说，“我打电话问我妈头发上有油漆该怎么办。”
薛武寒剪掉了郭戴威沾有蓝色油漆的头发，郭戴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方熠仙看着郭戴威的头发说：“只有头顶的头发剪短了，别的头发还很长，是不是得把别的头发也剪短。”
薛武寒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的郭戴威，问他：“戴威，你怎么想？”
郭戴威叹了口气，说：“都剪掉吧。”
“我剪成寸头了，剪得不好你不要怪我。”薛武寒拿起剪刀开合了几下，剪刀发出咔咔的声音，“我开始了。”
方熠知走过来说：“除了头发，他们还把油漆倒在那里？”
“他们只在我的头发上倒了油漆。”郭戴威回答。
薛武寒和方熠仙看着郭戴威的头发和脖子，随后对方熠知说：“只有头发有油漆，其他地方没有油漆。”
“你爸爸和妈妈什么时候回家？”方熠知看着墙上的钟表说。
“我爸爸元旦前才能回潭水市，我妈妈还在利物浦。”郭戴威回答。
“利物浦是哪里？”方熠仙问。
“在英国。”雍喜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想出了一个能让高逢源道歉的办法。”
薛武寒剪好了头发，让郭戴威整理好碎头发。郭戴威走进卫生间去洗头发了。
“以前高逢源抢我们的钱，我们以为他是闹着玩。但是现在高逢源是成年人，如果他再无缘无故欺负高中生，他可以承担法律责任。”雍喜延说，“我们先去社区保安室要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
“你是想用监控录像威胁高逢源？”方熠知问。
“是的，如果他不道歉，我们可以在网上和他的大学公开监控录像。”
“这个办法可行吗？”方熠仙皱着眉头问，“他会屈服吗？”
“一定会的。”方熠知说，“但是先要拿到证据，就是那个监控录像。”
“郭戴威，你有U盘吗？”雍喜延问郭戴威，郭戴威摇了摇头。
“我回家拿U盘，我们在社区保安室门口见。”雍喜延看着方熠知说。
社区保安室的桌子前方的墙面上挂着一个屏幕，屏幕是区的监控录像。
方熠仙站在方熠知，薛武寒，郭戴威和雍喜延身后，她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叔叔，我的小提琴丢了，想找一下有没有偷走小提琴的人。”郭戴威说，这是方熠知和雍喜延让他这样说的，其实没有偷他小提琴的人。他们的目的是要找到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
方熠仙看了墙上的钟表，已经八点半了。她看不到电脑的屏幕，因为前面的薛武寒和郭戴威很高，挡住了电脑的屏幕。
她很无聊，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把软糖，分给每个人。
“这是辣椒软糖，是去年美食宫办吃辣椒比赛我得到的奖品。”方熠仙扒开糖纸，把糖送进嘴里。
郭戴威想起上次方熠仙给了他辣椒软糖，他被辣得流出了眼泪。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糖送进了嘴里。
他们找到了高逢源欺负郭戴威的监控录像，偷偷存到了雍喜延的U盘里。
走出保安室，他们坐在花坛旁。
“这个糖好辣。”薛武寒看着月亮说，“其实我今天晚上想讨论邀请你去舞会的事。”
薛武寒拿出一张票放在郭戴威的手上，说：“这是我们舞蹈学校的元旦舞会，就是跳跳舞，吃点儿东西。”
“高逢源打你了吗？”方熠仙问郭戴威。
郭戴威把舞会的票放进口袋里，对方熠仙说：“他没打我。他只是在我的头发上倒油漆说我丑还有胖。”
“说你丑？还有胖？”方熠仙，方熠知，薛武寒和雍喜延几乎异口同声。
薛武寒突然站起来，说：“喜延，方熠仙，作为舞蹈学校的美女你们能忍么？”
“不能！”方熠仙喊道，随后转头看向薛武寒，“那我们该怎么办？”
薛武寒软绵地坐下来，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
“我们减肥。”雍喜延冷静地说，“变美变瘦，是对高逢源最有力地回击。”
“今天早上那个老师我们学习不好，我们也要回击。”方熠仙说，“用不断进步的学习成绩说话。”
“还有两个星期是元旦，元旦后还有两周是期末考试，我们需要好好准备期末考试，寒假我们一起变美变瘦。”雍喜延说，“我会邀请月琳来舞会，虽然她明年就中考了，就当出来放松了。”
“我会邀请湖锦哥去舞会，但是他最近忙保送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薛武寒说。
“我们现在有监控录像的证据了，明天放学写完作业我们去找高逢源，让他给个说法。”方熠知说，“你们觉得这样处理这件事行吗？”
“太可以了。”雍喜延看着月亮周围的光晕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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