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割韭菜
查理随意翻看着留言与私信，可谓是五花八门。
【亲爱的查理，我来自新泽西。自从在电视上见到了你，我就已经无可救药了。我需要你，亲爱的，请联系我好吗：XXX-XXX-XXXX】
【我会用我的舌头，让你（以下省略五百字）……我就在芝加哥，门随时为你打开，我知道你也迫不及待了……】
【.JPG还等什么呢？我也想有菲丝希尔的体验！】
米国网友这么直接的嘛？
并非个例，而是有几十个人，希望自己能联系她们。查理看了这些人的个人资料，当看到那些大花臂、鼻环、唇钉……算了。
【查理·罗西先生，我是拜纳姆医药公司的营销主管，我司有一款药品已经通过FDA的批准正准备上市，产品名叫‘伟健力’。想请你做形象代言人，希望你能联系我们……】
【听着，臭小子，我知道你是东方派来的间谍，你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往这个账户打钱的话，后果自负……】
【嘿，我是一名摄影师，主攻人像和人体。我叫罗伯特，正在找工作……】
【尊敬的罗西先生，我今年16岁，在罗德岛州哈德里根高中念书，我身边有位姑娘，你懂的，可她对我并不感冒，你能教教我该如何引起她的注意吗，我真的很需要帮助，非常感谢您。】
各种回复简直是五花八门，妖魔鬼怪。当然也有很多“正人君子”，站在道德高地上对自己进行批判，事实上这些才占了大部分。
最后，还有一些个人要求，最多的就是求购某一年某一期的杂志。
看到这，查理突然回想起了当初在纳什维尔遇到的邻居，理查德说得也不算全错，有些人的确从小看到大，以至于对这本杂志产生了“情怀”。
要知道在一个纯粹的商人眼里，情怀就像是一块土壤肥沃的菜地，那里的韭菜长得健康茁壮，油光发亮，叫人流口水，啧啧。
查理给理查德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办公室。
“我决定出一系列的纪念版书册，将历年来的所有女郎全部整合在一起。这不仅象征着公司全新时代的到来，也会创造大批收益。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查理满怀期待。
甚至可能直接弥补刚刚掏出腰包的一千万美元。
“但我们有很多纪念项目，比如50周年系列，年度系列，年代系列，这个点子其实并不新鲜。”理查德实事求是地说道。
“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不能说是粗制滥造，只能说是毫无诚意，我要的不是简单的堆叠，我要的是真正具有收藏价值的艺术品。”
“材料我要用最好的，相册用的那种硬板夹层纸，大小要是杂志的两倍，每一页用多层技术雕刻，这样呈现出来的将会是立体3D的，历年玩伴女郎全都要签名，将之前未刊登的废稿也一并刊登，请业界最出名的平面设计师，你觉得这一套得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五百美元吧。”
“五百？那是成本！直接一千美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尝试过这种纯高端产品，压根卖不出去。”理查德摇摇头。
罗西想了想，接着道：“如果加上限量版的噱头呢，每套册子都带有独立的编号？”
“会有效果，但并不能让销量增长太多。”
“那如果我让那些女郎亲自将书册送到顾客手上呢？”罗西突然道。
“这个……”理查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
只能说，不愧是外行人。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当然，这甚至会让那些顾客加价购买，但是成本太高昂了，均摊下来前往一个顾客所在地的路费就要好几百美元。”
“没有那么复杂，我们可以做签售会性质，五十个州外加华盛顿特区，每个州放置一到两个玩伴女郎，写评语，摁手印、合照。”
“可那些女郎早就与我们公司解约了，有些从去年开始就在媒体上诋毁我们。”
没错，她们收了我的黑钱，才公开诋毁的。
查理微笑道：“别忘了，现在的公司已经易主，没准她们会同意的。”
当然不能告诉理查德真相，否则这个心系公司的老臣没准会被气到脑溢血。
谁又会想到，幕后黑手成了公司复兴的希望？
当然，在具体实施之前还需要充分的市场调研。
查理可不想把钱真的扔进五大湖。
他索性直接打开推特，直接发起了一个投票。
【如果公司推出售价高达一千美元的纪念版女郎图册，在绝对物超所值的前提下，你们是否会选择购买。】
现在正是跟菲丝的绯闻发酵最热烈的时候，甚至可以说，这是趁着流量还在进行预热。
第二天中午，查理将两人送上回家的飞机。
“如果遇到了创作上的问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泰勒恋恋不舍地对着查理说道。
“当然可以，不仅仅是创作方面，有任何事随时都能给我打电话。”查理十分大方地回应。
泰勒重重地点了点头，昨天菲丝老师都跟她解释清楚了，车上那些还真是矿泉水，至于化验报告那些都是纯粹的诬蔑。菲丝还称她和查理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时候冒出来一些新闻，那也是为了炒作热度，最终目的，是为了给自己宣传新专辑。
可怜又单纯的泰勒，被老师耍得团团转。
或许是过分信任老师，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两人的关系不可能发展得那么快，总之她还真就信了，就离谱。
“泰勒你先进去吧，我还要跟你菲丝老师说些工作上的事。”查理突然道。
等到泰勒走后，菲丝放低眼镜，碧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查理的脸。
“你最好真要跟我说工作上的事。”她这几天被折腾得够呛。可不想因为老板什么“突发奇想”而导致赶不上飞机。
“你昨天晚上说你的病好了？”查理想起昨天晚上。
泰勒入睡后，菲丝就偷偷溜进来，还让自己放开手脚，她的心脏居然挺过来了。
菲丝一愣，接着说起自己的发现。
“是的，我能感觉到，心脏……明显承受能力更强了，泰勒也是，她以前经常失眠的，昨晚……都那样了，她居然没醒，真是不可思议。”菲丝清了清嗓子，喉咙有点疼。芝加哥临海，空气一点也不干燥。
既然泰勒也发生了改变，也就是说【金刚之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身边人？
查理也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又有些提升。
不过还需要更多观察，回头得问问自己的那几个手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时菲丝不解的询问。
“随口一提，旅途愉快，菲丝小姐，到纳什维尔记得给我报平安。”查理与她触碰脸颊。
办公室内，查理展示着昨天发起的调查结果。
“不过三成支持率也太低了，考虑到偏差，可能只有两成的人愿意购买。要知道，关注你的很多都是杂志订阅用户。”理查德摇头。
“你要知道，有很多是因为这两天的新闻而关注我，况且这次有足足二十万人参加问卷，大多都是好奇围观的人，真实的比例应该比这个更高。”
“还有一点，这是网络平台，而我们的主要目标是南方25到60岁之间的男性，那些中年人可能不会上网。”
“潜在购买客户，会在500万人左右。”查理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昨日联系的位于南方的一家调研公司。
“我是查理·罗西。我知道了。”查理挂断了电话，兴奋地说道：
“专业调研团队给出的答案跟我如出一辙！”
预估毛利上亿，虽然实际数字会不少，但也绝对有的赚。
“我这就去组建新的团队，选材、设计、印刷、封装、运输都可以做。但你得想办法联系到那些女郎。”理查德道。
查理点点头：“那些金发女郎就交给我。”
【亲爱的查理，我来自新泽西。自从在电视上见到了你，我就已经无可救药了。我需要你，亲爱的，请联系我好吗：XXX-XXX-XXXX】
【我会用我的舌头，让你（以下省略五百字）……我就在芝加哥，门随时为你打开，我知道你也迫不及待了……】
【.JPG还等什么呢？我也想有菲丝希尔的体验！】
米国网友这么直接的嘛？
并非个例，而是有几十个人，希望自己能联系她们。查理看了这些人的个人资料，当看到那些大花臂、鼻环、唇钉……算了。
【查理·罗西先生，我是拜纳姆医药公司的营销主管，我司有一款药品已经通过FDA的批准正准备上市，产品名叫‘伟健力’。想请你做形象代言人，希望你能联系我们……】
【听着，臭小子，我知道你是东方派来的间谍，你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往这个账户打钱的话，后果自负……】
【嘿，我是一名摄影师，主攻人像和人体。我叫罗伯特，正在找工作……】
【尊敬的罗西先生，我今年16岁，在罗德岛州哈德里根高中念书，我身边有位姑娘，你懂的，可她对我并不感冒，你能教教我该如何引起她的注意吗，我真的很需要帮助，非常感谢您。】
各种回复简直是五花八门，妖魔鬼怪。当然也有很多“正人君子”，站在道德高地上对自己进行批判，事实上这些才占了大部分。
最后，还有一些个人要求，最多的就是求购某一年某一期的杂志。
看到这，查理突然回想起了当初在纳什维尔遇到的邻居，理查德说得也不算全错，有些人的确从小看到大，以至于对这本杂志产生了“情怀”。
要知道在一个纯粹的商人眼里，情怀就像是一块土壤肥沃的菜地，那里的韭菜长得健康茁壮，油光发亮，叫人流口水，啧啧。
查理给理查德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办公室。
“我决定出一系列的纪念版书册，将历年来的所有女郎全部整合在一起。这不仅象征着公司全新时代的到来，也会创造大批收益。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查理满怀期待。
甚至可能直接弥补刚刚掏出腰包的一千万美元。
“但我们有很多纪念项目，比如50周年系列，年度系列，年代系列，这个点子其实并不新鲜。”理查德实事求是地说道。
“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不能说是粗制滥造，只能说是毫无诚意，我要的不是简单的堆叠，我要的是真正具有收藏价值的艺术品。”
“材料我要用最好的，相册用的那种硬板夹层纸，大小要是杂志的两倍，每一页用多层技术雕刻，这样呈现出来的将会是立体3D的，历年玩伴女郎全都要签名，将之前未刊登的废稿也一并刊登，请业界最出名的平面设计师，你觉得这一套得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五百美元吧。”
“五百？那是成本！直接一千美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尝试过这种纯高端产品，压根卖不出去。”理查德摇摇头。
罗西想了想，接着道：“如果加上限量版的噱头呢，每套册子都带有独立的编号？”
“会有效果，但并不能让销量增长太多。”
“那如果我让那些女郎亲自将书册送到顾客手上呢？”罗西突然道。
“这个……”理查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
只能说，不愧是外行人。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当然，这甚至会让那些顾客加价购买，但是成本太高昂了，均摊下来前往一个顾客所在地的路费就要好几百美元。”
“没有那么复杂，我们可以做签售会性质，五十个州外加华盛顿特区，每个州放置一到两个玩伴女郎，写评语，摁手印、合照。”
“可那些女郎早就与我们公司解约了，有些从去年开始就在媒体上诋毁我们。”
没错，她们收了我的黑钱，才公开诋毁的。
查理微笑道：“别忘了，现在的公司已经易主，没准她们会同意的。”
当然不能告诉理查德真相，否则这个心系公司的老臣没准会被气到脑溢血。
谁又会想到，幕后黑手成了公司复兴的希望？
当然，在具体实施之前还需要充分的市场调研。
查理可不想把钱真的扔进五大湖。
他索性直接打开推特，直接发起了一个投票。
【如果公司推出售价高达一千美元的纪念版女郎图册，在绝对物超所值的前提下，你们是否会选择购买。】
现在正是跟菲丝的绯闻发酵最热烈的时候，甚至可以说，这是趁着流量还在进行预热。
第二天中午，查理将两人送上回家的飞机。
“如果遇到了创作上的问题，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泰勒恋恋不舍地对着查理说道。
“当然可以，不仅仅是创作方面，有任何事随时都能给我打电话。”查理十分大方地回应。
泰勒重重地点了点头，昨天菲丝老师都跟她解释清楚了，车上那些还真是矿泉水，至于化验报告那些都是纯粹的诬蔑。菲丝还称她和查理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时候冒出来一些新闻，那也是为了炒作热度，最终目的，是为了给自己宣传新专辑。
可怜又单纯的泰勒，被老师耍得团团转。
或许是过分信任老师，或许是潜意识里觉得两人的关系不可能发展得那么快，总之她还真就信了，就离谱。
“泰勒你先进去吧，我还要跟你菲丝老师说些工作上的事。”查理突然道。
等到泰勒走后，菲丝放低眼镜，碧蓝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查理的脸。
“你最好真要跟我说工作上的事。”她这几天被折腾得够呛。可不想因为老板什么“突发奇想”而导致赶不上飞机。
“你昨天晚上说你的病好了？”查理想起昨天晚上。
泰勒入睡后，菲丝就偷偷溜进来，还让自己放开手脚，她的心脏居然挺过来了。
菲丝一愣，接着说起自己的发现。
“是的，我能感觉到，心脏……明显承受能力更强了，泰勒也是，她以前经常失眠的，昨晚……都那样了，她居然没醒，真是不可思议。”菲丝清了清嗓子，喉咙有点疼。芝加哥临海，空气一点也不干燥。
既然泰勒也发生了改变，也就是说【金刚之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身边人？
查理也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又有些提升。
不过还需要更多观察，回头得问问自己的那几个手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时菲丝不解的询问。
“随口一提，旅途愉快，菲丝小姐，到纳什维尔记得给我报平安。”查理与她触碰脸颊。
办公室内，查理展示着昨天发起的调查结果。
“不过三成支持率也太低了，考虑到偏差，可能只有两成的人愿意购买。要知道，关注你的很多都是杂志订阅用户。”理查德摇头。
“你要知道，有很多是因为这两天的新闻而关注我，况且这次有足足二十万人参加问卷，大多都是好奇围观的人，真实的比例应该比这个更高。”
“还有一点，这是网络平台，而我们的主要目标是南方25到60岁之间的男性，那些中年人可能不会上网。”
“潜在购买客户，会在500万人左右。”查理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昨日联系的位于南方的一家调研公司。
“我是查理·罗西。我知道了。”查理挂断了电话，兴奋地说道：
“专业调研团队给出的答案跟我如出一辙！”
预估毛利上亿，虽然实际数字会不少，但也绝对有的赚。
“我这就去组建新的团队，选材、设计、印刷、封装、运输都可以做。但你得想办法联系到那些女郎。”理查德道。
查理点点头：“那些金发女郎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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