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李有回复完之后，把手机扔到床上，手里攥着一包烟来到窗边。
李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世界，斜视下去是江城的江，贯穿整个市，凌晨三点半的乌黑江面上有着星斑点点，李有再吸起一口烟后，抬头望向了江对岸的码头，码头上的货轮正在装货。
一口烟雾再喷出，模糊了整个窗户的玻璃，也模糊了李有的视线，再抬头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江城市中心的大厦，大厦的整体还显现着灯光，在整座城市都该休息的时间还闪着光芒，李有想着：“或许里面还有员工加班吧。”
再看向大厦附近的楼宇，全都拥簇着这座大厦，李有也一直想着成为这种大厦。
一根烟抽完又是一根，李有叹了口重气，如今终于明白曾经的读过的那句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吐出的几口烟雾不断弥漫在窗玻璃上，也模糊着窗外的大厦和江面。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占据了李有的胸膛，与巨石般的压抑会窒息不同，空虚感会从胸膛直上大脑，全身都会陷入萎靡，连喘气都会显得多余。于是李有只能用着香烟来对抗这种空虚，这种几乎要将人的一切思绪都吞噬殆尽但却无能为力的悲伤。
李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也听着货轮的汽笛轰鸣。
货轮上又是否有旅客呢？货轮的汽笛又催促着多少人奔赴前方呢？李有一直在想着，一直在看着，直到天亮。
天亮后的青藤市，张成照常起床洗漱，还是第一眼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而看到了李有的回复时间和内容后，张成盯着对话框苦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了。坐在床沿想了想，张成回复李有：“加油。”
随后张成开始把睡衣换成校服，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洗漱完毕的张成背起书包拿着饭桌上母亲准备的早饭，草草出了门，在路上边吃边走着。
而张成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刘婧也走了过来，张成停下脚步冲着刘婧挥了挥手，而刘婧望向张成，也回了一抹笑容，而在张成眼里的刘婧，那抹笑容刚和阳光重叠在了一起，阳光余晖刚好洒在在刘婧的白皙姣好面容上，张成痴痴地看着刘婧，心里想道：“天使也不过如此了吧。”
等刘婧走到张成的面前时，张成才回过神来，开了口和刘婧互道了早安，一同进了学校教室，今天也还是他们两个最先来到教室。
两个人默契地坐到座位上，从书包里翻出来书本和作业，两个人又对着课表开始安排起学习计划来。两个人的动作却几乎同步，当两个人准备好一切正要动笔的时候，都下意识望向了对方一样，看着对方与自己一样的动作后，两个人相视一笑起来。
随后铃声响起，又是一天。只不过不同于以往的是，张成和刘婧的话变多了起来，却都无关于学习。
张成在铃声响起后环顾了一下班级，班里的同学们不是去吃早饭就是趴着睡觉，或者打闹，而刘婧却还在在座位上不动。张成见状，问道刘婧：“你吃了早饭没，怎么比我还能坐啊？”
刘婧听到张成的话后，抬起头望着张成，绵声细语对张成说：“我吃啦，早上出门的时候在家里吃的。你呢？”
张成听后看着眼前苗条俊俏的刘婧，也是不再担心刘婧会饿到，说：“我也是在家吃的，不过你这么瘦应该多吃点嗷。”
刘婧也是站起身来，慢慢伸了个懒腰，又把自己那粉红装饰的保温杯拿了出来，看向张成说：“你喝不喝水啊，我帮你接一杯。”
张成也把水杯拿了出来，递向了刘婧，笑嘻嘻说道：“谢谢你了好同桌，前两天我还以为你很腼腆呢。”
刘婧拿着两个人水杯走向饮水机，按下取水键接水以后，又对着座位上的张成说：“没有啦，你喝凉水还是热水啊。”
张成坐在座位看着正在接水的刘婧，说道：“凉水就好。”
刘婧点点头后接满了两个人的水杯回到座位把张成的水杯递给张成。随后自己则是吹着气抿了一口刚接的冒着热气的热水。
张成则是大口喝着凉水，两个人都喝了一口后，刘婧开了口，望向张成。
“我其实还蛮开朗的，就是刚来有点和大家不熟啦。”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含羞草转世。”
刘婧听到张成这么说，脸又不自觉红了起来，对张成说：“哎呀，你真讨厌，我还以为你很正经。”
张成听后也是放下了水杯，看向了刘婧，听着刘婧的怒骂却感觉一种愉悦涌上心头，对着刘婧说道：“我就很正经啊，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啊。”
刘婧听后也不再喝水，杵着下巴，和张成细聊了起来。刘婧开始向张成问起来了李有：“那你了解李有吗？”
张成听后也是托起了自己的脸，细想了一下然后开了口：“我俩一起长大的，要是以前我还能信誓旦旦说很了解他，但是现在不敢这么说了。”
张成的回答激起了刘婧的对于李有的好奇心，又开始问道：“怪不得看着你俩关系那么好，那怎么你不敢说了解他啦？”
张成想起来了李有经历的车祸和离开学校的决定，又看着眼前这个认识没多长时间的刘婧，于是回答刘婧：“以前我俩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啥事都是他出头，虽然我比他还大几个月，但是好像一直被他照顾着。”
刘婧点点头，又对张成追问起来李有的事情。
张成开口细细长谈起来：“从小我俩几乎就常常在一起，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的时候都是李有冲在前面，后来李有又学了几年格斗，也没人再敢轻易惹他，而他学习也很好。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是挺靠谱的一个人。”
刘婧听得开始入迷，伴随着张成的讲述和自己对于李有的第一印象，慢慢的心里像是升起来了一种别样的情愫，有些好奇，有些害羞。
刘婧又问张成：“那李有还会回来吗？”
张成听到刘婧这个问题，一开始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想了想，还是夹杂着自己的看法一并说了出来：“他要上赛场，上完赛场完成心愿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很慢。年主任也给他留了学校的名额，给他办的是长假。”
当刘婧再想开口的时候，第一节课铃声响起，两个人都不再讲述李有，而是都默契地打开书本进行学习。
而这一上午四节课的课间时间，刘婧还是一如既往坐在座位上，而班里的女同学们也开始来和刘婧搭话，慢慢的刘婧也记住了几个同学的名字，而没有女同学来的时候刘婧就听着张成讲着李有。
李有在这两个人在补充下，甚至有了些传奇色彩。
而再当中午午饭时间的时候，刘婧还是和张成一起去校外吃，不过的是这次吃的包子店里有同班同学，还是女同学。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青春躁动的时候，而张成和李有又是长相性格都很容易讨女生喜欢的人，现在李有走了就剩下了张成，张成私下也没少被女同学们称作班草，男神之类的。
如今张成带着新同学刘婧一起来吃午饭，难免容易让女同学们八卦猜想两个人的关系，而刘婧也留意到了女同学们别样的目光，开始低下了头，不再跟张成说话。
而张成的性格又很坦诚，张成也很容易看出来刘婧担心被人传八卦，于是张成转头向那几名正在窃窃私语看向自己和刘婧的女同学们说：“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带新同学了解一下学校周边小吃店。”
但那几名女同学里就有暗恋张成的，想到自己曾经想尽办法跟张成多说话，而现在的张成却和新同学做同桌，又一起吃午饭，还是单独的，也难免会嫉妒，听到张成的话也满是怀疑。
而张成说完话以后也没再理那几名女同学，其实张成很少接触女生，哪怕接触也是以同学关系接触，而相反，李有却一直饱受女同学们喜欢，经常和女同学们打成一片，甚至还为了被骚扰的女同学痛揍了隔壁班班霸一顿，为此李有也就成了班里女同学们的护花使者。曾经有女同学给张成写的情书也是李有转交给的，不过张成却还是对女同学们没有多余的心思，对于女同学写的情书，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但又顾及同学关系，回信也只能是：“谢谢喜欢。”
如今张成对刘婧却和其他女同学们不一样，刘婧给人一股温顺柔和的感觉，对张成来说，就像是干旱已久的土地下了一场大雨，转眼间，张成贫瘠的感情就仿佛得到了滋润。
当包子端上来的时候，张成的思绪才被拉回来，抽出一双筷子递给刘婧后，两个人也是吃了起来，不过刘婧却一直没有再抬头。而直到两个人吃完离开包子店和女同学们的注视下，刘婧才抬起来了头。
张成和刘婧走向回到教室的路上，张成就开了口：“你很怕女同学们吗？”
刘婧却是支支吾吾说道：“也不是很怕，但是我之前的学校有男生给我写情书，当时班里有不少女生喜欢那个男生，而那个男生又很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我拒绝以后，女生们就开始不理我了。”
张成听到刘婧的话后，也明白了刘婧为什么转学。
刘婧又开口：“于是我怕这种事情再来一次了，张成，以后咱们两个少在一起吧。对不起。”
张成听后感觉心颤了一下，但是出于对刘婧的考虑，还是点点头同意下来。
而当两个人一路无话走回教室的时候，刚刚坐回到座位的时候，那名暗恋张成的女同学就走到张成面前。
“张成，你有喜欢的人吗？”随即眼神飘向刘婧，而刘婧察觉到后又是低下头，想着办法躲避这目光。
张成察觉到刘婧的不舒服，对着这名女同学说：“没有，你放心。”
而这暗恋张成的女同学也收回了一直刘婧身上扫射的目光，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张成再转头看向刘婧的时候，刘婧却收起了今天和自己聊天时候的笑容，痴痴地看着书本。而张成也不再打扰刘婧，生怕自己再说一句话被人捕捉到，再影响到刘婧。
最后熬过来这学校的一天，张成回了家，草草吃了饭然后洗漱，再拿出手机看向和李有的聊天框时，对李有提了一个问题：“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李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世界，斜视下去是江城的江，贯穿整个市，凌晨三点半的乌黑江面上有着星斑点点，李有再吸起一口烟后，抬头望向了江对岸的码头，码头上的货轮正在装货。
一口烟雾再喷出，模糊了整个窗户的玻璃，也模糊了李有的视线，再抬头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江城市中心的大厦，大厦的整体还显现着灯光，在整座城市都该休息的时间还闪着光芒，李有想着：“或许里面还有员工加班吧。”
再看向大厦附近的楼宇，全都拥簇着这座大厦，李有也一直想着成为这种大厦。
一根烟抽完又是一根，李有叹了口重气，如今终于明白曾经的读过的那句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吐出的几口烟雾不断弥漫在窗玻璃上，也模糊着窗外的大厦和江面。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占据了李有的胸膛，与巨石般的压抑会窒息不同，空虚感会从胸膛直上大脑，全身都会陷入萎靡，连喘气都会显得多余。于是李有只能用着香烟来对抗这种空虚，这种几乎要将人的一切思绪都吞噬殆尽但却无能为力的悲伤。
李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也听着货轮的汽笛轰鸣。
货轮上又是否有旅客呢？货轮的汽笛又催促着多少人奔赴前方呢？李有一直在想着，一直在看着，直到天亮。
天亮后的青藤市，张成照常起床洗漱，还是第一眼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而看到了李有的回复时间和内容后，张成盯着对话框苦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了。坐在床沿想了想，张成回复李有：“加油。”
随后张成开始把睡衣换成校服，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洗漱完毕的张成背起书包拿着饭桌上母亲准备的早饭，草草出了门，在路上边吃边走着。
而张成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刘婧也走了过来，张成停下脚步冲着刘婧挥了挥手，而刘婧望向张成，也回了一抹笑容，而在张成眼里的刘婧，那抹笑容刚和阳光重叠在了一起，阳光余晖刚好洒在在刘婧的白皙姣好面容上，张成痴痴地看着刘婧，心里想道：“天使也不过如此了吧。”
等刘婧走到张成的面前时，张成才回过神来，开了口和刘婧互道了早安，一同进了学校教室，今天也还是他们两个最先来到教室。
两个人默契地坐到座位上，从书包里翻出来书本和作业，两个人又对着课表开始安排起学习计划来。两个人的动作却几乎同步，当两个人准备好一切正要动笔的时候，都下意识望向了对方一样，看着对方与自己一样的动作后，两个人相视一笑起来。
随后铃声响起，又是一天。只不过不同于以往的是，张成和刘婧的话变多了起来，却都无关于学习。
张成在铃声响起后环顾了一下班级，班里的同学们不是去吃早饭就是趴着睡觉，或者打闹，而刘婧却还在在座位上不动。张成见状，问道刘婧：“你吃了早饭没，怎么比我还能坐啊？”
刘婧听到张成的话后，抬起头望着张成，绵声细语对张成说：“我吃啦，早上出门的时候在家里吃的。你呢？”
张成听后看着眼前苗条俊俏的刘婧，也是不再担心刘婧会饿到，说：“我也是在家吃的，不过你这么瘦应该多吃点嗷。”
刘婧也是站起身来，慢慢伸了个懒腰，又把自己那粉红装饰的保温杯拿了出来，看向张成说：“你喝不喝水啊，我帮你接一杯。”
张成也把水杯拿了出来，递向了刘婧，笑嘻嘻说道：“谢谢你了好同桌，前两天我还以为你很腼腆呢。”
刘婧拿着两个人水杯走向饮水机，按下取水键接水以后，又对着座位上的张成说：“没有啦，你喝凉水还是热水啊。”
张成坐在座位看着正在接水的刘婧，说道：“凉水就好。”
刘婧点点头后接满了两个人的水杯回到座位把张成的水杯递给张成。随后自己则是吹着气抿了一口刚接的冒着热气的热水。
张成则是大口喝着凉水，两个人都喝了一口后，刘婧开了口，望向张成。
“我其实还蛮开朗的，就是刚来有点和大家不熟啦。”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含羞草转世。”
刘婧听到张成这么说，脸又不自觉红了起来，对张成说：“哎呀，你真讨厌，我还以为你很正经。”
张成听后也是放下了水杯，看向了刘婧，听着刘婧的怒骂却感觉一种愉悦涌上心头，对着刘婧说道：“我就很正经啊，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啊。”
刘婧听后也不再喝水，杵着下巴，和张成细聊了起来。刘婧开始向张成问起来了李有：“那你了解李有吗？”
张成听后也是托起了自己的脸，细想了一下然后开了口：“我俩一起长大的，要是以前我还能信誓旦旦说很了解他，但是现在不敢这么说了。”
张成的回答激起了刘婧的对于李有的好奇心，又开始问道：“怪不得看着你俩关系那么好，那怎么你不敢说了解他啦？”
张成想起来了李有经历的车祸和离开学校的决定，又看着眼前这个认识没多长时间的刘婧，于是回答刘婧：“以前我俩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啥事都是他出头，虽然我比他还大几个月，但是好像一直被他照顾着。”
刘婧点点头，又对张成追问起来李有的事情。
张成开口细细长谈起来：“从小我俩几乎就常常在一起，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的时候都是李有冲在前面，后来李有又学了几年格斗，也没人再敢轻易惹他，而他学习也很好。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是挺靠谱的一个人。”
刘婧听得开始入迷，伴随着张成的讲述和自己对于李有的第一印象，慢慢的心里像是升起来了一种别样的情愫，有些好奇，有些害羞。
刘婧又问张成：“那李有还会回来吗？”
张成听到刘婧这个问题，一开始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想了想，还是夹杂着自己的看法一并说了出来：“他要上赛场，上完赛场完成心愿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很慢。年主任也给他留了学校的名额，给他办的是长假。”
当刘婧再想开口的时候，第一节课铃声响起，两个人都不再讲述李有，而是都默契地打开书本进行学习。
而这一上午四节课的课间时间，刘婧还是一如既往坐在座位上，而班里的女同学们也开始来和刘婧搭话，慢慢的刘婧也记住了几个同学的名字，而没有女同学来的时候刘婧就听着张成讲着李有。
李有在这两个人在补充下，甚至有了些传奇色彩。
而再当中午午饭时间的时候，刘婧还是和张成一起去校外吃，不过的是这次吃的包子店里有同班同学，还是女同学。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青春躁动的时候，而张成和李有又是长相性格都很容易讨女生喜欢的人，现在李有走了就剩下了张成，张成私下也没少被女同学们称作班草，男神之类的。
如今张成带着新同学刘婧一起来吃午饭，难免容易让女同学们八卦猜想两个人的关系，而刘婧也留意到了女同学们别样的目光，开始低下了头，不再跟张成说话。
而张成的性格又很坦诚，张成也很容易看出来刘婧担心被人传八卦，于是张成转头向那几名正在窃窃私语看向自己和刘婧的女同学们说：“别误会别误会，我只是带新同学了解一下学校周边小吃店。”
但那几名女同学里就有暗恋张成的，想到自己曾经想尽办法跟张成多说话，而现在的张成却和新同学做同桌，又一起吃午饭，还是单独的，也难免会嫉妒，听到张成的话也满是怀疑。
而张成说完话以后也没再理那几名女同学，其实张成很少接触女生，哪怕接触也是以同学关系接触，而相反，李有却一直饱受女同学们喜欢，经常和女同学们打成一片，甚至还为了被骚扰的女同学痛揍了隔壁班班霸一顿，为此李有也就成了班里女同学们的护花使者。曾经有女同学给张成写的情书也是李有转交给的，不过张成却还是对女同学们没有多余的心思，对于女同学写的情书，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但又顾及同学关系，回信也只能是：“谢谢喜欢。”
如今张成对刘婧却和其他女同学们不一样，刘婧给人一股温顺柔和的感觉，对张成来说，就像是干旱已久的土地下了一场大雨，转眼间，张成贫瘠的感情就仿佛得到了滋润。
当包子端上来的时候，张成的思绪才被拉回来，抽出一双筷子递给刘婧后，两个人也是吃了起来，不过刘婧却一直没有再抬头。而直到两个人吃完离开包子店和女同学们的注视下，刘婧才抬起来了头。
张成和刘婧走向回到教室的路上，张成就开了口：“你很怕女同学们吗？”
刘婧却是支支吾吾说道：“也不是很怕，但是我之前的学校有男生给我写情书，当时班里有不少女生喜欢那个男生，而那个男生又很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我拒绝以后，女生们就开始不理我了。”
张成听到刘婧的话后，也明白了刘婧为什么转学。
刘婧又开口：“于是我怕这种事情再来一次了，张成，以后咱们两个少在一起吧。对不起。”
张成听后感觉心颤了一下，但是出于对刘婧的考虑，还是点点头同意下来。
而当两个人一路无话走回教室的时候，刚刚坐回到座位的时候，那名暗恋张成的女同学就走到张成面前。
“张成，你有喜欢的人吗？”随即眼神飘向刘婧，而刘婧察觉到后又是低下头，想着办法躲避这目光。
张成察觉到刘婧的不舒服，对着这名女同学说：“没有，你放心。”
而这暗恋张成的女同学也收回了一直刘婧身上扫射的目光，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张成再转头看向刘婧的时候，刘婧却收起了今天和自己聊天时候的笑容，痴痴地看着书本。而张成也不再打扰刘婧，生怕自己再说一句话被人捕捉到，再影响到刘婧。
最后熬过来这学校的一天，张成回了家，草草吃了饭然后洗漱，再拿出手机看向和李有的聊天框时，对李有提了一个问题：“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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