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喜欢
张成给李有发消息后久久没等到回复，之后就草草写完作业洗漱睡觉了。
张成穿上睡衣躺上床的时候，没有拉上窗帘，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里，只剩月光在窗外依旧明朗。
张成盖着蚕丝凉被在床上翻来覆去，平躺一会就会不自觉蜷缩。脑袋全部枕在枕头上，眼睛却离不开窗外了。
这时，问向李有的问题却直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心里，张成盯着窗外的那抹月光，给屋里的阴影蒙上一层纱，像是..刘婧？等张成反应过来心里提到刘婧的名字时，年轻强壮的心脏却砰砰停跳了一秒，这一秒，刘婧的音容笑貌已经仿佛出现在了眼前。
张成不断想着，刘婧那扎起来的高马尾测过了自己的目光，笑起来时候的那双眼睛试过了自己的心声，一颗年轻朝气的心发出的频率仿佛被捕捉到，好想开口，好想在刘婧面前一直说话，无论说什么都好，哪怕是自己平时最不乐意说出口的那些废话，哪怕是一些没有笑点的笑话，都想讲给刘婧听。
眼前的刘婧，或者说是心里的刘婧，模样开始逐渐清晰，仿佛触手可得，却下意识伸出手的时候只摸到了月亮可怜窗内而洒下的一抹光。
张成什么都没有摸到，也什么都没有得到，反倒是脑海里涌现出一种像是小时候和李有玩到晚上吃饭被叫走时的眷恋和不舍，只是对李有的眷恋是出于对童趣的不舍，而如今，对刘婧的眷恋却在脑海里搜索半天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突然胸腔里发出一句声音：“你喜欢上刘婧了吧？”张成再细细听取后发现这是自己的心声，那声音的音调与自己一般无二，但不过疑问的语气像是鼓足了可以调动的一切勇气。
张成意识到了勇气的概念，开始回忆自己记忆里的勇气，是小时候李有看着自己被邻居孩子扔出去的石头？是自己母亲有一天炖鱼火候大了冒着厨房浓浓白烟去关灶台？还是那天李有和自己上学时候过马路不顾车辆去扶起了一位刚摔倒的老爷爷？张成在脑海里不断回忆，却发现勇气好像和自己无关，自己确确实实没有做过可以算得上是勇气的事情。
哪怕语文阅读理解题的情感解析每次都能答得圆满，拿下一个漂亮分数，但是在现实生活的考试里，勇气是自己无法拥有的那个答案。
张成再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十六岁，明明比李有大上几个月，却一直被家庭和李有保护的很好，没有受过实质性的委屈和困难后需要自己挺起胸膛去面对。
如今，张成连自己对于刘婧的这种像是喜欢的情愫都无法被自己果断确定，甚至想起来了李有那句口头禅：“大老爷们敢作敢当。”是啊，自己生活中没有敢为人先过，但是现在连内心世界的感情都不敢下一个决断，这要是李有知道头尾以后，也会笑话自己像个娘们。
张成甩了甩头，妄图甩下刚才进行的一切思索，却发现，左耳边响起来了李有的口头禅，右边却是刘婧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词“谢谢。”两个声音在张成的两边不断重复，声音逐渐变大，甚至夹杂了轻蔑的语气语调，李有笑话自己不像个大老爷们，而刘婧则是笑话自己是个怂包蛋，连感情都不敢确定。
张成开始伸出双手捂着头，在宽阔的大床上不断打滚，等到打滚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张成胸膛里的发出来了一个声音：“你就是喜欢她。”听到这句话时张成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消失，浑身也顿感轻松，“是啊，我就是喜欢她。”张成也回答了自己的心声。
而当确定自己的感情后，张成又陷入了艰难的抉择，“我喜欢她，那她喜欢我吗？”“她会不会以为我和之前学校跟她表白的那个男生一样？”“如果她喜欢我，那我们算是什么？谈恋爱？”一连串的问题又涌入脑海，想要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另一个问题又占据思绪，一股没有来由的害怕逐渐演化成惊恐，慢慢地淹没了张成的心和脑海。
这时的张成已经闭上了眼，惊恐好像伴随着一束柔光逼迫着自己睁眼，而再睁眼的时候，月光悄悄爬上了张成的半脸，穿过那座高耸的鼻梁马上爬入清澈的湖泊。
终于，窗外的皎月照进了张成的湖，一瞬间，张成浑身不再随着思绪的矛盾而表现得抗拒，而是安静下来，身体大大咧咧摆出了一个“大”，不断渴求着月亮的滋润。最后，月亮带给张成的潮汐现象，影响了心海。
张成开始变得安静，静静躺在床上，不再受任何思绪纠缠，也不怕莫名的情愫产生，睁着眼，见了一晚的明月。
而第二天的昼光替换了月光后，张成在半梦半醒间恢复了以往的精神，起了床穿好衣服就去洗漱，而洗漱完了再看向手机里李有弹出来的留言后，时间还是凌晨三点半，于是心里燃起来了一团必须今天熄灭的火苗。
“你小子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我猜猜？是新来的那个刘婧吧，第一天你看她的眼神就和看我差不多。喜欢就去追，今天我对你加油。”李有的消息又刺激了张成的那颗从未有过勇气的心脏，但是，等张成一字一句看完李有的话后，仿佛内心也逐渐变得硬实了起来。
张成咧着刚洗完的嘴角，回道李有：“咱俩都加油。走啦。”
张成收拾完毕后，又是背起书包拿起早饭走去学校的路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边走边吃，而走到了学校门口的早餐摊后，张成又不自觉想起来了刘婧那瘦弱的娇躯，停下了脚步。望着学校门口摆满的小吃摊，手抓饼烤冷面章鱼小丸子鸡蛋灌饼占满了整条街道，张成不知道刘婧的口味喜好，只能凭着前两天一起吃过的午饭，试图用一顿包子一顿拌面来推测，用着人人都夸赞的聪明头脑来干这活，困难，但张成也乐在其中。
最后张成用着小笼包选择了形状比较相像的章鱼小丸子，又在粥类里面跳了一杯最热乎的八宝粥，安静站在小吃摊车前等待着。而张成等待的时候，又看见了刚好走到学校门口的刘婧，于是控制不住冲着刘婧挥了挥手，而面前的刘婧看到自己挥动的手臂以后却是低下了头，自顾自走进了校门。
而张成被刘婧对自己挥手躲避的动作戳伤了心，而张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伤感袭来的时候小吃摊老板递出了刚出炉还在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张成开始拎着热乎乎的章鱼小丸子和八宝粥也走进学校。
张成本身来学校的时间就比较早，现在虽然给刘婧买了一份不知道爱不爱吃的早饭，但还是对于刚才刘婧的躲闪耿耿于怀，心里开始有了一些担心和羞愧。不经意间步子也走得很慢了。
当张成踱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却不太敢进去了，因为班里的人只能是刘婧，而刘婧昨天又和自己说了以后少在一起。
哪怕是一夜间确定了自己对刘婧的喜欢，但是今天，又该以何种面孔和刘婧度过这一天呢？
张成忐忑着，但最终还是迈进了教室的门，低着头像是躲着刘婧一样，坐到了刘婧的身边，自己的座位上。
张成坐好以后用着小心的心态去观察刘婧的动作，而刘婧也是和往常一样拿起课本和课表开始自顾自的学习。但是昨晚的内心斗争和李有的消息开始涌上脑海，一股强烈不甘心的情绪显现到了张成的脸上。
张成转头看向刘婧，自己也不先收拾书包，而是拎着手上的章鱼小丸子和八宝粥递到刘婧的身边，鼓起勇气对刘婧说：“前两天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你的同学关系，今天给你买了早饭，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买了份和包子有点像的小丸子赔罪，对不起。”张成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浑身的脑细胞，想尽办法让自己说出口的话显得不别扭，努力让刘婧能接受。
而刘婧听后，没有停下自己手里拿起课本的动作，甚至都没有给张成一个正眼，只是冷冷说了句：“我昨天就和你说了，我吃过早饭了，谢谢你了。”
今天刘婧嘴里的谢谢，仿佛成了两根针，一针刺向张成的嘴，一针刺向张成的心，张成那只拎着冒着热气的早饭的手也仿佛失去知觉一样，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两难，如今张成切身体会到了这个词给人的窘迫感。
张成有些羞愧，甚至能感觉到耳朵好像被人揪住了，甚至来回拧着，哪怕长这么大没人拧过自己的耳朵。
但羞愧后的不甘心还是更为强烈些，张成坐好以后，缓过神来，把拎着早饭的手臂垂了下来，把早饭缓缓放到自己的桌上，像是缓解尴尬一样也是收拾起了自己的书包，希望能借着拿出课本的功夫脑海里再想出来几句听着天衣无缝的话，当书包里的书包都被张成掏空以后，张成又缓缓看向刘婧，开了口：“现在不饿待会饿也是饿哦，我先拿着，放你腿边，你饿了就吃好不好，对了昨天你帮我接水，今天我帮你接水吧。”
张成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语气都几乎恳求了，而这种语气是张成长这么大第一次用，用到了刘婧身上。
刘婧听后还是没有抬起头，只是转了一下头看了张成一样，冷冷的语气有些缓解地说：“真的很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刘婧还是没有给张成一丝机会，而张成被接二连三的地拒绝，羞愧也演化成了恼怒，有些生气地回击了刘婧的冷冰冰，说道：“我知道你怕再来一次你之前学校的事情，但我不会和那个男生一样，为什么因为那一个男生你就开始疏远其他男生了呢？”为了怕让刘婧感受到自己别样的情绪，张成本想把刚才说的“其他男生”二字换成“我”，但终究还是理智了下来。
刘婧听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听到张成的话后也回味起来，心里想道：“确实，为什么其他男生犯的错迁怒于张成呢？”刘婧也是有了羞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抬起头正视了张成，带有歉意道：“对不起，你说得对，但我确实害怕了，如果你想帮我接水的话水杯在腿边。”
刘婧说了水杯的位置也是变相给了张成一个机会，而张成反应过来后也是果断拿起刘婧的水杯，站起身走向饮水机接起来了水，刘婧喝热水，张成是记着这个的。
接完水后把水杯递还给刘婧的时候，张成却发现自己只给刘婧接了，都忘了自己的水杯，这样下来自己的意图不就很明显了吗？张成顿感不妙，讪讪地回了刘婧一个笑容。
而张成再坐回到座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刘婧的一句话却再让张成坐不住了。
“张成，你不会，喜欢我吧？”
张成穿上睡衣躺上床的时候，没有拉上窗帘，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里，只剩月光在窗外依旧明朗。
张成盖着蚕丝凉被在床上翻来覆去，平躺一会就会不自觉蜷缩。脑袋全部枕在枕头上，眼睛却离不开窗外了。
这时，问向李有的问题却直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心里，张成盯着窗外的那抹月光，给屋里的阴影蒙上一层纱，像是..刘婧？等张成反应过来心里提到刘婧的名字时，年轻强壮的心脏却砰砰停跳了一秒，这一秒，刘婧的音容笑貌已经仿佛出现在了眼前。
张成不断想着，刘婧那扎起来的高马尾测过了自己的目光，笑起来时候的那双眼睛试过了自己的心声，一颗年轻朝气的心发出的频率仿佛被捕捉到，好想开口，好想在刘婧面前一直说话，无论说什么都好，哪怕是自己平时最不乐意说出口的那些废话，哪怕是一些没有笑点的笑话，都想讲给刘婧听。
眼前的刘婧，或者说是心里的刘婧，模样开始逐渐清晰，仿佛触手可得，却下意识伸出手的时候只摸到了月亮可怜窗内而洒下的一抹光。
张成什么都没有摸到，也什么都没有得到，反倒是脑海里涌现出一种像是小时候和李有玩到晚上吃饭被叫走时的眷恋和不舍，只是对李有的眷恋是出于对童趣的不舍，而如今，对刘婧的眷恋却在脑海里搜索半天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突然胸腔里发出一句声音：“你喜欢上刘婧了吧？”张成再细细听取后发现这是自己的心声，那声音的音调与自己一般无二，但不过疑问的语气像是鼓足了可以调动的一切勇气。
张成意识到了勇气的概念，开始回忆自己记忆里的勇气，是小时候李有看着自己被邻居孩子扔出去的石头？是自己母亲有一天炖鱼火候大了冒着厨房浓浓白烟去关灶台？还是那天李有和自己上学时候过马路不顾车辆去扶起了一位刚摔倒的老爷爷？张成在脑海里不断回忆，却发现勇气好像和自己无关，自己确确实实没有做过可以算得上是勇气的事情。
哪怕语文阅读理解题的情感解析每次都能答得圆满，拿下一个漂亮分数，但是在现实生活的考试里，勇气是自己无法拥有的那个答案。
张成再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十六岁，明明比李有大上几个月，却一直被家庭和李有保护的很好，没有受过实质性的委屈和困难后需要自己挺起胸膛去面对。
如今，张成连自己对于刘婧的这种像是喜欢的情愫都无法被自己果断确定，甚至想起来了李有那句口头禅：“大老爷们敢作敢当。”是啊，自己生活中没有敢为人先过，但是现在连内心世界的感情都不敢下一个决断，这要是李有知道头尾以后，也会笑话自己像个娘们。
张成甩了甩头，妄图甩下刚才进行的一切思索，却发现，左耳边响起来了李有的口头禅，右边却是刘婧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词“谢谢。”两个声音在张成的两边不断重复，声音逐渐变大，甚至夹杂了轻蔑的语气语调，李有笑话自己不像个大老爷们，而刘婧则是笑话自己是个怂包蛋，连感情都不敢确定。
张成开始伸出双手捂着头，在宽阔的大床上不断打滚，等到打滚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张成胸膛里的发出来了一个声音：“你就是喜欢她。”听到这句话时张成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消失，浑身也顿感轻松，“是啊，我就是喜欢她。”张成也回答了自己的心声。
而当确定自己的感情后，张成又陷入了艰难的抉择，“我喜欢她，那她喜欢我吗？”“她会不会以为我和之前学校跟她表白的那个男生一样？”“如果她喜欢我，那我们算是什么？谈恋爱？”一连串的问题又涌入脑海，想要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另一个问题又占据思绪，一股没有来由的害怕逐渐演化成惊恐，慢慢地淹没了张成的心和脑海。
这时的张成已经闭上了眼，惊恐好像伴随着一束柔光逼迫着自己睁眼，而再睁眼的时候，月光悄悄爬上了张成的半脸，穿过那座高耸的鼻梁马上爬入清澈的湖泊。
终于，窗外的皎月照进了张成的湖，一瞬间，张成浑身不再随着思绪的矛盾而表现得抗拒，而是安静下来，身体大大咧咧摆出了一个“大”，不断渴求着月亮的滋润。最后，月亮带给张成的潮汐现象，影响了心海。
张成开始变得安静，静静躺在床上，不再受任何思绪纠缠，也不怕莫名的情愫产生，睁着眼，见了一晚的明月。
而第二天的昼光替换了月光后，张成在半梦半醒间恢复了以往的精神，起了床穿好衣服就去洗漱，而洗漱完了再看向手机里李有弹出来的留言后，时间还是凌晨三点半，于是心里燃起来了一团必须今天熄灭的火苗。
“你小子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我猜猜？是新来的那个刘婧吧，第一天你看她的眼神就和看我差不多。喜欢就去追，今天我对你加油。”李有的消息又刺激了张成的那颗从未有过勇气的心脏，但是，等张成一字一句看完李有的话后，仿佛内心也逐渐变得硬实了起来。
张成咧着刚洗完的嘴角，回道李有：“咱俩都加油。走啦。”
张成收拾完毕后，又是背起书包拿起早饭走去学校的路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边走边吃，而走到了学校门口的早餐摊后，张成又不自觉想起来了刘婧那瘦弱的娇躯，停下了脚步。望着学校门口摆满的小吃摊，手抓饼烤冷面章鱼小丸子鸡蛋灌饼占满了整条街道，张成不知道刘婧的口味喜好，只能凭着前两天一起吃过的午饭，试图用一顿包子一顿拌面来推测，用着人人都夸赞的聪明头脑来干这活，困难，但张成也乐在其中。
最后张成用着小笼包选择了形状比较相像的章鱼小丸子，又在粥类里面跳了一杯最热乎的八宝粥，安静站在小吃摊车前等待着。而张成等待的时候，又看见了刚好走到学校门口的刘婧，于是控制不住冲着刘婧挥了挥手，而面前的刘婧看到自己挥动的手臂以后却是低下了头，自顾自走进了校门。
而张成被刘婧对自己挥手躲避的动作戳伤了心，而张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伤感袭来的时候小吃摊老板递出了刚出炉还在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张成开始拎着热乎乎的章鱼小丸子和八宝粥也走进学校。
张成本身来学校的时间就比较早，现在虽然给刘婧买了一份不知道爱不爱吃的早饭，但还是对于刚才刘婧的躲闪耿耿于怀，心里开始有了一些担心和羞愧。不经意间步子也走得很慢了。
当张成踱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却不太敢进去了，因为班里的人只能是刘婧，而刘婧昨天又和自己说了以后少在一起。
哪怕是一夜间确定了自己对刘婧的喜欢，但是今天，又该以何种面孔和刘婧度过这一天呢？
张成忐忑着，但最终还是迈进了教室的门，低着头像是躲着刘婧一样，坐到了刘婧的身边，自己的座位上。
张成坐好以后用着小心的心态去观察刘婧的动作，而刘婧也是和往常一样拿起课本和课表开始自顾自的学习。但是昨晚的内心斗争和李有的消息开始涌上脑海，一股强烈不甘心的情绪显现到了张成的脸上。
张成转头看向刘婧，自己也不先收拾书包，而是拎着手上的章鱼小丸子和八宝粥递到刘婧的身边，鼓起勇气对刘婧说：“前两天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你的同学关系，今天给你买了早饭，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买了份和包子有点像的小丸子赔罪，对不起。”张成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浑身的脑细胞，想尽办法让自己说出口的话显得不别扭，努力让刘婧能接受。
而刘婧听后，没有停下自己手里拿起课本的动作，甚至都没有给张成一个正眼，只是冷冷说了句：“我昨天就和你说了，我吃过早饭了，谢谢你了。”
今天刘婧嘴里的谢谢，仿佛成了两根针，一针刺向张成的嘴，一针刺向张成的心，张成那只拎着冒着热气的早饭的手也仿佛失去知觉一样，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两难，如今张成切身体会到了这个词给人的窘迫感。
张成有些羞愧，甚至能感觉到耳朵好像被人揪住了，甚至来回拧着，哪怕长这么大没人拧过自己的耳朵。
但羞愧后的不甘心还是更为强烈些，张成坐好以后，缓过神来，把拎着早饭的手臂垂了下来，把早饭缓缓放到自己的桌上，像是缓解尴尬一样也是收拾起了自己的书包，希望能借着拿出课本的功夫脑海里再想出来几句听着天衣无缝的话，当书包里的书包都被张成掏空以后，张成又缓缓看向刘婧，开了口：“现在不饿待会饿也是饿哦，我先拿着，放你腿边，你饿了就吃好不好，对了昨天你帮我接水，今天我帮你接水吧。”
张成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语气都几乎恳求了，而这种语气是张成长这么大第一次用，用到了刘婧身上。
刘婧听后还是没有抬起头，只是转了一下头看了张成一样，冷冷的语气有些缓解地说：“真的很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刘婧还是没有给张成一丝机会，而张成被接二连三的地拒绝，羞愧也演化成了恼怒，有些生气地回击了刘婧的冷冰冰，说道：“我知道你怕再来一次你之前学校的事情，但我不会和那个男生一样，为什么因为那一个男生你就开始疏远其他男生了呢？”为了怕让刘婧感受到自己别样的情绪，张成本想把刚才说的“其他男生”二字换成“我”，但终究还是理智了下来。
刘婧听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听到张成的话后也回味起来，心里想道：“确实，为什么其他男生犯的错迁怒于张成呢？”刘婧也是有了羞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抬起头正视了张成，带有歉意道：“对不起，你说得对，但我确实害怕了，如果你想帮我接水的话水杯在腿边。”
刘婧说了水杯的位置也是变相给了张成一个机会，而张成反应过来后也是果断拿起刘婧的水杯，站起身走向饮水机接起来了水，刘婧喝热水，张成是记着这个的。
接完水后把水杯递还给刘婧的时候，张成却发现自己只给刘婧接了，都忘了自己的水杯，这样下来自己的意图不就很明显了吗？张成顿感不妙，讪讪地回了刘婧一个笑容。
而张成再坐回到座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刘婧的一句话却再让张成坐不住了。
“张成，你不会，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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