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好处显现
梁家大宅内，一处花草遍地的凉亭前。
“咻！……咻！……咻！……”
姜有良低着头跪在草地上，半脱衣的赤着上身，任由背后梁四狗的鞭子一下下落到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猩红渗血的鞭痕，身体禁不住的一次次颤抖，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等到二十鞭抽完，梁四狗才收起了长鞭，转身看向凉亭内的梁业。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坐在石凳上享受小妾揉肩服侍的梁业说道，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
姜有良颤着双手披好衣裳，跪着恭声道：“属下知错。”
“知错？说来听听。”梁业的嘴角变得有些冷。
“如今国家有难，正是粮食紧缺的时候，不应该将粮食浪费在那些贱奴身上，应该省下来，留给国家当大用。”姜有良说道。
梁业嘴角笑了笑：“既然你知道，那就好好去做。人啊，只要每天有一口饭吃就能活下来，吃多了反而会坏事，你明白？”
“属下明白！”姜有良说着，双手与额头落在草地上，久久不起。
“你今年的工钱减半。好了，退下吧。”梁业说着，不再往凉亭外看一眼，转身搂过小妾，将手伸进了小妾胸前高高鼓起的衣襟里。
“好了，你走吧，以后做事小心点。”
梁四狗小声制止了姜有良将要谢恩的话，让他尽快离去，不要打扰到自家主人的兴趣。
姜有良低着头艰难站起，沉默转身，摇晃着快步离去。
傍晚时，姜有良回到了家，在仆人的帮助下将粘在伤口上衣衫小心翼翼地撕下来，由此牵动了伤口，让他浑身发颤，头上汗珠密布。
“阿良……”
妻子李氏看着丈夫血肉模糊的后背，心疼得泪水落了下来。
“放心，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姜有良虚弱地微笑道。
李氏擦去泪水，拿过仆人手上的药膏，颤抖着手给丈夫上药。
等到上完药，姜有良撑着身体去看了看正在后院里玩耍的儿子，脸上带着笑，回到床上趴下，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背上的伤口也结了痂，但依然带着隐隐的疼痛。
他起床在妻子的侍候下吃了些东西，就想回到床上去继续睡，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王错。
“被打了？”王错问道。
姜有良挥了下手让妻子先出去，上前来小心坐下，勾着嘴角说道：“是因为给那些佃农增加了一餐半碗稀粥的事。”
“那以后就一天一餐吧。”王错说道。
姜有良沉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说道：“在这泰山脚下，县令是唯一的主人。我还听说，泰山郡的郡守可能要换人了，人选十有八九就是博县的县令。”
“因为李农吗？”王错说道。
“县令当年是李农将军的部将，那时候我是他的亲卫。”姜有良说道，眼睛紧紧盯着王错。
“李农活不过三年。”王错淡淡说了一句。
姜有良一愣，随即嘴角咧开，无声鄙视。
对于姜有良的鄙视，王错视而不见，说道：“你以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先保全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有良咬着牙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王错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往大了想，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姜有良看着他，脸色变幻不定，久久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好好当你的管家吧，暂时不打扰你了。”王错说着，转身离去。
“暂时？……哼！”
姜有良沉着脸一声冷哼，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势，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天边露白之际。
博县县城外的官道边上，济世药馆里。
王大壮的妻子颜氏正在屋子里施展八部金刚功，气息悠长而平稳，动作刚柔并济，姿态俨然，神情专注。
王大壮斜靠在床头，满心微笑地看着妻子红润的脸庞，越看越觉得美不胜收。
等到颜氏打完一遍金刚功，擦擦汗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却被王大壮从身后抱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天色还早，回床上去吧。”
“你快放开，人家流了一身汗，正臭着呢。”颜氏面庞红润地说道，有些娇羞。
“哪里臭了，香着呢！”王大壮楼得更紧了。
“你这死货，赶紧松开，要是让人家看见了我还怎么见人？”颜氏娇羞道。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哪还轮得到别人说。再说，莫医师也说了，适当的阴阳交融，有助于调理身体，让你早日恢复。只要我小心着来，对你就没有坏处。”王大壮搂着颜氏往床边走去，“成婚也有三年了，是该要个孩子了，父母都在天上看着呢。”
“你这死人，昨晚不是才……要过么，怎么又要？”颜氏娇羞着说道。
“别说了，时间紧迫……”
“……”
与此同时，在屋外的院子里。
莫非正在习练金刚长寿功，动作缓而刚健，神态悠然自得，自有一股与天地相融合的气势。
此时不仅是他，孙女莫青莲以及药馆内的六七人也在一同习练，人人神情专注，动作一丝不苟。
当颜氏的病情在内外调理之下，飞速好转之后，莫非就对八部金刚功没有了疑问。他收起了之前的怀疑，一边钻研一边习练，越练越觉得其高深莫测，效用强大。
半个时辰后，莫非再一次为颜氏号脉，观察了下她红润有光泽的脸，以及眼睛里蕴藏的神光，点头说道：“真元平稳，精气复苏，看来已无大碍。”
“多谢先生大恩！”王大壮躬身真诚道谢。
莫非笑了笑，说道：“不过，为防意外，三月之内房事不宜频繁，一月四五次恰好。”
“嗯这……大壮记住了。”王大壮一听当场就尴尬了，被恼羞的妻子狠狠掐了一记。周围人窃笑。
莫非微笑着开了个方子让徒弟前去抓药，便独自来到了房中，将珍藏在隐秘处的一本线装纸书拿了出来。
纸书不厚，只有四十多页，正是王错之前画写下来的八部金刚功原稿。
莫非打开纸书看了看，又将之放了回去，随即来到院中叮嘱了一下孙女，便离开了药馆，沿着药馆后方的小路上了山。
山上。
刚刚结束了下半夜巡守任务的王错回到营地，吃了早饭洗了个澡，正要准备休息，却见到了莫非。
“不知小友正欲休息，唐突登门，打扰了。”站在木屋门外的莫非说道。
“无妨。”王错笑了笑，指着屋里的一张凳子示意对方坐下。对于莫非的到来，他并不意外。
莫非客气进屋坐下，微笑着稍稍抱了下拳说道：“在此先恭贺小友荣升队主，迟来之贺，勿望见怪。”
“莫先生客气了。”坐在矮床上的王错回应道。
莫非点点头，探手从腰后拿出了一个约莫二尺长、手臂粗细的木盒子，笑着说道：“老夫此来，也未带什么东西，前段时间偶得友人相送高句丽黄参一支，特送于小友滋补身体之用。”
说着，便要将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
王错赶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黄参珍贵，乃是百草之王，妙用无穷。如此稀珍名贵，恕不敢受。”
莫非却摇头笑了笑，很干脆地就将盒子放到了桌上，说道：“相比于小友无偿所传之八部金刚功，区区黄参，委实不值一提。小友就收下吧，不然吾心难安。”
王错犹豫了一会，最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就多谢莫先生好意了。”
莫非微笑，沉吟了一下说道：“此番前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友勿怪。”
“但说无妨。”王错说道。
“月余以来，老夫习练八部金刚功，获益良多。但又觉得呼吸之间有所障碍，不能尽得其中益处。所以此来冒问，金刚功是否有其呼吸之法以相辅佐，才能尽得其好？”莫非斟酌着说道，神色庄重。
王错点点头，也不隐瞒：“确实是有与之相佐的呼吸之法，莫先生若是感兴趣，我这就写下来。”
话说完王错也干脆，倒水磨墨，拿出纸来提笔就写，还画了几张图。
莫非在一旁看着，边看边调整自己的呼吸，几遍下来顿时察觉出其中好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小友，请受老夫一拜！”
等到王错写完，莫非倒退两步当场躬身长揖一拜，态度之坚决，让王错想拦都拦不住。
“呼吸之法需要心性与技巧，传授之时需要小心。”
莫非临走前，王错叮嘱道。
对于寻常人来说，想要强身健体的话，不需要用到什么呼吸之法，单练八部金刚功就可以了，延年益寿没有问题。
想要用呼吸之法来辅佐，得需要有与之相对应的心性与技巧，因此要求比较高，普通人练起来会很麻烦。
你说你天天忙里忙外的求生存，能每天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身体就已经很难得了，哪里还有时间慢悠悠地、一丝不苟的、全神贯注的来比划动作？
而且因为普通人几乎没有什么修行功力的缘故，就算是加上了呼吸之法，在初练的几个月、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内都看不出效果来。这也会打击人的信心。
所以，对寻常人来说，简单最好。
而对于想要练内家之气、且功力有成的人来说，呼吸之法就很重要了。
就像莫非，他总觉得练起来呼吸有些不顺，虽说身体也没什么坏处，但就是有些别扭。
送别莫非，王错回到屋里，打开了桌上的盒子。一支两指粗细的淡黄色人参正静静躺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之气，闻之让人精神为之一清。
他捏了捏自己仍旧显得干瘦的手臂，笑了起来：“还真是及时。”
“咻！……咻！……咻！……”
姜有良低着头跪在草地上，半脱衣的赤着上身，任由背后梁四狗的鞭子一下下落到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猩红渗血的鞭痕，身体禁不住的一次次颤抖，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等到二十鞭抽完，梁四狗才收起了长鞭，转身看向凉亭内的梁业。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坐在石凳上享受小妾揉肩服侍的梁业说道，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
姜有良颤着双手披好衣裳，跪着恭声道：“属下知错。”
“知错？说来听听。”梁业的嘴角变得有些冷。
“如今国家有难，正是粮食紧缺的时候，不应该将粮食浪费在那些贱奴身上，应该省下来，留给国家当大用。”姜有良说道。
梁业嘴角笑了笑：“既然你知道，那就好好去做。人啊，只要每天有一口饭吃就能活下来，吃多了反而会坏事，你明白？”
“属下明白！”姜有良说着，双手与额头落在草地上，久久不起。
“你今年的工钱减半。好了，退下吧。”梁业说着，不再往凉亭外看一眼，转身搂过小妾，将手伸进了小妾胸前高高鼓起的衣襟里。
“好了，你走吧，以后做事小心点。”
梁四狗小声制止了姜有良将要谢恩的话，让他尽快离去，不要打扰到自家主人的兴趣。
姜有良低着头艰难站起，沉默转身，摇晃着快步离去。
傍晚时，姜有良回到了家，在仆人的帮助下将粘在伤口上衣衫小心翼翼地撕下来，由此牵动了伤口，让他浑身发颤，头上汗珠密布。
“阿良……”
妻子李氏看着丈夫血肉模糊的后背，心疼得泪水落了下来。
“放心，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姜有良虚弱地微笑道。
李氏擦去泪水，拿过仆人手上的药膏，颤抖着手给丈夫上药。
等到上完药，姜有良撑着身体去看了看正在后院里玩耍的儿子，脸上带着笑，回到床上趴下，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背上的伤口也结了痂，但依然带着隐隐的疼痛。
他起床在妻子的侍候下吃了些东西，就想回到床上去继续睡，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王错。
“被打了？”王错问道。
姜有良挥了下手让妻子先出去，上前来小心坐下，勾着嘴角说道：“是因为给那些佃农增加了一餐半碗稀粥的事。”
“那以后就一天一餐吧。”王错说道。
姜有良沉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说道：“在这泰山脚下，县令是唯一的主人。我还听说，泰山郡的郡守可能要换人了，人选十有八九就是博县的县令。”
“因为李农吗？”王错说道。
“县令当年是李农将军的部将，那时候我是他的亲卫。”姜有良说道，眼睛紧紧盯着王错。
“李农活不过三年。”王错淡淡说了一句。
姜有良一愣，随即嘴角咧开，无声鄙视。
对于姜有良的鄙视，王错视而不见，说道：“你以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先保全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有良咬着牙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王错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往大了想，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姜有良看着他，脸色变幻不定，久久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好好当你的管家吧，暂时不打扰你了。”王错说着，转身离去。
“暂时？……哼！”
姜有良沉着脸一声冷哼，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势，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天边露白之际。
博县县城外的官道边上，济世药馆里。
王大壮的妻子颜氏正在屋子里施展八部金刚功，气息悠长而平稳，动作刚柔并济，姿态俨然，神情专注。
王大壮斜靠在床头，满心微笑地看着妻子红润的脸庞，越看越觉得美不胜收。
等到颜氏打完一遍金刚功，擦擦汗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却被王大壮从身后抱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天色还早，回床上去吧。”
“你快放开，人家流了一身汗，正臭着呢。”颜氏面庞红润地说道，有些娇羞。
“哪里臭了，香着呢！”王大壮楼得更紧了。
“你这死货，赶紧松开，要是让人家看见了我还怎么见人？”颜氏娇羞道。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哪还轮得到别人说。再说，莫医师也说了，适当的阴阳交融，有助于调理身体，让你早日恢复。只要我小心着来，对你就没有坏处。”王大壮搂着颜氏往床边走去，“成婚也有三年了，是该要个孩子了，父母都在天上看着呢。”
“你这死人，昨晚不是才……要过么，怎么又要？”颜氏娇羞着说道。
“别说了，时间紧迫……”
“……”
与此同时，在屋外的院子里。
莫非正在习练金刚长寿功，动作缓而刚健，神态悠然自得，自有一股与天地相融合的气势。
此时不仅是他，孙女莫青莲以及药馆内的六七人也在一同习练，人人神情专注，动作一丝不苟。
当颜氏的病情在内外调理之下，飞速好转之后，莫非就对八部金刚功没有了疑问。他收起了之前的怀疑，一边钻研一边习练，越练越觉得其高深莫测，效用强大。
半个时辰后，莫非再一次为颜氏号脉，观察了下她红润有光泽的脸，以及眼睛里蕴藏的神光，点头说道：“真元平稳，精气复苏，看来已无大碍。”
“多谢先生大恩！”王大壮躬身真诚道谢。
莫非笑了笑，说道：“不过，为防意外，三月之内房事不宜频繁，一月四五次恰好。”
“嗯这……大壮记住了。”王大壮一听当场就尴尬了，被恼羞的妻子狠狠掐了一记。周围人窃笑。
莫非微笑着开了个方子让徒弟前去抓药，便独自来到了房中，将珍藏在隐秘处的一本线装纸书拿了出来。
纸书不厚，只有四十多页，正是王错之前画写下来的八部金刚功原稿。
莫非打开纸书看了看，又将之放了回去，随即来到院中叮嘱了一下孙女，便离开了药馆，沿着药馆后方的小路上了山。
山上。
刚刚结束了下半夜巡守任务的王错回到营地，吃了早饭洗了个澡，正要准备休息，却见到了莫非。
“不知小友正欲休息，唐突登门，打扰了。”站在木屋门外的莫非说道。
“无妨。”王错笑了笑，指着屋里的一张凳子示意对方坐下。对于莫非的到来，他并不意外。
莫非客气进屋坐下，微笑着稍稍抱了下拳说道：“在此先恭贺小友荣升队主，迟来之贺，勿望见怪。”
“莫先生客气了。”坐在矮床上的王错回应道。
莫非点点头，探手从腰后拿出了一个约莫二尺长、手臂粗细的木盒子，笑着说道：“老夫此来，也未带什么东西，前段时间偶得友人相送高句丽黄参一支，特送于小友滋补身体之用。”
说着，便要将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
王错赶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黄参珍贵，乃是百草之王，妙用无穷。如此稀珍名贵，恕不敢受。”
莫非却摇头笑了笑，很干脆地就将盒子放到了桌上，说道：“相比于小友无偿所传之八部金刚功，区区黄参，委实不值一提。小友就收下吧，不然吾心难安。”
王错犹豫了一会，最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就多谢莫先生好意了。”
莫非微笑，沉吟了一下说道：“此番前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友勿怪。”
“但说无妨。”王错说道。
“月余以来，老夫习练八部金刚功，获益良多。但又觉得呼吸之间有所障碍，不能尽得其中益处。所以此来冒问，金刚功是否有其呼吸之法以相辅佐，才能尽得其好？”莫非斟酌着说道，神色庄重。
王错点点头，也不隐瞒：“确实是有与之相佐的呼吸之法，莫先生若是感兴趣，我这就写下来。”
话说完王错也干脆，倒水磨墨，拿出纸来提笔就写，还画了几张图。
莫非在一旁看着，边看边调整自己的呼吸，几遍下来顿时察觉出其中好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小友，请受老夫一拜！”
等到王错写完，莫非倒退两步当场躬身长揖一拜，态度之坚决，让王错想拦都拦不住。
“呼吸之法需要心性与技巧，传授之时需要小心。”
莫非临走前，王错叮嘱道。
对于寻常人来说，想要强身健体的话，不需要用到什么呼吸之法，单练八部金刚功就可以了，延年益寿没有问题。
想要用呼吸之法来辅佐，得需要有与之相对应的心性与技巧，因此要求比较高，普通人练起来会很麻烦。
你说你天天忙里忙外的求生存，能每天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身体就已经很难得了，哪里还有时间慢悠悠地、一丝不苟的、全神贯注的来比划动作？
而且因为普通人几乎没有什么修行功力的缘故，就算是加上了呼吸之法，在初练的几个月、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内都看不出效果来。这也会打击人的信心。
所以，对寻常人来说，简单最好。
而对于想要练内家之气、且功力有成的人来说，呼吸之法就很重要了。
就像莫非，他总觉得练起来呼吸有些不顺，虽说身体也没什么坏处，但就是有些别扭。
送别莫非，王错回到屋里，打开了桌上的盒子。一支两指粗细的淡黄色人参正静静躺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之气，闻之让人精神为之一清。
他捏了捏自己仍旧显得干瘦的手臂，笑了起来：“还真是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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