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终章（11）
“真是的怎么连晚饭都吃不好啊。”
虽说蚩刑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么强行传送很霸道，但能在人群中精准定位到三人并展开传送阵能看出他对空间规则的熟练使用。
启明此时身处在一片几乎无光的夜幕之中，自己脚下空无一物却没有下坠，浮在这虚空中不见尹祥和矢雨，只有寥寥几点星光照亮黑夜。远处亮起一块方形白光，蚩刑从中走出，在夜空之下畅行无阻，但启明挥动四肢却只在原地翻滚，“用星能，这点小事还用教。”他的声音传到耳边，启明运转星能汇聚在脚底，才能勉强左夜空中穿行。
蚩刑没有理会移动到身边的启明，只是伸着一一根手指在空中挥动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夜空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挪动，好一会儿，见他指勾，一颗白色的光点落在掌心之中。他将光点递给启明，“看看，看完后有什么感想。”
启明不解地接住光团，没有触感却在随手掌移动而移动，他凝视光团，敦悉的图景展现在眼前:荒稍镇上，自己正在家门口的台阶前呆坐，手中抱着一只野猫，静静地看着太阳落下山头，父亲文远走进家门自己也像个木偶似的跟了进去。不久，就者到文远叫骂着一脚踢出家门，隔壁的范婆听到后赶紧跑出来把他带回自己家里。
“这不就是我以前的生活吗?我没什么感想”启明面无表情，只是再见到范婆的脸时鼻头一酸。
“别急，往下看。”
光团中的画面速度加快，快到变成模糊的虚影，速度恢复时已是两年之后，启明正泪流满面地用铲子在一处空地上刨土，旁边摆着范婆青灰的尸体，再次快进从少年，到年，他始终都没有走出这个小镇生活在父亲的暴力下，启明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废物。直到一个夜晚父子间的积怨爆发时，文远手中的刀命中启明的脖子，这枚光团失去光芒熄灭在他的眼前。启明的眼睛正对蚩刑的目光，“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你的命运走向，你没有来到终章，最终在那个村子里浑噩地结束生命。”
“……”启明低下头去，但却被蚩刑抬起下巴，“别低头，说出你的想法。”
“我，我不想像那样活着。”
“你当然会活得不一样，你在老人去世的那个时间点来到终章。，但你来到这里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蚩刑又召来一枚光团，这个世界的启明并没有遇到尹祥和矢雨，孤僻独行却成为组织中最强的暗杀者，没有他无法完成的杀戏。只是这样的启明与童年的启明没有差别，只会像机器样听从命令行事。“这样的你，喜欢吗?”
“我也不喜欢但我又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呢。”
“我在能看到的命运线中看到，身处终章的这段时光是决定你命运走向的一个节点。你想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现在我问你，你为么决定来到这里？”
启明沉思片刻:“我不想被那个镇子困住。婆婆说过我要走出荒梢镇，去更远的地方找到不一样的生活。”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和另一个世界发生偏差的原因，“崭猎老师说来到终章就能实现，所以我才答应他来到这里。”
“他也告诉你，终章是可以将你清退的，你有考虑过从这里离开后你要做么吗？”“呃，我不知道。”尹祥抓抓头皮，他也和启明一祥处在片虚空中，只是这里是一片深蓝色的星幕，蚩刑解释说这片空间的每一点光芒都是一条不同的命运线，而他们所在的世界为〈主干命运线〉无法探测，只能依据〈平行命运线〉来作出决定以影响未来的走向。
尹祥也不喜欢自己看到的命运线但蚩刑这个问题自己还真没考虑过，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他自己下意识地糊弄了自己没去想。
“今天下午封禁你们的武器后，你们就表现出一种茫然无措，好像失去手中的武器也就失去战斗的勇气了，但你有考虑过用一柄隐藏的刀子对付我吗”蚩刑的语气中带有责问的意思，尹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古代有一位极负盛名的剑士，所有试图暗杀他的人都死了，不是因为他手中的剑有多么锋利而是他总会在决斗时藏有一柄暗剑，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你听过这个故事吧。”
“听过。可是这个剑客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剑下，这是我们北部小孩都喜欢听的故事。”
“你既然喜欢这个剑客，那也应该向他学习，他懂得藏有后手，用这关键的保命手段战斗。你也应该考虑自己的后路，终章不是一个杀手组织，不是只有训练和战斗。它会为你的成长提供空间，但不会养着你，供你吃喝。既然你不喜欢看到的未来，那就去自己寻找一个未来。”
尹祥半张着嘴，呆望着蚩刑两只手放在胸前小幅度快速相拍，“不是让你鼓掌，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蚩刑也绷不住了，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应…该能明白吧。”尹样似懂非懂地点头应道。突然，他又想起什么，傻笑着问蚩刑:“哎师傳，这里既然能看到未来，那能不能看看我以后能不能找着老婆?”
“啥?我都还是单身汉你小子还想这种事!”蚩刑非常无语，一拳轻敲在他的头顶，“这种未来可能性实在太多，根本不能确定，再说了你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命运线都只是暂时的记忆，你只要走出这片空间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同且独立的命运？”矢雨环视自己所在的这片银灰色的世界，手掌掌心盈溢空间星能，光团在他眼前擦过。蚩刑没有阻止他这样浏览命运线，没一会儿矢雨就自己找到答案:“原来命运是这么顽国却又容易产生偏差的东西。”
“看了这么多，你有想过未来的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师傅，在你看到的和我有关的未来中，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矢雨微笑着和蚩刑对观，后者也面带笑容。只是在蚩刑面前，矢雨的心里发慌。很快就维持不住笑容后移一个身位，在他眼中蚩刑身后仿佛立着一道鬼影，可是他脸上却露出那种温和的笑容，只会让心中的恐惧惧更加剧烈。
蚩刑走上前捏住矢雨的脸颊向两边拉扯，“我看了多少不重要，我想让你变成什么人也无关紧要，路是要你自己走，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现在我要你把这个笑脸收起来，没那个能力还在这跟我玩笑面。”
“呜呜…”矢雨话都说不明白，发脸颊发痛。
很快，蚩刑便松开魔爪，矢雨揉揉两腮，活动面部肌肉，整理出一个平静的面容。“在你来到终章不久我就开始关注你了，对你的遭遇我只能深表遗憾。”
“没关系了，即使我呼天怆地也不能把父亲救回来，父亲告诉过我人不能被自己的情绪主宰一切决断。”就算矢雨嘴上说不在乎，但他的苦笑还是没有掩盖心里的悲伤，“来到终章可以让我变强，我要亲手杀死那个怪物。即使我不能被终章接受，我也有自己的路去走。”
蚩刑听到后，看着矢雨倔强地昂头，轻笑一声，用指节轻叩下他的头顶，转身将目光放在这浩瀚的星光中，他没有告诉矢雨，在这千万条命运线中，根本没有血红怪物的出现。“你还太小了，我问你这些话不是想听到你们能不能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只是想让你怀揣这个问题前行，去寻找答案，希望等你找到这答案的时候，就是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懂吗?”“明白!”三人即使身处不同的空间中，却是在同一时刻应答。话音刚落，他们眼前的场景再度变幻，他们落在一片矮树丛中，同时还有几本书和纸一并砸在身上蚩刑的声音在他们脑中响起:“时间刚刚好，再过几分钟学堂就要开课了，赶紧去上课，来到终章不代表你们不用上学了，文化课也是不能落下的。”
他们这才发现学研堂的一层也有空间，直过窗户可以看见同期的字员坐在排桌间嬉闹。“学研堂…不会是那只精灵当我们的老师吧?”启明眉头微皱“遭了，他给我的书呢?”
“之前给程俊他们看，然后就被师傅带走了，应该在他们那里。”尹祥拍打身上的叶片，“咱还是先进去吧别万一迟到又挨罚。”
蚩刑从他的灵幻空间中走出，武斗堂的训练室内一片狼藉，五命身着金属铠甲遮住面庞的女性与能量爆发的晨晟晦朠二人缠斗在一起，双方不分上下，见到蚩刑出现才收起架势。他一挥手，五名女性便化作流光收入法阵中，两人也解除战斗状态落在黑潮地板上。“蚩刑大人，怎么样。”
“就那样吧。“他很随意地摊手耸肩，“我看过的平行命运线中并没有看见三人交汇的地方。”
“啊，啊?”
蚩刑取出先前随三人一起落入灵幻空间的椅子，跷着二郎腿坐下，“主干命运线与平行命运线的偏差太大，能造成这么大差异的存在只有临驾于规则上的‘神’。”
“神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吗？”
“不会，世界会限制神的力量只有，华堂才能承载神的一切。况且华堂与世界的通道已被六大参世种封尽，神明难以对世界造成影响，只能是….”蚩刑一时也没想法，“算了，目前来看没什么大问题，他们也都只是小孩子，翻不起什么浪来。”
晦朠听后，没有再多说，晨晟则问道:“那能说一下您现在对他们的评价吗？”
“这个…你可别到处乱说哦。”
……
由于三人去得太晚，教室只剩最后两排供他们落座，三人的出现没有了起太多关注，他们也赶紧快步走到后面。阶梯状分层教室可以容纳全员落座，墙壁上附着绿藤，形如喇叭的花朵挂在藤蔓上。后排只有一个学员，整个人被斗蓬包裹缩在角落，察觉到有人靠近又向边缘挪动，尹祥想上前打招呼都没有机会。“我们是不是见过他啊?”
“早上你不看路撞到的人，”启明提醒道，“在中间这块坐吧，要不然看不清黑板。”
“启明话变多了。”“有吗？”矢雨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最前方走上讲台的老师后又不说了。三人眼前发黑，来者身着白色宽松长袍，一只乌鸦紧抓在其肩头，两只尖长的耳朵一抖，正是珙桐。
虽说蚩刑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么强行传送很霸道，但能在人群中精准定位到三人并展开传送阵能看出他对空间规则的熟练使用。
启明此时身处在一片几乎无光的夜幕之中，自己脚下空无一物却没有下坠，浮在这虚空中不见尹祥和矢雨，只有寥寥几点星光照亮黑夜。远处亮起一块方形白光，蚩刑从中走出，在夜空之下畅行无阻，但启明挥动四肢却只在原地翻滚，“用星能，这点小事还用教。”他的声音传到耳边，启明运转星能汇聚在脚底，才能勉强左夜空中穿行。
蚩刑没有理会移动到身边的启明，只是伸着一一根手指在空中挥动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夜空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挪动，好一会儿，见他指勾，一颗白色的光点落在掌心之中。他将光点递给启明，“看看，看完后有什么感想。”
启明不解地接住光团，没有触感却在随手掌移动而移动，他凝视光团，敦悉的图景展现在眼前:荒稍镇上，自己正在家门口的台阶前呆坐，手中抱着一只野猫，静静地看着太阳落下山头，父亲文远走进家门自己也像个木偶似的跟了进去。不久，就者到文远叫骂着一脚踢出家门，隔壁的范婆听到后赶紧跑出来把他带回自己家里。
“这不就是我以前的生活吗?我没什么感想”启明面无表情，只是再见到范婆的脸时鼻头一酸。
“别急，往下看。”
光团中的画面速度加快，快到变成模糊的虚影，速度恢复时已是两年之后，启明正泪流满面地用铲子在一处空地上刨土，旁边摆着范婆青灰的尸体，再次快进从少年，到年，他始终都没有走出这个小镇生活在父亲的暴力下，启明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废物。直到一个夜晚父子间的积怨爆发时，文远手中的刀命中启明的脖子，这枚光团失去光芒熄灭在他的眼前。启明的眼睛正对蚩刑的目光，“你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你的命运走向，你没有来到终章，最终在那个村子里浑噩地结束生命。”
“……”启明低下头去，但却被蚩刑抬起下巴，“别低头，说出你的想法。”
“我，我不想像那样活着。”
“你当然会活得不一样，你在老人去世的那个时间点来到终章。，但你来到这里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蚩刑又召来一枚光团，这个世界的启明并没有遇到尹祥和矢雨，孤僻独行却成为组织中最强的暗杀者，没有他无法完成的杀戏。只是这样的启明与童年的启明没有差别，只会像机器样听从命令行事。“这样的你，喜欢吗?”
“我也不喜欢但我又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呢。”
“我在能看到的命运线中看到，身处终章的这段时光是决定你命运走向的一个节点。你想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现在我问你，你为么决定来到这里？”
启明沉思片刻:“我不想被那个镇子困住。婆婆说过我要走出荒梢镇，去更远的地方找到不一样的生活。”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和另一个世界发生偏差的原因，“崭猎老师说来到终章就能实现，所以我才答应他来到这里。”
“他也告诉你，终章是可以将你清退的，你有考虑过从这里离开后你要做么吗？”“呃，我不知道。”尹祥抓抓头皮，他也和启明一祥处在片虚空中，只是这里是一片深蓝色的星幕，蚩刑解释说这片空间的每一点光芒都是一条不同的命运线，而他们所在的世界为〈主干命运线〉无法探测，只能依据〈平行命运线〉来作出决定以影响未来的走向。
尹祥也不喜欢自己看到的命运线但蚩刑这个问题自己还真没考虑过，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他自己下意识地糊弄了自己没去想。
“今天下午封禁你们的武器后，你们就表现出一种茫然无措，好像失去手中的武器也就失去战斗的勇气了，但你有考虑过用一柄隐藏的刀子对付我吗”蚩刑的语气中带有责问的意思，尹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古代有一位极负盛名的剑士，所有试图暗杀他的人都死了，不是因为他手中的剑有多么锋利而是他总会在决斗时藏有一柄暗剑，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你听过这个故事吧。”
“听过。可是这个剑客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剑下，这是我们北部小孩都喜欢听的故事。”
“你既然喜欢这个剑客，那也应该向他学习，他懂得藏有后手，用这关键的保命手段战斗。你也应该考虑自己的后路，终章不是一个杀手组织，不是只有训练和战斗。它会为你的成长提供空间，但不会养着你，供你吃喝。既然你不喜欢看到的未来，那就去自己寻找一个未来。”
尹祥半张着嘴，呆望着蚩刑两只手放在胸前小幅度快速相拍，“不是让你鼓掌，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蚩刑也绷不住了，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应…该能明白吧。”尹样似懂非懂地点头应道。突然，他又想起什么，傻笑着问蚩刑:“哎师傳，这里既然能看到未来，那能不能看看我以后能不能找着老婆?”
“啥?我都还是单身汉你小子还想这种事!”蚩刑非常无语，一拳轻敲在他的头顶，“这种未来可能性实在太多，根本不能确定，再说了你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命运线都只是暂时的记忆，你只要走出这片空间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同且独立的命运？”矢雨环视自己所在的这片银灰色的世界，手掌掌心盈溢空间星能，光团在他眼前擦过。蚩刑没有阻止他这样浏览命运线，没一会儿矢雨就自己找到答案:“原来命运是这么顽国却又容易产生偏差的东西。”
“看了这么多，你有想过未来的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师傅，在你看到的和我有关的未来中，你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矢雨微笑着和蚩刑对观，后者也面带笑容。只是在蚩刑面前，矢雨的心里发慌。很快就维持不住笑容后移一个身位，在他眼中蚩刑身后仿佛立着一道鬼影，可是他脸上却露出那种温和的笑容，只会让心中的恐惧惧更加剧烈。
蚩刑走上前捏住矢雨的脸颊向两边拉扯，“我看了多少不重要，我想让你变成什么人也无关紧要，路是要你自己走，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现在我要你把这个笑脸收起来，没那个能力还在这跟我玩笑面。”
“呜呜…”矢雨话都说不明白，发脸颊发痛。
很快，蚩刑便松开魔爪，矢雨揉揉两腮，活动面部肌肉，整理出一个平静的面容。“在你来到终章不久我就开始关注你了，对你的遭遇我只能深表遗憾。”
“没关系了，即使我呼天怆地也不能把父亲救回来，父亲告诉过我人不能被自己的情绪主宰一切决断。”就算矢雨嘴上说不在乎，但他的苦笑还是没有掩盖心里的悲伤，“来到终章可以让我变强，我要亲手杀死那个怪物。即使我不能被终章接受，我也有自己的路去走。”
蚩刑听到后，看着矢雨倔强地昂头，轻笑一声，用指节轻叩下他的头顶，转身将目光放在这浩瀚的星光中，他没有告诉矢雨，在这千万条命运线中，根本没有血红怪物的出现。“你还太小了，我问你这些话不是想听到你们能不能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只是想让你怀揣这个问题前行，去寻找答案，希望等你找到这答案的时候，就是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懂吗?”“明白!”三人即使身处不同的空间中，却是在同一时刻应答。话音刚落，他们眼前的场景再度变幻，他们落在一片矮树丛中，同时还有几本书和纸一并砸在身上蚩刑的声音在他们脑中响起:“时间刚刚好，再过几分钟学堂就要开课了，赶紧去上课，来到终章不代表你们不用上学了，文化课也是不能落下的。”
他们这才发现学研堂的一层也有空间，直过窗户可以看见同期的字员坐在排桌间嬉闹。“学研堂…不会是那只精灵当我们的老师吧?”启明眉头微皱“遭了，他给我的书呢?”
“之前给程俊他们看，然后就被师傅带走了，应该在他们那里。”尹祥拍打身上的叶片，“咱还是先进去吧别万一迟到又挨罚。”
蚩刑从他的灵幻空间中走出，武斗堂的训练室内一片狼藉，五命身着金属铠甲遮住面庞的女性与能量爆发的晨晟晦朠二人缠斗在一起，双方不分上下，见到蚩刑出现才收起架势。他一挥手，五名女性便化作流光收入法阵中，两人也解除战斗状态落在黑潮地板上。“蚩刑大人，怎么样。”
“就那样吧。“他很随意地摊手耸肩，“我看过的平行命运线中并没有看见三人交汇的地方。”
“啊，啊?”
蚩刑取出先前随三人一起落入灵幻空间的椅子，跷着二郎腿坐下，“主干命运线与平行命运线的偏差太大，能造成这么大差异的存在只有临驾于规则上的‘神’。”
“神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吗？”
“不会，世界会限制神的力量只有，华堂才能承载神的一切。况且华堂与世界的通道已被六大参世种封尽，神明难以对世界造成影响，只能是….”蚩刑一时也没想法，“算了，目前来看没什么大问题，他们也都只是小孩子，翻不起什么浪来。”
晦朠听后，没有再多说，晨晟则问道:“那能说一下您现在对他们的评价吗？”
“这个…你可别到处乱说哦。”
……
由于三人去得太晚，教室只剩最后两排供他们落座，三人的出现没有了起太多关注，他们也赶紧快步走到后面。阶梯状分层教室可以容纳全员落座，墙壁上附着绿藤，形如喇叭的花朵挂在藤蔓上。后排只有一个学员，整个人被斗蓬包裹缩在角落，察觉到有人靠近又向边缘挪动，尹祥想上前打招呼都没有机会。“我们是不是见过他啊?”
“早上你不看路撞到的人，”启明提醒道，“在中间这块坐吧，要不然看不清黑板。”
“启明话变多了。”“有吗？”矢雨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最前方走上讲台的老师后又不说了。三人眼前发黑，来者身着白色宽松长袍，一只乌鸦紧抓在其肩头，两只尖长的耳朵一抖，正是珙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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