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不装了，直接摊牌吧
参加完同学会第二天，张嘉明带着天佐去探望自己的父亲。
是一座老宅子，不大的一个小院。是老爷子年轻时住过的，期间几经易手，最后是子孙辈手头宽裕后再盘回来安顿老爷子的。
深巷窄径，幽静小庭，三两株错落的老槐树，配上斑驳的老院墙，犹如一卷古画。如果是配上吆喝的货郎和院内秋千的嬉笑，则另有一番趣味。
庭院不大，标准的一进院子的格局，但都相对都小一个尺寸，就是院子里小鱼塘和花卉占了大盘地方，显得有点拥挤。可见老爷子已经习惯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平时比较少接待来客，多数时间都在伺候这些花草鱼虫。
过来之前已经跟冯秘书打过招呼。老爷子现在在家静养，保健医生定期过来做检查。老爷子见客的时间是严格控制的，即便是家人的探望。张嘉明约的时间是午饭的活动时间，九点半到十一点半。
“来啦。”老爷子在冯秘书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
“爸！”张嘉明迎上去，扶着老爷子坐下来。
“姥爷，这是我给您挑的手链。”。
“好、好。来、来，让姥爷看看。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你的事情，我知道，难为你了。”天佑那边跟老爸混了有段时间了，通过脸色和微动作可以知道老爷子的身体并不理想。
“还好，就是有点困，睡得久了点。现在挺精神的。”天佐回应道。
“嘉明，听说你有扩大医院的规模打算。”
“嗯，有这个想法。只是个意向，什么头绪都还没有。”
“有没有回来发展的想法，你都出去很久了。现在回来，有些事情会顺利很多。”
“这边也是重点考虑区域。不过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嘉明把削皮苹果切成两半，一半给了老爷子，一半给了儿子。
“等下你找冯秘书，把你考虑的问题跟他交流一下，把资源整合下，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爸……”这种话老爷子以前从来没说过。以前都是三个儿子自己借虎皮来做一些事情，还得偷偷做，被父亲发现后还难免一顿臭骂。现在却主动要“整合资源”帮杰明医院发展，这让嘉明很不适应。
从另一方面看，老爷子也认为自己的时间比较紧迫了。
“没事的。我以前有以前的坚持。现在有现在的选择。彼一时，此一时。我以前对你是关心不够的。但是，有些坎我自己是迈不过去的。你不要怨我了。”
“爸，不考虑下吗？”
“考虑过了的。成功率太低，风险太大。剩下的时间，我还能做点事。”
“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我们的事情自己能处理的。您多休息才是。”
“呵呵，你爸我一辈子都没怎么操心你们的事，现在该操心一下了。要说休息啊，以后休息的时间长着呢。听说天佐现在跟着你实习？”
“嗯，挺好的孩子。学得挺快的。”
“要不要到我这里来实习？”
“嗯？……”这个弯转得比较快。
“我这里最近会有不少人来拜访。人来人往的，冯秘书接待不过来，让天佐来帮帮忙。怎么样？”
这是在介绍圈子了，大好事啊，也不用跟邝正杰商量，张嘉明就直接答应下来了。“好，我那边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天佐就留在这边了。”
“好，好。小冯，去收拾一个房间，然后帮天佐办置一些生活用品。”
又唠叨了一会儿，两个小时的探望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嘉明将天佐留下来，一个人回去，顺便要了老爷子的病例资料。虽说用在老爷子的医疗资源肯定比杰明医院强，但自己这方面总要努力一下才好。
事业得到父亲的全力支持，亲情上与父亲有所修复，儿子现在又有了更高的发展平台。嘉明的收获远超预期，唯独父亲的身体令人担忧。
对于老爷子的话，天佐却是一句也不信的。
对于这一处别院，有过古代经历的天佐是特别喜欢的，有一种亲切感。所以一进门就放开了意念雷达，对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分明看到老爷子端坐在房内，应该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却直到约定的时间才出来相见。出来后还装作刚醒的样子。
而看向天佐的眼神里面有一股莫名的贪婪，而看向嘉明的眼神则蕴含着羡慕与向往。整个过程则是不断示好。
本来用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来解释也过得去。可一想到自己是姓邝的，而姓张的同辈就在京城，为啥留我来身边？有这个资源应该放到姓张的身上啊，再或则找一个最能有效利用这个资源的人来接盘才是。自己这么个年龄，又是新面孔，不合适啊。
那句“你的事情，我知道，难为你了。”难道不仅仅是我沉睡的事情？
想到这里，通过天佑那边找到邝正杰，“爸爸，姥爷都知道我什么事？”
“姥爷？你和天佐有心灵感应的事情，还有你昏迷的原因。当初救护车上是有录像的，整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为了不被暴露，是我请求你外公动用把资料全部销毁的，他应该整个情况的。”
如此，就说的通了。
天佐吃着苹果，看这老头，毫无亲切感。
“老头，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吧。”
“嗯？……”老爷子楞了一下，这娃怎么说话的。
“您要的东西，我没有。真的。”
“你……”
“冯秘书，要不要出去买包烟？”
老爷子脸上没有了表情，半晌后，对冯秘书挥了挥手，让他先回避。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天佐并不急着回答，等冯秘书走得足够远了后，再用意念雷达扫描了一下四周，确认没其他人以后才答话。
“我的意思是说，我当年用在我妈身上的办法，无法用在您身上。”
“……”一句话这就直接进入了主题，也直接结束了话题，打乱了老爷子的节奏。遮遮掩掩已经没有必要，再试探就显得下乘了。老爷子也是一辈子风风雨雨过来的，那就直接谈关键的吧。“为什么？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解决，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商量。”
“这么跟您说吧。在7年，哦，现在快8年了。8年前，我用在我妈身上的是一种被存储起来的力量或则规则。你就想象成一种特殊的电池。当初那一次用了将近90％，你明白吧，意思是能量不够了。我找不到充电的办法，其实我连电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这是其一。其二呢，这种力量或则规则的正确使用方法我并没有获得。当时完全是我太激动了，才意外启动的。意思就是说，因为我跟我妈有强烈的情感联系，才能把这股力量注入到她体内。而我跟您……真没感情。
所以呢，即使能量充足我无法在您身上重现。应该说没法在任何人身上重现，包括我父亲。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困难您没法解决，我也没任何条件跟您交换。就这样了。”
天佐又拿了一个苹果，也不洗，不削皮，直接啃了起来。
良久之后，老爷子应该是想明白了。
“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我现在也在努力开发自己，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目前来看，都是一些皮毛，并没有实质性进展。”
“如此说来，我没一点希望了？”
“也难说。社会是发展的，而我也是进步的。如果您想靠我的话，那就盼着我成长更快一点，在您大限前有解决您问题的能力。”
“那有什么能帮到你快速成长的方法吗？”
“我暂时没想到……哦，对了。我有个朋友，得到一本古画册，封面上写着蛤蟆功三个字。对这东西，您信吗？”
“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信。”
“这个功法强身健体这个效果肯定是有的，我已经看到有人练出效果了。我认为潜力巨大。您可以练一下，可能对病情有所缓解。比较关键的是如何保证我那个朋友的利益最大化。”
“你还说没条件跟我交换，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呵呵。我还真不是拿捏您，况且条件还没成熟。先不说这个，等时机成熟了我约他跟您谈。先不扯其他的，这次机会挺难得的，还有什么话我们摊开了说比较好，毕竟我还要在这实习一段时间呢。如果中间有什么猜忌和误会，也挺不愉快的。”
越说，老爷子脸色越凝重，“好，那我有个问题。”
“那您尽量问我能回答的。”
“你是谁？”
“是个好问题。我当然是邝天佐了。说说您真正想知道什么吧。”
“你异于常人，但一直很隐忍。直到八年前的危机，你才崭露头角，但也足够惊艳。你的活动范围极为有限，接触的人和信息也很单调。所以，你是穿越？重生？带系统？带老爷爷？外星人？未来人？还是蜘蛛侠之类的？神仙重修？”
“你还懂这些啊。”天佐有点惊讶了，看来是小瞧了这老头。苏醒后自己也是补了很多超自然知识的，这老头知识面也不窄啊。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这是我最近看过的书。”老爷子指了指随手放在茶几上的一本书，冯秘书没有收拾，看来是正在看的。名字叫做《重生之都市狂仙》，天佐拿起来翻了翻。
“您涉猎真广啊，这种马文也看。这几段细节描写不错，你看这些受得了么？”
“呵呵，百花齐放，万鸟齐鸣。我老了，也看看年轻人的世界。所以，你到底是谁？”
“嗯。对我的猜测，是你个人的，还是组织的？我的一些资料，是你个人掌控的，还是组织掌控的？”
“目前都是我个人。以后也是我个人。再以后，就没人了。”
“这样是最好的，否则好好的家搞得鸡犬不宁的，我可是要掀桌子的。回到你的问题。
首先，我就是我，我的意志是出生后诞生的，所以从内到外，我都是货真价实的现代地球人，都是邝正杰与张嘉明的儿子。不是被其他什么东西取代的。
我的异常，来自于意外。这个意外造成了我和天佑之间的共享关系，我可以跟不受空间、时间的限制进行信息传递。这个意外也让我获得了在妈妈身上使用的那件器具。
那件器具里面还有两条庞大的信息，其中之一是几百段古人的人生记忆。其二是一个庞大的异界文明史。
古人的记忆比较鸡肋，就是一堆失败小人物的狗屁日常。而异界文明发展史更鸡肋，他们的社会结构和宇宙规则与我们差异太大，基本没借鉴意义。虽然他们遗产，您知道在哪里吗？放在冥王星，还是加密压缩包。不说您吧，我都憋屈死了。
我睡着的7年时间里，就是在看戏。看了几百段人生经验，又看了整个文明的发展变迁。这就是我知识储备的来源。比如，其中就有一段叫做林永康的大学生的生平记忆，我就观看他的生活点点滴滴学完了整个大学知识。这个林永康您可以派人调查一下，其实我也蛮好奇现实历史中是不是有这个人。
这是在回答，我是谁。
至于我还有什么手段，这个不在回答之列。如有需要，我会展示。比如这样……”天佐重新拿起一个苹果，抛在空中再接住，皮已经削好了，递给了老爷子。“虽然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但咱们说实话也就仅仅是血缘关系做纽带，我得给自己留底牌。”
老爷子接过苹果，在那里发呆了好一会儿。跟邝正杰不一样，邝正杰只要知道就好了，老爷子想的却是如何利用。
一时半会完全想通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能有效利用，就是做一个可行性方案也需要从各个方面去考虑，就是最外围的保密方案都是很复杂且必须考虑的。天佐也不急，在老爷子消化的时候，自己去看看小鱼池里的鲤鱼。
是一座老宅子，不大的一个小院。是老爷子年轻时住过的，期间几经易手，最后是子孙辈手头宽裕后再盘回来安顿老爷子的。
深巷窄径，幽静小庭，三两株错落的老槐树，配上斑驳的老院墙，犹如一卷古画。如果是配上吆喝的货郎和院内秋千的嬉笑，则另有一番趣味。
庭院不大，标准的一进院子的格局，但都相对都小一个尺寸，就是院子里小鱼塘和花卉占了大盘地方，显得有点拥挤。可见老爷子已经习惯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平时比较少接待来客，多数时间都在伺候这些花草鱼虫。
过来之前已经跟冯秘书打过招呼。老爷子现在在家静养，保健医生定期过来做检查。老爷子见客的时间是严格控制的，即便是家人的探望。张嘉明约的时间是午饭的活动时间，九点半到十一点半。
“来啦。”老爷子在冯秘书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
“爸！”张嘉明迎上去，扶着老爷子坐下来。
“姥爷，这是我给您挑的手链。”。
“好、好。来、来，让姥爷看看。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你的事情，我知道，难为你了。”天佑那边跟老爸混了有段时间了，通过脸色和微动作可以知道老爷子的身体并不理想。
“还好，就是有点困，睡得久了点。现在挺精神的。”天佐回应道。
“嘉明，听说你有扩大医院的规模打算。”
“嗯，有这个想法。只是个意向，什么头绪都还没有。”
“有没有回来发展的想法，你都出去很久了。现在回来，有些事情会顺利很多。”
“这边也是重点考虑区域。不过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嘉明把削皮苹果切成两半，一半给了老爷子，一半给了儿子。
“等下你找冯秘书，把你考虑的问题跟他交流一下，把资源整合下，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爸……”这种话老爷子以前从来没说过。以前都是三个儿子自己借虎皮来做一些事情，还得偷偷做，被父亲发现后还难免一顿臭骂。现在却主动要“整合资源”帮杰明医院发展，这让嘉明很不适应。
从另一方面看，老爷子也认为自己的时间比较紧迫了。
“没事的。我以前有以前的坚持。现在有现在的选择。彼一时，此一时。我以前对你是关心不够的。但是，有些坎我自己是迈不过去的。你不要怨我了。”
“爸，不考虑下吗？”
“考虑过了的。成功率太低，风险太大。剩下的时间，我还能做点事。”
“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我们的事情自己能处理的。您多休息才是。”
“呵呵，你爸我一辈子都没怎么操心你们的事，现在该操心一下了。要说休息啊，以后休息的时间长着呢。听说天佐现在跟着你实习？”
“嗯，挺好的孩子。学得挺快的。”
“要不要到我这里来实习？”
“嗯？……”这个弯转得比较快。
“我这里最近会有不少人来拜访。人来人往的，冯秘书接待不过来，让天佐来帮帮忙。怎么样？”
这是在介绍圈子了，大好事啊，也不用跟邝正杰商量，张嘉明就直接答应下来了。“好，我那边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天佐就留在这边了。”
“好，好。小冯，去收拾一个房间，然后帮天佐办置一些生活用品。”
又唠叨了一会儿，两个小时的探望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嘉明将天佐留下来，一个人回去，顺便要了老爷子的病例资料。虽说用在老爷子的医疗资源肯定比杰明医院强，但自己这方面总要努力一下才好。
事业得到父亲的全力支持，亲情上与父亲有所修复，儿子现在又有了更高的发展平台。嘉明的收获远超预期，唯独父亲的身体令人担忧。
对于老爷子的话，天佐却是一句也不信的。
对于这一处别院，有过古代经历的天佐是特别喜欢的，有一种亲切感。所以一进门就放开了意念雷达，对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分明看到老爷子端坐在房内，应该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却直到约定的时间才出来相见。出来后还装作刚醒的样子。
而看向天佐的眼神里面有一股莫名的贪婪，而看向嘉明的眼神则蕴含着羡慕与向往。整个过程则是不断示好。
本来用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来解释也过得去。可一想到自己是姓邝的，而姓张的同辈就在京城，为啥留我来身边？有这个资源应该放到姓张的身上啊，再或则找一个最能有效利用这个资源的人来接盘才是。自己这么个年龄，又是新面孔，不合适啊。
那句“你的事情，我知道，难为你了。”难道不仅仅是我沉睡的事情？
想到这里，通过天佑那边找到邝正杰，“爸爸，姥爷都知道我什么事？”
“姥爷？你和天佐有心灵感应的事情，还有你昏迷的原因。当初救护车上是有录像的，整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为了不被暴露，是我请求你外公动用把资料全部销毁的，他应该整个情况的。”
如此，就说的通了。
天佐吃着苹果，看这老头，毫无亲切感。
“老头，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吧。”
“嗯？……”老爷子楞了一下，这娃怎么说话的。
“您要的东西，我没有。真的。”
“你……”
“冯秘书，要不要出去买包烟？”
老爷子脸上没有了表情，半晌后，对冯秘书挥了挥手，让他先回避。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天佐并不急着回答，等冯秘书走得足够远了后，再用意念雷达扫描了一下四周，确认没其他人以后才答话。
“我的意思是说，我当年用在我妈身上的办法，无法用在您身上。”
“……”一句话这就直接进入了主题，也直接结束了话题，打乱了老爷子的节奏。遮遮掩掩已经没有必要，再试探就显得下乘了。老爷子也是一辈子风风雨雨过来的，那就直接谈关键的吧。“为什么？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解决，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商量。”
“这么跟您说吧。在7年，哦，现在快8年了。8年前，我用在我妈身上的是一种被存储起来的力量或则规则。你就想象成一种特殊的电池。当初那一次用了将近90％，你明白吧，意思是能量不够了。我找不到充电的办法，其实我连电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这是其一。其二呢，这种力量或则规则的正确使用方法我并没有获得。当时完全是我太激动了，才意外启动的。意思就是说，因为我跟我妈有强烈的情感联系，才能把这股力量注入到她体内。而我跟您……真没感情。
所以呢，即使能量充足我无法在您身上重现。应该说没法在任何人身上重现，包括我父亲。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困难您没法解决，我也没任何条件跟您交换。就这样了。”
天佐又拿了一个苹果，也不洗，不削皮，直接啃了起来。
良久之后，老爷子应该是想明白了。
“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我现在也在努力开发自己，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目前来看，都是一些皮毛，并没有实质性进展。”
“如此说来，我没一点希望了？”
“也难说。社会是发展的，而我也是进步的。如果您想靠我的话，那就盼着我成长更快一点，在您大限前有解决您问题的能力。”
“那有什么能帮到你快速成长的方法吗？”
“我暂时没想到……哦，对了。我有个朋友，得到一本古画册，封面上写着蛤蟆功三个字。对这东西，您信吗？”
“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信。”
“这个功法强身健体这个效果肯定是有的，我已经看到有人练出效果了。我认为潜力巨大。您可以练一下，可能对病情有所缓解。比较关键的是如何保证我那个朋友的利益最大化。”
“你还说没条件跟我交换，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呵呵。我还真不是拿捏您，况且条件还没成熟。先不说这个，等时机成熟了我约他跟您谈。先不扯其他的，这次机会挺难得的，还有什么话我们摊开了说比较好，毕竟我还要在这实习一段时间呢。如果中间有什么猜忌和误会，也挺不愉快的。”
越说，老爷子脸色越凝重，“好，那我有个问题。”
“那您尽量问我能回答的。”
“你是谁？”
“是个好问题。我当然是邝天佐了。说说您真正想知道什么吧。”
“你异于常人，但一直很隐忍。直到八年前的危机，你才崭露头角，但也足够惊艳。你的活动范围极为有限，接触的人和信息也很单调。所以，你是穿越？重生？带系统？带老爷爷？外星人？未来人？还是蜘蛛侠之类的？神仙重修？”
“你还懂这些啊。”天佐有点惊讶了，看来是小瞧了这老头。苏醒后自己也是补了很多超自然知识的，这老头知识面也不窄啊。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这是我最近看过的书。”老爷子指了指随手放在茶几上的一本书，冯秘书没有收拾，看来是正在看的。名字叫做《重生之都市狂仙》，天佐拿起来翻了翻。
“您涉猎真广啊，这种马文也看。这几段细节描写不错，你看这些受得了么？”
“呵呵，百花齐放，万鸟齐鸣。我老了，也看看年轻人的世界。所以，你到底是谁？”
“嗯。对我的猜测，是你个人的，还是组织的？我的一些资料，是你个人掌控的，还是组织掌控的？”
“目前都是我个人。以后也是我个人。再以后，就没人了。”
“这样是最好的，否则好好的家搞得鸡犬不宁的，我可是要掀桌子的。回到你的问题。
首先，我就是我，我的意志是出生后诞生的，所以从内到外，我都是货真价实的现代地球人，都是邝正杰与张嘉明的儿子。不是被其他什么东西取代的。
我的异常，来自于意外。这个意外造成了我和天佑之间的共享关系，我可以跟不受空间、时间的限制进行信息传递。这个意外也让我获得了在妈妈身上使用的那件器具。
那件器具里面还有两条庞大的信息，其中之一是几百段古人的人生记忆。其二是一个庞大的异界文明史。
古人的记忆比较鸡肋，就是一堆失败小人物的狗屁日常。而异界文明发展史更鸡肋，他们的社会结构和宇宙规则与我们差异太大，基本没借鉴意义。虽然他们遗产，您知道在哪里吗？放在冥王星，还是加密压缩包。不说您吧，我都憋屈死了。
我睡着的7年时间里，就是在看戏。看了几百段人生经验，又看了整个文明的发展变迁。这就是我知识储备的来源。比如，其中就有一段叫做林永康的大学生的生平记忆，我就观看他的生活点点滴滴学完了整个大学知识。这个林永康您可以派人调查一下，其实我也蛮好奇现实历史中是不是有这个人。
这是在回答，我是谁。
至于我还有什么手段，这个不在回答之列。如有需要，我会展示。比如这样……”天佐重新拿起一个苹果，抛在空中再接住，皮已经削好了，递给了老爷子。“虽然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但咱们说实话也就仅仅是血缘关系做纽带，我得给自己留底牌。”
老爷子接过苹果，在那里发呆了好一会儿。跟邝正杰不一样，邝正杰只要知道就好了，老爷子想的却是如何利用。
一时半会完全想通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能有效利用，就是做一个可行性方案也需要从各个方面去考虑，就是最外围的保密方案都是很复杂且必须考虑的。天佐也不急，在老爷子消化的时候，自己去看看小鱼池里的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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