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糟老头子，认命吧
好一会儿之后，老爷子回过神来。“你的那些技术，能传授吗？”
“目前来看，我没找到传授的方法。再者，我不会做对自己危险的事情。一切以我自己的利益保证为前提。”老爷子一下就问到了一个关键点，可以广泛传授的技艺会带来时代的变迁，而独门绝技只是昙花一现的过客。
“换句话说，在有方法传授的情况下，如果能保证我的安全和利益，我是非常乐意传授的。”天佐补充道。
“如果我投资你，有什么回报？”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你如何投资？需要什么回报？”
“我老了。但我能凝聚的资源还是有不少的。这些都可以配合你发展。我希望你的能力为国所用，让民族受益。如果可能，照顾一下我的子孙。我的这条老命，看天吧，之前的作态让你见笑了。”
“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争取生存是生命的本能。即便是神都在寻求生存的延续，何况一个普通人。我对自己需要什么，还没有清晰的认识，毕竟我才苏醒一年不到，对自己、对社会、对世界的认识还不够。我不会接手你的资源，即使接手也掌控不了。我目前只需要借力，我自己的资源我会慢慢积攒。
至于你需要的回报，需要从另外角度去看，问题这不在我。我出生在这个国家，出生在这个家庭，与你有着血缘上的关系。这是一种缘分，我也在珍惜这种缘分，只要这种缘分在，你所需要的回报，自然会有。
要知道，我的能力带来的收益肯定会益出的，我身边人自然会受益。我母亲的状况虽然是我无意间造成的。但也是受益了，这就是一种溢出。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尽量从我的角度出发让好事情发生，而不是坏事情。我对谁都没恶意，没必要。
如果这个缘分尽了，一纸协议也没什么意义。我对外界的索取并不多，我更愿意交换，而不是夺取。
当然，谁要是调低了下限，我不介意以他的下限跟他过招。”
“那具体需要我怎么做呢？”
“咱们这不是谈得挺好么。您做您的事情，该找接班人的，您继续找。配合医生延长寿命。然后对嘉明好点，对我好点，建议感情上的牵挂，尽量绑住我。我有需求，会跟你商量，你觉得可行的，就帮我。咱们是爷孙俩，咱们要是感情好，有成果后我不给你用？不让你活得久一点？不照顾我那些表亲？难道拿去喂狗啊。”
“是我着相了。”
“好了，互相送礼是建立友好关系开始。我已经送了你一个手链。您也要回个礼不是？给点零花钱来花花吧，10万就好了。”
“你还是第一个直接跟我要钱的。这个时间了，跟我一起吃个饭？”
“嗯。我也没地方去。接下来我就跟你是室友了，要好好相处。下午我要出去逛逛，见识见识京城的繁荣，奢侈一把。”
“这样的话，10万可不够，估计也逛不了什么。那我给你安排个向导。”
“欢迎之至。对了，另外介绍一个影响力大点的律师给我，最好跟您这边没明面上的牵扯但又是您比较信得过的那种。是我朋友那边的事情，就是练蛤蟆功的那位。您也可以通过这个律师对那边的情况做一些了解，我那朋友也不介意，但是他最好敬业一点，别玩得太过被炒了鱿鱼。我想这件事对您也是有利的。”
一方面是罗青云那边遇到点麻烦，社会团体注册不下来。刚好借今天这个机会找老头要一下资源，给罗青云的团队塞一个强力点的律师。另一方面是用蛤蟆功分散点老头子的注意力，如果有效果的话，给他点甜头，别整出幺蛾子。
这次要不是自己发现了异常直接摊牌，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试探。轻点的是发展成内耗，严重点的变成矛盾。至于用去涩、罗青云的身份去跟老头建立联系，也是为了不用顾忌情感的事情，最好能直接从老头子这里弄到好处，也不用经过天佐这个身份再转一道手。
对着老头子，天佐本来没啥感情。经这么一折腾，这份关系直接定位成合作伙伴了。这样也好，单纯。
吃完饭，小歇过后向导才过来，时间刚刚好。一个年轻女子，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谈吐举止则是处处细腻，给人婉约之感，让人如沐春风。
导游叫李舒舒，是旅游局的在编人员。旅游局接到冯秘书要导游的需求，摸清了情况，是带一个小孩游玩一下，想来是没什么油水的活就支使李舒舒过来。
了解到天佐是第一次来京城，李舒舒也就安排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必去的紫禁城，一个是流线最前线的奢侈品牌集中地。
李舒舒在旅游局工作，又是本地人，所以这导游工作做得是游刃有余，特别是紫禁城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似乎带着天佐逛紫禁城，李舒舒自己反而更愉悦，天佐也是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舒适感。
在紫禁城停留的时间相对长了点。到了奢侈品店那就有点赶了，很多东西看着差不多就刷卡买，每人都有，去涩那边的家人也没落下。其实也没买太贵的东西，最贵的反倒送给李舒舒的一条项链，天佐觉得跟她很配，所以就买了。人家陪自己忙了一下午，尽心尽责，温柔体贴，送个礼物是没问题的。至于价值方面，因为不是花自己的钱，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
回到小院下车时，天佐将项链送给李舒舒做谢礼，毕竟自己对今天下午很满意。
本来想等老爷子睡了拉冯秘书去吃宵夜的。但现在这个时期，原则上老爷子身边是不能空人的，所以天佐提议在小院里摆一个烧烤炉，冯秘书请示后安排人送来了东西。两人就在院子里忙活开了。
“今天玩得怎么样？”
“挺好的。超出我的预期。”
“人家是本地人了，那是肯定的。你这手艺不错。”冯秘书吃了一串羊肉，外焦里嫩，火候刚刚好。
“这个导游挺不错的，选的两个地方我都比较喜欢。”天佐边烤边说着，不过第二个地方的开销是有点大了。
“她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点的。家里情况不好，有个生病的弟弟是她一直在照顾，所以都是单位、家两点一线。今天估计也是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
“她做什么的？”
“市旅游局下面一个办公室的。”
“原来是专业的啊，还是蛮适合做这行的。好了，不说她了。老爷子后面跟你怎么交代我的事情的？”天佐跟冯秘书碰了一下杯，喝的是可乐。
“老爷子就一句话。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任何要求。”
“嘿嘿。那我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感觉你是万能的，啥事都能办。”
“我这样的秘书不就是这样的嘛。”
“中午提的找律师的事情，找到没？”
“司法系统的推荐了一个。明天过来你见见？”
“那倒不必了。直接去上岗，那边事情忙着呢。不行再换。”
天佐就这么和冯秘书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两个人怼了两打可乐才收场。
晚上天佐在精神世界和涅槃又瞎扯了一阵子后，开始详细刷那些记忆体，充分收集里面有价值的信息和经验，这已经成惯例了。也许是今天折腾得有点累，提出精神世界后并没有醒来，而是做了一个梦，一般意义上的睡眠梦境。梦里依稀有个女人，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接着身体一阵躁动，微微有了缺氧宕机的感觉。再看向那女子，明明只是在眼前，却有了种无处不在的感觉，充斥着整个空间。女子的面容有点像小脏辫，又有点像小吊带，又有晓琴和苏旺的样子。
却全没有她们的稚气和活泼，反而给人一种安定祥和的温馨感。那种温馨感很舒服，舒服得一哆嗦，天佐从儿童正式成为了少年。
随着这一哆嗦，女子的面容中的稚气慢慢掩去，轮廓开始清晰，正是下午那女向导李舒舒。还是下午的装扮，带着天佐送的项链，安静的看向这边。天佐想要招呼她过来，刚有动作，整个梦境就开始退去。
昨晚睡得很舒服。就是这床单要换洗，天佐倒没矫情得遮掩，直接跟冯秘书说了要换床单。
“你这是梦到谁了？”冯秘书比邝正杰还年长，自己也有个儿子比天佐大。虽然自己的成长之路他久远了，但儿子的成长自己是密切关注的。
老爷子对这个外孙的态度非常特别，可以说是没有一点长辈的和权势的威严，而是带有平辈而交的意味，又有示好的放纵。做了老爷子的秘书这么久，从没看过老爷子以这个态度是对人。仅凭这就可以判断面前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自己虽然算是天佐的叔叔辈了，却不敢在天佐面前端架子。
“呵呵……”
“昨天那向导？”
“……这也能看出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反过来逻辑似乎也通。那向导叫李舒舒，跟我内人是一个单位的。是单位一支花，追求者是一波接着一波，不过都铩羽而归。你眼光不错啊。”
“哦，那是她要求太高了？从昨天的接触来看，感觉并不是那样的人啊。”
“高，相当高”，其实给老头子当这个生活秘书其实挺无聊的，整天侯着。忙一些琐碎的事情，被困在一方小院说话的人都没有。天佐来了后，反而添了一些活力，冯秘书也乐得跟天佐闲扯。“她有个弟弟，瘫痪在床。她的交往条件是带着弟弟一起出嫁，并且不要孩子。”
“家庭条件好的，可以请保姆带嘛。应该不影响吧。”
“是不想给自己选择。情感这东西最难把握了。她的意思是怕自己有了孩子，会把情感转移到自己孩子身上，这样弟弟就没人管了。一般人都理解不了这种想法。”
“找个有钱人嘛。”
“如果不是有真感情，又有多大意义。她现在也算是有编制的，收入不高，工作稳定，带着弟弟过一辈子了是有保障的。找一个没感情的有钱人，反而是麻烦。只是这一辈子就这么子了，挺可惜的。”
“……命该如此。”看过太多的苦难人生了，这李舒舒生活在和平年代，生活在男女相对平等的年代，生活在物质相对不那么匮乏的年代，还能攀上组织，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目前来看，我没找到传授的方法。再者，我不会做对自己危险的事情。一切以我自己的利益保证为前提。”老爷子一下就问到了一个关键点，可以广泛传授的技艺会带来时代的变迁，而独门绝技只是昙花一现的过客。
“换句话说，在有方法传授的情况下，如果能保证我的安全和利益，我是非常乐意传授的。”天佐补充道。
“如果我投资你，有什么回报？”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你如何投资？需要什么回报？”
“我老了。但我能凝聚的资源还是有不少的。这些都可以配合你发展。我希望你的能力为国所用，让民族受益。如果可能，照顾一下我的子孙。我的这条老命，看天吧，之前的作态让你见笑了。”
“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争取生存是生命的本能。即便是神都在寻求生存的延续，何况一个普通人。我对自己需要什么，还没有清晰的认识，毕竟我才苏醒一年不到，对自己、对社会、对世界的认识还不够。我不会接手你的资源，即使接手也掌控不了。我目前只需要借力，我自己的资源我会慢慢积攒。
至于你需要的回报，需要从另外角度去看，问题这不在我。我出生在这个国家，出生在这个家庭，与你有着血缘上的关系。这是一种缘分，我也在珍惜这种缘分，只要这种缘分在，你所需要的回报，自然会有。
要知道，我的能力带来的收益肯定会益出的，我身边人自然会受益。我母亲的状况虽然是我无意间造成的。但也是受益了，这就是一种溢出。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尽量从我的角度出发让好事情发生，而不是坏事情。我对谁都没恶意，没必要。
如果这个缘分尽了，一纸协议也没什么意义。我对外界的索取并不多，我更愿意交换，而不是夺取。
当然，谁要是调低了下限，我不介意以他的下限跟他过招。”
“那具体需要我怎么做呢？”
“咱们这不是谈得挺好么。您做您的事情，该找接班人的，您继续找。配合医生延长寿命。然后对嘉明好点，对我好点，建议感情上的牵挂，尽量绑住我。我有需求，会跟你商量，你觉得可行的，就帮我。咱们是爷孙俩，咱们要是感情好，有成果后我不给你用？不让你活得久一点？不照顾我那些表亲？难道拿去喂狗啊。”
“是我着相了。”
“好了，互相送礼是建立友好关系开始。我已经送了你一个手链。您也要回个礼不是？给点零花钱来花花吧，10万就好了。”
“你还是第一个直接跟我要钱的。这个时间了，跟我一起吃个饭？”
“嗯。我也没地方去。接下来我就跟你是室友了，要好好相处。下午我要出去逛逛，见识见识京城的繁荣，奢侈一把。”
“这样的话，10万可不够，估计也逛不了什么。那我给你安排个向导。”
“欢迎之至。对了，另外介绍一个影响力大点的律师给我，最好跟您这边没明面上的牵扯但又是您比较信得过的那种。是我朋友那边的事情，就是练蛤蟆功的那位。您也可以通过这个律师对那边的情况做一些了解，我那朋友也不介意，但是他最好敬业一点，别玩得太过被炒了鱿鱼。我想这件事对您也是有利的。”
一方面是罗青云那边遇到点麻烦，社会团体注册不下来。刚好借今天这个机会找老头要一下资源，给罗青云的团队塞一个强力点的律师。另一方面是用蛤蟆功分散点老头子的注意力，如果有效果的话，给他点甜头，别整出幺蛾子。
这次要不是自己发现了异常直接摊牌，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试探。轻点的是发展成内耗，严重点的变成矛盾。至于用去涩、罗青云的身份去跟老头建立联系，也是为了不用顾忌情感的事情，最好能直接从老头子这里弄到好处，也不用经过天佐这个身份再转一道手。
对着老头子，天佐本来没啥感情。经这么一折腾，这份关系直接定位成合作伙伴了。这样也好，单纯。
吃完饭，小歇过后向导才过来，时间刚刚好。一个年轻女子，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谈吐举止则是处处细腻，给人婉约之感，让人如沐春风。
导游叫李舒舒，是旅游局的在编人员。旅游局接到冯秘书要导游的需求，摸清了情况，是带一个小孩游玩一下，想来是没什么油水的活就支使李舒舒过来。
了解到天佐是第一次来京城，李舒舒也就安排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必去的紫禁城，一个是流线最前线的奢侈品牌集中地。
李舒舒在旅游局工作，又是本地人，所以这导游工作做得是游刃有余，特别是紫禁城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似乎带着天佐逛紫禁城，李舒舒自己反而更愉悦，天佐也是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舒适感。
在紫禁城停留的时间相对长了点。到了奢侈品店那就有点赶了，很多东西看着差不多就刷卡买，每人都有，去涩那边的家人也没落下。其实也没买太贵的东西，最贵的反倒送给李舒舒的一条项链，天佐觉得跟她很配，所以就买了。人家陪自己忙了一下午，尽心尽责，温柔体贴，送个礼物是没问题的。至于价值方面，因为不是花自己的钱，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
回到小院下车时，天佐将项链送给李舒舒做谢礼，毕竟自己对今天下午很满意。
本来想等老爷子睡了拉冯秘书去吃宵夜的。但现在这个时期，原则上老爷子身边是不能空人的，所以天佐提议在小院里摆一个烧烤炉，冯秘书请示后安排人送来了东西。两人就在院子里忙活开了。
“今天玩得怎么样？”
“挺好的。超出我的预期。”
“人家是本地人了，那是肯定的。你这手艺不错。”冯秘书吃了一串羊肉，外焦里嫩，火候刚刚好。
“这个导游挺不错的，选的两个地方我都比较喜欢。”天佐边烤边说着，不过第二个地方的开销是有点大了。
“她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点的。家里情况不好，有个生病的弟弟是她一直在照顾，所以都是单位、家两点一线。今天估计也是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
“她做什么的？”
“市旅游局下面一个办公室的。”
“原来是专业的啊，还是蛮适合做这行的。好了，不说她了。老爷子后面跟你怎么交代我的事情的？”天佐跟冯秘书碰了一下杯，喝的是可乐。
“老爷子就一句话。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任何要求。”
“嘿嘿。那我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感觉你是万能的，啥事都能办。”
“我这样的秘书不就是这样的嘛。”
“中午提的找律师的事情，找到没？”
“司法系统的推荐了一个。明天过来你见见？”
“那倒不必了。直接去上岗，那边事情忙着呢。不行再换。”
天佐就这么和冯秘书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两个人怼了两打可乐才收场。
晚上天佐在精神世界和涅槃又瞎扯了一阵子后，开始详细刷那些记忆体，充分收集里面有价值的信息和经验，这已经成惯例了。也许是今天折腾得有点累，提出精神世界后并没有醒来，而是做了一个梦，一般意义上的睡眠梦境。梦里依稀有个女人，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接着身体一阵躁动，微微有了缺氧宕机的感觉。再看向那女子，明明只是在眼前，却有了种无处不在的感觉，充斥着整个空间。女子的面容有点像小脏辫，又有点像小吊带，又有晓琴和苏旺的样子。
却全没有她们的稚气和活泼，反而给人一种安定祥和的温馨感。那种温馨感很舒服，舒服得一哆嗦，天佐从儿童正式成为了少年。
随着这一哆嗦，女子的面容中的稚气慢慢掩去，轮廓开始清晰，正是下午那女向导李舒舒。还是下午的装扮，带着天佐送的项链，安静的看向这边。天佐想要招呼她过来，刚有动作，整个梦境就开始退去。
昨晚睡得很舒服。就是这床单要换洗，天佐倒没矫情得遮掩，直接跟冯秘书说了要换床单。
“你这是梦到谁了？”冯秘书比邝正杰还年长，自己也有个儿子比天佐大。虽然自己的成长之路他久远了，但儿子的成长自己是密切关注的。
老爷子对这个外孙的态度非常特别，可以说是没有一点长辈的和权势的威严，而是带有平辈而交的意味，又有示好的放纵。做了老爷子的秘书这么久，从没看过老爷子以这个态度是对人。仅凭这就可以判断面前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自己虽然算是天佐的叔叔辈了，却不敢在天佐面前端架子。
“呵呵……”
“昨天那向导？”
“……这也能看出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反过来逻辑似乎也通。那向导叫李舒舒，跟我内人是一个单位的。是单位一支花，追求者是一波接着一波，不过都铩羽而归。你眼光不错啊。”
“哦，那是她要求太高了？从昨天的接触来看，感觉并不是那样的人啊。”
“高，相当高”，其实给老头子当这个生活秘书其实挺无聊的，整天侯着。忙一些琐碎的事情，被困在一方小院说话的人都没有。天佐来了后，反而添了一些活力，冯秘书也乐得跟天佐闲扯。“她有个弟弟，瘫痪在床。她的交往条件是带着弟弟一起出嫁，并且不要孩子。”
“家庭条件好的，可以请保姆带嘛。应该不影响吧。”
“是不想给自己选择。情感这东西最难把握了。她的意思是怕自己有了孩子，会把情感转移到自己孩子身上，这样弟弟就没人管了。一般人都理解不了这种想法。”
“找个有钱人嘛。”
“如果不是有真感情，又有多大意义。她现在也算是有编制的，收入不高，工作稳定，带着弟弟过一辈子了是有保障的。找一个没感情的有钱人，反而是麻烦。只是这一辈子就这么子了，挺可惜的。”
“……命该如此。”看过太多的苦难人生了，这李舒舒生活在和平年代，生活在男女相对平等的年代，生活在物质相对不那么匮乏的年代，还能攀上组织，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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