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冯秘书下注了
这时冯秘书有个电话进来，也不回避天佐，接了几句后，问天佐：”你昨天是不是买了条项链？”
“买了几条。好像是在一家店里。”
“现在店里打电话来问，是不是确定要退吗？另外是不是确定要退现金？”
“退货？”想了一下，“哦，昨天回来后我送了一条给那个李舒舒。应该是她去退货了。”
“哈哈……，你等等”又跟店家沟通了一会，跟天佐介绍，“估计店家也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我们是会员，店家的服务还是非常全面的。问我们，给不给退，是退现金，还是退回到原来的银行卡。”
“退到原来的银行卡？那不是退货的人拿不到钱吗？这是反坑一道啊。”
“这就是店家给会员的服务了。我们才是真正的顾客，他们也是为真正付钱的顾客提供服务。至于像李舒舒这样转身退货的主，店面是看不上眼的。等退货的人签字后，至于退现金还是退款到信用卡，店家是可以自己决定的。一般的退货都是按付款方式原路退回，也符合实际交易，又不损害买单人的权益，店里也没因此获利。所以退货的人只能自己认了。店家打电话过来，也是告诉会员你被骗了，店家可以维护你的利益，欢迎再来消费。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那就看具体情况。店家只赚不亏的。”
“算了，跟这么个女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我送她了，她想怎么处理都行。她拿去还钱，说明相比这个礼物，她更需要钱。只怪我当初没有直接送钱才搞的这么麻烦。如果她拿去当铺低价处理反而便宜了其他人。给现金她吧，不过，那项链就不用退货了，我也挑了好久的，你让店里送过来，那退的现金我再补上。”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还挺怜香惜玉的。人家只是在梦里陪了你一晚，就这么上心了。”
“你这不亏是做秘书的。这理由都帮我想好了，专业啊。”
“真心动了？”
天佐白了他一眼，“能帮帮就帮帮吧。举手之劳的事情，无伤大雅。”反正不是自己的钱。
见多了尔虞我诈、趋炎附势，对于天佐这个态度让冯秘书很是感慨的，赤子之心啊。
其实，冯秘书是误解了。哪来的赤子之心，观摩几百世的记忆，何来赤子之心。只是天佐无论是精神方面的，还是物质方面的都不缺，甚至有益出。溢出给谁不是溢出啊，好歹人家陪你游了趟太虚幻境不是。
冯秘书想了想，决定卖天佐个好。交代首饰店那边后又打了几个电话，跟天佐说：“这李舒舒现在求的就是个稳定工作和收入，安心照顾弟弟。不过她现在单位和岗位不大适合她的情况，离家远，事情杂，接触人也杂，比如昨天就被安排过来陪你这个小开。要不要给她换个地方？”
“说说看。”天佐想听听这冯秘书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李舒舒那个区，有个公务员编制，工作稳定，时间固定。我走了些关系，本来是活动我的侄女选调过去的，什么前期工作都准备好了，基本上只需要填个名字就行。那个单位的人跟我关系也不错，调过去也算有人护着，不会有昨天那种麻烦事找到她。你觉得怎样？”
嗯？这是什么套路？这算什么事？这冯秘书明明知道这李舒舒跟我屁事没有，把自己侄女的果子往那个女人身上塞，这么下本？
想不通。思索了一下，“先不急，我想想。”
天佐找了个空挡，找了老爷子，把事情说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你是不是把我的什么事情告诉他了？”
“你不是挺光棍的吗？还怕我这个小秘书？”对于昨天的事情，老爷子是很不爽的。一来是什么目的都没达到，再则是全程被自己这个外孙开始就一棒子打晕乎了，然后牵着话题一直走。虽然是告诉了自己很多信息，但是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很不爽，更何况是一个小屁孩。
不过，信息倒是很多的。昨天下午天佐是玩得不亦乐乎，老爷子可是复盘到半夜，反复推敲。其他的事情还能问问别人意见，自己外孙这事还真不能声张。
另一点失望的事，按这小子的说法，自己的病还是得按照原来的不治之症来处理。哎，这无疑是又一次的病危通知书。
“我是感觉他人还不错。拒绝吧，显得生分了。接受吧，我其实啥也没得到，也怕他要的太多，我无法满足，那就凭空增加了矛盾。”
“你跟我摊牌时的勇气哪去了？”
“我跟你啊。那是我知道您要什么，我也知道您知道什么。我们摊牌，什么结果都是比互相试探好。您说他一个秘书，我跟他摊什么牌啊，他没您这个身份和地位，也没我跟您这样的血缘关系，到不了那个地步。我这不是还可以向您请教么。”
“小冯挺不容易的。跟了我很久了，其实我帮他的地方并不是太多，他能从我这里借到的势也不多。这些年自身的积累比较少，我现在又是这个情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他有危机感了。其实，我也有帮他考虑后路，但不适合明说。
来我这院子的人不是太多。能像你这样住下来的，就没有了。你那几个表亲，一个都没有。像你这样跟我相处更没有。部级干部都没你这种待遇。
小冯是看出你的投资潜力了。不过，就连我都找不到投资你的突破口，他要是按部就班就更是没谱。谁知道我能活多久，谁知道你跟他同居一处的缘分有多久。所以他是认准了你，有机会要下注，没机会那就创造机会下注。刚好这个赌注他还凑得出来，如果不抓紧，过了这个村，估计就没下家店了。有眼光，敢拼，是我小用他了。”
“那你的建议是……”
“你不是光棍吗？他下注，你又不是接不起。”
“这注没落到我口袋啊。我这不是亏得慌么。”
“还说我呢。你这不是着相了么。他给出下注的姿态，你就一个收注的姿态。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心照不宣了。他也算是半只脚踏入你的资源范围内了。你不是说你的资源你自己积攒么，这就是一个机会，小冯还是有点能力的，人品方面也是经过检验的。
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都跟你那个啥了……”
“别，你别乱说。啥都没有。”天佐立马反驳道。
“不是陪你游了太虚幻境了吗？”老头子昨天吃了个瘪，先找到这个话题怎么能放过。
“嘿嘿……”天佐知道他在找事，也不接话。
“小冯安排的事情，对我来说不算事，对你来说，更不算事了。昨天晚上感觉如何？”
“啊？”
“太虚幻境啊。”
“哦……”继续不理他。
“我还以为你是方外得道人士了，原来还是个雏？哈哈。”
老爷子心情很好。一方面是在这个话题上找到了主动权，算是找回了一局；其二是这样的天佐给他一种真实的感觉，这才是自己的外孙，而不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三是天佐的请教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要是喜欢，可以来真的。”
“啊……”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有这么怂恿外孙的吗。
“咱家的资源投资你做其他的可能不够，支持你泡妞还是没问题的。你不是说咱俩没啥感情吗？给我生个重外孙，增加点情感纽带，好绑住你。”
“我说，我才初中，您跟我说这些合适吗？不是毒害青少年吗？再说，我都可以叫她阿姨了。”
“我那时，跟你一样大的多数都在筹备结婚了，抱儿子的都有了。至于过早抱女人会对你造成负面影响？我昨天可是安排人了解蛤蟆神功，这强身健体的功效应该能弥补你的亏空了吧。我说你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你那朋友？”
“呵呵，感情您这话是往这个事情上转啊。这个弯可真够绕的。蛤蟆功的事情别急，急不来，我自有安排。”
对过早性生活有负面影响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在古代记忆里，结婚确实是很早的事情，并且很普遍，所以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有疑问就解决，随即天佑找了个生殖泌尿科的主任医生。
“医学上，性器官发育成熟的年龄约在18岁以后，男性过早进行性生活容易影响今后的性功能。”这是主任的回答。当然还有感情、负责、孩子的问题，不过正如老爷子说的，对天佐来说不算是大事。
不过，天佐、天佑、去涩的身体成长程度也就这样，性发育程度还处于比较靠前的阶段。天佐也是在这两天群芳环绕，刺激之下才有了第一次梦遗，天佑和去涩则还是货真价实的童子。这方面的需求可以说暂时没有。
感应到冯秘书办事回来了，天佐也结束了话题。
“好了，我知道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天佐一副老气横秋的做派，拍拍老头子的肩膀。
“老冯，那李舒舒的工作调动，我看不错，给安排好一点。谁让她导游工作做得好呢，你说是吧。”说完，就自己出去逛街了。跟老爷子说的一样，这个事情本质就是老冯要纳投名状，目的就是入伙。谁会在意投名状当事人的感受呢。这个筹码自己还真不用太在意，在意冯秘书的态度就好了。
“小冯，过来一下。”
“首长”冯秘书即刻进来。
“你侄女工作调动的事情有什么困难吗？”
“首长，那个空缺是我今天找关系腾挪出来的。不关我侄女的事。”对自己在天佐身上下注的事情本来没想瞒着自己这个老领导，只是在没成功之前也没必要给领导报告。至于找自己侄女作为由头，一方面是减少天佐因为自己违规办事而拒绝的可能性，再者能把人情给卖漂亮点。
“嗯。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也给你安排了一些后路。以前是有点亏待你。”
“领导，没有……”
老爷子打断了他，“你很好，跟了我不少年，没犯什么错。虽然为自己积攒了些家当，但都是很合规矩的。工作上你不用担心，组织不会亏待你。我这个外孙，你过往也接触过他一些信息，你也看出来了，不是池中物。
你参合他的事情，是个明智的选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很幸运，我也很支持你。不过这事我不会过多过问，你自己把握就好。那个女导游是怎么回事？”
“是我找我老婆单位安排的。旅游局的，背景很干净，没有其他因素在里面。等会我再安排人调查一下。”
“嗯。你也知道斗争的复杂性。小心点没错的。”
“就我知道的情况，她叫李舒舒，京城本地人。父亲是个破落户，早已过世，母亲是外地农村嫁进来的，现在给街道打扫卫生也算有正当收入。家里还有个弟弟，与天佑一般大，幼年开始就瘫痪在床。一家三口住着祖上的老房子，没赶上拆迁潮，属于又不能拆又不能卖的那种。她是大学本科毕业考的公务员，在旅游局，跟我媳妇是同一个地方。因为要照顾弟弟，所以没谈对象，没结婚。”
“哦？”
“谈朋友的条件是带着弟弟出嫁，不生孩子。这还真不好找。”
“参加工作多久了？多大了？”
“26了，参加工作4年了。”
“年龄有点大了。长得怎样？很出众？”
“中等偏上吧。以我的眼光，不是是祸国殃民那种。”
“你的意思是天佐眼光没你好了。”
“首长您开玩笑了”冯秘书确定老领导是在开玩笑。老领导以前绝不会跟自己开这方面的玩笑，看来老领导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你再把底摸一摸，谨慎点总不会错。另外，安置她的时候跟一些人把态度摆清楚，别把好事办成坏事，必要时把我抬出来。你既然通过她来下注，就看紧一点，要是被别人动了什么手脚，大家都不好看。
另外，你收罗一下蛤蟆功的信息。不过别让人知道是我在找。”
“啊？蛤蟆功？”
“是。蛤蟆功。欧阳锋，火云邪神。这都不懂？太孤陋寡闻了吧。”
冯秘书也是无语。最近半年收罗不少穿越、重生的书，现在改收罗武功秘籍了。自己不懂，反正照做就成。
“买了几条。好像是在一家店里。”
“现在店里打电话来问，是不是确定要退吗？另外是不是确定要退现金？”
“退货？”想了一下，“哦，昨天回来后我送了一条给那个李舒舒。应该是她去退货了。”
“哈哈……，你等等”又跟店家沟通了一会，跟天佐介绍，“估计店家也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我们是会员，店家的服务还是非常全面的。问我们，给不给退，是退现金，还是退回到原来的银行卡。”
“退到原来的银行卡？那不是退货的人拿不到钱吗？这是反坑一道啊。”
“这就是店家给会员的服务了。我们才是真正的顾客，他们也是为真正付钱的顾客提供服务。至于像李舒舒这样转身退货的主，店面是看不上眼的。等退货的人签字后，至于退现金还是退款到信用卡，店家是可以自己决定的。一般的退货都是按付款方式原路退回，也符合实际交易，又不损害买单人的权益，店里也没因此获利。所以退货的人只能自己认了。店家打电话过来，也是告诉会员你被骗了，店家可以维护你的利益，欢迎再来消费。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那就看具体情况。店家只赚不亏的。”
“算了，跟这么个女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我送她了，她想怎么处理都行。她拿去还钱，说明相比这个礼物，她更需要钱。只怪我当初没有直接送钱才搞的这么麻烦。如果她拿去当铺低价处理反而便宜了其他人。给现金她吧，不过，那项链就不用退货了，我也挑了好久的，你让店里送过来，那退的现金我再补上。”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还挺怜香惜玉的。人家只是在梦里陪了你一晚，就这么上心了。”
“你这不亏是做秘书的。这理由都帮我想好了，专业啊。”
“真心动了？”
天佐白了他一眼，“能帮帮就帮帮吧。举手之劳的事情，无伤大雅。”反正不是自己的钱。
见多了尔虞我诈、趋炎附势，对于天佐这个态度让冯秘书很是感慨的，赤子之心啊。
其实，冯秘书是误解了。哪来的赤子之心，观摩几百世的记忆，何来赤子之心。只是天佐无论是精神方面的，还是物质方面的都不缺，甚至有益出。溢出给谁不是溢出啊，好歹人家陪你游了趟太虚幻境不是。
冯秘书想了想，决定卖天佐个好。交代首饰店那边后又打了几个电话，跟天佐说：“这李舒舒现在求的就是个稳定工作和收入，安心照顾弟弟。不过她现在单位和岗位不大适合她的情况，离家远，事情杂，接触人也杂，比如昨天就被安排过来陪你这个小开。要不要给她换个地方？”
“说说看。”天佐想听听这冯秘书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李舒舒那个区，有个公务员编制，工作稳定，时间固定。我走了些关系，本来是活动我的侄女选调过去的，什么前期工作都准备好了，基本上只需要填个名字就行。那个单位的人跟我关系也不错，调过去也算有人护着，不会有昨天那种麻烦事找到她。你觉得怎样？”
嗯？这是什么套路？这算什么事？这冯秘书明明知道这李舒舒跟我屁事没有，把自己侄女的果子往那个女人身上塞，这么下本？
想不通。思索了一下，“先不急，我想想。”
天佐找了个空挡，找了老爷子，把事情说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你是不是把我的什么事情告诉他了？”
“你不是挺光棍的吗？还怕我这个小秘书？”对于昨天的事情，老爷子是很不爽的。一来是什么目的都没达到，再则是全程被自己这个外孙开始就一棒子打晕乎了，然后牵着话题一直走。虽然是告诉了自己很多信息，但是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很不爽，更何况是一个小屁孩。
不过，信息倒是很多的。昨天下午天佐是玩得不亦乐乎，老爷子可是复盘到半夜，反复推敲。其他的事情还能问问别人意见，自己外孙这事还真不能声张。
另一点失望的事，按这小子的说法，自己的病还是得按照原来的不治之症来处理。哎，这无疑是又一次的病危通知书。
“我是感觉他人还不错。拒绝吧，显得生分了。接受吧，我其实啥也没得到，也怕他要的太多，我无法满足，那就凭空增加了矛盾。”
“你跟我摊牌时的勇气哪去了？”
“我跟你啊。那是我知道您要什么，我也知道您知道什么。我们摊牌，什么结果都是比互相试探好。您说他一个秘书，我跟他摊什么牌啊，他没您这个身份和地位，也没我跟您这样的血缘关系，到不了那个地步。我这不是还可以向您请教么。”
“小冯挺不容易的。跟了我很久了，其实我帮他的地方并不是太多，他能从我这里借到的势也不多。这些年自身的积累比较少，我现在又是这个情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他有危机感了。其实，我也有帮他考虑后路，但不适合明说。
来我这院子的人不是太多。能像你这样住下来的，就没有了。你那几个表亲，一个都没有。像你这样跟我相处更没有。部级干部都没你这种待遇。
小冯是看出你的投资潜力了。不过，就连我都找不到投资你的突破口，他要是按部就班就更是没谱。谁知道我能活多久，谁知道你跟他同居一处的缘分有多久。所以他是认准了你，有机会要下注，没机会那就创造机会下注。刚好这个赌注他还凑得出来，如果不抓紧，过了这个村，估计就没下家店了。有眼光，敢拼，是我小用他了。”
“那你的建议是……”
“你不是光棍吗？他下注，你又不是接不起。”
“这注没落到我口袋啊。我这不是亏得慌么。”
“还说我呢。你这不是着相了么。他给出下注的姿态，你就一个收注的姿态。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心照不宣了。他也算是半只脚踏入你的资源范围内了。你不是说你的资源你自己积攒么，这就是一个机会，小冯还是有点能力的，人品方面也是经过检验的。
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都跟你那个啥了……”
“别，你别乱说。啥都没有。”天佐立马反驳道。
“不是陪你游了太虚幻境了吗？”老头子昨天吃了个瘪，先找到这个话题怎么能放过。
“嘿嘿……”天佐知道他在找事，也不接话。
“小冯安排的事情，对我来说不算事，对你来说，更不算事了。昨天晚上感觉如何？”
“啊？”
“太虚幻境啊。”
“哦……”继续不理他。
“我还以为你是方外得道人士了，原来还是个雏？哈哈。”
老爷子心情很好。一方面是在这个话题上找到了主动权，算是找回了一局；其二是这样的天佐给他一种真实的感觉，这才是自己的外孙，而不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三是天佐的请教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要是喜欢，可以来真的。”
“啊……”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有这么怂恿外孙的吗。
“咱家的资源投资你做其他的可能不够，支持你泡妞还是没问题的。你不是说咱俩没啥感情吗？给我生个重外孙，增加点情感纽带，好绑住你。”
“我说，我才初中，您跟我说这些合适吗？不是毒害青少年吗？再说，我都可以叫她阿姨了。”
“我那时，跟你一样大的多数都在筹备结婚了，抱儿子的都有了。至于过早抱女人会对你造成负面影响？我昨天可是安排人了解蛤蟆神功，这强身健体的功效应该能弥补你的亏空了吧。我说你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你那朋友？”
“呵呵，感情您这话是往这个事情上转啊。这个弯可真够绕的。蛤蟆功的事情别急，急不来，我自有安排。”
对过早性生活有负面影响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在古代记忆里，结婚确实是很早的事情，并且很普遍，所以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有疑问就解决，随即天佑找了个生殖泌尿科的主任医生。
“医学上，性器官发育成熟的年龄约在18岁以后，男性过早进行性生活容易影响今后的性功能。”这是主任的回答。当然还有感情、负责、孩子的问题，不过正如老爷子说的，对天佐来说不算是大事。
不过，天佐、天佑、去涩的身体成长程度也就这样，性发育程度还处于比较靠前的阶段。天佐也是在这两天群芳环绕，刺激之下才有了第一次梦遗，天佑和去涩则还是货真价实的童子。这方面的需求可以说暂时没有。
感应到冯秘书办事回来了，天佐也结束了话题。
“好了，我知道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天佐一副老气横秋的做派，拍拍老头子的肩膀。
“老冯，那李舒舒的工作调动，我看不错，给安排好一点。谁让她导游工作做得好呢，你说是吧。”说完，就自己出去逛街了。跟老爷子说的一样，这个事情本质就是老冯要纳投名状，目的就是入伙。谁会在意投名状当事人的感受呢。这个筹码自己还真不用太在意，在意冯秘书的态度就好了。
“小冯，过来一下。”
“首长”冯秘书即刻进来。
“你侄女工作调动的事情有什么困难吗？”
“首长，那个空缺是我今天找关系腾挪出来的。不关我侄女的事。”对自己在天佐身上下注的事情本来没想瞒着自己这个老领导，只是在没成功之前也没必要给领导报告。至于找自己侄女作为由头，一方面是减少天佐因为自己违规办事而拒绝的可能性，再者能把人情给卖漂亮点。
“嗯。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也给你安排了一些后路。以前是有点亏待你。”
“领导，没有……”
老爷子打断了他，“你很好，跟了我不少年，没犯什么错。虽然为自己积攒了些家当，但都是很合规矩的。工作上你不用担心，组织不会亏待你。我这个外孙，你过往也接触过他一些信息，你也看出来了，不是池中物。
你参合他的事情，是个明智的选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很幸运，我也很支持你。不过这事我不会过多过问，你自己把握就好。那个女导游是怎么回事？”
“是我找我老婆单位安排的。旅游局的，背景很干净，没有其他因素在里面。等会我再安排人调查一下。”
“嗯。你也知道斗争的复杂性。小心点没错的。”
“就我知道的情况，她叫李舒舒，京城本地人。父亲是个破落户，早已过世，母亲是外地农村嫁进来的，现在给街道打扫卫生也算有正当收入。家里还有个弟弟，与天佑一般大，幼年开始就瘫痪在床。一家三口住着祖上的老房子，没赶上拆迁潮，属于又不能拆又不能卖的那种。她是大学本科毕业考的公务员，在旅游局，跟我媳妇是同一个地方。因为要照顾弟弟，所以没谈对象，没结婚。”
“哦？”
“谈朋友的条件是带着弟弟出嫁，不生孩子。这还真不好找。”
“参加工作多久了？多大了？”
“26了，参加工作4年了。”
“年龄有点大了。长得怎样？很出众？”
“中等偏上吧。以我的眼光，不是是祸国殃民那种。”
“你的意思是天佐眼光没你好了。”
“首长您开玩笑了”冯秘书确定老领导是在开玩笑。老领导以前绝不会跟自己开这方面的玩笑，看来老领导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你再把底摸一摸，谨慎点总不会错。另外，安置她的时候跟一些人把态度摆清楚，别把好事办成坏事，必要时把我抬出来。你既然通过她来下注，就看紧一点，要是被别人动了什么手脚，大家都不好看。
另外，你收罗一下蛤蟆功的信息。不过别让人知道是我在找。”
“啊？蛤蟆功？”
“是。蛤蟆功。欧阳锋，火云邪神。这都不懂？太孤陋寡闻了吧。”
冯秘书也是无语。最近半年收罗不少穿越、重生的书，现在改收罗武功秘籍了。自己不懂，反正照做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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