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城邦（14）
蒂诺，雷诺。在巴伐洛克首都瓦格拉长大街头小子，哥哥蒂诺用的一根威斯克短棍，这种短棍两头不打洞，因此挥动起来没有声响，也就是俗称的闷棍。弟弟雷诺则是一名术士，也是一名感染者。
现在，小巷内的战斗仍在继续。
“有意思，招惹我了还想跑？谁给你们的胆子？”赵俨语气带着些微怒火，手中的奎木四也隐隐有黑色流光闪烁。
别忘了，奎木四是启石武器，而且就算是放到大昊军队里也是高端货，而启石武器自然是能够释放法术的。
“刀道，追魂！”
刀锋划破空气，斩出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夹杂着带有锋锐属性的法术技艺，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蒂诺。
“该死，雷诺，帮我一把！”身为维克托家族干事的蒂诺如何看不出这是法术，而他也清楚，对抗法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法术。
躲在暗处的雷诺本就将局面看的清楚，事实上，和哥哥心意相通的他在后者刚开口时就行动了起来，操控烟雾凝聚，护在蒂诺身前。
这就是他的启石法术，可以讲能量附着于物体，并操控其移动。
起初，他觉得自己法术很鸡肋，因为他的使用的能量有限，别说大一点的物体了，就是操控一块砖头都是很吃力的，直到他哥哥某天看到了他在抽烟。
他说，还有什么比这种只有二微米的小颗粒更容易操控的呢？
看似不堪一击的烟雾表现的却是极为有韧性，本就携带能量不多的追魂经过烟雾的阻隔之后被蒂诺轻松挡下。望着对面提刀微笑的赵俨，他心里打了个寒战。
“原来法术不是你施放的，有意思。”赵俨将长刀收起，看着蒂诺。“这就是你敢来招惹我的原因？难道你们就一直这么自信，还是你们老板给的情报让你们觉得能在我手下全身而退。”
“你！”蒂诺咬牙，其实他早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但对面这个拿刀的怪物根本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他看到赵俨弯腰，一瞬间，强烈的危机感直冲而来，他不暇思索喊道：“雷诺！快，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烟雾动了，就像是浪潮一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赵俨的刀也同时拔出。
“刀道，居合。”极致的威力斩开了前方的迷雾，刀芒极快，快到蒂诺根本躲闪不开，只能将短棍堪堪挡在自己身前。
几乎是瞬间，他就倒飞而出，摔落在地上，四散的烟雾卷积，将其身型掩没。
“术士，找到你了。”自从吃过卢兹自爆的亏之后，赵俨对于启石法术流动极为敏感，事实上，在他恢复的部分记忆当中的自己曾经遇上过无数次与隐蔽术士作战的情况，寻找隐蔽施法的术士本就是高阶近卫的生存技能之一。
“七米，你这家伙也挺大胆，不好好找个高台呆着，自己跑到地面上来，还是说你比那家伙厉害的多。”赵俨嘴上说着，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暗处的术士骗出来，对于法术捕捉记忆恢复不久，目前只能感知个大概，只清楚对方大概会在哪个方向。
不过也够了，通常术士的施法范围都不超过12米，这就将范围缩到了一个很小的区间。
“我实力怎么样你可以来试试。”不远处，突兀出现一个声音，显然这个术士很年轻，也有可能对自己实力真的极为自信。
电线杆的阴影处，那个藏着的术士很聪明，明明是最明显的地方，正常人扫一眼便不回去关注，而他借着阴影和烟雾对于光线的遮断，轻松的便躲过了赵俨几波探查。
“也是巴伐洛克人，看模样还是兄弟吗？”赵俨挥刀劈开袭来的烟雾，心知不能被这玩意碰到，于是也加快了自身法术的流动。
十几道大小追魂刀芒射出，仓促间斩出的追魂并没有附加锋锐效果，而是他在死去的卢兹身上学到另一种效果。
没有巨大的声响，四散的能量顷刻间便将雷诺的烟雾场清散，借着昏暗的灯光，赵俨终于能看清整个战场。
“啧，还真就你们两个，换做我肯定借着这家伙的烟雾在里面藏个三百刀斧手之类的，可惜了。”赵俨摇头，目光瞥到自己放那的香烟，已经燃尽一半。
“咳咳，你还不值得我们动用所有人手。”失去了烟雾的隐藏，原本跪在地上的蒂诺强忍喉间鲜血，快速起身，挡在自家弟弟身前。
“喂喂，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搞这一出算什么，就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另外告诉我，你们幕后老板是谁。”赵俨向前两步，让对方落入自己攻击范围内，不满道。
“快说，不然现在你俩就先死一个。”
“我要是不说呢？”蒂诺嗤笑道，话音尚未落下，一道刀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自己的脸上出现一道狰狞伤口。
“一道刀疤太单调了，帮你划个对称的，算是你敢对我说不的奖励。”赵俨随意道，就好像请客吃饭一样自然，说着，再次挥出两刀，打散袭过来的烟雾，“让你兄弟把法术收起来，我可没有怜悯感染者的习惯。”
“你自己也是感染者，竟然厌恶同类。”雷诺冷冷的望着对面缓缓走来的死神，握紧双拳。
“别想着仗着自己感染者的身份拼命，不过你也可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在你爆发前砍掉你的脑袋，又或者你想拉着你兄弟陪葬。”赵俨开口道，他之前说讨厌感染者并非是假话，准确是厌恶利用最后爆发拼命的家伙，一厢情愿的自我牺牲感，他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可最后方圆半公里变成二级污染区还是要生者买单。
“弟弟，别。”缓过来的蒂诺也意识到雷诺的想法，忙拉住后者，稳住其情绪，勉强睁眼看着赵俨。
“科塞图斯，挑衅你是我们愚蠢，我们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是不是只要告诉你我们的老板是谁，你就放我们离开。”
“本来是这样的，不过现在不用说了，你们的老板是科莱恩并非难猜，而他真正的计划也不可能告诉你俩，以他的性格，估计在你俩擅自行动来找上我的时候就已经列入他的死亡名单了。”赵俨收刀，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见到对方瞳孔微缩，心中猜想更是确定了几分。
“你的依据是什么？”蒂诺忍着脸上的痛楚强装镇定，面对对方的语出惊人，此刻的他的确失了方寸，连自己话中的破绽都没发现。
“你这句话都能算我的依据了。”赵俨没做解释，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药水，扔给蒂诺。
“给那个想要自爆的傻子喝下，情绪的剧烈波动是会加速感染进度的，看的出来这家伙身上有用抑制剂的痕迹，不过显然你们的用的不够好，照他今天这个玩法最多两年就得去见你们的主。”
接过药剂，听到赵俨所说的，蒂诺赶紧将其给自家弟弟服下。至于是否是毒药，没有必要。人家明明一刀就能砍死他俩，为什么还要浪费一瓶毒药呢。
“嗯，这是英菲尼特尚在实验阶段的抑制剂，可以明显抑制即将爆发的感染者，也能暂时中和感染者体内血液的结晶浓度。”赵俨看着表情逐渐放松的二人，解释道。
这瓶药剂的确是尚未进行大规模生产的实验型抑制剂，虽然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小但造价极为昂贵。因此在提议提供给各势力时被艾尔蕾直接否掉了，理由是这只会让强者受益，和她创立英菲尼特的理念不符。
当然，这些话不可能艾尔蕾解释给赵俨听的，而是当初即将出发时，雪咲将药剂递给他时所说的。现如今这药剂只会配发给执行任务的感染者干员，作为紧急使用。
“呵，不愧是科塞图斯，随便拿出的药剂就比我们付出性命拿到的药剂都要好，这次是我们兄弟欠你的了，但想让我们出卖那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呵，不用，我想知道的你们已经告诉我了。不过我问一下其他事情，就算你给我的报酬，毕竟怎么讲呢，无论你们是科莱恩还是维克托的人，跟我没什么冲突，相反，我才是被利用的那个。”赵俨摸出烟盒，扔了两根烟给蒂诺，自己也点上一根。
他现在不担心雷诺会使用法术偷袭他，因为抑制剂也有抑制启石法术的效果，短时间内后者是无法使用法术技艺的。
“当年巴伐洛克同戈兰米尔开战，之后被德利亚偷袭，因此灭国了许多年。新的巴伐洛克政权出现不过十几年，这个新生政权弱小到甚至无法管控国内的家族，而各个家族的力量，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你说的没错。家族控制着城市的武装力量和经济。”蒂诺点头，点上香烟，朝着天空叹了一口气。“我虽然也以巴伐洛克人自居，但这些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实上，要是没有家族，巴伐洛克只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帮助科莱恩。”赵俨道。
听到赵俨的话，蒂诺脸色一变，愣神过后索性不再隐藏。他清楚，对方能说出这话来就是知道所有了，于是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巴伐洛克想要崛起，家族就是最大的阻碍，至于秩序崩塌导致的混乱，总得有人牺牲。”
赵俨闻言点头，知道差不多了，事实上，蒂诺给出的解释和祖卡卡那边得到的证据互相印证，即便这话不是从科莱恩嘴里说出来的，但还有一点他不明白。
现在，小巷内的战斗仍在继续。
“有意思，招惹我了还想跑？谁给你们的胆子？”赵俨语气带着些微怒火，手中的奎木四也隐隐有黑色流光闪烁。
别忘了，奎木四是启石武器，而且就算是放到大昊军队里也是高端货，而启石武器自然是能够释放法术的。
“刀道，追魂！”
刀锋划破空气，斩出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夹杂着带有锋锐属性的法术技艺，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蒂诺。
“该死，雷诺，帮我一把！”身为维克托家族干事的蒂诺如何看不出这是法术，而他也清楚，对抗法术最好的办法就是法术。
躲在暗处的雷诺本就将局面看的清楚，事实上，和哥哥心意相通的他在后者刚开口时就行动了起来，操控烟雾凝聚，护在蒂诺身前。
这就是他的启石法术，可以讲能量附着于物体，并操控其移动。
起初，他觉得自己法术很鸡肋，因为他的使用的能量有限，别说大一点的物体了，就是操控一块砖头都是很吃力的，直到他哥哥某天看到了他在抽烟。
他说，还有什么比这种只有二微米的小颗粒更容易操控的呢？
看似不堪一击的烟雾表现的却是极为有韧性，本就携带能量不多的追魂经过烟雾的阻隔之后被蒂诺轻松挡下。望着对面提刀微笑的赵俨，他心里打了个寒战。
“原来法术不是你施放的，有意思。”赵俨将长刀收起，看着蒂诺。“这就是你敢来招惹我的原因？难道你们就一直这么自信，还是你们老板给的情报让你们觉得能在我手下全身而退。”
“你！”蒂诺咬牙，其实他早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但对面这个拿刀的怪物根本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他看到赵俨弯腰，一瞬间，强烈的危机感直冲而来，他不暇思索喊道：“雷诺！快，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烟雾动了，就像是浪潮一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出，赵俨的刀也同时拔出。
“刀道，居合。”极致的威力斩开了前方的迷雾，刀芒极快，快到蒂诺根本躲闪不开，只能将短棍堪堪挡在自己身前。
几乎是瞬间，他就倒飞而出，摔落在地上，四散的烟雾卷积，将其身型掩没。
“术士，找到你了。”自从吃过卢兹自爆的亏之后，赵俨对于启石法术流动极为敏感，事实上，在他恢复的部分记忆当中的自己曾经遇上过无数次与隐蔽术士作战的情况，寻找隐蔽施法的术士本就是高阶近卫的生存技能之一。
“七米，你这家伙也挺大胆，不好好找个高台呆着，自己跑到地面上来，还是说你比那家伙厉害的多。”赵俨嘴上说着，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暗处的术士骗出来，对于法术捕捉记忆恢复不久，目前只能感知个大概，只清楚对方大概会在哪个方向。
不过也够了，通常术士的施法范围都不超过12米，这就将范围缩到了一个很小的区间。
“我实力怎么样你可以来试试。”不远处，突兀出现一个声音，显然这个术士很年轻，也有可能对自己实力真的极为自信。
电线杆的阴影处，那个藏着的术士很聪明，明明是最明显的地方，正常人扫一眼便不回去关注，而他借着阴影和烟雾对于光线的遮断，轻松的便躲过了赵俨几波探查。
“也是巴伐洛克人，看模样还是兄弟吗？”赵俨挥刀劈开袭来的烟雾，心知不能被这玩意碰到，于是也加快了自身法术的流动。
十几道大小追魂刀芒射出，仓促间斩出的追魂并没有附加锋锐效果，而是他在死去的卢兹身上学到另一种效果。
没有巨大的声响，四散的能量顷刻间便将雷诺的烟雾场清散，借着昏暗的灯光，赵俨终于能看清整个战场。
“啧，还真就你们两个，换做我肯定借着这家伙的烟雾在里面藏个三百刀斧手之类的，可惜了。”赵俨摇头，目光瞥到自己放那的香烟，已经燃尽一半。
“咳咳，你还不值得我们动用所有人手。”失去了烟雾的隐藏，原本跪在地上的蒂诺强忍喉间鲜血，快速起身，挡在自家弟弟身前。
“喂喂，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搞这一出算什么，就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另外告诉我，你们幕后老板是谁。”赵俨向前两步，让对方落入自己攻击范围内，不满道。
“快说，不然现在你俩就先死一个。”
“我要是不说呢？”蒂诺嗤笑道，话音尚未落下，一道刀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自己的脸上出现一道狰狞伤口。
“一道刀疤太单调了，帮你划个对称的，算是你敢对我说不的奖励。”赵俨随意道，就好像请客吃饭一样自然，说着，再次挥出两刀，打散袭过来的烟雾，“让你兄弟把法术收起来，我可没有怜悯感染者的习惯。”
“你自己也是感染者，竟然厌恶同类。”雷诺冷冷的望着对面缓缓走来的死神，握紧双拳。
“别想着仗着自己感染者的身份拼命，不过你也可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在你爆发前砍掉你的脑袋，又或者你想拉着你兄弟陪葬。”赵俨开口道，他之前说讨厌感染者并非是假话，准确是厌恶利用最后爆发拼命的家伙，一厢情愿的自我牺牲感，他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可最后方圆半公里变成二级污染区还是要生者买单。
“弟弟，别。”缓过来的蒂诺也意识到雷诺的想法，忙拉住后者，稳住其情绪，勉强睁眼看着赵俨。
“科塞图斯，挑衅你是我们愚蠢，我们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是不是只要告诉你我们的老板是谁，你就放我们离开。”
“本来是这样的，不过现在不用说了，你们的老板是科莱恩并非难猜，而他真正的计划也不可能告诉你俩，以他的性格，估计在你俩擅自行动来找上我的时候就已经列入他的死亡名单了。”赵俨收刀，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见到对方瞳孔微缩，心中猜想更是确定了几分。
“你的依据是什么？”蒂诺忍着脸上的痛楚强装镇定，面对对方的语出惊人，此刻的他的确失了方寸，连自己话中的破绽都没发现。
“你这句话都能算我的依据了。”赵俨没做解释，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药水，扔给蒂诺。
“给那个想要自爆的傻子喝下，情绪的剧烈波动是会加速感染进度的，看的出来这家伙身上有用抑制剂的痕迹，不过显然你们的用的不够好，照他今天这个玩法最多两年就得去见你们的主。”
接过药剂，听到赵俨所说的，蒂诺赶紧将其给自家弟弟服下。至于是否是毒药，没有必要。人家明明一刀就能砍死他俩，为什么还要浪费一瓶毒药呢。
“嗯，这是英菲尼特尚在实验阶段的抑制剂，可以明显抑制即将爆发的感染者，也能暂时中和感染者体内血液的结晶浓度。”赵俨看着表情逐渐放松的二人，解释道。
这瓶药剂的确是尚未进行大规模生产的实验型抑制剂，虽然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小但造价极为昂贵。因此在提议提供给各势力时被艾尔蕾直接否掉了，理由是这只会让强者受益，和她创立英菲尼特的理念不符。
当然，这些话不可能艾尔蕾解释给赵俨听的，而是当初即将出发时，雪咲将药剂递给他时所说的。现如今这药剂只会配发给执行任务的感染者干员，作为紧急使用。
“呵，不愧是科塞图斯，随便拿出的药剂就比我们付出性命拿到的药剂都要好，这次是我们兄弟欠你的了，但想让我们出卖那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呵，不用，我想知道的你们已经告诉我了。不过我问一下其他事情，就算你给我的报酬，毕竟怎么讲呢，无论你们是科莱恩还是维克托的人，跟我没什么冲突，相反，我才是被利用的那个。”赵俨摸出烟盒，扔了两根烟给蒂诺，自己也点上一根。
他现在不担心雷诺会使用法术偷袭他，因为抑制剂也有抑制启石法术的效果，短时间内后者是无法使用法术技艺的。
“当年巴伐洛克同戈兰米尔开战，之后被德利亚偷袭，因此灭国了许多年。新的巴伐洛克政权出现不过十几年，这个新生政权弱小到甚至无法管控国内的家族，而各个家族的力量，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你说的没错。家族控制着城市的武装力量和经济。”蒂诺点头，点上香烟，朝着天空叹了一口气。“我虽然也以巴伐洛克人自居，但这些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实上，要是没有家族，巴伐洛克只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帮助科莱恩。”赵俨道。
听到赵俨的话，蒂诺脸色一变，愣神过后索性不再隐藏。他清楚，对方能说出这话来就是知道所有了，于是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巴伐洛克想要崛起，家族就是最大的阻碍，至于秩序崩塌导致的混乱，总得有人牺牲。”
赵俨闻言点头，知道差不多了，事实上，蒂诺给出的解释和祖卡卡那边得到的证据互相印证，即便这话不是从科莱恩嘴里说出来的，但还有一点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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