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诡异的杀人手法
刘文涛呆呆地坐了下来，嘴里碎碎念着：“弟弟……弟弟……我弟弟死了？不，不……”
他身边几名跟班蹲下将他搀扶着。
方清荷跑到我身边来，挽住儿子的手臂，对那簿官和刘国梁说道：“曹公，咱们有不在场证明，可以走了吧？”
刘国梁道：“暂时还不可以，苏夫人，请稍等笔录做完，如果没有异常，就可以走了，但也不能离开益州城。需要随时到衙堂接受作证。”
方清荷点点头，青红也跑到我身边来，她尽量不看那具尸体和地下的粘滞的血液，以免再恶心呕吐。
她低声说：“少爷，咱们去楼下吧，这里好恶心啊。”
我对她和方清荷说：“娘，你带青红、婉儿、陶掌柜下去休息。我要留在这里。”
方清荷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说道：“儿子，你又想帮忙破案啊？你疯啦？这个家伙死有余辜，绑架过我，现在还对我们图谋不轨，还有啊，刘家现在正在对付我们啊！”
陶掌柜也走到近前说：“是啊，公子，您还是一起跟我们下去休息吧，这里您就别掺和了。”
我正色说道：“不管刘文远和刘文涛怎么样，但现在刘文远已经死了，找出凶手才是最重要的。他即使再让人讨厌，也罪不至死，该死的是人是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凶手！亦或者刘文远真的有罪，也应该由律法来惩治，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动私刑！娘，陶掌柜，你们下去，我留在这里！”
上官婉儿站在一旁，听了我的话，内心中猛的一颤，眼波流转在一边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溢出来的欣赏和钦佩。
方清荷、陶掌柜、刘国梁等人听了我的话，也无不赞叹我在大是大非面前的大义凛然和广阔的胸襟。
上官婉儿赶紧来到我身边，说道：“那我也留下，义母，你们下去吧。”
我刚要说话，上官婉儿掐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撵她，想到上官婉儿会武功，必要时可以从旁保护我，毕竟现在遇到诡异的断头手法，还闹鬼来着。
我们这一伙人除了我和上官婉儿留下，其余人都下去专门的空包间休息了，高掌柜命人给他们沏好茶水，备好水果月饼。不过现在大家都无心赏月闲聊了。
楼顶，簿官继续对刘文涛等人做问询。
簿官：“刘公子。请问您什么时候来到天台的？”
刘文涛喃喃地说：“我们在副楼贵宾房吃饭，临到快结束时，我弟弟说喝不了酒了，想来楼顶天台吹吹风，原本也是计划吃完饭，大家一起去楼顶赏月对诗。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簿官狐疑地问：“为什么不在四楼用餐，而去副楼？”
我听着也是奇怪，原来在塔楼背后，紧挨着一栋副楼，从街面位置看去是看不到主楼背后隐藏的副楼。
高掌柜在一旁解释说：“刘家目前是咱们蓉和楼二当家，副楼主要是用于自己人招待使用。一共三层，每层楼一个大包厢，面积是主楼各个包房的两倍。因此，每次刘公子来都是在副楼就餐。不会来主楼宾客区。”
“那为何主楼四楼也会空着，没有人用餐？今天生意不是满座么？”刘国梁问道。
高掌柜：“那是因为今晚刘公子将顶楼观景台包下来赏月了，为避免被人打扰雅兴，特命我们把四楼空出来，虽然四楼只有两个厢房，但客满时，还是会人声鼎沸，因此这才空出来不对外了。”
刘国梁点点头。
簿官一边记录，涉及到当事人的问询，就由刘国梁接过话茬询问起来：“刘文涛，你们什么时辰到达的这里？”
刘文涛心情很差，高掌柜代为回答：“刘公子是戌时下三刻左右到达的蓉和楼，与苏公子到达的时间一致。大约是戌时下四刻（20点45分左右）至亥时正刻（21点）进入包厢。当时我先命人将刘公子一行人送至副楼三楼包厢。我则是领着苏公子去主楼三楼包厢。然后我回到副楼，接待刘公子几人。”
刘国梁问刘文涛身后的三名公子哥：“嗯。席间你们几人都在一起吧？”
他们都点点头。
“报一下你们的名字。”
“王继伟。”
“周震朝。”
“邓飞。”
其中王继伟和邓飞二人我见过，上次陪伴刘文涛到通标书局威胁我们拉仇恨。他们长相都属于那种油腻公子哥形象，脑袋大宽脸蛋，大腹便便，但四肢又很纤细，一看就是平时爱喝花酒缺乏锻炼。
周震朝则是个纯粹的胖子，脑满肥肠，身穿绿色锦服，头戴兔耳朵公子帽。
他们几人今晚都喝了酒，所以脸蛋都红扑扑的。
刘国梁问：“你们当时都在一起吗？席间中途有没有出去过？”
邓飞说道：“我中途如厕过，时间我记不清楚了。当时酒兴正浓。”
刘国梁眉头皱的很紧，又问道：“刘文涛，你说刘文远先出来，到了顶楼。时间是多久？”
刘文涛仔细地回忆起来：“没一会啊，他离开副楼包房，我们继续将瓶中酒喝完，然后我们就上来了，可能分开的时间就两刻钟吧。”
根据这些信息可以得出，刘文远于亥时下一刻至亥时下三刻之间离席（21点15分--45分钟），来到主楼天台。
簿官也大概知道这个时间，又问高掌柜：“亥时下一刻至亥时下三刻之间，你在干嘛？”
高掌柜答道：“回官老爷，小的当时来回穿梭在后厨和包厢，有时候主楼三楼和二楼的贵宾，我也会去招呼一下，那段时间比较忙，但是只要官老爷一询问，肯定能够查明我有不在场证明。”
刘国梁与那名簿官同时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关于不在场证明时间筛选就简单多了，簿官立刻下去通传他的几个手下，筛查在这个时间段内，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顶楼处简单问询不过一刻钟。
随后，刘国梁安排刘文涛等人在高掌柜的安排下去楼下另外一个空包房休息。
而我跟上官婉儿则是留在案发现场，接着，益州衙门的仵作队伍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矮子和一个手提木箱的年轻男子。
他们朝刘国梁行礼后，我们便对现场展开勘验程序。
刘国梁知道我有推理能力，故而将我跟婉儿留下一起勘验现场。
婉儿看着那些血迹和那个无头尸体又是一阵作呕，我说：“你要是害怕，就下去休息。”
她逞强说：“不，我才不怕……呕……”
话还没说完，又跑一边干呕去了。
我跟刘国梁、两名仵作抬脚跨过分界绳，脚踩在没有血迹的空地上，小心翼翼地绕开血迹，来到无头尸体的身边。
尸体正好位于凉亭的里面，八仙桌的外侧，上方也刚刚好被顶棚遮挡住，我的目光朝四周看过去，由无头尸体四周延伸出去一滩浓稠的暗红色鲜血，鼻腔里传来更浓的腥味，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好在死者死去的时间不长，没有尸体的腐臭味。
暗红色的那滩鲜血外围，没有血滴的痕迹，不过凉亭的四个柱子上有喷溅到一些鲜血。
四周没有看到明显的血脚印，这就是意味着，凶手并非是站在死者的面前将对方杀死，取下头颅，然后带走。
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头颅是被凌空削下，不知所踪。
手法之诡异，我从未见过。
“苏公子，你怎么看？”刘国梁先是扫视一周，随后问我。
我问道：“曹公，我想请问一下，你见过飞檐走壁的人吗？”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确认霸唐这个时代有没有会轻功的人。
刘国梁说道：“飞檐走壁……从未听闻。嘶，你的意思是，刘文远是一个会飞的人取下脑袋，从空中把头颅收走吗？”
我眉头紧锁，说道：“是有这个意思。”
“那就是了。难道是真的闹鬼了？”
我白眼一翻，没有搭话，那两名仵作，开始搜集尸体的相关物件，并且记录尸体的摆放位置、血迹的范围和大致面积、记录尸体的情况。
我凑近断头尸体跟前，血肉模糊的断面上，显示是被利器一下就割掉了，是非常锋利的利器。
我喃喃地说：“奇怪……如果是被人斩下，血液应该会朝斜上方喷射而出，喷得很远，脑袋也会飞起来才对。但现在现场的状态看，人应该是站着，脖子被突然什么锋利的东西隔断，血液是朝正上方喷射，极少量的鲜血如斑点一般喷射到石柱上，这样一来才能说得通。”
刘国梁正色道：“有道理，可是，就现场来看，似乎还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痕迹。正如公子所说，只有飞檐走壁的人，从上方割掉头颅，然后另一只手提起死者脑袋，飞起来逃走，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地面看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了。”
我说：“曹公，您刚刚不还说没有听过飞檐走壁的事儿嘛。”
刘国梁说：“那可说不定，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而且李凤刚才一直说闹鬼闹鬼，说不定她见到鬼了呢，人就被吓傻了。”
“曹公，你是曹公，要相信科学！”
刘国梁脑袋发麻，一时间也想不到杀人手法。
诡异，真的很诡异！
我突然想到婉儿，我抬眼回头一看，婉儿还在那边干呕，我轻声呼喊道：“婉儿，你没事吧？”
婉儿一边干呕一边朝我摇手。
我又问道：“婉儿，你能飞吗！”
婉儿顿时就停止了干呕的动作，抬头看向我，擦了擦嘴，说道：“你说什么？飞？怎么可能？我苦练轻功，最多能跳一仗高罢了。”
他身边几名跟班蹲下将他搀扶着。
方清荷跑到我身边来，挽住儿子的手臂，对那簿官和刘国梁说道：“曹公，咱们有不在场证明，可以走了吧？”
刘国梁道：“暂时还不可以，苏夫人，请稍等笔录做完，如果没有异常，就可以走了，但也不能离开益州城。需要随时到衙堂接受作证。”
方清荷点点头，青红也跑到我身边来，她尽量不看那具尸体和地下的粘滞的血液，以免再恶心呕吐。
她低声说：“少爷，咱们去楼下吧，这里好恶心啊。”
我对她和方清荷说：“娘，你带青红、婉儿、陶掌柜下去休息。我要留在这里。”
方清荷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说道：“儿子，你又想帮忙破案啊？你疯啦？这个家伙死有余辜，绑架过我，现在还对我们图谋不轨，还有啊，刘家现在正在对付我们啊！”
陶掌柜也走到近前说：“是啊，公子，您还是一起跟我们下去休息吧，这里您就别掺和了。”
我正色说道：“不管刘文远和刘文涛怎么样，但现在刘文远已经死了，找出凶手才是最重要的。他即使再让人讨厌，也罪不至死，该死的是人是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凶手！亦或者刘文远真的有罪，也应该由律法来惩治，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动私刑！娘，陶掌柜，你们下去，我留在这里！”
上官婉儿站在一旁，听了我的话，内心中猛的一颤，眼波流转在一边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溢出来的欣赏和钦佩。
方清荷、陶掌柜、刘国梁等人听了我的话，也无不赞叹我在大是大非面前的大义凛然和广阔的胸襟。
上官婉儿赶紧来到我身边，说道：“那我也留下，义母，你们下去吧。”
我刚要说话，上官婉儿掐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撵她，想到上官婉儿会武功，必要时可以从旁保护我，毕竟现在遇到诡异的断头手法，还闹鬼来着。
我们这一伙人除了我和上官婉儿留下，其余人都下去专门的空包间休息了，高掌柜命人给他们沏好茶水，备好水果月饼。不过现在大家都无心赏月闲聊了。
楼顶，簿官继续对刘文涛等人做问询。
簿官：“刘公子。请问您什么时候来到天台的？”
刘文涛喃喃地说：“我们在副楼贵宾房吃饭，临到快结束时，我弟弟说喝不了酒了，想来楼顶天台吹吹风，原本也是计划吃完饭，大家一起去楼顶赏月对诗。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簿官狐疑地问：“为什么不在四楼用餐，而去副楼？”
我听着也是奇怪，原来在塔楼背后，紧挨着一栋副楼，从街面位置看去是看不到主楼背后隐藏的副楼。
高掌柜在一旁解释说：“刘家目前是咱们蓉和楼二当家，副楼主要是用于自己人招待使用。一共三层，每层楼一个大包厢，面积是主楼各个包房的两倍。因此，每次刘公子来都是在副楼就餐。不会来主楼宾客区。”
“那为何主楼四楼也会空着，没有人用餐？今天生意不是满座么？”刘国梁问道。
高掌柜：“那是因为今晚刘公子将顶楼观景台包下来赏月了，为避免被人打扰雅兴，特命我们把四楼空出来，虽然四楼只有两个厢房，但客满时，还是会人声鼎沸，因此这才空出来不对外了。”
刘国梁点点头。
簿官一边记录，涉及到当事人的问询，就由刘国梁接过话茬询问起来：“刘文涛，你们什么时辰到达的这里？”
刘文涛心情很差，高掌柜代为回答：“刘公子是戌时下三刻左右到达的蓉和楼，与苏公子到达的时间一致。大约是戌时下四刻（20点45分左右）至亥时正刻（21点）进入包厢。当时我先命人将刘公子一行人送至副楼三楼包厢。我则是领着苏公子去主楼三楼包厢。然后我回到副楼，接待刘公子几人。”
刘国梁问刘文涛身后的三名公子哥：“嗯。席间你们几人都在一起吧？”
他们都点点头。
“报一下你们的名字。”
“王继伟。”
“周震朝。”
“邓飞。”
其中王继伟和邓飞二人我见过，上次陪伴刘文涛到通标书局威胁我们拉仇恨。他们长相都属于那种油腻公子哥形象，脑袋大宽脸蛋，大腹便便，但四肢又很纤细，一看就是平时爱喝花酒缺乏锻炼。
周震朝则是个纯粹的胖子，脑满肥肠，身穿绿色锦服，头戴兔耳朵公子帽。
他们几人今晚都喝了酒，所以脸蛋都红扑扑的。
刘国梁问：“你们当时都在一起吗？席间中途有没有出去过？”
邓飞说道：“我中途如厕过，时间我记不清楚了。当时酒兴正浓。”
刘国梁眉头皱的很紧，又问道：“刘文涛，你说刘文远先出来，到了顶楼。时间是多久？”
刘文涛仔细地回忆起来：“没一会啊，他离开副楼包房，我们继续将瓶中酒喝完，然后我们就上来了，可能分开的时间就两刻钟吧。”
根据这些信息可以得出，刘文远于亥时下一刻至亥时下三刻之间离席（21点15分--45分钟），来到主楼天台。
簿官也大概知道这个时间，又问高掌柜：“亥时下一刻至亥时下三刻之间，你在干嘛？”
高掌柜答道：“回官老爷，小的当时来回穿梭在后厨和包厢，有时候主楼三楼和二楼的贵宾，我也会去招呼一下，那段时间比较忙，但是只要官老爷一询问，肯定能够查明我有不在场证明。”
刘国梁与那名簿官同时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关于不在场证明时间筛选就简单多了，簿官立刻下去通传他的几个手下，筛查在这个时间段内，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顶楼处简单问询不过一刻钟。
随后，刘国梁安排刘文涛等人在高掌柜的安排下去楼下另外一个空包房休息。
而我跟上官婉儿则是留在案发现场，接着，益州衙门的仵作队伍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矮子和一个手提木箱的年轻男子。
他们朝刘国梁行礼后，我们便对现场展开勘验程序。
刘国梁知道我有推理能力，故而将我跟婉儿留下一起勘验现场。
婉儿看着那些血迹和那个无头尸体又是一阵作呕，我说：“你要是害怕，就下去休息。”
她逞强说：“不，我才不怕……呕……”
话还没说完，又跑一边干呕去了。
我跟刘国梁、两名仵作抬脚跨过分界绳，脚踩在没有血迹的空地上，小心翼翼地绕开血迹，来到无头尸体的身边。
尸体正好位于凉亭的里面，八仙桌的外侧，上方也刚刚好被顶棚遮挡住，我的目光朝四周看过去，由无头尸体四周延伸出去一滩浓稠的暗红色鲜血，鼻腔里传来更浓的腥味，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好在死者死去的时间不长，没有尸体的腐臭味。
暗红色的那滩鲜血外围，没有血滴的痕迹，不过凉亭的四个柱子上有喷溅到一些鲜血。
四周没有看到明显的血脚印，这就是意味着，凶手并非是站在死者的面前将对方杀死，取下头颅，然后带走。
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头颅是被凌空削下，不知所踪。
手法之诡异，我从未见过。
“苏公子，你怎么看？”刘国梁先是扫视一周，随后问我。
我问道：“曹公，我想请问一下，你见过飞檐走壁的人吗？”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确认霸唐这个时代有没有会轻功的人。
刘国梁说道：“飞檐走壁……从未听闻。嘶，你的意思是，刘文远是一个会飞的人取下脑袋，从空中把头颅收走吗？”
我眉头紧锁，说道：“是有这个意思。”
“那就是了。难道是真的闹鬼了？”
我白眼一翻，没有搭话，那两名仵作，开始搜集尸体的相关物件，并且记录尸体的摆放位置、血迹的范围和大致面积、记录尸体的情况。
我凑近断头尸体跟前，血肉模糊的断面上，显示是被利器一下就割掉了，是非常锋利的利器。
我喃喃地说：“奇怪……如果是被人斩下，血液应该会朝斜上方喷射而出，喷得很远，脑袋也会飞起来才对。但现在现场的状态看，人应该是站着，脖子被突然什么锋利的东西隔断，血液是朝正上方喷射，极少量的鲜血如斑点一般喷射到石柱上，这样一来才能说得通。”
刘国梁正色道：“有道理，可是，就现场来看，似乎还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痕迹。正如公子所说，只有飞檐走壁的人，从上方割掉头颅，然后另一只手提起死者脑袋，飞起来逃走，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地面看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了。”
我说：“曹公，您刚刚不还说没有听过飞檐走壁的事儿嘛。”
刘国梁说：“那可说不定，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而且李凤刚才一直说闹鬼闹鬼，说不定她见到鬼了呢，人就被吓傻了。”
“曹公，你是曹公，要相信科学！”
刘国梁脑袋发麻，一时间也想不到杀人手法。
诡异，真的很诡异！
我突然想到婉儿，我抬眼回头一看，婉儿还在那边干呕，我轻声呼喊道：“婉儿，你没事吧？”
婉儿一边干呕一边朝我摇手。
我又问道：“婉儿，你能飞吗！”
婉儿顿时就停止了干呕的动作，抬头看向我，擦了擦嘴，说道：“你说什么？飞？怎么可能？我苦练轻功，最多能跳一仗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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