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越来越多的谜团
魔兽实验室遇到的困难越来越多。
随着鸱组对花猫研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谜团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先是一个奇怪的静默期，再是一个奇怪的哈卡文系数，就在刚刚，根据张婵的想法重新计算影响因数时，鸱的研究员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谜团。
影响因数的计算复杂而简单：它需要考虑所有有可能对施法产生影响的环境因素，如果漏掉某一个因素，得到的结果就会和正确结论大相径庭；但如果能够准确地识别出所有的环境因素，这些因素中的每一个，都能在计算公式中找到位置，简单地说，公式已经写给你了，代数据就行。
新的谜团就出现在代数据的过程中。
“罗宾大师，您来看这里。这个未知量代表施法者对该法术的抵抗能力，普通人是0，满防护状态是1，实验室安全防护作为一项非常完善的技术，防护等级往往可以直接通过查表来得出，避免了复杂的计算。”
“这些我知道，说正题。”
“加文第一次观察到异常静默期时，他属于五级防护等级，因此在他的计算中，将‘抗性’这一未知量直接按照0.83进行了处理。我们之后的验算，也都是按照0.83进行的。”
“0.83有什么问题？”罗宾皱起眉。
“大有问题。我们现在把张婵的，加文的，南丁的，和我的影响因数写在这里，分别代表七级、五级、三级、二级防护。”研究员在纸上刷刷写道。
影响因数的计算中需要很多个数据，罗宾只得看着这个研究员一项一项地写下去。他终于写满了半张纸之后，才停下笔，将几个数据全了起来指给罗宾看。
“罗宾大师。我先说结果。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研究员清了清嗓子，“花猫放出来的‘安神术’，是活的。”
“活的？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这几个数据圈出来。”研究员的手指从这些圈起来的数据上一个个划过，“首先来看张婵的，防护7，抗性1，共鸣3，应激3。然后是加文的，防护等级5，抗性0.83，共鸣7，应激1.85。南丁的，防护3，抗性0.27，共鸣11，应激7.92。和我的，防护等级2，抗性0.13，共鸣11，应激6.2”
罗宾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样看上去就很直观了，花猫在同一时间放出的同一个法术，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呈现出了不同的样子。我们之前直接把所有的环境因素放在一起计算，忽视了这几个数据的特殊。现在回头来看这几个数……”
“我不认为花猫具备这样的施法能力，在极短时间内对每个观察员单独释放一次安神；也不认为有其他人在代替花猫施法，这需要精确到秒的配合。因此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安神本身，具备某种自适应性。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算出两个哈卡文系数，我们甚至可以算出三个甚至更多。只要他们的防护等级不是7和0。”
“令人……震惊。”罗宾这才缓过神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写着这些数据的纸反扣在实验台上，低声命令道，“派人去找瓦尔纳阁下，立刻就去。他现在应该在中央白塔。要么就在会议室。赶快！”
……
派出去的人前脚刚离开希尔伯特，亚伦后脚就推开了魔兽实验室的门。他满脸焦急地把罗宾喊出实验室，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又不方便说的事情。
“罗宾，瓦尔纳他撤销了对地下二层的命令，弦月组和星辉组已经重新开工了。”亚伦的第一句话就让罗宾不知所措。昨天中午才怒火中烧的号称要召集评议，现在不仅评议没了消息，还把自己的命令撤了回去？他图个什么？
“为什么？”
“不知道。我也没有见到瓦尔纳，是格雷大师帮他传的话。格雷应该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假传命令，除非他想彻底被开除出白塔。所以很有可能是真的。”
罗宾的脑海中响起昨天上午他和先导卿的对话。
“我可以18岁发明法术解构，但从18岁到68岁，没有拿出任何成果；你可以21岁对双字咒进行优化，但直到35岁做不出任何突破――如果这种事情从五十年前就在发生，现在还在发生，那就应当考虑到底是谁的问题。”
这是先导卿的立场，也是他暂停大计划项目组的真实原因。他希望可以把优秀的学者从大计划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参与到其他项目中。所以他对地下二层的命令不可能撤回，这完全违背了他的本意。
但他就是撤回了。
此时亚伦再次开口：“而且先导卿不见了，格雷向我传达命令后，我第一时间问了他瓦尔纳的去向，但我找不到他。后来也有其他人和我一样，想找瓦尔纳做个确认，但都找不到他人在哪里。格雷应该还没来过吧？”
“没有。”
“想来也是。来过的话你肯定知道这个消息，刚刚也不会表现出惊讶。总之地下二层已经重启，弦月组和星辉组正在继续前天晚上的课题，对黑猩猩的施法器官进行确认。”
听了他的话，罗宾说道：“你说，瓦尔纳阁下会不会是因为撤回了自己的命令，感觉没脸去见地下二层的研究员们……”
亚伦立刻打断了他：“别开玩笑了，除非他以后再也不出现在希尔伯特，不然的话，出来解释清楚一切是更好的选择。第一天下令第二天撤回，还一点解释都没有，以后他的命令怎样让人信服？”
罗宾点点头：“你说得对。”
“我原本是要去地下二层的，但想到你这会肯定在实验室，索性过来转告你一声。”亚伦解释完自己的来意，随即问道，“昨天中午本来想和你商量一下评议会的事情，没想到你会和瓦尔纳在一起。你们俩昨天在做什么？”
“哦对，这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瓦尔纳阁下和耶格尔大师前天下午在白玫瑰剧场附近抓到两只魔兽。一只在阿尔伯特地下，另外一只就在我的实验室。”
“什么？”
随着鸱组对花猫研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谜团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先是一个奇怪的静默期，再是一个奇怪的哈卡文系数，就在刚刚，根据张婵的想法重新计算影响因数时，鸱的研究员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谜团。
影响因数的计算复杂而简单：它需要考虑所有有可能对施法产生影响的环境因素，如果漏掉某一个因素，得到的结果就会和正确结论大相径庭；但如果能够准确地识别出所有的环境因素，这些因素中的每一个，都能在计算公式中找到位置，简单地说，公式已经写给你了，代数据就行。
新的谜团就出现在代数据的过程中。
“罗宾大师，您来看这里。这个未知量代表施法者对该法术的抵抗能力，普通人是0，满防护状态是1，实验室安全防护作为一项非常完善的技术，防护等级往往可以直接通过查表来得出，避免了复杂的计算。”
“这些我知道，说正题。”
“加文第一次观察到异常静默期时，他属于五级防护等级，因此在他的计算中，将‘抗性’这一未知量直接按照0.83进行了处理。我们之后的验算，也都是按照0.83进行的。”
“0.83有什么问题？”罗宾皱起眉。
“大有问题。我们现在把张婵的，加文的，南丁的，和我的影响因数写在这里，分别代表七级、五级、三级、二级防护。”研究员在纸上刷刷写道。
影响因数的计算中需要很多个数据，罗宾只得看着这个研究员一项一项地写下去。他终于写满了半张纸之后，才停下笔，将几个数据全了起来指给罗宾看。
“罗宾大师。我先说结果。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研究员清了清嗓子，“花猫放出来的‘安神术’，是活的。”
“活的？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这几个数据圈出来。”研究员的手指从这些圈起来的数据上一个个划过，“首先来看张婵的，防护7，抗性1，共鸣3，应激3。然后是加文的，防护等级5，抗性0.83，共鸣7，应激1.85。南丁的，防护3，抗性0.27，共鸣11，应激7.92。和我的，防护等级2，抗性0.13，共鸣11，应激6.2”
罗宾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样看上去就很直观了，花猫在同一时间放出的同一个法术，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呈现出了不同的样子。我们之前直接把所有的环境因素放在一起计算，忽视了这几个数据的特殊。现在回头来看这几个数……”
“我不认为花猫具备这样的施法能力，在极短时间内对每个观察员单独释放一次安神；也不认为有其他人在代替花猫施法，这需要精确到秒的配合。因此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安神本身，具备某种自适应性。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算出两个哈卡文系数，我们甚至可以算出三个甚至更多。只要他们的防护等级不是7和0。”
“令人……震惊。”罗宾这才缓过神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写着这些数据的纸反扣在实验台上，低声命令道，“派人去找瓦尔纳阁下，立刻就去。他现在应该在中央白塔。要么就在会议室。赶快！”
……
派出去的人前脚刚离开希尔伯特，亚伦后脚就推开了魔兽实验室的门。他满脸焦急地把罗宾喊出实验室，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又不方便说的事情。
“罗宾，瓦尔纳他撤销了对地下二层的命令，弦月组和星辉组已经重新开工了。”亚伦的第一句话就让罗宾不知所措。昨天中午才怒火中烧的号称要召集评议，现在不仅评议没了消息，还把自己的命令撤了回去？他图个什么？
“为什么？”
“不知道。我也没有见到瓦尔纳，是格雷大师帮他传的话。格雷应该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假传命令，除非他想彻底被开除出白塔。所以很有可能是真的。”
罗宾的脑海中响起昨天上午他和先导卿的对话。
“我可以18岁发明法术解构，但从18岁到68岁，没有拿出任何成果；你可以21岁对双字咒进行优化，但直到35岁做不出任何突破――如果这种事情从五十年前就在发生，现在还在发生，那就应当考虑到底是谁的问题。”
这是先导卿的立场，也是他暂停大计划项目组的真实原因。他希望可以把优秀的学者从大计划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参与到其他项目中。所以他对地下二层的命令不可能撤回，这完全违背了他的本意。
但他就是撤回了。
此时亚伦再次开口：“而且先导卿不见了，格雷向我传达命令后，我第一时间问了他瓦尔纳的去向，但我找不到他。后来也有其他人和我一样，想找瓦尔纳做个确认，但都找不到他人在哪里。格雷应该还没来过吧？”
“没有。”
“想来也是。来过的话你肯定知道这个消息，刚刚也不会表现出惊讶。总之地下二层已经重启，弦月组和星辉组正在继续前天晚上的课题，对黑猩猩的施法器官进行确认。”
听了他的话，罗宾说道：“你说，瓦尔纳阁下会不会是因为撤回了自己的命令，感觉没脸去见地下二层的研究员们……”
亚伦立刻打断了他：“别开玩笑了，除非他以后再也不出现在希尔伯特，不然的话，出来解释清楚一切是更好的选择。第一天下令第二天撤回，还一点解释都没有，以后他的命令怎样让人信服？”
罗宾点点头：“你说得对。”
“我原本是要去地下二层的，但想到你这会肯定在实验室，索性过来转告你一声。”亚伦解释完自己的来意，随即问道，“昨天中午本来想和你商量一下评议会的事情，没想到你会和瓦尔纳在一起。你们俩昨天在做什么？”
“哦对，这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瓦尔纳阁下和耶格尔大师前天下午在白玫瑰剧场附近抓到两只魔兽。一只在阿尔伯特地下，另外一只就在我的实验室。”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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