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同行查案
方少青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被吓到。
“你昨日使用了三次之后就晕倒在司天监门外。我本以为是巧合，今日你对宁掌史使用一次，刚才又对那贼人使用一次。以你的行事性格来看，你不像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而刚才我的话只是追问，你却有些生气。这证明你抗拒使用第三次。正巧与昨日你的状况吻合。”
同天齐眼冒火星怒瞪着他。“这哥们儿一直在观察我。心思深沉啊！以后得防着他点。”
他还想再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转而可怜巴巴看着茹姐姐。季月茹有种心疼他的感觉，转头怒瞪方少青。
宁掌史这时回过神来。
“好了，你们两人一组分头探查。田小田与邱杰驻守京都府善后，吴刚与方少青去富春怡园看看有什么线索。季月茹与这小子去员外郎家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没等季月茹反驳，同天齐迫不及待开心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大人，这不，这不合适······”
季月茹倒不是不愿跟小男人一起，只是原本就是小男人看在她面子上硬跟来的。大人此番用的如此顺手，他没法跟天机师交代。
同天齐没心没肺的外表下确有算计，那背靠大山就算东跑西颠一天他也愿意。
那各位看官就想问了“一个成天游走在明暗之间女少掌史，再漂亮还能掩盖掉一身的肃杀之气？一个女人若有这般气场，那再漂亮也不过是皮囊而已。谁知心中有多阴暗。”
不不不，看官们多虑了。都说了这几位少掌史是天才，初出茅庐就惊才绝艳那才叫天才嘛！相较于绣衣直指里的那些老油条来说，可算得上还是处儿。身上自然没有沾染太多脏东西。
从几为少掌史的行事作风来看，兴奋、好奇、求知欲强心机便少了。就算是方少青也不过是清高的扮相。他要不心生嫉妒怎会打听得如此详细。
作为原世界的编剧有八百个心眼等着伺候这种眼高于顶的家伙呢！看官莫慌咱们慢慢往下看。
留在府衙的田小田和邱杰一丝不苟的再一次盘查问话所有人。
邱杰时不时就要找个机会在爆头的尸体身上摸一摸。他就记得那颗巨补的药丸了。心心念念想着他身上该是还有些玩意的。
田小田精明肯干，见邱杰抠抠搜搜一百个心眼的样子也懒得搭理。
富春怡园
门口待客的青年见两位绣衣少掌史登门，面容依旧笑脸相迎。把两人带入院内。
晌午的富春怡园早已开门迎客，有不少达官显贵下了朝在此相聚。
“两位少掌史里边请。”
青年清脆响亮的迎宾呐喊让方少青皱了下眉，吴刚浑厚粗矿的质问。
“你喊这么大声作甚。”
只见靠近他们的门窗瞬间都关上了。
青年这才松了口气，故作惊慌。
“哎哟！小人习惯了，客人来了就得来这么一嗓子。要不显得薄了客人，大人莫怪。”
这地方清雅淡然从没人大呼小叫。不过也可以理解，省去他们不少麻烦。
他们进直去往昨晚事发时的房间，路过一个门敞开着的房前抬头看了看牌子“春色上庭”。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他们熟记了昨晚的案情详报。此刻，就更好奇这间房里的姑娘们了。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示意对方先请，方少青正了正衣襟甩手便跨步进门。
没等吴刚跟上一个酒杯就砸了过来。方少青眼疾手快单手抓住。吴刚下意识爆呵一声。
“谁这么大胆子敢······”
一步进门话未说完，两人面色惨白抱拳拱手人都快折叠在一起了。深深一礼。
“见过天机师。”
只见怡娇、怡梦、春雨、娴雅四人喂酒的喂酒，伺候的伺候。老天机师哼哼唧唧在床榻上耍无赖。
两人缓过神来才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历时亡魂大冒。
“挨千刀的柳怀仁，你怎么不去死啊！连我唯一徒弟都要抢走。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人家派个小姑娘就给钓走了。不行，我要去拆了绣衣直指那个破烂衙门。把他柳怀仁晒成人干，让他那些狗屁掌史少掌史分食了他······”
“大师先喝口酒。”
“来吃口葡萄。”
哼哼唧唧的声音戛然而止，喝了酒含着葡萄又继续哼唧起来。
两人一直都不敢抬头。“这话是我们能听的吗？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念念有词的退出了房间，一直退到事发的那间屋子进门才喘了口气，赶紧关上门。
吴刚抚着胸口大大的喘了口粗气。
“看来少掌史也不值钱。”
他没听见方少青抱怨，以为这家伙还能气定神闲呢？一转脸差点笑出声来。
方少青还不如他，小脸煞白目光呆滞。两只手微微颤抖，相互捏住才稳定下来。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终于安全了。”
吴刚见状故意挑事。
“你刚才还针对那小子呢！”
方少青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些许颤抖。
“讨教、切磋而已。”
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关京都外城
相较内城而言朴素很多，同天齐对外城一点印象都没有。看见什么都觉得惊奇。
路旁大油锅里滋滋冒泡，炸糕的油香味飘的满街都是。他咽了咽口水。
季月茹见状翻身下马买了两个炸糕。
“你倒是适应能力强，这一来二去就不再晕马了。”
同天齐坐在马上笑嘻嘻接过她递来的炸糕吃着。
“茹姐姐骑术好，很快我就能骑你······的马了。”
他差点把真心话说出来，小心脏怦怦跳。还真是很多年没有这么心动的感觉了。
又穿过几条巷子来到员外郎府邸。
说是府邸寒酸了些。就是胡同里一间小院子罢了。
大门敞开着，里面传出乒铃乓啷的声响。女人小孩的哭喊声尤为刺耳。
“皇城司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吧！我相公好歹也是户部员外郎，昨晚刚遇刺今天你们就来抄家。”
一个尖利的声音凶狠呵斥道：
“闭嘴，不然砍了你。把你孩子卖到教坊司去。”
同天齐只看见季月茹手握火枪，喃喃自语。
“男人，哼！”
这女人对事情的切入点还真是不管到了哪个时代都这么让男人捉摸不透。
买完炸糕后的一路都是季月茹牵着马他在马上坐着，他翻身下马。
“茹姐姐男人怎么了？”
季月茹转脸看着他有些怒意，点指他额头。
“家里有老婆孩子，还要去那种地方。你长大了要也这样，我就把你阉了。”
同天齐闻言向后缩了缩，季月茹恍然失言小脸瞬间红透。没等解释只听得门里怒斥道：
“皇城司办案，闲杂人等滚一边去。”
这话同天齐能忍得了？迈着大步就走进了小院门，怒发冲冠。
“好你个狗胆什么人都敢骂。”
别说，他这比皇城司还嚣张的样子着实唬人。季月茹都惊了连忙跟进院中。扯下腰间木牌亮明身份。
“绣衣直指奉命办案。”
皇城司的人这才缓过神来。原本有些惊诧，见是绣衣便不再担心了。
天子近臣皇权爪牙不只有绣衣直指，还有一个皇城司。
帝王心术向来重视权衡二字，绣衣直指与皇城司相互钳制。
正如朝堂之上首辅南路遥与柳怀仁的关系一般无二。
皇城司只要是皇上亲自过问的案子都由他们插手。
绣衣直指更多职能是监察百官，查办疑难案件等等。
说不上哪个衙门更强些，只是头上的人不同罢了。
首辅南路遥监管皇城司，可见皇上也不会让柳怀仁一家独享生杀百官的权利。
院中跪着妇人和两个孩子，她们身旁一张躺椅上做起来一人。
样貌还算看得过去，身材中等不壮也不瘦。山羊胡倒是给了他几分老沉的气场。看起来三十出头正当年。他小指刮了刮眉毛轻佻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绣衣的天才。恩！样貌不错，像是柳公愿意用的人。哎哟！细看这身材可圈可点啊！”
皇城司侍卫七八人一起哄堂大笑，倒是也不敢多嘴。毕竟对面的是少掌史。
“路百户这是欺男霸女来了？”
皇城司百户官职相当于少掌史，两人同属一个级别。
侍卫们闻言手里的刀紧了紧却也不敢再多动作。路百户轻笑上下打量着季月茹。
“讨厌，伶牙俐齿。不过我喜欢。”
同天齐上一世在文字中见多了这种货色，对这种角色是又爱又恨。但他说季月茹那就是碰了红线。
“你喜欢你妈了个巴子。”
同天齐之前进门骂人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身份，只是不想得罪司天监而已。可这话同样也过了他的线。“那我就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只见路百户二话不说一个踏步便飞身至季月茹近前。同天齐今日不敢在用禁门，只好默不作声。
季月茹被叫天才也不是白来的，抬手一掌迎了上去。
两人这一掌震得周围灰尘四起，季月茹微微退了一小步，路百户稳稳落地。
“不错，够烈。这可比勾栏的姑娘有劲多了。”
“屁话真多。”
季月茹一脚踢向他的下巴，他单手按住后退一步。两人势均力敌。
大家都是朝堂混饭吃的，动手这叫切磋武艺。动枪性质可就变了，只争输赢不赌生死。
“你昨日使用了三次之后就晕倒在司天监门外。我本以为是巧合，今日你对宁掌史使用一次，刚才又对那贼人使用一次。以你的行事性格来看，你不像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而刚才我的话只是追问，你却有些生气。这证明你抗拒使用第三次。正巧与昨日你的状况吻合。”
同天齐眼冒火星怒瞪着他。“这哥们儿一直在观察我。心思深沉啊！以后得防着他点。”
他还想再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转而可怜巴巴看着茹姐姐。季月茹有种心疼他的感觉，转头怒瞪方少青。
宁掌史这时回过神来。
“好了，你们两人一组分头探查。田小田与邱杰驻守京都府善后，吴刚与方少青去富春怡园看看有什么线索。季月茹与这小子去员外郎家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没等季月茹反驳，同天齐迫不及待开心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大人，这不，这不合适······”
季月茹倒不是不愿跟小男人一起，只是原本就是小男人看在她面子上硬跟来的。大人此番用的如此顺手，他没法跟天机师交代。
同天齐没心没肺的外表下确有算计，那背靠大山就算东跑西颠一天他也愿意。
那各位看官就想问了“一个成天游走在明暗之间女少掌史，再漂亮还能掩盖掉一身的肃杀之气？一个女人若有这般气场，那再漂亮也不过是皮囊而已。谁知心中有多阴暗。”
不不不，看官们多虑了。都说了这几位少掌史是天才，初出茅庐就惊才绝艳那才叫天才嘛！相较于绣衣直指里的那些老油条来说，可算得上还是处儿。身上自然没有沾染太多脏东西。
从几为少掌史的行事作风来看，兴奋、好奇、求知欲强心机便少了。就算是方少青也不过是清高的扮相。他要不心生嫉妒怎会打听得如此详细。
作为原世界的编剧有八百个心眼等着伺候这种眼高于顶的家伙呢！看官莫慌咱们慢慢往下看。
留在府衙的田小田和邱杰一丝不苟的再一次盘查问话所有人。
邱杰时不时就要找个机会在爆头的尸体身上摸一摸。他就记得那颗巨补的药丸了。心心念念想着他身上该是还有些玩意的。
田小田精明肯干，见邱杰抠抠搜搜一百个心眼的样子也懒得搭理。
富春怡园
门口待客的青年见两位绣衣少掌史登门，面容依旧笑脸相迎。把两人带入院内。
晌午的富春怡园早已开门迎客，有不少达官显贵下了朝在此相聚。
“两位少掌史里边请。”
青年清脆响亮的迎宾呐喊让方少青皱了下眉，吴刚浑厚粗矿的质问。
“你喊这么大声作甚。”
只见靠近他们的门窗瞬间都关上了。
青年这才松了口气，故作惊慌。
“哎哟！小人习惯了，客人来了就得来这么一嗓子。要不显得薄了客人，大人莫怪。”
这地方清雅淡然从没人大呼小叫。不过也可以理解，省去他们不少麻烦。
他们进直去往昨晚事发时的房间，路过一个门敞开着的房前抬头看了看牌子“春色上庭”。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他们熟记了昨晚的案情详报。此刻，就更好奇这间房里的姑娘们了。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示意对方先请，方少青正了正衣襟甩手便跨步进门。
没等吴刚跟上一个酒杯就砸了过来。方少青眼疾手快单手抓住。吴刚下意识爆呵一声。
“谁这么大胆子敢······”
一步进门话未说完，两人面色惨白抱拳拱手人都快折叠在一起了。深深一礼。
“见过天机师。”
只见怡娇、怡梦、春雨、娴雅四人喂酒的喂酒，伺候的伺候。老天机师哼哼唧唧在床榻上耍无赖。
两人缓过神来才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历时亡魂大冒。
“挨千刀的柳怀仁，你怎么不去死啊！连我唯一徒弟都要抢走。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人家派个小姑娘就给钓走了。不行，我要去拆了绣衣直指那个破烂衙门。把他柳怀仁晒成人干，让他那些狗屁掌史少掌史分食了他······”
“大师先喝口酒。”
“来吃口葡萄。”
哼哼唧唧的声音戛然而止，喝了酒含着葡萄又继续哼唧起来。
两人一直都不敢抬头。“这话是我们能听的吗？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念念有词的退出了房间，一直退到事发的那间屋子进门才喘了口气，赶紧关上门。
吴刚抚着胸口大大的喘了口粗气。
“看来少掌史也不值钱。”
他没听见方少青抱怨，以为这家伙还能气定神闲呢？一转脸差点笑出声来。
方少青还不如他，小脸煞白目光呆滞。两只手微微颤抖，相互捏住才稳定下来。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终于安全了。”
吴刚见状故意挑事。
“你刚才还针对那小子呢！”
方少青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些许颤抖。
“讨教、切磋而已。”
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关京都外城
相较内城而言朴素很多，同天齐对外城一点印象都没有。看见什么都觉得惊奇。
路旁大油锅里滋滋冒泡，炸糕的油香味飘的满街都是。他咽了咽口水。
季月茹见状翻身下马买了两个炸糕。
“你倒是适应能力强，这一来二去就不再晕马了。”
同天齐坐在马上笑嘻嘻接过她递来的炸糕吃着。
“茹姐姐骑术好，很快我就能骑你······的马了。”
他差点把真心话说出来，小心脏怦怦跳。还真是很多年没有这么心动的感觉了。
又穿过几条巷子来到员外郎府邸。
说是府邸寒酸了些。就是胡同里一间小院子罢了。
大门敞开着，里面传出乒铃乓啷的声响。女人小孩的哭喊声尤为刺耳。
“皇城司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吧！我相公好歹也是户部员外郎，昨晚刚遇刺今天你们就来抄家。”
一个尖利的声音凶狠呵斥道：
“闭嘴，不然砍了你。把你孩子卖到教坊司去。”
同天齐只看见季月茹手握火枪，喃喃自语。
“男人，哼！”
这女人对事情的切入点还真是不管到了哪个时代都这么让男人捉摸不透。
买完炸糕后的一路都是季月茹牵着马他在马上坐着，他翻身下马。
“茹姐姐男人怎么了？”
季月茹转脸看着他有些怒意，点指他额头。
“家里有老婆孩子，还要去那种地方。你长大了要也这样，我就把你阉了。”
同天齐闻言向后缩了缩，季月茹恍然失言小脸瞬间红透。没等解释只听得门里怒斥道：
“皇城司办案，闲杂人等滚一边去。”
这话同天齐能忍得了？迈着大步就走进了小院门，怒发冲冠。
“好你个狗胆什么人都敢骂。”
别说，他这比皇城司还嚣张的样子着实唬人。季月茹都惊了连忙跟进院中。扯下腰间木牌亮明身份。
“绣衣直指奉命办案。”
皇城司的人这才缓过神来。原本有些惊诧，见是绣衣便不再担心了。
天子近臣皇权爪牙不只有绣衣直指，还有一个皇城司。
帝王心术向来重视权衡二字，绣衣直指与皇城司相互钳制。
正如朝堂之上首辅南路遥与柳怀仁的关系一般无二。
皇城司只要是皇上亲自过问的案子都由他们插手。
绣衣直指更多职能是监察百官，查办疑难案件等等。
说不上哪个衙门更强些，只是头上的人不同罢了。
首辅南路遥监管皇城司，可见皇上也不会让柳怀仁一家独享生杀百官的权利。
院中跪着妇人和两个孩子，她们身旁一张躺椅上做起来一人。
样貌还算看得过去，身材中等不壮也不瘦。山羊胡倒是给了他几分老沉的气场。看起来三十出头正当年。他小指刮了刮眉毛轻佻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绣衣的天才。恩！样貌不错，像是柳公愿意用的人。哎哟！细看这身材可圈可点啊！”
皇城司侍卫七八人一起哄堂大笑，倒是也不敢多嘴。毕竟对面的是少掌史。
“路百户这是欺男霸女来了？”
皇城司百户官职相当于少掌史，两人同属一个级别。
侍卫们闻言手里的刀紧了紧却也不敢再多动作。路百户轻笑上下打量着季月茹。
“讨厌，伶牙俐齿。不过我喜欢。”
同天齐上一世在文字中见多了这种货色，对这种角色是又爱又恨。但他说季月茹那就是碰了红线。
“你喜欢你妈了个巴子。”
同天齐之前进门骂人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身份，只是不想得罪司天监而已。可这话同样也过了他的线。“那我就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只见路百户二话不说一个踏步便飞身至季月茹近前。同天齐今日不敢在用禁门，只好默不作声。
季月茹被叫天才也不是白来的，抬手一掌迎了上去。
两人这一掌震得周围灰尘四起，季月茹微微退了一小步，路百户稳稳落地。
“不错，够烈。这可比勾栏的姑娘有劲多了。”
“屁话真多。”
季月茹一脚踢向他的下巴，他单手按住后退一步。两人势均力敌。
大家都是朝堂混饭吃的，动手这叫切磋武艺。动枪性质可就变了，只争输赢不赌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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