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朝堂震动
皇宫正阳殿
早朝的大殿内落针可闻，各家都有消息门路得知东郊皇陵的事。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皇帝老迈的靠在龙椅扶手上，微眯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疲惫。却不知他正巡视着众人的表情。
御史中丞黄兆忠出列，大声道：
“启禀皇上，微臣要弹劾六部尚书。”
这话听在众大臣耳里如惊天炸雷。
不仅是六部尚书，就连手底下的官员也瑟瑟发抖。他们不知御史中丞手里有什么东西，却知道这位可是个难缠的鬼。
仗着三朝元老年纪又大，就算信口开河皇帝也不会说什么。
首辅南路遥回头看了一眼黄兆忠，他只是低着头没有继续往下说。“这老头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
柳怀仁低着头如往常一般看不出半点情绪。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何公公上前一步高声道：
“黄大人继续说啊！陛下听着呢！”
经御史台往日与近日收集到的消息，各部官员皆有向各诸侯输送消息的行为。
这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一旦摆到明面上来说便再不能忽略。
黄兆忠说到这停了停，环视一圈朝堂诸公。声音铿锵了些。
“各位大人是自己站出来还是要我一个个点名呢？”
他敲了敲手里的奏本，滚滚诸公惶恐不已。就现在的样子来看个个都有嫌疑。
皇帝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口。
“黄大人有名单？”
他拱手把奏本高举示意，何公公立刻上前接过回来递给皇帝。
诸公纷纷抬头看向皇上手里打开的那份比平日折页多了一倍的奏本。
皇帝一个一个的看，从瘫坐变成了正襟危坐。突然合上奏本重重砸在龙案上。
他凶戾的眼神扫视堂下衮衮诸公，一声冷哼。六部官员除尚书以外全部跪下头点地。
给皇帝的奏本向来都是前一日呈递，他早就知道此事。在朝堂上只是演给众人看而已。
“要跪到正阳殿外去跪，禁军统领何在？”
龚正律在皇帝身旁上前一步抱拳拱手。
“臣在。”
“除六部尚书跪下之人全部赶到殿外去。”
“是。”
不用再吩咐，禁军整齐把所有跪地的官员统统赶出正阳殿。
硕大正阳殿内只剩下六部尚书和三位大关砥柱。
黄兆忠站在原地看不出悲喜拱手，没等他开口皇帝声音威严抢先道：
“黄大人好气魄啊！一下弹劾六部尚书。说说吧！”
“臣惶恐。”
黄兆忠闻言便跪地。他本是三朝元老见皇帝原则上可以不用跪，可原则没什么用。皇帝一怒谁敢站着。
六部大臣也惶恐跪下，黄兆忠娓娓道来。
户部走私这不是什么密辛，可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不多。老皇帝对这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官船走私火药不知来处也不知去向，酿成昨夜东郊皇陵死伤无数的大祸。这事尚书大人是逃不掉的。
工部打造的官船竟然留有专为走私用的暗舱，且暗舱被这些贼人知晓并利用，自然是重罪。
礼部采购的一应祭礼用品中夹带进大量不明来历的火药，说破天也不能一问三不知。
吏部就更是猖狂买官卖官，不出事则已，一旦东窗事发就如这次一般。若没有官员恐难成事。
兵部押运官船货物的军兵为何与贼人同流合污？兵部若守不住第一道防线······
看似刑部好像与这次走私火药炸东陵无关，实则关系重大。刑部大牢死囚被人换出，东郊皇陵的贼人中，至少有一半是刑部死囚。
黄兆忠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皇帝脑门青筋直跳。
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积弊太久就算是整顿朝纲也于事无补。
老皇帝心累得有些咳嗽。
何公公赶紧上前递上茶水，皇帝抬手拒绝。声音又苍老了几分。
“两位爱卿看这事如何处理啊？”
皇帝看着南路遥和柳怀仁。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南路遥拱手道：
“事急则缓，事缓则圆。臣的建议是仔细查办东郊爆炸案的官员。其余官员则暂时不动。”
首辅大人这话，让殿中的六部尚书当然是喜从中来赶紧附议。
朝廷积弊不是一两日能解决的事，而通过东郊爆炸案来震慑一下不安分的官员正是恰到好处。
其实，都明白。症结并不在朝堂之上。而是各诸侯在中间搅扰，大关与各诸侯之间又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虽然，各诸侯分裂而治，国运龙脉却始终死死攥在大关手里。各诸侯也不得不尊大关为国都。
一旦有任何一个诸侯想要自立，便会被国运侵蚀殆尽。从而自然瓦解。
诸侯们也不傻，没人想要自立便形成了当今的局面。
每每总想在重要时刻闹些动静，磨灭一些大关国运从中得到龙气加持。
大关被这钝刀割肉的时日已经太久了，起因还是葬帝星出世各诸侯看到了希望。
从那时起开始分裂而治。
这不算是一场闹剧，总是要时时敲打这些蠢蠢欲动的人。
六部官员包括尚书在内，在正阳殿罚跪三日由禁军把守。
关京都所有在朝官员，除了维持日常运转的衙门官员外，全部跪在正阳殿外。
这也是给足了绣衣时间，也是在逼迫柳怀仁三日内要抓出一批与此有关的官员。
此时皇宫内唯一能随便行走的就只剩下御史台一部的官员，他们也变成监看惩罚的重要依据，实时记录众官员的行为举止。
柳怀仁一如既往的心无旁骛最先离开，南路遥和黄兆忠闲庭信步穿过众官员往宫外走。
“黄大人，这次可算是大手笔啊！”
黄兆忠觉得这话是在臭他，冷哼一声。
“不如首辅大人总能置身事外，总是胜券在握。”
南路遥止不住的笑，回身向正阳殿的方向抱拳拱手。
“黄大人说笑了。都是陛下的奴才，陛下爱护，我等必将尽心竭力不负圣恩。有什么需要皇城司的黄大人尽管吩咐。”
南路遥谦恭的样子让黄兆忠满脸笑意，可这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家心照不宣故此也不多在意。
绣衣直指司
门口乌木马车停下，柳怀仁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穿斗篷裹得严实的人。
黑甲禁军也不常见柳怀仁，这下全都立正高举佩刀。
绣衣里原本在操训的司卫与少掌史们见到柳公纷纷单膝跪地行礼。
柳公一如既往的笑脸，看不出有半点心事。
向众人点点头径直去往刑衙。
宁宣西正和同天齐对峙，谁也不说话的档口。听见刑衙大堂门被推开，柳公和斗篷人走进来。门口司卫把门关上。
同天齐这会是起不了身的，只得趴在地上抱拳拱手。
柳公脚步不停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大案。
斗篷人却愣住片刻，同天齐见这个裹得都快看不出人形的人正看着自己。
立刻想用禁门窥探，谁知却见到斗篷里一阵金光。
他赶紧避开还是疼得他痛苦喊叫。
“啊！我的眼睛要瞎了。”
斗篷人走过他的身旁并没有停留，用一种好似多种性别合成的声音笑道：
“嘿！有禁门了不起啊？让你看，再看把你眼戳瞎喽！”
他眼睛只疼了一下，但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还在不停的喊着疼，有种小孩子撒娇的感觉。
柳公唯一能容忍的人只有老头，剩下不管是谁在他面前奇奇怪怪他都没耐心。
看着宁宣西皱了下眉。
宁宣西一脚踏在同天齐皮开肉绽的背上，不重但足以让他疼得撕心裂肺。
“卧槽······”
把这句都骂出来了，可想确实是疼。
“柳公面前不可装腔作势。”
他在原来的世界卑躬屈膝，恨不得每个找他的人都是爸爸。
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不想再像以前那么狗，他要站起来。
正好同天齐原本的性格中就有些执拗。
“我尼玛好歹也算个功臣吧！老皇帝耍我编了个官职哄我办案也就算了。我办了案还这么对我。又是上刑又是踩我。我再小也是个人啊！炸皇陵关我屁事，要不是为了茹姐姐。我就学老头眠花宿柳去。老子不干了。”
他这好一通发泄没有等来柳公震怒，也没有等来宁宣西的呵斥。
几人就这么看着他念念叨叨的咒骂不喜不怒，就像突然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等他发泄完柳公面无表情严肃道：
“发泄完了？”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着这个很陌生却莫名有种亲近感的人。
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于这是一个能和老头密谈的人物。
柳公这一句把他怨气问没了。
“恩！”
“好！陛下给了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一个白天的时间，想办法从那两人身上问出些有用的。”
同天齐闻言欲言又止，他有好多抱怨的话想说。
不过看这情形说与不说毫无意义，他一咬牙。
“那还得再把我打残一点。”
这话一出柳公没什么反应，旁边的斗篷人微微抖了一下。这可逃不过同天齐的眼睛。只是好像看这架势是问不出个一二三的。
“两个贼人十分谨慎，若不把我弄个半死他们不会信。没事，我窍门开了。若想恢复马上便可恢复。”
这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让衙堂内的三人都愣住了。“这禁门开了才几日，现在窍门都开了。怪不得脑子如此灵光。”
没等他们惊讶完，同天齐用禁门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偷听之后，小声道：
“我开的是金光窍。”
早朝的大殿内落针可闻，各家都有消息门路得知东郊皇陵的事。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皇帝老迈的靠在龙椅扶手上，微眯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疲惫。却不知他正巡视着众人的表情。
御史中丞黄兆忠出列，大声道：
“启禀皇上，微臣要弹劾六部尚书。”
这话听在众大臣耳里如惊天炸雷。
不仅是六部尚书，就连手底下的官员也瑟瑟发抖。他们不知御史中丞手里有什么东西，却知道这位可是个难缠的鬼。
仗着三朝元老年纪又大，就算信口开河皇帝也不会说什么。
首辅南路遥回头看了一眼黄兆忠，他只是低着头没有继续往下说。“这老头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
柳怀仁低着头如往常一般看不出半点情绪。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何公公上前一步高声道：
“黄大人继续说啊！陛下听着呢！”
经御史台往日与近日收集到的消息，各部官员皆有向各诸侯输送消息的行为。
这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一旦摆到明面上来说便再不能忽略。
黄兆忠说到这停了停，环视一圈朝堂诸公。声音铿锵了些。
“各位大人是自己站出来还是要我一个个点名呢？”
他敲了敲手里的奏本，滚滚诸公惶恐不已。就现在的样子来看个个都有嫌疑。
皇帝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口。
“黄大人有名单？”
他拱手把奏本高举示意，何公公立刻上前接过回来递给皇帝。
诸公纷纷抬头看向皇上手里打开的那份比平日折页多了一倍的奏本。
皇帝一个一个的看，从瘫坐变成了正襟危坐。突然合上奏本重重砸在龙案上。
他凶戾的眼神扫视堂下衮衮诸公，一声冷哼。六部官员除尚书以外全部跪下头点地。
给皇帝的奏本向来都是前一日呈递，他早就知道此事。在朝堂上只是演给众人看而已。
“要跪到正阳殿外去跪，禁军统领何在？”
龚正律在皇帝身旁上前一步抱拳拱手。
“臣在。”
“除六部尚书跪下之人全部赶到殿外去。”
“是。”
不用再吩咐，禁军整齐把所有跪地的官员统统赶出正阳殿。
硕大正阳殿内只剩下六部尚书和三位大关砥柱。
黄兆忠站在原地看不出悲喜拱手，没等他开口皇帝声音威严抢先道：
“黄大人好气魄啊！一下弹劾六部尚书。说说吧！”
“臣惶恐。”
黄兆忠闻言便跪地。他本是三朝元老见皇帝原则上可以不用跪，可原则没什么用。皇帝一怒谁敢站着。
六部大臣也惶恐跪下，黄兆忠娓娓道来。
户部走私这不是什么密辛，可是来路不明的东西不多。老皇帝对这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官船走私火药不知来处也不知去向，酿成昨夜东郊皇陵死伤无数的大祸。这事尚书大人是逃不掉的。
工部打造的官船竟然留有专为走私用的暗舱，且暗舱被这些贼人知晓并利用，自然是重罪。
礼部采购的一应祭礼用品中夹带进大量不明来历的火药，说破天也不能一问三不知。
吏部就更是猖狂买官卖官，不出事则已，一旦东窗事发就如这次一般。若没有官员恐难成事。
兵部押运官船货物的军兵为何与贼人同流合污？兵部若守不住第一道防线······
看似刑部好像与这次走私火药炸东陵无关，实则关系重大。刑部大牢死囚被人换出，东郊皇陵的贼人中，至少有一半是刑部死囚。
黄兆忠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皇帝脑门青筋直跳。
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积弊太久就算是整顿朝纲也于事无补。
老皇帝心累得有些咳嗽。
何公公赶紧上前递上茶水，皇帝抬手拒绝。声音又苍老了几分。
“两位爱卿看这事如何处理啊？”
皇帝看着南路遥和柳怀仁。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南路遥拱手道：
“事急则缓，事缓则圆。臣的建议是仔细查办东郊爆炸案的官员。其余官员则暂时不动。”
首辅大人这话，让殿中的六部尚书当然是喜从中来赶紧附议。
朝廷积弊不是一两日能解决的事，而通过东郊爆炸案来震慑一下不安分的官员正是恰到好处。
其实，都明白。症结并不在朝堂之上。而是各诸侯在中间搅扰，大关与各诸侯之间又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虽然，各诸侯分裂而治，国运龙脉却始终死死攥在大关手里。各诸侯也不得不尊大关为国都。
一旦有任何一个诸侯想要自立，便会被国运侵蚀殆尽。从而自然瓦解。
诸侯们也不傻，没人想要自立便形成了当今的局面。
每每总想在重要时刻闹些动静，磨灭一些大关国运从中得到龙气加持。
大关被这钝刀割肉的时日已经太久了，起因还是葬帝星出世各诸侯看到了希望。
从那时起开始分裂而治。
这不算是一场闹剧，总是要时时敲打这些蠢蠢欲动的人。
六部官员包括尚书在内，在正阳殿罚跪三日由禁军把守。
关京都所有在朝官员，除了维持日常运转的衙门官员外，全部跪在正阳殿外。
这也是给足了绣衣时间，也是在逼迫柳怀仁三日内要抓出一批与此有关的官员。
此时皇宫内唯一能随便行走的就只剩下御史台一部的官员，他们也变成监看惩罚的重要依据，实时记录众官员的行为举止。
柳怀仁一如既往的心无旁骛最先离开，南路遥和黄兆忠闲庭信步穿过众官员往宫外走。
“黄大人，这次可算是大手笔啊！”
黄兆忠觉得这话是在臭他，冷哼一声。
“不如首辅大人总能置身事外，总是胜券在握。”
南路遥止不住的笑，回身向正阳殿的方向抱拳拱手。
“黄大人说笑了。都是陛下的奴才，陛下爱护，我等必将尽心竭力不负圣恩。有什么需要皇城司的黄大人尽管吩咐。”
南路遥谦恭的样子让黄兆忠满脸笑意，可这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家心照不宣故此也不多在意。
绣衣直指司
门口乌木马车停下，柳怀仁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穿斗篷裹得严实的人。
黑甲禁军也不常见柳怀仁，这下全都立正高举佩刀。
绣衣里原本在操训的司卫与少掌史们见到柳公纷纷单膝跪地行礼。
柳公一如既往的笑脸，看不出有半点心事。
向众人点点头径直去往刑衙。
宁宣西正和同天齐对峙，谁也不说话的档口。听见刑衙大堂门被推开，柳公和斗篷人走进来。门口司卫把门关上。
同天齐这会是起不了身的，只得趴在地上抱拳拱手。
柳公脚步不停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大案。
斗篷人却愣住片刻，同天齐见这个裹得都快看不出人形的人正看着自己。
立刻想用禁门窥探，谁知却见到斗篷里一阵金光。
他赶紧避开还是疼得他痛苦喊叫。
“啊！我的眼睛要瞎了。”
斗篷人走过他的身旁并没有停留，用一种好似多种性别合成的声音笑道：
“嘿！有禁门了不起啊？让你看，再看把你眼戳瞎喽！”
他眼睛只疼了一下，但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还在不停的喊着疼，有种小孩子撒娇的感觉。
柳公唯一能容忍的人只有老头，剩下不管是谁在他面前奇奇怪怪他都没耐心。
看着宁宣西皱了下眉。
宁宣西一脚踏在同天齐皮开肉绽的背上，不重但足以让他疼得撕心裂肺。
“卧槽······”
把这句都骂出来了，可想确实是疼。
“柳公面前不可装腔作势。”
他在原来的世界卑躬屈膝，恨不得每个找他的人都是爸爸。
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不想再像以前那么狗，他要站起来。
正好同天齐原本的性格中就有些执拗。
“我尼玛好歹也算个功臣吧！老皇帝耍我编了个官职哄我办案也就算了。我办了案还这么对我。又是上刑又是踩我。我再小也是个人啊！炸皇陵关我屁事，要不是为了茹姐姐。我就学老头眠花宿柳去。老子不干了。”
他这好一通发泄没有等来柳公震怒，也没有等来宁宣西的呵斥。
几人就这么看着他念念叨叨的咒骂不喜不怒，就像突然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等他发泄完柳公面无表情严肃道：
“发泄完了？”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着这个很陌生却莫名有种亲近感的人。
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于这是一个能和老头密谈的人物。
柳公这一句把他怨气问没了。
“恩！”
“好！陛下给了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一个白天的时间，想办法从那两人身上问出些有用的。”
同天齐闻言欲言又止，他有好多抱怨的话想说。
不过看这情形说与不说毫无意义，他一咬牙。
“那还得再把我打残一点。”
这话一出柳公没什么反应，旁边的斗篷人微微抖了一下。这可逃不过同天齐的眼睛。只是好像看这架势是问不出个一二三的。
“两个贼人十分谨慎，若不把我弄个半死他们不会信。没事，我窍门开了。若想恢复马上便可恢复。”
这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让衙堂内的三人都愣住了。“这禁门开了才几日，现在窍门都开了。怪不得脑子如此灵光。”
没等他们惊讶完，同天齐用禁门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偷听之后，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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