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奏 下
七月七号，凌晨一点，赫尔伯爵府邸。
在赫尔本人的房间内，熟睡中的赫尔忽然醒了过来，他脸色有着不健康的苍白，但也有着暗藏的兴奋。
“这就是你的计划？”房内的一处阴影中传来声音，“让自己的人袭击自己，好撑过十天？”
“不，现在是九天。”赫尔笑着比了个九的手势，“而且我是在斯考特公司遇袭的，这也可以为我争得更大的筹码。”
说着，赫尔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又开始剧烈地咳嗽。
“你还用了‘肉质’，呵呵，真是不知怎么说啊。”阴影语带嘲讽，“我还听说了你被袭击的具体过程，怎么说呢，骗骗一般人还可以。但如果你想骗过一些经验丰富的杀手，还是不行，尤其你们这的酒店负责人是那个杰森。他可是现在为数不多从那个疯狂时期过来的，你要知道……”
“好了，我对你们杀手的历史不感兴趣。”赫尔咳嗽着打断，“你过来也不是说这些废话的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多杀手在往德尔市来，而且有许多厉害的也开始感兴趣了。”阴影思索了一会儿说，“就我知道的，前十的有五个，还有一个不清楚。他们对你才是麻烦，至于其他，我试试能不能帮你解决。”
“很好。”赫尔颔首道，“我也要做一些防护措施，看来可以把唐纳德找来。”
“他？”阴影语气不屑，“你确定他不会搞砸？他和他创造的组织都是一群饭桶。”
“是一群有用的饭桶。”赫尔微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这件事后，他们可就是你的报酬了。”
阴影显然有点惊讶，他怀疑地问道：“你确定？”
“当然，你说得对。他们只是一群饭桶，只有在这个时候能对我有作用。平时培养他们还会需要我大笔大笔的金钱，那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变得更有价值呢？”赫尔看着阴影说道，“当然，我也需要你以后能多多帮助我……我想你应该很乐意。”
闻言，阴影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为什么不呢？”
说罢，阴影和赫尔都发出低沉的笑声。
“对了，你什么时候到？”赫尔想起来什么问道。
“不清楚，现在我那里的情况有些复杂。”阴影回答的很快，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你要知道我们这笔生意只能有三个人知道，不然我们都会完蛋。而且现在是两件叠加在一起，虽然已经有两个月了，但是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我尽量快一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需要……”
“咳，咳咳……”
阴影说到最后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可也马上被赫尔的咳嗽打断。
“好了，就到这了。”赫尔准备结束这次话题，“几个小时后，我还要应付一些麻烦的人，就到这里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嗯？”阴影想了想回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派人去盯着贝克街二十四号。我最近总是听闻有一个麻烦的人要回来要回来，虽然这不像他的风格，但是相信我，他是一个对你我都不好的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知道了。”赫尔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址，“对了他是谁？”
“他叫佐恩，代号‘幽魂’，是杀手联盟排行第五的杀手。”
…………
上午十二点四十，肖恩餐厅。
肖恩餐厅是德尔市颇有名气的餐厅，以东方菜闻名。尤其是这里的招牌羊排，经常会吸引各地的食客。
而现在也是来这食用羊排的最佳时刻，餐厅内已经坐满了人，门外也不乏等待着的人。
但此刻，餐厅内绝大数人的注意力并不在眼前的美食，而是一个的正在餐厅正中间用餐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少女。
那个少女十分优雅地用餐，对那些暗暗打量着她的目光也不大在意，显得习以为常。她也用眼角余光看向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过她没有找到她要找的，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没有人注意到。周围一些人眼中则是跃跃欲试的神色，似乎想要上前搭讪。少女感受着周围人的眼神，冷漠的表情显露出来。
“嘿，你在这儿啊。”一道雄浑稳重又明显饱经沧桑的声音响起，“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小安娜。”
安娜听到声音并没有什么惊讶，她知道她一回来他肯定知道，于是头也不回地说：“你来了，杰森。”
“哈哈。”杰森笑得很开心，走到安娜面前笑着说：“难得回来一次，怎么不来酒店？”
“那里很有趣吗？”安娜对杰森做了一个鬼脸，“再说，我去不去关你什么事？”
显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且相当熟络。之前跃跃欲试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看着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玫瑰的风骚老人，气不打一出来，心中生出想将这个老淫棍打一顿的想法。
杰森感受着那些要把他撕裂的目光，苦笑着对安娜说：“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安娜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知道我找你也是为了一些重要的事。”杰森在安娜面前坐下，“如果你不想要去酒店，那也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呀。”
安娜“切”了一声，把自己刚刚切好的羊排塞进嘴里，眼中忽的有紫光闪过。刚刚那些看着这里的人忽的一怔，对杰森的仇视也消散了许多。当他们因此大感奇怪而再次看过了，他们却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安娜依旧光彩动人，可如果现在看着她，任何人都会觉得她很平常，会把她当做是一个路人。至于一旁的杰森在别人眼中也是一样，甚至他们的对话也会被人自动忽略。
“哈哈，你这能力可真好用。”杰森见状不由得感慨，“真是令每个杀手羡慕的能力啊。”
杰森见安娜使用了能力也就放开来讲，反正别人听见也会自动“过滤”。
“有什么要讲的？”安娜没好气地说。
“我想你应该听说了赫尔遇袭的事了。”杰森笑着道。
安娜点点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杰森也不恼，接着说：“据我的消息，赫尔一点事也没有，最多也就一些皮外伤。”
“还有呢？”安娜打了个哈欠，羊排也快吃完了。
“还有就是关于佐恩要回来的传闻，我相信你这几个月一定听了很多吧。”杰森双手交叉放于桌前。
“是。”安娜难得开始感兴趣了，“另外，你还在昨天发布了他近期要回德尔的消息。”
“是，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回来。”杰森笑着摇头道。
安娜的脸一下就沉下去了，但她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说：“为什么这么做？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理由。”
杰森看着安娜，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赫尔的悬赏和佐恩回来的消息合并在一起想问题？
“尽管以前就有过佐恩回来的假消息，但没有一次像这样的范围广、持续时间长，这说明有人在背后推动，说不定赫尔的悬赏也是那个人干的。可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将佐恩牵扯进来？想嫁祸佐恩？还是这根本就是佐恩做的。”
“这只是你的猜测。”安娜仔细回味了杰森的话，“如果这只是个巧合，那你说的大部分都不成立。”
这时，杰森递了一沓文件给安娜。安娜接过仔细翻阅了一番，看到后面安娜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杰森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买凶杀人，人口交易，毒品买卖……这些不正是佐恩喜欢接的单子的特点吗？”
“你随身带这些，不怕丢了，被人捡起来，然后那个人拿去威胁或是举报？”安娜戏谑地问道。
“哈哈。”杰森听后，笑得很开心，“且不说我不会放这种低级错误，你提出来的假设也很有意思。就像我给你看的这些一样，你看这里面虽然有赫尔干的每一件坏事，但偏偏没有证据，就算有，你又有什么方法？
“赫尔来德尔十年了，且不说动了之前那些贵族的蛋糕，还能活到现在。就看这些那么大规模的生意，你也要知道他后面有人。记住在德尔市最恨他的是那些贵族，最怕他的也是那些贵族。
“所以悬赏他的人可能不是佐恩，但也极可能是与他或是与扶持他的人有仇。”
杰森顿了顿，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对他来说还是少有的，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散布佐恩回来的消息，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顺应谣言发布者的意思，看看能不能把他逼出来，这样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获得关于佐恩的线索。”
至于第二个原因，杰森并没有直说。只是有掏出来一张纸递给安娜。
安娜接过纸，只看了一眼，就满脸愕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抬起头看向杰森似乎在询问。
杰森苦笑着点头，说道：“这就是第二个原因……”
…………
上午七点。
佐恩起了个大早，他先是去买了一份特色早餐，又买了一份报纸。
佐恩并不喜欢看报纸，但杀手联盟一向喜欢将信息藏在报纸里，像昨天，佐恩就是通过报纸知道赫尔被悬赏的事。
“哦？”佐恩看着最新的消息，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关于德尔市方面的信息，上面说：佐恩回归以由德尔市酒店管理者杰森确认为实。
佐恩一开始只敢诧异，随后便释然。他认识杰森那么久，杰森也是他的引路人。他相信杰森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考虑，而且佐恩也能看出一些更深沉的地方。
“虽然以‘少爷’的能力足够让‘火药’不泄露我曾经出现过的事实，但我到底是出现了，以杰森的能力极有可能知道。而在关于我回归谣言四起的时候，赫尔又刚好被人悬赏了，杰森肯定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佐恩看着报纸，认真地想着。
“那他就极有可能得出我最近要回来德尔市的结论，如果到时我出现了，说明他说的是对的。而如果我没出现，他也会说我因为一些事才没有回来。说白了，这就是一次试探。不过他不会跟别人说我之前出现过的，他应该能明白我有我的目的。那他向别人解释他这么做，说不定还会忽悠那个人。”
想到这里，佐恩叹了一口气，只是不这是为谁叹的。
他起身，准备前往德尔市。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去，而且有一场恶战在等他。
…………
在赫尔本人的房间内，熟睡中的赫尔忽然醒了过来，他脸色有着不健康的苍白，但也有着暗藏的兴奋。
“这就是你的计划？”房内的一处阴影中传来声音，“让自己的人袭击自己，好撑过十天？”
“不，现在是九天。”赫尔笑着比了个九的手势，“而且我是在斯考特公司遇袭的，这也可以为我争得更大的筹码。”
说着，赫尔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又开始剧烈地咳嗽。
“你还用了‘肉质’，呵呵，真是不知怎么说啊。”阴影语带嘲讽，“我还听说了你被袭击的具体过程，怎么说呢，骗骗一般人还可以。但如果你想骗过一些经验丰富的杀手，还是不行，尤其你们这的酒店负责人是那个杰森。他可是现在为数不多从那个疯狂时期过来的，你要知道……”
“好了，我对你们杀手的历史不感兴趣。”赫尔咳嗽着打断，“你过来也不是说这些废话的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多杀手在往德尔市来，而且有许多厉害的也开始感兴趣了。”阴影思索了一会儿说，“就我知道的，前十的有五个，还有一个不清楚。他们对你才是麻烦，至于其他，我试试能不能帮你解决。”
“很好。”赫尔颔首道，“我也要做一些防护措施，看来可以把唐纳德找来。”
“他？”阴影语气不屑，“你确定他不会搞砸？他和他创造的组织都是一群饭桶。”
“是一群有用的饭桶。”赫尔微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这件事后，他们可就是你的报酬了。”
阴影显然有点惊讶，他怀疑地问道：“你确定？”
“当然，你说得对。他们只是一群饭桶，只有在这个时候能对我有作用。平时培养他们还会需要我大笔大笔的金钱，那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变得更有价值呢？”赫尔看着阴影说道，“当然，我也需要你以后能多多帮助我……我想你应该很乐意。”
闻言，阴影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为什么不呢？”
说罢，阴影和赫尔都发出低沉的笑声。
“对了，你什么时候到？”赫尔想起来什么问道。
“不清楚，现在我那里的情况有些复杂。”阴影回答的很快，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你要知道我们这笔生意只能有三个人知道，不然我们都会完蛋。而且现在是两件叠加在一起，虽然已经有两个月了，但是还有一段时间，不过我尽量快一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需要……”
“咳，咳咳……”
阴影说到最后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可也马上被赫尔的咳嗽打断。
“好了，就到这了。”赫尔准备结束这次话题，“几个小时后，我还要应付一些麻烦的人，就到这里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嗯？”阴影想了想回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派人去盯着贝克街二十四号。我最近总是听闻有一个麻烦的人要回来要回来，虽然这不像他的风格，但是相信我，他是一个对你我都不好的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知道了。”赫尔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址，“对了他是谁？”
“他叫佐恩，代号‘幽魂’，是杀手联盟排行第五的杀手。”
…………
上午十二点四十，肖恩餐厅。
肖恩餐厅是德尔市颇有名气的餐厅，以东方菜闻名。尤其是这里的招牌羊排，经常会吸引各地的食客。
而现在也是来这食用羊排的最佳时刻，餐厅内已经坐满了人，门外也不乏等待着的人。
但此刻，餐厅内绝大数人的注意力并不在眼前的美食，而是一个的正在餐厅正中间用餐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少女。
那个少女十分优雅地用餐，对那些暗暗打量着她的目光也不大在意，显得习以为常。她也用眼角余光看向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过她没有找到她要找的，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没有人注意到。周围一些人眼中则是跃跃欲试的神色，似乎想要上前搭讪。少女感受着周围人的眼神，冷漠的表情显露出来。
“嘿，你在这儿啊。”一道雄浑稳重又明显饱经沧桑的声音响起，“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小安娜。”
安娜听到声音并没有什么惊讶，她知道她一回来他肯定知道，于是头也不回地说：“你来了，杰森。”
“哈哈。”杰森笑得很开心，走到安娜面前笑着说：“难得回来一次，怎么不来酒店？”
“那里很有趣吗？”安娜对杰森做了一个鬼脸，“再说，我去不去关你什么事？”
显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且相当熟络。之前跃跃欲试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看着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玫瑰的风骚老人，气不打一出来，心中生出想将这个老淫棍打一顿的想法。
杰森感受着那些要把他撕裂的目光，苦笑着对安娜说：“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安娜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知道我找你也是为了一些重要的事。”杰森在安娜面前坐下，“如果你不想要去酒店，那也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呀。”
安娜“切”了一声，把自己刚刚切好的羊排塞进嘴里，眼中忽的有紫光闪过。刚刚那些看着这里的人忽的一怔，对杰森的仇视也消散了许多。当他们因此大感奇怪而再次看过了，他们却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安娜依旧光彩动人，可如果现在看着她，任何人都会觉得她很平常，会把她当做是一个路人。至于一旁的杰森在别人眼中也是一样，甚至他们的对话也会被人自动忽略。
“哈哈，你这能力可真好用。”杰森见状不由得感慨，“真是令每个杀手羡慕的能力啊。”
杰森见安娜使用了能力也就放开来讲，反正别人听见也会自动“过滤”。
“有什么要讲的？”安娜没好气地说。
“我想你应该听说了赫尔遇袭的事了。”杰森笑着道。
安娜点点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杰森也不恼，接着说：“据我的消息，赫尔一点事也没有，最多也就一些皮外伤。”
“还有呢？”安娜打了个哈欠，羊排也快吃完了。
“还有就是关于佐恩要回来的传闻，我相信你这几个月一定听了很多吧。”杰森双手交叉放于桌前。
“是。”安娜难得开始感兴趣了，“另外，你还在昨天发布了他近期要回德尔的消息。”
“是，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回来。”杰森笑着摇头道。
安娜的脸一下就沉下去了，但她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说：“为什么这么做？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理由。”
杰森看着安娜，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赫尔的悬赏和佐恩回来的消息合并在一起想问题？
“尽管以前就有过佐恩回来的假消息，但没有一次像这样的范围广、持续时间长，这说明有人在背后推动，说不定赫尔的悬赏也是那个人干的。可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将佐恩牵扯进来？想嫁祸佐恩？还是这根本就是佐恩做的。”
“这只是你的猜测。”安娜仔细回味了杰森的话，“如果这只是个巧合，那你说的大部分都不成立。”
这时，杰森递了一沓文件给安娜。安娜接过仔细翻阅了一番，看到后面安娜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杰森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买凶杀人，人口交易，毒品买卖……这些不正是佐恩喜欢接的单子的特点吗？”
“你随身带这些，不怕丢了，被人捡起来，然后那个人拿去威胁或是举报？”安娜戏谑地问道。
“哈哈。”杰森听后，笑得很开心，“且不说我不会放这种低级错误，你提出来的假设也很有意思。就像我给你看的这些一样，你看这里面虽然有赫尔干的每一件坏事，但偏偏没有证据，就算有，你又有什么方法？
“赫尔来德尔十年了，且不说动了之前那些贵族的蛋糕，还能活到现在。就看这些那么大规模的生意，你也要知道他后面有人。记住在德尔市最恨他的是那些贵族，最怕他的也是那些贵族。
“所以悬赏他的人可能不是佐恩，但也极可能是与他或是与扶持他的人有仇。”
杰森顿了顿，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对他来说还是少有的，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散布佐恩回来的消息，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顺应谣言发布者的意思，看看能不能把他逼出来，这样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获得关于佐恩的线索。”
至于第二个原因，杰森并没有直说。只是有掏出来一张纸递给安娜。
安娜接过纸，只看了一眼，就满脸愕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抬起头看向杰森似乎在询问。
杰森苦笑着点头，说道：“这就是第二个原因……”
…………
上午七点。
佐恩起了个大早，他先是去买了一份特色早餐，又买了一份报纸。
佐恩并不喜欢看报纸，但杀手联盟一向喜欢将信息藏在报纸里，像昨天，佐恩就是通过报纸知道赫尔被悬赏的事。
“哦？”佐恩看着最新的消息，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关于德尔市方面的信息，上面说：佐恩回归以由德尔市酒店管理者杰森确认为实。
佐恩一开始只敢诧异，随后便释然。他认识杰森那么久，杰森也是他的引路人。他相信杰森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考虑，而且佐恩也能看出一些更深沉的地方。
“虽然以‘少爷’的能力足够让‘火药’不泄露我曾经出现过的事实，但我到底是出现了，以杰森的能力极有可能知道。而在关于我回归谣言四起的时候，赫尔又刚好被人悬赏了，杰森肯定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佐恩看着报纸，认真地想着。
“那他就极有可能得出我最近要回来德尔市的结论，如果到时我出现了，说明他说的是对的。而如果我没出现，他也会说我因为一些事才没有回来。说白了，这就是一次试探。不过他不会跟别人说我之前出现过的，他应该能明白我有我的目的。那他向别人解释他这么做，说不定还会忽悠那个人。”
想到这里，佐恩叹了一口气，只是不这是为谁叹的。
他起身，准备前往德尔市。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去，而且有一场恶战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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